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反攻路》第77章


墨珩原本要带苍苍直接回侯府,因为墨松墨杨相继受伤,那几个被请来的名医都还在,去找他们无疑是最快最明智的做法。
可是苍苍不愿意,她下意识不愿意让侯府的人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更不愿意让连姨看到,要不是墨珩就守在客栈,她会连对他也装作若无其事。所以她坚决要求去寻常的医馆。墨珩坳不过她,只得叫手下拍开最好的医馆。
捣捣腾腾花了一个多时辰,再出来时苍苍脸上的掌印。及颈后伤痕已经浅到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伤势和疼痛还在的,但神奇的药膏把痕迹给完美消除了。
马不停蹄地赶回侯府。没有惊动太多人,墨珩带苍苍直奔听潮居,连姨居然已经在苍苍房间里等着了,一见到人就迎上来问这问那,眼睛一个劲往苍苍身上打量。就怕发现伤口。
苍苍黑着脸看墨珩,墨珩道:“你失踪了一夜,这事根本瞒不住。”
“你这丫头还想瞒连姨?连姨都快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连姨气急骂道,苍苍只好安慰她自己根本没事,她一点都不信,只转眼盯着墨珩。“大公子,你说苍苍是不是遇到危险了,是谁要对她不利?”
墨珩张了张口。却见苍苍偷偷地给他使眼色,这丫头!他气笑了,但也说不来假话,况且那个巴掌印让他十分地耿耿于怀,他还想问问殷据那个混蛋怎么就能对她动粗。所以这会儿他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说:“连姨,这些事稍后再说吧。苍苍现在很累了,让她先歇息。连姨你可得看紧了她,别一没盯着她又去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这话简直跟钟离决的如出一辙。
苍苍差点翻白眼,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操心忙碌了?
不过……这两人都认真关心的态度,让她感觉到丝丝窝心。
“对对,是这样的,她呀,就是心思重,安分不了。”连姨赶紧说,为了防止她再说出什么来,苍苍转身朝里走去:“我去睡觉了。”
“苍苍。”墨珩忽然叫住她。
“还有事?”
“那个……房卿兰的事,谢谢你。”
他知道了?难怪,对她的态度变得这么紧张。
苍苍抿抿唇:“举手之劳而已。”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从大早上一直睡到了天快擦黑,如果不是心里头还惦记着事情,苍苍兴许能再睡到明早。
不过不行啊,连姨说得对,她心思重思虑多,在有事情没解决的情况下是安生不下来的。
但奇怪的是,以往她在白天睡起,头脑都会昏昏沉沉的,今天却感觉通体清爽,很轻松似的。
她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不去想它,开始穿衣服。身上的外衣还是在客栈里换上的粗布衣,而那件被殷据撕坏了的,早就被她扔掉了。她想去找件能在府里面穿的,还没下床连姨就听见动静进来了。
“苍苍你醒了?”她说着探手试她的额头,“还好没事。”
苍苍无奈地笑:“上回发烧是因为出血,伤口发炎,这回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再发烧?”
连姨瞪她:“你以为只有出伤口才会烧?你得风寒了知不知道,中午那会呼吸都不顺畅,差点吓死我了。”
“是吗?”苍苍吸吸鼻子,没感觉啊。
“现在当然好了,那是因为有人给你送了药来。”连姨面上露出赞叹和感激的笑容,“连姨活这么多岁就没见过那么灵的药丸,一给你吃下去,你呼吸就不喘了,没一会儿脸也不潮红了,虚汗也不盗了。唉,果然是山里的高人制的药啊。”
苍苍听得忍俊不禁,一边下床一边附和道:“是,那就是灵丹妙药。连姨……连姨,我想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连姨自独自崇拜中被唤醒,一看苍苍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把自己说的当回事。无奈地叹口气道:“你呀,任哪个人听到有高人来救自己不都是欢欢喜喜的,更别说你这么大的姑娘家,这么平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苍苍摸摸鼻子,难道还要她激动不能自已,把对方当作救命恩人千恩万谢,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吧……等等,听连姨的意思,好像给她药的人不是纯粹的大夫呀。她想问个清楚,却发现连姨已经走了,大概是去帮她准备洗浴事宜了。
她摇摇头,在床边坐下,脸上的惬意松快一点一点地消失。
接下来,有的忙了呢,而现在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墨鼎臣,把慕容氏和她自己的事弄个清楚明白。
正在想着,连姨忽然又走回来了,面色有点不好看,她说:“苍苍,墨……你父亲又来了,说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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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往事殇
父亲?
