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解放运动》第22章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还是被他眼中的深情摄得几乎恍了神,胜男猛然反应过来,后退一步,将视线从他面上移开,低头苦笑回道:“哪里,未得召见,又岂敢私自相扰,不知王上今日召见有何吩咐?”
“表妹好狠的心,当日还是相谈甚欢,如今有了新人便对我这般生分,日后你我成婚可让表兄如何是好呢?”梁王语调突地低沉,似真的忧虑不已般,面容都变得黯淡。
虽知他当然只是演戏,只是实在太过逼真,胜男也依然有些无措,自觉实在是应对不了这般妖孽的人物,只希望能尽快说了正事好早些告退,便只得视而不见又退了一步躬身开口:“王上说笑了,盛岚自知身份又岂敢有此奢念。”
安逸瞬间又笑了起来,上前拉着她的右手行到案前坐下,缓缓说道:“这次还真的不是玩笑呢,好妹妹,我们近日成婚可好?”
胜男愕然,诧异的看着安逸语笑嫣然的面容,面带询问之意。
“表妹为何如此震惊?我们不是早有婚约,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关系?何况你我早日成婚,也好早日夫妻一体,结百年之欢,可对?”安逸面带调笑,虽对胜男说着这样的话,手却放上了跪侍一旁的七儿的脖颈,轻抚摩挲,渐渐伸进领口。七儿面颊微红,身形却配合的微微向前靠着好让梁王摸得更顺手,气氛瞬间变得很是暧昧。
虽说来自开放的现代,胜男也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赏过这样的调戏挑逗,胜男看着面前一妖魅一清秀的少年互动,只觉得尴尬异常,低下头端起了茶杯稍稍压抑着自己的无措。
安逸见此突地一声轻笑,停了手上的动作,从衣襟中抽出却也并未将手收回而,是移到了七儿肩头放着,敛了笑容对胜男正色说道:“情形有变,昀阳君一党近期会行谋逆之事,我们不如立即成婚,好逼她早日动手,也省的我们日日提防,可好?”
“事关重大,此事确信?”胜男皱眉问道。
“自然是确信的,不说怀儿连着几日都被她母亲看着,出不了门,便只是七儿传来的消息,我就不可不信,是不是?”安逸说着扭头转向了七儿,笑问到。
“七儿自是效忠王上,不敢有瞒!”七儿低头说得坚定。
“七儿是。。。。。。”胜男似有所悟。
安逸笑笑点头:“不错,是昀阳君派来的,这是她的老套路了,前几日不还是给你送了个娈童吗,叫什么来着,哦,希陌!那曾经可也是七儿一手教出来的,怎样,七儿调、教的是不是还不错?”说着又看着胜男笑含深意继续说道:“只可惜表妹不喜欢,表妹可真是长情的人,如今也没忘了患难与共的盾士。”
胜男一愣,片刻反应过来他说得是司武,也大致知道了他这么说的缘故,自己住的本就是梁国驿馆,自己这几日晚上日日和司武两人独处卧房,怕是梁王也早知道了,虽知道梁王是误会了自己与司武关系却也无话反驳,总不能说自己这两天都和司武大晚上的在讨教学问;这话自己敢说也没人会信,无奈只是干咳一声,转了话题:“若是如此,王父那边?”
安逸挑了挑眉,终于把手从七儿肩上收了回来,笑得温柔:“不必担心,若此事顺利,你我日后都不必再管父亲那边如何了。”
胜男心头一寒,不再多问,虽不愿却也不能反驳,躬身应道:“是,盛岚但凭王上作主。心中也在思量,一个盛煜相逼她已无计可施了,何况又加了梁王,如今却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如此甚好,表妹莫急,不如先回驿馆等几日,我与父亲自会备好一切,只等着挑好的良辰吉日一到,你我便可大婚!”安逸说着站了起来向走到胜男旁边。
胜男看着他的手似乎又想放到自己身上,还未反应过来已条件反射般再次退了一步,低头躬身:“是,若王上没别的吩咐,在下便告退了。”
安逸似有些讶然,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点点头:“好,表妹等着我们的好消息便好。”
胜男暗舒口气,答应一声,躬身而退。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p的地雷,第一次收到霸王票呢,好激动。。。。。。嗯,顺便不好意思的说一声,明天要和母上大扫除,估计撸不出来一章了,停更一天,后天继续!就是这样了,大家不要太想我哦(⊙o⊙)【挥手绢。。。
、婚书
旭日西垂,红烛滴泪,天色早已黑了下来,摇晃的烛光闪烁着,照亮着不大的房间。胜男放下了手中的笔杆,转转手腕,转头和司武说道:“不早了,今日就到这吧,怎样?可要叫些宵夜?”
