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娘》第25章


会偏袒三妹。
她娘本在擦著屋里那些名贵骨董瓷器,见她气呼呼的连忙放下手边事,走过去坐她旁边椅上问:「怎了?遇见谁了?这麽不高兴?」
「娘,你说可不可恶,大哥竟然骗人。」
「爵善啊?」萧氏喝著茶,暗忖,劝她:「你还是忍著,你大哥很快会当家,要是他当家,他可不像你爹会顾虑你是他女儿,你大哥要是一个不高兴可能会将我们母女都赶出门去,到时候别说莫家家产我们没份,可能都得流露街头,还是别得罪他啊。」
「娘!」莫宛若惊呼,「难道我们在这家就真这麽不得势吗?」
萧氏放下杯子,叹口气,「谁教你哥不中用,别说做生意不在行,连个功名都考不上,我们能靠谁,只能安份点靠自己。」
「说到哥,更令人生气,娘,他竟然帮著别人家,跟我作对。」
「又怎了?你们好歹也是亲兄妹,可别有心结,你哥性情朴质别跟他计较。」
「娘,说来说去你还是偏袒哥。」莫宛若气得噘高了唇,这个家真没人挺她,谁不重男轻女。
「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女儿将来都要嫁人,嫁出去是泼出去的水,我能指望的也只有我儿子,你说我能怎办?」萧氏叹息,谁叫她是偏房,再怎麽争还是不得宠的偏房。
「算了,」连自己娘都不能诉苦,她气头上的气都还没消,一股气又升上来。她气得站起来,「不说了,你乾脆早点找个人家将我嫁了吧。」
「唉唷!你跟谁生气啊?又不是我不想赶紧帮你找户人家,是你自己东挑西拣,拣个不想娶你的……」
「别说了!」她火冒三丈,「娘你知道吗?我今日上街竟然遇见容儿那死ㄚ头。」
「喔。」这就是她生气的因素,萧氏了解了。「她病好了?离开德光寺要回来了?」
「才不是呢!」她又嗔怒的一屁股坐下。「她跟司徒公子一起,我看她好得很,一点病也没,还高高兴兴、健健康康的,比谁都好。」
她不会高兴的太久,要不是她,她就嫁司徒公子了,天底下的事总有她挡在前面……莫宛容,我不会饶过你!
(11鲜币)35 我想要你,就在这……(H)
虽然在布庄巧遇莫宛若,大夥有那麽点不愉快,可是马出了城,这气氛很快烟消云散,直到日落他们一行人在馀晖下开开心心的回了家去。
「喂,技儿,咱们是不是也该亲亲热热,像他们一样。」何绣眼睛瞄过去,身体故意往後贴靠於李技胸膛贴得很紧,心里酸溜溜地。
李技也看了一旁骑在库单上的两人,脸马上又转回来,红著脸,「非礼勿视,看了会得针眼啊。」他家公子还真以为这郊外四下无人,他跟绣儿可也是人,两人就一路搂得那麽紧不说,嘴也别老是亲来亲去嘛。
「技儿,我们也可以你侬我浓的啊!」何绣故意戏弄他。
李技噗一声笑出来。「技儿?你好肉麽喔!但是绣儿这样叫感觉温柔多了。」
何绣转身往他胸口呼上一记,气嚷嚷,「我平常不温柔啊!还嫌?比我还凶的女人多的是,幸好你没遇见,不然像你这蠢蛋,铁定被剁了喂猪吃。」
呵呵呵……骑著马的李技好乐,笑不停,不知在乐什麽,胸口就是好甜。
司徒牧瞥见李技一脸傻笑,在莫宛容耳畔喃喃,「你看他们两个像不像一回事。」
莫宛容看了过去,不甚了解,「他们?怎了?打打闹闹,绣儿爱逗小技玩,没事的。」
「不是这意思。」司徒牧一手捉紧缰绳,一手搂紧莫宛容,「感觉小技与绣儿挺有话聊的,你觉得呢?」
「呵呵呵……」莫宛容笑出来,原来他指这意思。「你不了解绣儿才会这麽认为,绣儿应只将小技当小弟弟看待,才会这麽大而化之,没女子对喜欢的人仍那麽大剌剌的。」
「喔?她也如此,是否?」司徒牧笑眯眯,一脑遐思,低头在她耳畔柔语。「容儿大剌剌是怎样,我见过吗?」
说著又绕回自己,该怎接话?怎没?他忘了吧?想起自己床上那个放浪样,莫宛容两颊热呼呼地。
「怎不说话?」他的唇抵著她耳际,几乎是吻在上头说著话。
「你不是见过了。」她低头羞涩道。
「没见过,铁定没见过,我见过的容儿总是含蓄温婉、贤淑又善解人意。」
「我哪有那麽好?是司徒公子不嫌弃容儿。」她握著他拉住缰绳的手,洋溢幸福滋味。这男人再下迷汤,她真要醉了。
「叫我的名,容儿已是我娘子,什麽公子不公子的,这叫得我心寒。」
「别逗我了……」她害臊。亲密的称谓缱绻时喊了,现在她羞得叫不出口。
「我这就逗……」他又不理一旁那两人,整片舌叶又堵进她嘴里狂舞,激烈的拨动她舌根,她一时即被搅乱,互相勾引著,仰起头,也忘情的含住他的唇,大口的咀嚼自己嘴里那又在让人心乱的唇舌,情欲又开始被拨动。
「我想要你,就在这……」吻著她唇齿,身体的勃动开始作祟。他下意识拉紧缰绳,却又放了手,马儿库单突然一惊,奔跑中赫然仰高前蹄狂鸣,蓦然煞住脚停下。
「牧……啊……」莫宛容吓住,惊声尖叫,她跟司徒牧赫然从马背上滚落而下。
「啊……少爷……」小技听见马蹄声,赫然回头,惊叫,他们却已滚落马下。
眼睁睁见娇弱的莫宛容与司徒牧滚落马下,何绣心慌意乱,「小技,赶快回头去看看。小姐你可别有事!司徒公子是怎骑马的,摔伤小姐怎办?」
「好。」李技也很担心,赶紧驱马过去瞧瞧。公子武艺和骑术皆精湛怎会落马?只顾著谈情说爱,真是!
