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不为妃》第89章


泪儿将秦阙的随身衣物一件一件叠好放在包袱里,她强忍住内心的不舍:“王爷,明日何时启程?”秦阙兀自还沉浸在和秦暖卿甜蜜的告别中没有回过神来:“唔。。。天不亮就出发。”泪儿叹口气又道:“驹儿不跟着你,我实在不放心。。。王爷,女人为什么不能去军营?”
秦阙只听到后半句,便训斥她道:“胡闹,女人去军营还要我们男人做什么?”泪儿便不再争辩,但是她自认为自己的功夫绝对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说不准还可以保护他,她瞅了他一眼,英俊的侧脸,笔挺的鼻梁,有些倔强的嘴角正紧紧的抿着,她忍不住先开口:“什么时候能回来?”
秦阙摇摇头,身在战场,几时能回来,能不能回来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能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乌骨酋大战一场,也是一大快事,上次自己疏忽大意让他占了便宜,可也没让他好过,这次堂堂正正的战一次,一定会赢!他用手轻轻摸着荷包里的平安符,卿儿会保佑自己的,为了她,自己也一定会安全回来!
泪儿瞄了一眼秦阙,见他拿着一个旧荷包发呆,知道肯定是秦暖卿给的东西,她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打翻,暗暗恨了一下子,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绢,展开是一个新的荷包,递给秦阙:“王爷,我见你之前的荷包已经旧了救给你做了个新的,泪儿的女红并不怎么好,王爷不要见笑才是。”
秦阙接过荷包,看了看道:“没有,你做的很精细。”泪儿见他接过荷包看了一眼并不佩戴,只是放了在了一边,心里很是不乐意,强自笑着说:“王爷,来,泪儿给您佩戴上好吗?”
他阻住了她伸过来的手:“不用,我之前的这个很好,我很喜欢,就先佩戴这个吧。”说完将旧的荷包宝贝似的系在腰间,还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才大声叫驹儿伺候他洗澡,说是累了要早点休息。
都结婚这么久了,秦阙的起居仍不让泪儿插手,仍是驹儿一手操办,今晚也不例外。泪儿不想在这样被动,她站在内室外,叫出驹儿,假装随便问他什么事,趁驹儿不注意,出手点了他的昏睡穴,驹儿就这么软软的躺下了,泪儿把他放倒在一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秦阙坐在大木桶里闭着眼睛泡澡,露出健壮结实的后背肌肉,他吩咐道:“驹儿,过来给我擦擦背。”泪儿轻声走过去,沾湿了毛巾,用力在他后背擦了起来,由于泪儿是习武之人,她的力气不会小于平常男人,所以秦阙 一时也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妥。
秦阙闭着眼睛道:“驹儿,明日我走之后,家里的事都交给你打理,你要特意帮我留意秦荣华,她性子直,得罪人了自己都不知道,麻烦事又特别爱找上她,要是有任何事,你去找十四王爷商量。”
泪儿听这些话听的浑身发抖,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控制自己不失去理智,明天这个做自己夫君的男人就要离开他心里念念不忘的居然还是那个伤他心的女人!
不要!不要被那个女人抢走!泪儿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王爷,难道在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泪儿的位置吗?”
突然的女声吓了秦阙一跳,他反射性的挣脱她的胳膊,拿起搭在桶边的衣服将自己裹起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秦阙释然
更新时间:201232 6:31:36 本章字数:2255
秦阙见是泪儿闯了进来,慌忙间拿衣服裹住自己的腰间:“怎么是你?你快出去。”谁知泪儿反而更上前一步:“我为什么要出去?王爷,我是你的人啊。”
秦阙尴尬的说道:“我。。。我还不适应,你先出去吧。”
泪儿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王爷,我该怎么做,你才能适应呢?”她边观察秦阙的反应,一边慢慢解衣服上的系带,秦阙忙阻止她:“泪儿。。。你。。。”
她苦笑道:“王爷,我嫁给你已有数月,可是你一次都没去过我房里,难道王爷这么嫌弃泪儿吗?今天,我要王爷你好好看看,泪儿的身体,泪儿的心都是属于王爷的,泪儿只属于王爷一个人。”她缓缓褪掉衣服,露出丰满又青春美好的躯体:“王爷,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共度的那美好的一晚。”
秦阙心里五味陈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泪儿看出他的复杂心情,走上前,试探性的拿起他的手,他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她心里压抑住狂喜,缓缓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饱满的胸口,秦阙的手仿佛被热水烫了一下,想抽回却被泪儿固执的拉住,她居然拉着自己的手顺着锁骨顺着曲线滑向小腹,他有些惊讶她的大力气,也在笑自己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自己对她真的没什么感觉。
泪儿始终都紧紧盯着秦阙的眼睛,她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yuwang,看到火热看到他最自己的狂热,一开始是有的,他眼睛里有小火苗,但是慢慢这火苗就熄灭了,剩下的就一汪清水般的平静。她迷惑不解的看着他,停止用的手劲,秦阙也得以抽回自己的手,他重新做回木桶,惬意的闭上了眼睛:“木桶里的水凉了,叫驹儿给我送点热水来。”
可是她还沉浸在巨大的疑惑中未转醒,她冲到木桶前,大声问他:“为什么?就算王爷为了发泄需要,泪儿也愿意的,难道王爷这么嫌弃泪儿?”
