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爱情说谎》第67章


你承受的住么?
晚烟承受过一次。她承受不住。
晚烟和梁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两人都吃了一惊。
孙敬笑对梁静说:“程池来了。他来还东西。”
梁静说:“留下一起吃晚饭吧。我去看看阿姨买的菜够不够。”说着就往厨房去了。孙敬笑自然也跟着进去了。梁静小声说:“你打的电话?”孙敬笑两手搭在她肩膀上,跟着进了厨房。
程池从沙发起身,向她走来,拉起她的手转身进了一楼榻榻米房间。门一关,他一句话没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晚烟穿着平底鞋,比程池低了很多。他抱得很紧,她被迫仰着头,下巴抵在他肩头。许久他不松手,晚烟有点呼吸困难。她两手抓着他腰侧的衣服,“你放开一点。”见他没反应,她抓紧他衣服推了推,“我难受,你放开我。”
程池放开她,说了心里话:“我今天本来就想找你。你妈妈打电话给我,要我离开你。”
晚烟讶然。
他说:“可是,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小烟,我不想造成一生的遗憾。我不想在老了之后,回想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现在放开了你的手。”
“在这件事上,你发现了么?我和你都偏执了。偏执其实是在为难自己。我们一直都在为难自己。程池,不要失去了理智。”晚烟说。
“你是在劝我,还是劝你自己?爱情本来就没有理智可言。”程池退开一步看着她,“面对你,我就没有那些理智。我不要那些理智。我不是在为难你,也不是在为难自己。我就是……”他的声音透着苍凉,“没办法离开你。”
她的脸颊淌着两行清泪。依依目光看着程池:“你愿意等我么?……等我想通。”
她说,“你给我时间。让我一个人,静静的,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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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君:有没有很惊讶?其实两人早就领证了。这也是为什么程池当时说晚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这也是晚烟很痛苦很恨程池的原因。不过不能单纯说恨。怎么说,情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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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灯塔
她的脸颊淌着两行清泪。“你愿意等我么?”
程池不解。
“……等我想通。”她说,“你给我时间。让我一个人,静静的,想一想。”
程池伸手温柔地抹掉她的眼泪,将她拥在怀里:“好,你好好想。我期待你给我一个很好的答复。”我期待着,一直期待着。
晚烟跟在程池后面走出来,梁静端着菜看他们一前一后,莞尔一笑:“来尝尝我的手艺。”
梁静亲自下厨做了五菜一汤。等菜都做好了之后,孙敬笑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在桌上摆了六支酒杯。梁静脱下围裙,两手擦了擦,对孙敬笑说:“妈和阿姨不喝红酒,你摆这么多酒杯干嘛?”
“不喝啊?今天不是要庆祝一下么?”孙敬笑看着沙发上坐着的那两个人。
“那你摆着吧,她们喝个意思就好。”
晚烟很久没有和这么多人一桌吃饭。事实上,她有点拘谨。程池坐在她旁边,梁静坐在她对面。
梁静的妈妈招待她:“晚烟,吃完再添一碗饭,这么瘦。要多吃点。”
程池看她也是神采不济从前。他夹了一筷的菜放到她碗里。“嗯,谢谢。”她应了一声之后安安静静的吃饭。
梁静说:“怀孕了之后便很少下厨了,不知道现在做饭还能不能回到以前的水准。你觉得怎么样,晚烟?”
晚烟认真地吃着碗里的红烧排骨。她抬头,扬起嘴角:“好吃,和以前一样好吃。”
梁静满意的笑笑。放下手中的筷子,举起酒杯说:“晚烟,程池,我敬你们一杯。恭喜你们结婚了,结束了六年的爱情长跑。”
梁妈妈还不知道此事,惊讶的问:“谁结婚了?你们两个结婚了?”
“只是领了证。”晚烟答。
六年的爱情长跑……应该算不上六年吧。也没梁静说的这么伟大。
梁妈妈这下心里嘀咕着:不是说分了么,怎么又结了呢?真是不可预料。“领了证也要和大伙儿说说啊!”