虽然司徒谱的信早已知道内容回复过了,但两人的学习却并未停止,毕竟对胜男来说早些读书识字便少了一种暴露的可能,是很重要的事。这几日里,司武也依然白日向希陌学了晚间再到胜男房中教她,字大致都学会,接下来两人便开始练习写刻,甚至还开始研读基本的诗书礼义。这都是急不来的事,两人的进度都不快。时候长了,让两人关系有些像同窗,相处越来越显随意。
胜男说罢见司武像要拒绝又径直决定:“叫些来吧,顺便,”胜男说着带了些尴尬:“顺便让他们抬些热水进来。”
果然司武听了这话立即答应:“是。”
说罢起身理了理衣物发髻,却不是往齐整处打理,而是刻意的将发带弄得松散,衣物也弄得凌乱不堪像匆匆穿好一般,这才转向门口,出外找侍人传下了胜男的吩咐。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从梁王那也知道了,这驿馆是梁国的地盘,胜男在这里的一言一行都是处在驿馆侍人的眼皮之下的,而这些侍人里有多少是安逸、盛煜甚至昀阳君的眼线,有多少人在暗自注意着自己,胜男都不能肯定,她只能处处留心,少露破绽。而在这种情形下,要司武夜夜在晚饭后呆在自己卧房并时间不短,总要有一个合情的理由,教自己识字自是不可能说出去的,那么合适的理由似乎只有一个,司武夜夜在她这里是为了,侍寝?
尽管胜男对此有些尴尬,但既然安逸已经有了这样的误解,并且若希陌真是昀阳君的暗探,他那里应该也是这样的消息,胜男也只能顺水推舟,表现的好像实情就是这样一般。
和司武说了自己的打算与顾虑,他也很配合,甚至注意到了许多毫无经验的胜男都未曾注意到的事,比如他走时会刻意将衣衫整的略微散乱,比如偶尔会叫一盆事后用来洗浴的热水,甚至有时司武会在出门前在房内打一套拳,扎一会马步,只为了让自己脸红心跳,出一层薄汗,更像是刚刚才经历过“双人运动”。
胜男对司武如此详尽的考虑很是敬佩,更是不得不同意这些细节确实不能或缺。好在这里的王室贵族甚至是有些钱财的富户,只要有这个条件,在晚上叫几个奴隶栾童泻|欲行乐都很正常的事,没人会觉得奇怪。在两人的努力下,驿馆众人都未曾发现破绽,也早已接受了司武不仅是胜男的盾士,晚间还会充当殿下私宠这样的事实,虽说有人会私下感叹这晋国王女口味独特了些,不喜欢希陌那般精致的栾童却喜欢健壮的盾士,但这倒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无论是驿馆侍人还是他们身后的大人物们,对此都毫无怀疑。
片刻司武回到她身边,对她回禀侍人一会便到,胜男点点头不太自在的起身,绕过屏风坐到了床上等着。
不一会果然听到几个侍人鱼贯而入,送上了些面食点心,隔间里也放上了添满热水的木制浴盆,摆好各类洗浴用品。因怕发现,这些日子晚间胜男一向是以喜欢清静的名义不让侍人在附近停留的,对经验丰富的希陌更是直接对他吩咐了晚上不用当值,在自己房中休息便是。是故侍人们将东西都放下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没有传唤不会出现。
听得没了声音胜男起身转到了隔间,脱衣进了木盆开始洗浴,虽知司武此时与她只是一门之隔,但到底次数多了胜男又算豁达,何况又是在这样的世界,虽也有些不自在,胜男到也能慢慢习惯。
与此同时,司武正在外间一边默默吃着宵夜,一边听着不时传来的水声,想着胜男在伪装这件事上不时露出的尴尬不适的表情,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竟奇异的有了几分旋旎之感。对男女之事他虽未经历过却并不陌生,自十五岁出营他便跟在六王女身边,六殿下性喜美色,后宅里栾童也是不少的,身为盾士要贴身护卫主人安危,他也曾多少次的守在门外听着六殿下与形形□的侍人栾童娇喘低吟,云雨交欢,但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司武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木著,又想到了白日里希陌似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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