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不成劫》第20章


屋子里异常的沉寂。我们两个对视着久久不语,然后,渠莒突然红着脸小声嘀咕着:“算了,这事交给我来查,现在你疗伤紧要。”
“恩,都擦过药了!”我在他面前摇动着手臂,然后就顿住了。我感觉到背后牵扯着的痛……我忘记了,在我的背上也是有伤的……
“那个……背上的伤我自己来就好了……”我看着渠莒狐疑的眼神慢慢低下了头。恩,我的手臂的确是够不到那里……
“我叫别人来擦……”渠莒索性挑着眉靠在了床尾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好吧……粉黛里的确是没有女人……
“我……我……”我的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渠莒扯了扯嘴角起身坐到了我的背后,然后一点一点扯下了我的亵衣……
微风拂过,我僵硬的身子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我觉得我现在就像是只斗鸡,随时都准备着战斗!渠莒微凉的指尖轻轻碰触到我的背,我打了个哆嗦。
“丫头,你在想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想……”
渠莒坐在我的身后将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到我的伤口上,轻轻笑着。我蓦地就想起了在宣城的那个早上,他自身后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问我,丫头,你在胡乱想些什么……突然,那抹俏生生的身影便闯进了我的脑海。
“夜园着火,她怎么样……”
渠莒没有做声,但是我感觉得到他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戳到了我的痛处,我禁不住咧嘴抽了一口气。
“恩?弄疼你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她没受伤吧。”
“丫头,我们今天谁都不说好么?今天我们只谈你我。”
我咬了咬嘴唇。只谈你我……这样的话,听着多么温馨,可是,明天呢?她是一直存在的,我们谁都不能忽略……
“丫头?”
我勉力的撤出了一抹笑然后点了点头。渠莒轻声笑着又慢慢的在我的背上打起了圈。
“那个东西……”我沉吟了许久终是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个对我杀气腾腾的东西。“它说我挡了它的道,还说爱过谁,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又招惹了什么桃花债……啊……”
突然背后的伤痕被渠莒轻轻咬了一口,我僵直着身子半晌说不出话来,所有的血液瞬间涌上了脑袋。渠莒将气轻轻吐在我的背上,然后轻轻亲吻着我背上的伤痕。
“登徒子!登徒子!”
我红着脸轻声喊着,渠莒浅浅笑着。
“丫头,我爱你……”
18
18、第六章(1) 。。。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亲们的各种观点,十一酌情处理……希望大家看的愉快!喜欢宓儿,喜欢渠莒,喜欢十一!
鉴于十一人名起的有点生僻,所以同一读音告知大家读法!
宓儿密儿
渠莒瞿局
汗一个~表拍我……
我在床上养了几日的伤,渠莒虽然在我的周身设了仙障护我周全,但我依旧会在夜里从恶梦之中醒来,是以我懒在屋里许久精神却不见起色。
只是近日来粉黛探望我的人倒是很多,且不说二柱媳妇和赛西施,就连大病初愈的大牛也在二牛和三牛的护送下来到了粉黛。我趴在床上看着二牛和三牛手里拎着的不断扑腾着翅膀的两只母鸡有点瞠目结舌。
大牛还是一如既往的腼腆,坐在凳子上嘟着嘴不说话。只是让我不懂的是就连二牛和三牛也沉默起来了。
我撑着手臂坐起了身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沉默……
我错着眼珠儿不断地把视线在这奇怪的三兄弟的身上来回的移动着,但却无论如何都瞧不出什么端倪。
良久,三牛终于吭着气说道:“宓儿,我大哥有话要对你说!”
我愣了一下,掖了掖耳角的碎发,然后笑嘻嘻的望着大牛。“感谢的话就不必说啦,反正真正救你的是渠莒又不是我。”
大牛揶揄了一下,让我想起了村口那尊发呆的塑像。
“宓儿……我想说的是……是……”
“什么?”
“那个……”
“恩?”