其实秦阙一开始对泪心里也是有疑惑的,那日早晨睁开眼睛他看见自己和泪儿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脑袋嗡的一下差点傻掉:自己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差错,一向以自制力引以为傲的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所以当泪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决定纳她为庶妃,事后他将自己的罪责归为酒后无德,从那时起,酒便戒掉了。可是他还是不敢面对泪儿,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感情,就怕自己有一点点对不起卿儿的感情,但是今日,他终于释然了,自己对泪儿并无一点yuwang,这和面对卿儿自己那狂热的感觉有天差地别的区别。
秦阙面对着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泪儿平静的说道:“泪儿,你是明白我的感情的,我不知道上次我为什么会那么对你,但该我负的责任我绝对不会推卸,不管上次是因为酒醉也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也好,我对自己对你造成的伤害再次道歉。”
看着秦阙理智又客气的疏远态度,泪儿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尊严的离开,她兀自忍住心里的痛,行了礼告退道:“是泪儿唐突,希望王爷宽宥。”秦阙在她离开后长叹了一口气:事情怎么变的这么麻烦和复杂?
事情当然不会只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顺利进行,玉淑妃已经躺在床榻上懊恼了好久了,表妹的死给了她一个很好的警示:皇上特别在意子嗣的事情,表妹虽然愚蠢,但在皇子这件事上起码明白了有儿子的重要性,说起来真是很惭愧,自己在宫里数年,生了一位公主后小产过一次,或许是小产伤了身子,无论皇上在自己这多少晚留宿,仍没怀上孩子。看来是自己有问题了,但借腹生子的计划仍旧不是不可行,并且还得快,因为芳嫔那正积极的造人,说起来芳嫔也是自己屋里的宫女,竟敢背反自己,对待叛徒,她玉淑妃从来就不客气。
想到这里,玉淑妃猛的做起来,拽掉太阳穴两旁的膏药片:自己终于想到下一步该怎么做了!无聊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秦暖卿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津律和她下了一下午的棋,到最后都推了棋盘了:姐姐,你看清楚,那是我的黑子,你又不是第一次下棋。秦暖卿抱歉的笑笑:“津律,姐姐今天状态不好,先别下了啊。”
宝儿帮着津律收起棋盘笑道:主子的魂儿跟着王爷去关外了,今天不在家。”津律嘟囔着道:“既然如此,那就别下棋啊,早知道找南宫大哥下去了,在姐姐这耗了一天,下到最后连黑子白子都分不清楚,可郁闷死我了。”
宝儿笑道:“津律少爷,还不知道你是为了陪主子才故意耗在这儿的?还故意说反话那。”
秦暖卿拿着帕子驱赶他们两个:“去,去,少拿我打趣,王爷是保卫天朝而战,每个人都会挂念他,都应关心边关战事的。”宝儿捂着嘴吃吃的笑:“是,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秦暖卿这里记挂秦阙,远在千里之外的秦阙也深深陷入了对她的思念之中,面对荒凉的隔壁黄沙,他坐在帐篷里一遍遍把玩着荷包,一遍遍回味与秦暖卿从相识到相知相爱的过程,这时候也只有秦暖卿才能帮他驱赶走荒凉的寂寞。
这时,一个侍卫掀开帐篷走进来倒了杯茶,秦阙的余光看着这个侍卫的侧脸白白净净,和个大姑娘似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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