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娘》第3章


04 翻云覆雨人肉交战
下了马车天色逐渐昏暗,何绣挽著莫宛容快步往莫府奔去。
「小姐,我有不好预感,二夫人现在正在府里大厅上借题发挥、大作文章呢。」
莫宛容听闻脸色黯然,想像她二娘此时尖嘴利牙向她大娘告状的模样,一声长叹,「我娘忌日,我怎可能不去上坟,就算被严惩我也无怨尤,你晓得我爹……我爹他……」想起娘死得凄凉,她爹却不闻不问,她红了眼眶,所有人都当她娘不守妇道,但她始终相信,她娘绝无与府里长工暧昧,这无非是被奸人所陷,只是这件事早死无对证。
「小姐……」何绣已不知如何安慰,到目前为止她也不信心地善良的三夫人会与长工饮药而尽共赴黄泉殉情。
怀著沉重心情,天色黯然,偌大的莫府就在眼前,即便莫宛容早已觉那不是她的家,可是除了莫府,哪儿有她容身之处。
「绣儿,我们从後门进去,现在下人应该都在前厅准备晚膳,我们绕过柴房,应可以掩人耳目,不被二娘的人发觉。」
「好,小姐。」到了莫府後院,天色暗下一片漆黑,何绣轻声说:「我翻墙过去开门,小姐先行等著。」
「喔。」莫宛容显得紧张,瞪著大眼左顾右盼,担心突然有人从门内出来。
何绣迅速施展轻功,如同一只飞燕翩然翻越墙垣,确定四下无人蹑手蹑足、小心翼翼打开後门,「小姐,赶快进来……」她轻声喊著。
莫宛容一入内,她们赶紧推上厚重木门栓好,屈著身沿著墙角阴暗处绕行後院,往柴房方向而去,过了柴房,经过几栋下人房,即是当初莫宛容娘亲住的仪芳居。她们打算在那让家丁找著,那麽她们即有藉口说,今天是她母亲忌日,她在那儿凭吊,如此他们应该没啥好说话的。娘的忌日当女儿的不去上坟已是不孝,简单凭吊不至於不通融吧?
「啊……」沿著墙沿经过伸手不见五指的柴房前灌木丛,莫宛容突然低呼一声,脚痛起来。
「怎了?小姐!」何绣听闻转身问。
「我踢到了东西。」她咬紧牙关,忍住疼痛。
何绣往地上一摸,是一捆柴火,她将柴火移到一旁。「小心点。」莫家府邸深似侯门,到仪芳居还有一段路,她牵著莫宛容的手又俯身往前走。
经过只有月光斜照的柴房长廊,何绣突然听见奇怪声音,她忽然停了下来,莫宛容以为异状,跟著不敢出声。
「嗯……嗯……呵呵呵……」莺莺燕燕的呢喃,她耳尖不会听错,声音从柴房里边传出。何绣赫然提高警觉,将眼神锐利的放在柴房门上。
「怎麽了?」莫宛容紧张的要命,没细听到啥声音,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嘘──」何绣用食指抵住嘴唇,要莫宛容别出声,牵著莫宛容靠过去门边,耳朵贴著柴房木门。柴房里的声音更是清楚。「嗯……啊……你轻点嘛!嗯……」
「呵呵……」男人轻笑两声,「你不就喜欢这我这麽折腾你吗?」
「死相,你这样,人家……喔……呼……别……呃……」女人的娇喘气息显得淫秽。
「捅死你这淫荡的女人,你这穴儿可真巧,让人神昏颠倒……那老男人怎满足你啊,难怪你爱偷腥。」何绣听不出男的何许人。
「呵呵呵……」女人一阵淫笑,「喔……那男人老婆那麽多,早不行了……啊……不是说了,轻点嘛,你要捅穿我的身吗?不怕我晕过去,你就没得玩了……嗯啊……你好坏喔……喔……」
阵阵肌肉激烈拍打声音越来越不忌讳,让人脸红心跳,里头正上演人肉交战,翻云覆雨。何绣听得皱起眉头,脸颊难为情的发烫,听仔细那女人声音实在太熟悉了。
莫宛容见何绣行迹怪异,又听见门缝里似乎传出窸窸窣窣人语,也跟著贴耳窃听,不听不打紧,一听她像贴上热锅般跳起来,面红耳赤的扯著何绣的手,低声嚷嚷,「绣儿,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被发现就惨了。」
何绣见机可趁,附过去莫宛蓉耳边道:「小姐,好像是四夫人。」
「绣儿,我们还是走吧!」四娘跟男人在这偷情?这,如何是好?她宁愿不知。
「小姐,我们捉到四夫人把柄了,你看以後四夫人还敢不敢在老爷面前论你娘是非。」何绣胸有成竹,只要人赃俱获,柴房里的奸夫淫妇百口莫辩。
「可是……」想到自己的娘也是这麽被诬指,她犹豫不决。
「不管了,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仗势欺人的四夫人了。」
「啊……」
何绣话才一说完,莫宛容来不及阻止,何绣即一脚用力踹开柴房门,「碰」一声,月光瞬间洒进柴房,稻草堆上两句赤裸纠缠的身躯仍紧紧黏在一起,宛如春宫木雕。他俩停了动作却惊吓地看著闯入的何绣,还有被眼前赤裸男女交媾吓得双手掩面的莫宛容。