“师傅!”窗外,“山羊胡子”打断了这段没有缘由的谈话,他趴在我的窗口朝我对着口型,我眯着眼睛仔细的辨认着,然后心下一凉。“山羊胡子”他说,是那个夜园里的女子。
我着实是不愿意听别人说起有关阿藜住在夜园的事。我觉得她在那里无疑是在向大家昭示着:渠莒已经选择了她。但是比起那个不愿意,我更不愿意现在见她。
渠莒曾说过,女人就像是孔雀,见到了情敌总要抖一抖浑身的羽毛比一比美,而我现在的模样……我瞥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一阵汗颜,凌乱的发髻,褶皱的衣衫,泛着黑的眼袋,干燥苍白的皮肤,此时我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山鸡……
一阵花香,阿藜清浅的笑着迈了进来。我理了理发鬓正襟危坐,扯出了一抹自以为很是淡定的微笑。
从前我会和渠莒吵,会和他闹,会伤心,会退让,那是因为我断定渠莒爱的是阿藜,可是,那夜渠莒他告诉我,他是爱我的,我也在这几日里终于想明白了,我得做一名斗士!
“宓儿,最近可好了些?抻到现在才来看你真是不好意思。”
“不碍事,你能来我很高兴,更何况,这几日渠莒在这里照顾我我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阿藜的脸色变了一变,然后沉稳的在一旁坐了下来,我瞧见她只是坐了一个边沿,双腿偏向一侧,双手很随意的搭在了上面,那模样确然是娉娉婷婷。再反首看了看自己,盘坐着的双腿将一双脚露在外面怎么瞧和人家也是差了一大截。
我不动声色的把腿骈了过去,学着她的样子扳直了身板,突然一阵轻笑,我抬起头瞧见她正捂着嘴偷偷地笑着。想来方才自己的丑态都被她瞧在了眼里。
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沉默的大牛突然出声替我解了围。“宓儿,在床上坐了许久累了吧。”
我感激的望了大牛一眼,点了点头。“是啊,渠莒他总是害怕我扯开伤口,所以叫我在床上休息呢。”
阿藜扯了扯裙角,似是不经意的开口说道:“恩,其实他也不容易的,我受了惊之后他一直陪着我,可是听到你受伤,我又央着他来守着你,这一连几日他都没能好好睡睡了,昨夜回去倒在床上就睡熟了。”
我的眉角抽了抽,我很想揪着她的衣领问一问你怎么知道他倒在床上就睡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可是,看到她竭力掩饰的笑意,我强忍了下来,我想,我不能做一个被人嫌弃的死鱼眼睛。
“如此,倒是要劳烦你多照顾他一下了,他这个人一向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以前都是我在打理他的生活,如今我受了伤多有不便,还得烦你多多上心。”
阿藜温婉的一笑。“这个你放心,我的相公我了解的,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了,他喜欢什么我还是一清二楚的,我正打算回去就给他炖上一锅鱼汤的。”
我错了错眼珠儿没有说话,但是却暗暗记了下来。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妻子的人选,洗衣我不会,做饭我也只会烧个欢喜饼,看着阿藜得意的笑容我倒是多多少少有点泄气的。
一个下午,阿藜就在粉黛里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牛家的三兄弟在我们夹枪带棒的发酸的话语里灰溜溜的溜了回家,天色渐暗,阿藜这才起身告了辞。
我不顾身上的伤跑了出去,扯着“山羊胡子”的袖子,连央求带威胁的要他去鱼档买来了一条鲤鱼。厨房里被我鼓动的冒出了一阵阵的浓烟,在“山羊胡子”第五次的冒出头偷看的时候,我终于捧出了一盆混沌不清的鱼汤,“山羊胡子”沉吟许久终是没说什么,他只是悲悯的望着我雄纠纠气昂昂的跑去了夜园,至于那个悲悯的眼神,我终是没能明白是给我的还是给渠莒的……
夜园里很安静,我蹑手蹑脚的绕过阿藜的房间溜到了渠莒的窗下,然后猫着腰敲了敲窗子。许久,窗棂上映出一个身影,然后“哒”的一下,窗子便被打开了,我谄媚的笑着把一盆鱼汤抵到了渠莒的面前。
渠莒看着我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转身到门口打开门把我扯了进去。
“丫头,你这样子被人瞧见定要以为你是个采花贼了。”
我把鱼汤小心的放在桌上,伸手挑起了渠莒的下巴,然后唬着声音说到:“想要活命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渠莒一愣,然后爆笑出声,扯着我的手把我揽到了怀里,拉着我在桌边坐了下来。“让我瞧瞧你做了什么?”
我献宝似的把鱼汤推到了渠莒的面前,然后便看见他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
“没什么!我尝尝看!”他摆了摆手,然后匆忙的拿起勺子舀起了一勺汤塞进了嘴里,我瞧着他微微皱起的眉毛突然有些恍然大悟。仔细想想,渠莒住在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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