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娘》第21章


留下我啊!我不想走,我不想回去……」
很快地,莫宛容什麽也没说却哽咽起来,司徒牧听见她发出噙著泪液的声音,惊慌趋向前,昏暗中想看仔细,焦急问:「怎了?怎了?莫姑娘怎哭了?」
司徒牧以为自己说错了什麽?自责起来。
莫宛容低著头,擦拭著双颊上的泪珠,可是越掉越多。泣不成声。「我不想离开司徒公子……」他真要自己回去,她才发觉自己说要回去那些话根本不是真心,她根本不想跟他分开太久,即使几个时辰都不愿意。
司徒牧听了,心差点跳了出来。他慌了,没头绪地低呼著:「我、我也不想莫姑娘离去……我也不想你离去……」
莫宛容的眼泪没有因为司徒牧的话而停下,反而像倾盆大雨一下不止,下到房里都快淹水。看著她的眼泪司徒牧心好疼,心从没这麽疼过……天啊!司徒牧心在呐喊。
他走了过去,贴近她,悄悄的抬起双手,往她脸颊擦去那些让他好心疼的眼泪。「别哭了,我心疼,我的心会碎了一地!」
她的心也碎了,碎得忘了理性与矜持。想到甜蜜时光即将结束,她即情不自禁一把抱住司徒牧肩头,充满迷惘的枕著他哭泣,低喃著:「司徒公子,你好不该,不该让我爱上你!」
她话一落,司徒牧全然被诱惑了去,尤其她身上令他不能抗拒的桂花香气,使他再也无法抑制烙在心中早已深刻的感情。强厚的臂膀,坚实的拥住她,温热的双唇贴在她耳畔深情低喃,「我也爱你,好久,好久……好久了!」
「司徒公子……哦……」莫宛容微启的朱唇,话未落下,即被著实的双唇屡获,紧紧贴上。她感到司徒牧雄壮臂膀的饥渴与冲动,抱著她的力道似乎要将她贴进他体内。
两人披在肩上的衣裳一一滑落地面,冬季的空气冷冽,可是此时此客他们的周围却有一把熊熊火焰正在燃烧,莫宛容感觉司徒牧身上传来的体温快将她燃尽,所有的矜持都化成乌有,她多愿意司徒牧的占有,不止唇舌,不止她的情爱,还有身体……
司徒牧发觉自己竟然停不下来,沾上她的唇,要的却不止她的唇,侵占了她柔软舌腔,全身的欲望在互动撩拨中被引诱出来。
司徒牧不知那来的勇气,这些日子不断警惕自己不可以再逾越礼数,可是欲望已胜於理智。不安的双手从背脊的摩娑,悄悄地滑下她肩上衣襟,颤动的唇舌也滑了过去,在散发著淡淡桂花香氛的细嫩肌肤像贪恋花蜜的蜂蝶贪馋的舔舐。
男人的体液侵袭,温柔的肤触,触动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全身细胞逐渐麻然,慢慢被退去的衣裳,感觉两片唇舌酥麻的滑动,落在胸前丰腴雪肌上,莫宛容感觉全身羞涩的推开吻得忘我的司徒牧,双颊嫣红,心脏像澎湃浪击。「不、要了……司徒公子……」假如继续下去两人又要一发不可收拾。
她羞涩的拉上肩上衣裳,垂著涨红脸慌张的回到床上,翻开被子坐上床去,抖著声说道:「天晚了,我赶紧睡,司徒公子也睡吧!」语毕,莫宛容仓促拉上辈被子盖至方才被司徒牧嗅过的肩头,胸口跳得厉害,即使眼精也静不下来,一阖上眼脑子全是司徒牧,睁著也是。
屋里沉默半晌,司徒牧愣了好一会,见她背对自己侧躺,全身的欲望不见平息,可是心却懊悔起来。他们尚未成亲他却这麽想侵犯她,她……生气了?
他内心忐忑。好不容易知道她也爱著自己,现在,现在的情势似乎被自己一时的冲动搅烂了!
「你不理我了?」司徒牧担忧。该死的欲望!就不能继续忍著吗?
