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结良缘》第49章


云璞有些落寞,但却也并没有失了警惕,看到他端了这么个瓷盅过来,便抬手阻止他继续往前走,问道:“这是什么?”
清羽低着头,轻声回道:“回大姑爷的话,这是二姑爷每日要吃的药,今天二姑爷走的匆忙,忘了吃,小的给送过来。”
云璞看了看那瓷盅,没觉得哪里有不妥,便放下手让他过去了。
他看了一眼窗棂内那双人影,心中一阵抽痛,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苦笑,大约没有人比他更傻了,竟然让妻子和情敌共处一室,可他又真的能如泼夫那般与她闹吗?
他摇了摇头,他做不到啊!所以只能苦着自己了。
房内,项陌哭诉着成玉敏近日的荒唐,又说自己做错了事,想要悔过种种。
成瑛看他真的是后悔的样子,心中颇感安慰,想要提送他离开的事时,清羽却又敲门进来了。
项陌放下锦帕将瓷盅接过来摆在桌子上,抽嗒着将瓷盅盖掀开,那鸡汤的香味就飘散在了屋内。
“表姐,这是我亲自熬的鸡汤,你陪我喝点,好不好?”他流过泪的眼眸清亮异常,成瑛看到这样的一个项陌,心中翻滚着许多的喜悦,他终于没有变坏,至少,他肯回头了,那么,她总算不必再面对选择题了。
她笑着坐了下来,点了点头,对于已经恢复了多年前面貌的项陌,她是没有防备的。
于是,在喝了一碗鸡汤后,她觉得浑身燥热便也没有太多的怀疑。
“表姐,对不起!”项陌的声音近在耳旁,她却觉得好像很远,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脑子也有些混沌,眼前的人影晃动,是云璞吗?可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再来更新一章喽!呼呼~~~
、 下药(二)
夜晚的风凉凉的吹在脸上,有些痒,发丝被风吹的挡在了眼前,云璞将发丝拂开,兀自往惊蛰的住处走去,惊蛰暂居在丹桂院的一间厢房里,那里虽不若主房那般大,但已足够惊蛰一个人住了。
走到厢房外,里面没有烛火,还黑着,他还没有回来,自从上次苍鹭带着孩子们来看他后,那个小的孩子便留在了西凤,孩子倒没住在成府,是托给了一户人家照顾,惊蛰会时不时的过去看看,这个时候还没回来,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吧。
云璞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下,还是转了身,惊蛰不在也好,反正成瑛也不过是要支开他,现在回去他不偷听便是了,他也打算好了回去后哪怕站在屋外也好,这样,他也安心一些。
他边走,手边在腹部轻轻的摩挲着,想到他那还没有成形的孩子,他心中的郁气就散开了,为了孩子他也要忍耐,而且娘亲是爱你的,他默默的在心中对那小生命说。
烛影摇动间,银白色的帐幔上映出一双交缠的人影,还有细密的喘息隐约泄露出来。
云璞走了一个来回,还不到一刻钟,平日熟悉的路径,今天走来他却觉得不知为何那么漫长,终于看到卧房窗棂上熟悉的烛光时,他才稍稍放下心来,他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来,还好什么事都没有。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便被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清羽拦住了去路,他皱眉看着眼前执意拦阻自己去路的清羽,心中竟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怒气来。
“不认得我是谁了吗?我回自己的卧房,还需要你同意不成?”他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点过于严厉,毕竟这孩子也是为别人办事,可他被拦在自己房子外,他就是忍不住发火。
清羽咬着牙伸展开手臂拦住云璞,就是不让他过去,他不能让他过去,二姑爷已经吩咐了,他没出来前,是不可以让大姑爷进去的,所以,就算他做的事有违良心,或者说得罪了大姑爷,他也要硬着头皮做下去。
云璞看他不说话,只是伸出手臂拦着他,他心中的不安及怒火一起涌了上来,他也顾不得会不会伤了清羽,用了招擒拿式就把他推搡到了一边,越过踉跄退开的清羽,他几大步就走到了门口,大力推开关着的房门就往里闯,还没进到卧房,那细细软软的娇喘及低吟声,让他心下一抖,差点让他撞在厅堂的饭桌上。他顿在原地,心中扭绞似的疼,卧房内的声声娇喘低吟让他心如刀绞,她,他们欺人太甚了,他扶住饭桌,让自己不至于仓惶的倒在地上。
成瑛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燥热难耐,她身上的单薄亵衣仿佛是一块烙铁贴在身上,她斜倚在床柱上,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而那双冰凉的手替她解决了这恼人的衣服,等亵衣被脱去后,她感觉到一阵清凉,而那聚集在腹间的燥热却未能因此消减,随着那一双冰凉手指而来的是无尽的麻痒及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的欲望。