苍苍怔怔地看着连姨,她对墨松的厌恨应当说比自己要强烈得多,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的,可是现在她却称其,你父亲?
苍苍沉下眼波,对她伸出手:“连姨,发生什么事了?”
连姨站了片刻没动,然后轻轻叹出一口气,坐到她身边看着她:“依连姨的私心,那是半点都不想你跟他有什么牵扯,可是,骨肉血缘摆在哪里,连姨如果瞒着你,误导你才是在害你。”
苍苍眼角跳了一下:“到底怎么了?”
“你昨天没回来,本来我不知情,后来府里的动静闹大了我才知道的。带人出去的是墨珩,但你知道大力支持的是谁吗?”
“是……墨松?”
“唉……”连姨点点头,喜忧各半,“当时我就在场看着,墨鼎臣对大规模调人去找你是不赞同的,你也知道,现在他们哪敢闹出大动静?就怕给人捉到把柄。我在那里是急也没用。墨珩坚持找你,但他的话分量也不那么足,是墨松,我虽没听到他跟墨鼎臣讲了什么,但也看得出来他在据理力争,都吵得脸红脖子粗了,最后墨珩才得以带最精干老练的那些人出去。”
苍苍木然不语,连姨小心翼翼地端详她的表情,又说:“听说后来二房主院里狠狠吵了一架,墨松摔脸子跑到听潮居这里来,一坐就是一晚上,这我也都看到的。直到你回来前不久,他才给大夫逼回去,说是不能太操劳。你睡的这段时间他来过两次,听到你没醒,就一点声响也不发出,总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走。所以,所以啊。连姨觉得……”
“觉得他还是把我当女儿的,还是在乎我的?”苍苍说,脸上还是木木的,忽然冷笑一声,“那他早先做什么去了?是不是非得看到我的尸体才能掉两滴眼泪?”
“苍苍……”连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苍苍闭眼按压额头:“连姨,帮我准备热水好吗?身上不舒服。”
身上不舒服?怕不舒服的是心吧?
连姨怜惜地看看她,应了一声去了。其实她还好,对墨松仅仅是怨恨,可苍苍就难处了。说恨墨松,可他是生父。说是生父,他又一丁点父亲的职责都没尽到。
还没出门,身后又响起苍苍的声音。那么冷清和平静,剔除了个人的情绪。
“帮我跟他说,请他等一会儿,我也有话要问他。”
墨松坐在儿子的厅堂上,端着茶盏心神不属地看着外面。似乎在等待什么,脸上情绪复杂极了。
墨珩奇怪而担忧地注视着他,他从没见过父亲如此失态。
“父亲,父亲?”
“嗯?哦,珩儿,什么事啊?”墨松总算回神。
墨珩道:“父亲我看您精神不是太好。要不回去休息吧。”
“哦,不妨事的。”他说完,眼睛又盯向外面。墨珩轻轻皱起了眉,他能看得出来,父亲的异样是因为苍苍,否则昨晚他又如何会那样激动?可是……苍苍?
他心中隐约有个猜测,但是没有证据。而且他敏锐地感觉到此事非同小可,他最好别主动去问。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从门外走进来,是连姨,墨松顿时有了神采,赶紧放下茶盏。
连姨也不多话,进来就轻而干脆地说:“听潮居旁的水塘,她在那里等你。”
“好,好。”墨松站起来走了两步,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叮嘱:“珩儿,你就别来了,别的人无论是谁也都不能靠近,知道吗?”
“孩儿明白。”墨珩一路把墨松送到门口,然后就被赶回来了,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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