莫宛容赫然又爬起,声音有些颤抖道:「没、没有……天晚了,我们赶紧睡!」
「我……你不喜欢我碰你,成亲前我不再碰你……别生我气!」他像在忏悔。
「我……我真没生气。」她红著脸,不是这样,她只是害臊。「也没有不喜欢,只是……」
「只是,怎了?」
「我……」心跳得很快,乱糟糟的,要她怎说,她娇羞道:「好冷,上床来睡吧!」
莫宛容移到床内侧躺著,用发烫的脸颊看著仍愣站在方才两人亲热地方的司徒牧。
「上床?」司徒牧愕然,脸颊烫得好似屋内升起一把火。他不确定。
「你不睡我睡了。」莫宛容见他依然处在原地,聪明的他变成呆头鹅,羞赧的又躺了下去,紧紧盖住被子。
司徒牧又愣了会,蹲下身将方才滑下地面的衣裳、披风捡起来放好後不确定的跺到床沿,坐下去,翻起被子上床、躺著盖住。
感觉身边窜进冷风,一下子又温热起来,莫宛容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对他含羞的笑了笑,「床上是不是温暖多了?」
「是温暖多了。」司徒牧双眼不敢阖,望著床头苦笑,顿了会道:「可我不确定是否禁得住?要又冒犯了莫姑娘,那……」
「傻瓜!」莫宛容娇羞的贴近司徒牧,从被子里搂住他腰际,枕在他怀里,「容儿这辈子只当司徒公子的人,怎有冒犯之说。」
莫宛容芳香气息引司徒牧胸口又喘了起来,轻轻握住搂著自己腰际那双细致的手,方才血液里尚未平息的窜动又开始作祟起来。
她愿意跟自己发生肌肤之亲?她可知道他现在对她有多渴望?
(10鲜币)30 不可收拾的水流(H)
清晨,睁开眼,床帐里亮著稀微光线,枕著司徒牧手臂酣睡的莫宛容双翦依然沉重的阖著。夜里缠绵热意似乎未退,司徒牧俯下身轻吻他新妇款款动人眼帘,待她缓缓睁开眼,他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将她往怀里搂得紧紧,两具赤裸的身躯又开始摩娑起来。
莫宛容从酣睡中醒来,睁开眼,接触到司徒牧炯亮目光,似灼热巨阳燃烧她这朵含羞待放的花蕊,烫得她两颊发热,羞得垂下红颜。
昨夜翻云覆雨,裹在被里的身躯依然一丝不挂。天色已亮,光线微微照进帐内,分明早被看尽,莫宛容却不知担心什劲?担心如何起身,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更衣?娇容害臊的不敢抬起。
她嫣然巧笑,两人驱体微微碰触,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想到昨夜激情,莫宛容依稀不敢抬起头,不知昨晚那般放荡的自己司徒公子会怎想?
「怎了?昨夜睡得不好?」见她一直垂著头,两人视线没交集他担忧。
「没……」她赫然抬起头,接触到司徒牧担忧眼神,「睡得好……很好……」
昨夜里他好激烈,完事她阖眼即香甜入睡,连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所以,她好害臊!
「好,那好……」司徒牧赫然开朗,她没生他气!伸手摸摸她粉颊,道:「今日我即再捎信回辽宁给我爹、娘,告诉他们我要与你成亲,成亲後你即随我回辽宁。」
「嗯。」她高兴的枕著他的肩。随他回辽宁?北方她没去过!听说那儿终年白雪皑皑,和温暖的南方不同……但,只要他在,那儿一定比莫家温暖!
「嗯?嗯,是啥意?」他故作不解,眯眼笑问。
嗯就是嗯啊!原来他也会作弄人!不就是『好』,她愿意,定要她害著羞的说出口……她说不出口!羞得往他被里的胳臂弯躲。
「还躲?跟我讲讲,愿不愿意跟我成亲呢?」他欢喜的探进被里,她在暗暗的里边笑得甜蜜,娇红的双颊逗得他心花怒放。
「你知道的,还问?丢不丢人?」
「不丢人?只有你知我知怎会丢人?」
啥你知我知的?又逗她?「我要起身梳妆,不睡了。」
她红著脸翻开被,欲起身,司徒牧又压下她。
莫宛容见他没起床之意,娇羞道:「还不起身,衙门没事吗?」她话落,嘴即被堵了上,瞬间小口堵上他的唇舌,全身又好似被蚂蚁爬满。
天都亮了!都该起身了!可他跳动的舌尖搅著她的舌根,欲罢不能的直捣她咽喉深处,让她不迷醉都不行,微启的朱唇紧紧将他含住,彷佛要将吞噬。
一阵激吻唇舌滑过她开始淌出汗液的香肩。司徒牧伸著舌舔著她,搔动著她的神经。「牧……」她沉醉的眯起眼,腹间热流又开始作祟,胯间很快地湿润起来,彷佛他昨夜给的激情未消,一触即发,烧得她全身颤动。
「嗯……」他低低应著。半眯著眼,随著唇舌瞅著她迷人的尖峰,好美的身体,他用五指轻轻揉著,像担心捏碎那边轻柔,温柔的手劲像碗迷魂汤,莫宛容沉著气息,却也耐不住温柔的低吟出声。
「嗯……」她无法不吟唱。这男人像在折磨她,温热的双掌不像在肆虐她的乳峰,却像在凌虐她的心……双臀淌得好湿,腹里的痉孪让她好害臊,却又恨不得他像昨晚那般将粗大的身躯放入,赶紧搔她痒处,止住胯间那涓不可收拾的水流。
「我好爱你,容儿……爱你的一切……还有身子……」他忽地一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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