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勾上你》第47章


“放心好了,我会督促他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的!”
作为某人的贴身小婢,这些似乎都是我的责任。我盘算着是不是从今儿开始做一个称职的王爷小侍女呢?
一听我这话,福伯差点没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狐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连连摇头,“就你,算了吧!王爷不照顾你就不错了,你可别给王爷再添乱了!他这段时间过的够辛苦了!哎!”
他又长叹了一声,有些颓然的迈着特定节奏的步子,慢慢悠悠的从我身边过去了。我盯着他有些佝偻的背脊,不由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福伯视乎也是这个样子,都过了十多年了,除了他的腰更弯了一点外,整个人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
等我反应过来,连忙快步的追了上去,“福伯,等等我!”
我并没有通过正常的途径进宫,以来这样太浪费时间,二来人家也不会放我进去。历史亘古,最不缺少的就是我们这些高来高去的人,刺客,小偷从来没有从皇宫的历史中消失。
一如我现在,穿着一身不算太招摇的白衣,呼啦一下飞到了凤藻宫的房顶上,若不仔细看,怕是一位见着女鬼了。
凤藻宫已经被侍卫重重包围,那架势,固若金汤的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耐心地蹲在房顶上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西北角那块的守卫似乎松懈的多。
师傅曾经说过,我们这种人注定是属于黑暗的,黑衣是我们最好的保护伞。可是作为第一杀手的我,偏偏最讨厌黑色,尤其是在杀人的似乎,我总是一袭白衣,在黑夜中显得尤为耀眼,也无数次的因为这白衣险些丧了性命,可是我还是乐此不疲的干这。
师傅对我没办法,每次执行任务回去,若是受了伤,他必定用更加严厉的手段来训练我。知道我厌倦了麻木了为止。所以到后来,我照样还是一袭白衣,只是从来不会受伤了。
自嘲的勾起嘴角,我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些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原以为早就忘了干净,没想到却是藏在脑海的深处了,不时的拿出来提醒我是多么肮脏的一个人。
凤藻宫的西北角有一扇小窗,那不是真正的窗户,而是用来透气的气窗,不大,只能容一个小孩子爬过去,不过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寻了一颗石子,我静静的趴伏在屋顶上,看准了时机用力的朝一边丢过去。石子撞击着什么发出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绝大多数的人的注意,我就一个纵身跃到了地上,推开气窗钻了进去。
我的身体极软,像是没有骨头的生物,学起缩骨功来更是很有天赋,因而这个气窗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
小心的爬进去,又顺手将窗子关好。我掸了一下衣服上沾到的灰尘,屏住呼吸悄悄地朝付言碧那儿移动。
奇怪的是偌大的凤藻宫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即使连苏青恒也不在,更别说苏青洛了。
付言碧还是躺在床上惨白着一张脸,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儿,现在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这里等死,还包括她肚子中的小孩子。
我站在她的床前看了一会儿,付言碧的嘴角轻抿着,看起来在笑,那笑也是她习惯的极讨厌的狐狸般的笑容,不过不难看,很迷人。
记得小时候又一次,我,苏青洛,付言碧和苏青恒,我们四个子啊一起玩耍。那时候付言碧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表面一副无害的楚楚可怜模样,骨子里却是黑的不得了。
我甚至还记得当年御书房里的那方先皇最爱的青花瓷的花瓶。她想看,就偷偷的诓骗了苏青恒去给她取下来,结果一个不注意居然把花瓶砸碎了,当时我们都傻眼了,尤其是付言碧,装得就更像那么回事儿了。
她可怜兮兮的抿着嘴,一双黑色的眼眸里带着惧意和可怜,不时的还掉两滴鳄鱼的眼泪。也不说话,就望着苏青恒不撇眼,结果某太子被美人迷的晕头转向,居然自己去跟先皇承认那花瓶是他打碎的。最后结果免不了一顿好打。
付言碧小时候没少看我不顺眼,就如同我看她一样。她也时常想要阴我,可惜的是没有一次成功。其实她也不想想,就凭她的头脑跟我玩儿,那不是还嫩了点。
总之,我很讨厌她,就如同她讨厌我一样,即使时间流逝,什么都改变了,我对她的讨厌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变过。
昏迷中的她皱了皱眉头,很痛苦的样子。她的手一直搁在小腹的地方,那里她的孩子正在成长,而她作为一个母亲却什么也不能给那个孩子,包括孩子的性命也可能白白葬送了。
“付言碧,我一直很讨厌你!”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
……
无辜勾上你 第45章:胭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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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小女孩儿好奇的看着面前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桃红色的膏状的物体,闻上去还有淡淡的味,有点像是曾经记忆中娘亲抹在脸上的胭脂。
不过娘亲也很少描眉打扮,脸总是苍白的没有血色,只是当父亲来时才会一脸高兴的坐在梳妆镜前让嬷妈给她细细的涂上一些胭脂。那时候的娘亲就显得分外的好看,像是含羞待嫁的姑娘。
小手伸出去刚要去碰触盒子里的东西,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小罗,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喔?”半截面具下的嘴角微微翘着,扬起好看的弧度,“这个是胭脂俏,是一中剧毒,只要沾上一点啊,就会要了你的命!”
