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反攻路》第188章


戮褪蔷缘拿Ш海荒治诹?br /> 大喜日子怎能送这种血腥不吉利的东西?不,就算是平时,对着一个女孩子也不能拿出来,就不知道会吓到人吗?
钟离决暗带关切地看向苍苍,差点就想脱口说出“你没事吧”。
不能说,他没这么忧急问候的立场,她在意的和在意她的人就在自己身后,他只能不动声色。
不过下一刻什么顾忌都见鬼去了,他竟看到少女压着胸口艰难闭着眼,脸色唇色都发青,急促的呼吸间似乎强压痛楚。
“慕!”
“苍苍!”
站在苍苍身边的人怔了一下全部急了,这反应可绝对不是被吓出来的。
尤其是扶着她的连姨,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在发沉。
“你怎么了?苍苍你别吓连姨!”
“唔……”苍苍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血丝,她用手抹了一下,抹出染满指间的鲜血,里面还参杂莹莹绿光。
中……毒?
她脸皱得紧紧的,在胸口又一阵抽痛中再次呕出一口血。
头好重,神智开始模糊,身体软绵绵的,脚下好像踩不到底。
快,不行了吗?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还没做好觉悟吗?”绿纸条上的这行字,里面的觉悟是指迎接死亡的觉悟吗?
她死了,一切就能结束了吧,没有人会再受到威胁了吧?
这样倒是干脆,一了百了。
可是,好不甘心呢。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头,看向那个方向,看向那个她前一刻还在惦念的身影。
真的,不想放手啊……
194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是中毒。”青稞从屋里出来,走进另一个屋子,对等候在这里的人说,“和之前几种毒都不一样,但也并非完全不同,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之前几种毒?她还中过多少毒?”老王一听就激动地叫起来。
其余几人都看向他,轻重不一的都有些什么生气了。
人家大夫还没说完呢,是讲现在的情况要紧还是给你解惑要紧?
老王告了声罪赶紧闭上嘴巴,示意青稞继续。
青稞道:“让她中毒的东西嘛,就是这张纸。”他把手里小托盘上的绿纸放在桌上,这之被苍苍又揉又紧攥过,已经皱巴巴的不像样了,依稀可见上面有黑色字迹。
“这张纸在毒汁里浸泡过,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它散发的幽幽的绿光,苍苍大概就是注意到这点,所以已经用手帕先包了手再碰纸。如果只是这样问题不大,可惜她后来一直捏在手里,毒素就透过手帕渗进了她的皮肤。”
“她现在什么情况?”未名问。
“幸好不是太致命的毒,她中毒又轻,加上发现早控制及时,人是没有大碍,只是虚弱几天是难免的,现在喂过药正在睡。”青稞说,“如果不放心可以去看看。”
他这话一说完未名就不见了,其他多少都想去的人一致停住了动作。
再快谁也快不过未名。
钟离决坐回去,神情复杂,手暗暗握到青筋暴起。
连姨想想还是不放心,还是要去,王南悄悄拉了拉她,摇摇头。
安行沉声问:“山谷里怎么会有这种纸条?”
殷翼严峻点头:“是我的责任,的确要好好查了。”
连姨忙回答:“是藏在放着脂粉的箱子里的。”当下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青稞笑一笑。默默退出屋子,接下去的事就不需要他参与了。
他出来看看苍苍的那间屋子,里面透出开柔柔的光,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场景,他转身去了相反的方向。
讨论还在进行,声音断续传出。
“带进山谷的东西怎么会被夹带了这种事物?叫沈秋来!”
“……莫非是在山谷里才被人做了手脚的?那……”
“所有环节都彻查!”
未名听着那些话语,目光沉沉地落在苍苍脸上。
跟上次一模一样。
这才过了几天?又出事了,出事又总是昏迷,看着她这样不声不响一动不动躺着,让人多担心恐慌知不知道?
“在一起。你受伤,我离开,你又中毒。这样多灾多难的。你让我怎么做才好?你让我怎么放心?”
