《夫男解放运动》第19章


昀阳君见她这付样子,有些无奈:“她现在是丧家之犬,只是地位特殊些罢了,你何必去惹她?白落个落井下石之名又对你有何好处?”
思怀忍不住抬头开口:“她若只是亡国投靠我自不会做什么,只是王父有意让她与王上成婚!”
“这我知道,我自不会坐视不理,此事不会发生。”昀阳君说了这话,看思怀松了口气般忽的面露喜色,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只是你也收敛着点,日后少去王宫,这几日接着禁足,没有我同意,最好府门都别出!”
思怀有些着急,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母亲,我不会再去招惹那个盛岚了,明日我得去王宫,都已和王上约好了!”
“够了,就是让你少见王上,看你像什么样子?简直是在让他牵着鼻子走,你趁早断了这念想,过几日我为你寻一良配,早日成婚。”昀阳君有些怒意,起身说道。
“不,我已与王上约好,母亲,我要与王上成婚,为梁国王后!”思怀犹豫一阵,下定了决心,注视着昀阳君坚定说道。
昀阳君诧异的看着女儿眼中的认真,更是一阵忧虑:“不可!怀儿,就算你少不更事,也该知道朝中如今状况,我与梁王几乎水火不容,如何会同意让你成为后!”
思怀不再说话,只是却也不曾屈服,目光带着倔强。昀阳君看着她,叹息一声软了语气:“怀儿,诸国男子,无论家门相貌,无论你看上了谁,只有不是王上,母亲都无异议,可好?”
思怀咬咬下唇:“除了王上,我谁也不要!”
昀阳君皱眉,似失去了耐性,对门外刚刚回来的季忠说道:“把怀儿送回去,没我的话,不得放她出门!”
季忠忙答应派人着将思怀“请”走了,昀阳君转身恨恨说道“安逸小儿,真是卑劣!竟使这样下作的手段!等着有朝一日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此时刚刚一直在旁不语的昀阳君长女突然说道:“您太惯着妹妹了,否则也不至于如此轻易被人所骗。”
昀阳君斜视她一眼:“哼,怀儿若聪明睿智了,你还能容她到现在?”
“女儿不敢!”思慎忙躬身说道,只是低头的瞬间脸上却极快的闪过一丝妒忌不忿。
“哼!”昀阳君摆摆手坐了下来,向一旁季忠问道:“东西都送过去了?那盛岚反应如何?”
“是,派了希陌去,虽姿色不算上乘,但性子是个稳妥的,那八殿下倒是面色无异,无甚喜怒。”季忠在一旁躬身答道。
昀阳君随意点点头:“嗯,短期里也不指望他能探得什么消息,稳妥为上。”沉吟一阵拍案说道:“只是如今这状况,怕是不能再等了,我们得尽快动手!”
安思慎有些犹豫:“可,此时还不是最佳时机,宫内侍卫我们也未曾全能控制……”
“这种事,就没有万全的时候!不能再等了,刚送来的消息,盛煜有意让那安平接手司马之职,还有那个刚来的盛岚心机深沉、心思难辨,也不是易相与之辈。若等着我大梁军力都落到他们父子手中,我们大事就更是难成,如今之事,只能谋事在人,先下手为强!”昀阳君坚决的说道。
思慎点头:“母亲说的是。可要告知高历尽快准备?”
“嗯,尽快传信,让高历加快进度,不过也需把紧了风声,不可因小失大!还有季忠,多派些人手看着怀儿,别出了差错!”昀阳君又想了想继续吩咐道。 
“是!”两人答应着,安思慎听了母亲对季忠的话又是低头眯紧了双眼,片刻抬头见母亲也没有别的吩咐便与季忠退出去准备了。
昀阳君缓缓起身,走至窗前,看着窗外鲜嫩的绿叶握紧了双拳,心中默念,这天,也该变变了!
、栾童
胜男诧异过后,回过神来,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少年忙开口先让他起来。
那名为希陌的少年谢过后起身侍立,姿势也似极有讲究,低眉敛目,下颚微收,既体现了恭谨,又完全不影响胜男对他眉目的打量。
确实是栾童,胜男不知这地方调|教栾童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总之完全可以让人一眼便能看出是与正常男子身份的不同,因为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后天打造出的不自然美感,五官都是明显精心打理过的精致,肤色细腻白皙,虽然看起来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但身形纤细,连个子都比胜男还要低了半头,一身下人常穿的普通青衣在他身上就生生的穿出了几分弱不禁风的风流态度来。
胜男细细看了希陌几眼,迈步进了屋内坐下来,与站在一旁的希陌确认道:“你可是今日昀阳君送来的?”