胭脂俏?小女孩不懂,是否越是有毒的事物就越过美丽?如同玫瑰好看,却有着尖利的刺,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歹毒?大约这是一个道理吧!
后来,小女孩儿才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剧毒,是已经失传了百年的毒,早已湮灭在实践的长河里面,根本就不为人们所知。偶尔遗留下来的古籍里面,残缺不全的字句或者还记载着这种毒的厉害。
传说那是一个擅长制毒的神医为了他的妻子所制作的毒。中了这种毒的人容貌会在七天之内变的越来越美,最后毫无痛苦的死去。
神医的妻子得了绝症,没有办法只好,而神医为了不让他的妻子最后的生命在痛苦中度过,就研制了这种毒。
听起来是个很缠绵哀怨的故事,也似乎是段美好爱情的象征。
“真搞不懂是什么样的人,居然用这种毒来杀你!”
我看着付言碧突然想笑,后来我也真的控制不住笑了出声,笑到最后肚子都痛了起来,只能蹲在地上捧着肚子一抽一抽的平复心绪。
等到那种想笑的感觉没有了,才慢慢地直起腰站了起来。
借着微弱的烛火,我走到了凤藻宫中靠近窗户的梳妆台。窗户是关闭的,而一打开,就能看到一池清澈的湖水,尤其是夏天的夜晚,坐在那里欣赏着窗外的湖光山色,以及倒影在水中的繁星,闻着花香,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苏青恒也的确是爱付言碧的,原来凤藻宫的后面可没有这样的湖泊。只是因为付言碧喜欢,才名人开凿出来的。
我轻轻地推开窗户,让窗外沾染着水汽的潮湿的风吹进来。垂挂在各处的白色轻纱飘飘荡荡的打着各式的弧度,而艳红色的轻纱已经被撤了下去。喜色褪去,只剩下带着点淡淡悲伤的死亡气息。
梳妆台上一盒桃红的胭脂并没有来得及盖上,大约是哪个粗心的宫女用完了没有收好。
熟悉的香味一如十几年前闻到的一样,那种淡淡的清甜的香味,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灌进鼻腔里让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师傅说,那是因为加了曼陀罗花粉的缘故,闻的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
胭脂俏仍然是用胭脂盒装着,如果不认识,谁知道这是致命的毒药呢?
我将胭脂盒拿了起来,在手上把玩了一番,最后又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付言碧。她的呼吸微弱到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就连胸膛的起伏也小得可怜,随意的一瞥,那里似乎躺着的只是一个死人而已。
我拿着胭脂盒回到了床边,站了一会,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付言碧,你这条命可是我救回来的,所以你以后可得还我!”自言自语说完这句话,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薄薄的一片,像是柳叶的形状,也只有一个大拇指的大小。
这是我的随身兵器,用了许多年,不过见过的人却没有,就算有,那也都是死人了。柳叶刀在烛光下看起来是透明的颜色,泛着淡淡地诡异的青光,甚至还带着淡淡地血腥气,不知饮过了多少人的血。
伸出左手的中指,刀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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