05 是他强奸我
何绣闯入柴房,紧缠的男女像受到惊吓定格几秒,尔後回神,女的一把捉起身旁衣物遮住一丝不挂的胸口,嘴唇微颤,像想骂人却慌张的骂不出口;男的快速捡起裤子跳著穿上,手打结似的扯著裤带却绑也绑不起来,模样相当滑稽。
「好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这件事我会禀报大夫人,看大夫人怎惩治你们?我看四夫人这回你的地位不保了,搞不好还会被逐出家门,你自个儿先有个打算吧。」何绣急促的说完这些话,立即趾高气昂的转身将眼神移开,免得看多他们那淫贱的模样长针眼。
想到她刚到莫家四夫人就想尽办法欺负她跟三小姐,她心里不禁低呼:真是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莫家绣坊的总管竟敢勾搭老爷的四夫人,他简直不要饭碗、不要命了!呵呵呵……逮到这件事就像拿到一张王牌,何绣心里欢喜的很,看四夫人往後还敢不敢嚣张的欺负人。
何绣转身踏出柴房,即听见柴房里呼声抢地的声音:「你们都看见了,阮总管……阮总管强奸我……呜……是他、是他压我来这的……我是被迫的……」忽然四夫人抱著衣物呼天抢地哭得凄惨,演得很像真的。
何绣愕然回头,刚才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当然不会受骗,真有她的,原来也有这一招?莫宛容站在柴房的门槛外,看她四娘自导自演起来,觉得可悲!
「你怎翻脸不认帐,含血喷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怎变我强奸你了。」阮平来不及穿上衣服,瞠目指著哭得凄惨的尚洛水大骂。
「呜……呜……老爷啊,老爷,你来帮帮我呀!」四夫人煞有其事的哭倒在地,哭泣的声音像怕人听不见,越来越宏量。
莫宛容看不下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一脚跨进柴房门槛,对尚洛水道:「四娘敢作敢当,你平常不是这麽告诉别人,怎自己畏畏缩缩污蔑他人。」
「呜……明察秋毫啊!老爷……」尚洛水继续哭道,心里想:被那臭ㄚ头和她ㄚ环见著,要是承认,在老爷面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才没那麽愚蠢,阮平这种男人,只要莫家四夫人地位保住,她尚洛水用钱买可有一马车,享用不尽,牺牲这麽一个算啥?
「老爷不在这,你哭这麽大声做什麽?」何绣听不下去呛她。可是她并未收歛,反而更使劲地鬼哭神号起来。
「四夫人,我阮平真不知你是这种过河拆桥的卑劣小人,算我看走了眼。」阮平气呼呼的穿上衣服。
何绣看年纪二十出头、相貌堂堂的阮平,此时那落水狗样感到好笑。莫家谁不知四夫人城府深沉,即使他无知无感,至少也有耳闻吧!好个笨蛋!好好莫家绣坊总管不好好当,勾搭自家夫人……活该!
穿好衣服,阮平竟然想逃,莫宛容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开双手堵住他。「阮总管,我不想为难你,但是,请你记住不要再来勾引我家四娘,要不然你的下场……跟我娘可能会差不多。」莫宛容警告她。
「哼!」阮平转身对仍瘫坐在地上哭嚎的尚洛水冷哼一声。「就算拿一千两银子贴我,我也不会再被那蛇蝎女人骗了。」
「呵呵呵……你这男人占了便宜还卖乖……强奸啊……强奸啊……」尚洛水这回更大声呼喊。
「四娘你闭嘴,难道你要人尽皆知。」莫宛容紧张张望,她这样下去不是要让自己颜面尽失吗?……她忘了!四娘就是这德性!想藉此脱罪?她也无从帮起,就让全家人都知道她的风流韵事吧。
「小姐,」何绣一脸懊恼的凑过去莫宛容身边,「四夫人简直疯了,这样叫喊,她到底又在打什麽主意?」
何绣只想捉她把炳,可没想将事情闹大,她这样莫非是又想闹得满城风云。莫宛容摇头,她怎会知道,但见她演得真麽逼真,一定又有什麽名堂。
「尚洛水你闭嘴谁强奸你了,你捏造事实,分明想嫁祸於我。」阮平这下有点看清尚洛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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