“是,昀阳君得知主人并无近侍,为表诚意,送下奴来服侍主人起居,望主人不嫌弃希陌愚笨。”希陌恭敬回道,声音平稳。
胜男皱皱眉,实在拿不准昀阳君这么做的深意,自己虽未与昀阳君见过面,但按盛岚这身份无论怎么说也应是盛煜梁王这一边,昀阳君也实在没必要对自己如此示好,想了一阵无果,对这希陌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想想只能先开口说道:“既是如此,你先下去吧,让司武带你熟悉一番。”
两人答应着便都告退了,胜男不再多想这个问题回了卧室,看太阳也几乎落山,便叫了驿馆下人送上热水洗漱,完毕之后坐在床上,看着房里渐渐昏暗下来,慢慢思量,与梁王的约定算是基本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梁王到底有什么手段对付他的的父亲,这么看来,梁王、盛煜昀阳君,梁国的政局还真是一团糟,自己这水平怕真是玩不转政治这种高难度的学问,牵扯到这种斗争里,一个不小心怕是会连命都没有了!如今这状况最好的还是早日脱身,置身事外,只是,胜男苦涩的笑笑,这状况还由得了自己吗?更何况就算离了梁国,这乱世里又有何处算真的安全?思前想后,屋里完全漆黑下来,不觉间也便真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胜男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清醒一阵,本打算叫驿馆的侍人送些热水来,一拉开门却不由一愣,昨日的希陌正手端铜盆站在门口,看见她开门微一躬身:“主人睡得可好?”
“你在这等了多久?”胜男看着他盆中水还冒着热气不禁诧异问道。
“回主人,小半个时辰,”希陌注意到她的目光,接着解释道:“因水凉了,已换过几次,您可现在洗漱?”
“哦,要的,端进来吧!”胜男的让他进来继续说道“不必这么早,等我醒了叫你也来及。”
“是,希陌记下了。”少年答应着立于一旁服侍,周到殷勤却并不显亲近的过分,洗漱穿衣一直到之后的早饭,希陌都一直在一旁小意服侍,将一切准备的异常妥当。即便从未经历过这些的胜男有些不自在,只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当有另一个人小心翼翼看着你的眼色心情,无微不至的迎合着你的需求想法时,这感觉确实让人有种飘飘然的愉悦。难怪人都想掌控权力了,这感觉的确让人沉沦,胜男暗暗想着,从这感觉中清醒过来,毕竟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候,若忘了如今状况,可真是要找死了。就在此时,司武进来对她禀报“有人求见!”
“谁?”胜男随意问道,因以为是安平君或梁王盛煜召见一类,也并不在意。
司武不言,只是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希陌,希陌极有眼色,当即不出声响的退了出去。胜男见此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直起了身子正色看着司武。
司武又低下了头去,只清晰的吐出了两个字:“易久。”
胜男愕然,完全不知这易久是何方神圣,听名字也是数字,难道是和司武一样的盾士?只是看司武这样子自己,不,是盛岚却应该认识这石久的。胜男犹豫不言,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见这石久,若见了怕是很有可能几句话就会露馅,到时该如何解释为何自己竟对旧事旧人一无所知?若是不见,又能拖到何时?更何况,胜男默默看了司武一眼,虽看来只是沉默低头待命,但胜男不知为何就算感到了他是在暗自观察着自己,被怀疑了吗?胜男暗自思量,无论是福是祸,总是躲不过了,见机行事吧!
“请他进来吧!”决心已下,胜男便也不再思前顾后,平静下来,面色平静对司武吩咐道。
司武并不抬头,躬身答应一声,退了出去,片刻回来,身后跟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似是迫不及待般到门口便抢先一步跨了进来,上前几步盯了胜男片刻,有些激动的跪了下来:“殿下!竟真的是殿下!果真,果真是天不亡我大晋!”
自他进门胜男就在一刻不停的观察着他,听了这话也只是确定了这易久确实认识她,并也是刚亡了的晋国人,胜男心中斟酌一阵,一边起身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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