“是她不肯说,说等……”程池顿住,他原本想说:“等到办婚礼时再说。”现在改了口:“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宣布。”
这婚礼现在是耽搁下来了。她不肯办,他不能强求。
晚烟抬起脸,“嗯,是啊。”她的笑淡淡的。
一顿饭毕她和程池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离开孙家。出了门,车子就停在边上。程池说:“走吧,我送你。”
晚烟虽然和梁静说着话,却把他的这句话听在了耳里。坐在程池的车里,她心里有很奇怪的感觉。
是不踏实的感觉。
她就像乘坐一艘很大的船。像泰坦尼克号一样很结实的大铁船。在浩瀚无边的大海上简直就是一片落叶在飘零。
大热的天,她坐在开着冷气的车子里打了个冷颤。
“冷么?我调低一点。”他将风口向下调。
“好。”
“什么时候回C市?”
“可能下个月吧。”她垂下眼,轻轻地说。
路上车少,车子在宽阔整洁的大路上行驶着。程池稳稳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他皱眉:“怎么这么冰?”她虽然不觉得冷,却感觉指尖冰的发麻。程池索性将空调温度再调高,高到只剩下一丝丝冷意。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反复地揉。
晚烟将手抽走,程池以为他的好意又被拒绝。只见她伸过另一只手,面色不起波澜:“还有这边。”
他目不转睛看着前方,“嗯。”然后,晚烟没有察觉,他抿嘴笑了。
到了林晚成家楼下,她道过别之后下了车。“等一下。”程池下了车叫住她。走到她跟前将她抱在怀里。
晚烟心念一动。她知道,他想她了。
“这个给你。”他把一条链子塞在她手里。晚烟摊开一看,链子穿着的戒指不正是她还给他的那枚?项链也正是她以前戴过的。
当时说的话多么决绝,戒指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兜兜转转,就像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就在刚才她还在和梁静说话时,他把这东西收进了口袋里。要是被她看到他把这条项链挂在后视镜上睹物思人。
真是有点……难为情。
他说:“收好,这个很重要。所以不准再还给我。”
这枚戒指是定情信物。晚烟觉得就算她当时把婚戒还给程池,也不该这枚戒指给他。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结束时,他就买了送她的。
程池压根没送过女生礼物。他当年很喜欢她,又是第一次约会。当时想,要送个珍贵的。于是便送了这戒指。
“一开始我想过强留你在我身边,可那样一定会把我们的关系弄得更糟。也许我们会开始争吵,感情开始变质。而给你一个人独立的空间思考,我又怕你‘想通’了,觉得没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晚烟脸上那一抹强笑也没有了。他倒是说的很坦白。她和他目光相接,说了一句很无奈的话:“是我自己想不开。我太偏执。我走到了死胡同里。”
“不管曾经发生过哪些事。走到今天的局面,起因是什么不重要了,过程也不要伤脑筋去想。至于结果……我爱你,没有变就好了。好么?”
他在晚烟的额头亲了一下。让她感觉烫烫的,想用手去碰。她主动靠近他,将脸贴在他胸膛。透过薄薄的布料感受他恒久不变的温度。
她闭上眼睛想,人的心最复杂,复杂到它的主人也不了解。至少,她意识到她的情绪已经演变成了一种幽怨,无奈的倔强。到头来都是空虚。流光一闪二十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她说:“开车注意安全。”
晚上,晚烟在阳台和郑浩然打电话:“你和卫岚谈好了么?”
“嗯,算是谈妥了。我终究是辜负了她。你呢,去梁静家玩的开心么?”
“今天在她家碰到程池了。晚上他送我回来。”
“……哦,你们还好么?”
晚风习习,空气中飘来小区里种植的栀子花的香味。晚烟深呼吸嗅了嗅,沁人心脾的花香。
“浩然,我连三十岁都不到,但却觉得自己好老。那一年身患隐疾,他走了,外婆也去世了。最爱我的两个人都离开了我……四年过去,我不也活得好好的。替自己想想也觉得可笑,那么煎熬的日子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坎过不去。”
“你别这么说。”郑浩然劝慰她,“我以前和你说过,没有哪个人的一生是顺遂的。”
“对,没有哪个人的一生是顺遂的。前二十多年,我生活得很好。家庭和乐,和男朋友情比金坚。我总觉得生活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未来一定会有什么不幸的事降临在我头上。你看我现在的生活,还觉得我杞人忧天么?”
“任何事情都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严重。”郑浩然说,“没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我照样直面了犯精神病的自己。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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