李技将马骑了过去,库单早平静下来,低头吃著翠绿的青草,春天将至,这郊外早绿油油一片。他跟何绣望去,看见他们交缠著滚在地上,李技本想喊人,何绣见状,羞涩说:「我们快走吧!非礼勿视。」
「喔……喔……喔……」李技也瞧见了,虽然他们都穿著衣服,可是肢体缠在一起的样子,真叫人脸红心跳,李技烫著脸颊赶紧将马骑走,希望他们赶紧亲热完,别搞太久,天都快黑了。
从马上落下,莫宛容著实吓了一跳,以为性命不保,落地後她才晓得,不是司徒牧失手落马,而是……
司徒牧感觉自己好像忍了一天,这麽美丽的黄昏景致,他不忍就这麽离开,以此为幕,在此恩爱一番。
「牧……」她才回神,衣物已被扯下颈肩,他喘著气重重吻在搂露的肌肤上,随著他的气息,她身体开始迎合他。
「容儿,我为你发狂了,你说这怎办?」他全身热得沸腾,粗硕的男茎隔著布料用尽力气摩娑她,找寻地方窜进去占据她。
「爱我吧!牧……」感觉他敞开了她的胸口,温热的唇温含住胸前的硬挺的蒂蕾。「啊……」
他啃著她的乳尖,手撩起她裙襬,窜进她双腿间的湿热地带,指尖戳了进去。大地为幕,他要为她宽衣解带,一起释放。
「啊……牧……」她身子微微弹跳而起。细细的硬指让她酥麻的沉入他怀里。
「只有你、我与大地,我不要你的矜持,我要最真实的你。」
「嗯……」她闭起眼,双腿缠著他,被撩起的裙襬袭入冷风,但很快被他温热的身体覆盖住。满嘴都是他的唇舌,她被迷惑的逐渐张开一丝不挂的双腿,感觉他粗硬的身体开始抵著私密脆弱的肌肤,慢慢地进入,撑了开。「啊……」
「容儿,我爱你这身体,还有心,还有一切……」被夹紧的男茎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做爱时说的话一切都是甜美的,她醉心在他的甜言蜜语里,与他紧密结合,苍穹之下,她为他解放。
「我也爱你的身体……啊……」开著脚,感觉他滑出她的身体,双唇用力吸吮著她密合处的花蒂,她咬紧牙关,发出於愉悦的呻吟声,让他知道她多想要他的抚慰。
他又滑到她被敞开的胸前,扯下她的胸衣,含住她硬挺的乳尖,让她兴奋地扭著身,心脏在怀间狂跳。
她的反应让他身体不断起著变化,粗大的男茎硬挺悸动,他赫然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胀大的下身而去,闭著眼的莫宛容愕然一惊,掌心无法握牢的粗茎是怎挤入自己体内?她紧握住粗茎上下抚弄著,听见他在自己耳畔喘息,感觉就像他已插进了她体内,大汗淋漓的在她身上起伏著快慰舒坦。
「容儿,我受不住要进入了。」他喘著气,龟头抵著她湿滑的穴口,前後磨蹭,在她濡湿下滑进去,再次将她撑开,往她臀部刺入深入她体内,听见她难受的叫出声,他用力猛烈的冲刺而去,快速起伏,直到两人都得到解放才停了下来。
(15鲜币)36 沉浸在幸福之中
落日西沉,天色已暗,放眼望去一片阒黑,不见城里灯火。他们起来理理衣物,司徒牧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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