低低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未名拂开苍苍额前的碎发,手贴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然后慢慢落下去,滑过眉心。眼睑,挺俏英气的鼻梁,最后落到双唇。
冰凉,干燥,本该如花瓣娇柔润泽的双唇此时完全失血,隐隐发青。白玉般的拇指不舍地摩娑。
“咳咳。”他忽然抽回手抵唇咳了两声,恰好这时候门被敲响,他离开床边些许。开口道,“进来吧。”
连姨推门进来,看看未名的位置眼神闪了闪:“听钟离说你白天基本没吃什么,我做了些糕点,你吃点吧。”
未名点点头。却不拿来吃,而是问:“跟我说说她中毒前的事吧。怎么发现纸的。包括反应。”
连姨叹了口气,缓缓说来。
有些细节未名会问得很细,比如苍苍看到纸上面的字时的表情,比如她自言自语时说了什么,这些刚才安行他们可没有问,连姨一律详详细细地告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她没有瞒着的意思,她本来就是要说实话的,可惜太巧了被打断了,如果早点说,她就不会一直捏着纸条,也不会……”
连姨痛苦地说。苍苍所受之难,她是百倍同受之,煎熬,担忧,不安,这一切都快把她逼疯了,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只能看着她受苦而自己束手无策。
“如果我早点打开匣子就好了。我打开了,她就不会再打开,也不会被吓到……”
“不是被吓到。”
“什么意思?”
“那时候她之所以会扔掉匣子不是因为被吓到。”未名看着昏迷无知的苍苍,眼神温软,“她从来不是胆小脆弱的女孩,当初眼睁睁看着别人在眼前惨死都没有恐惧失措,一颗被冻过的首级而已,吓不到她。”
“那她……”
“怕是那时候毒已经发作,她体力不支,兼之忧于思索毒煞会在哪里、有什么目的,可以说心力焦悴了,吃惊之下情绪波动,这才滑了手。不过那时候谁都没察觉,她自己也没有。”未名慢慢地说,“其实也是好事,把毒发的时间提前了。”
连姨听罢恍然大悟,生出几许庆幸,就是说这一吓倒吓得好了?感谢老王。
未名又问:“有没有头绪是谁把纸条放进去的?那晚你可察觉到苍苍房里有异样?”
连姨不解:“怎么断定是那晚纸条才放进来的?也许是更早就……”
“不会,既然苍苍之前曾打开箱子看过,那么那时候就一定没有纸,她很细心谨慎,感官又十分敏锐,不可能漏看的。”
真是无需理由的信任。
连姨想了又想说是没有发觉异常,接着又疑问:“若真是有人趁夜摸进来放了纸,可既然能做到这一点,为何不直接对苍苍下手?”
“因为让苍苍死或是受伤,或是将她掳走都不是对方的目的。”就好像那日前线周子演没有杀她一样。她死,并不是目的,相反她活着才更合他们的心意。
因为活着的人才有价值。
连姨一惊:“是因为要用苍苍来对付你吗?”
“也或许纯粹是要她害怕,看她挣扎。”
“……变态!”连姨咬牙半晌最后憋出这么句话。
未名看看她,这词语当时苍苍气急时也骂过。
“是够变态的。”
连姨悄悄观察他,他怎么好像并不生气似的,苍苍毒发至今,他的神态一直平平的,若不是他第一个冲过来,怕是没人会认为他在意着苍苍。
怎么可以这样呢?他上次在前线的疯癫欲狂跑哪去了?
连姨是除了未名那边的人和苍苍外,唯一一个知道他离奇经历,知道他实际上只活了也许十年都不到的人。未名在她眼里,有时候就相当于一个十岁的孩子。
可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冷静?冷静到近乎麻木冷血。以前他对苍苍好歹还是紧张的,好歹还会把那份紧张表现出来,可是现在呢,连最后一份感情都掩藏起来,这个人简直成了机械木偶一般的存在。
猜,别想猜透,接近,接近不了。连姨不禁想象他到底遭遇过什么,是怎样长大的。
想想也挺同情他。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躺在那儿的是他,醒着没事的是苍苍,苍苍大概要难受死了,一分一秒都无法安坐提心吊胆,她这颗本就偏了的心就瞬间不平衡了。
她就是怕,怕苍苍的付出得不到同等的回应,现在,莫非,果然如此?
想着,她一刻也等不及,立即正色问:“未名,这些天你去哪了?”
未名看看她,又转开脸没回话。
“我知道你没有义务一直守着苍苍,你有你自己的事要做,有你自己的路要走,所以因为你不在才发生这件事的话我也不说了。”
明明正在说了。
“但有一件事我总要帮苍苍问个清楚。”她严肃至极地盯着未名,简直像官差审问犯人,“你对苍苍到底什么态度?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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