她的眼已经混沌模糊,映入眼内的是云璞那刚毅俊朗的面孔,她对着他痴痴的笑着,她没有对他说爱,但她已经明确了心中那个爱的位置是留给他的,刚才看到他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她真的心疼了。她对项陌只是出于道义,她曾许诺要好好照顾项陌,可她没做到,她也曾对自己立誓不会辜负项陌,可如今她的感情却改变了,无论是谁先于谁改变,她终究没能做到自己允诺的事,那么,她唯一能补偿给项陌的便是他此后的安乐生活,而离开成家便是离开了苦难。
她伸出手抓住那冰凉的手,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她火热的唇在他的颊边细细的厮磨,她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沙哑,“云璞,答应我不会离开我,我--爱--你。”最后的几个字缓慢而郑重,仿佛这么说了便是许下了一辈子。
她怀里的人因为她的这句话原本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即,他的动作更加炽热,狂猛却还带了那么点迟滞。
她有点喜悦于他的热情,也有些惊讶于他热情中所带的那点畏缩,他不是一向很有胆量的么,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会畏畏缩缩的,她张着迷蒙的眼,想要看清楚他,却也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他的依稀轮廓。
“成瑛……”他的声音很模糊,也很微弱,但他的热情却不减,他用力的吻着她的嘴唇,她的脖子,还有她柔软的胸房,似乎想要用这样火热的亲吻来让她对他着迷,而不再去探索他的长相。
“呃……云璞……”已经很难再忍受他不给个痛快的做法,她用力的抓住他作乱的手,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的衣服已经脱了,白皙光滑的身体在烛火映照下散发着一丝/诱人的珍珠般的滑腻,就如先前项陌的声音那般缠绕进了人的心里,她大力的亲吻着他纤细的脖颈,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不知为何在他的腰际却碰到了一处粗糙的阻碍,好似一块布料,她顿下动作,有些疑惑的盯着那里看,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缠了块布的?
“唔……呃……瑛……”他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手勾住了她的脖颈,略略的抬了抬身子蹭着她。若说成亲这段日子他收获最多的,大概就是这床第间能够获得快乐的各种手段,这多亏了那个人,她每次恨起成瑛来,便要折磨他,那些花样让他觉得羞辱,却也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他迷离的眼看到了她在他腰间那块因为流产而包扎的纱布上做了停留,他有些慌,顾不得什么矜持,他伸出纤细的长腿在她的腿间摩擦,直到她再次沉溺于这份火热。
云璞顿在卧房外面,他的脑子出现了各种画面,他死死的攥紧自己的手,几乎让并不长的指甲抠进肉里,他忍不了,他忍不了让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做那件事,哪怕要闹一个鱼死网破,他也甘愿,不能,他不能窝囊的站在外面什么也不做。
他再次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带了一份坚定,和一份决然。他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发丝,然后朝他们的卧房走去。
他呼出一口气,用力推门,门却被从里面插住了,他胸中的怒火再次高涨,也不管自己这么做会不会伤了自己,他用力向门板踹去。
“嘭--嗙--”半扇门板竟是落在地上,门板砸起了一片灰尘,也让帐幔内的人停止了动作。
云璞走进来,那帐幔上映出的人影还是交叠的,他瞪着那人影,眼中氤氲出泪光,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碎成一片片。
“成瑛……”云璞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进来前一直都在安慰自己那不过是自己听错了,可是,进了卧房,眼前的一切都让他难以接受,那一双素面绣着竹子的软底鞋是她的,那青翠的竹还是他亲手绣上的,而压在她鞋子下的一双绣着牡丹的男鞋,应该就是项陌的,她说要和项陌单独谈谈,难道就是要在床上谈吗?
纱帐内安静了片刻,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床幔被掀开,出现在面前的是半坐起身,上半身赤/裸着,肩膀上和胸口处还有点点红印,下半身用被子盖住的项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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