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第9章


“有心无力?”鹤沧澜冷笑不止,对于段无琴的借口颇有几分嗤之以鼻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另一个坑爹的货在这里留了个名,发现这群逗比的日常生活,越来越变成一群话唠的日常生活了,纳尼!
、十二、真相如此狗血
若说这世界上最疯狂的人是谁,薛若碧要是排第二,那么鹤沧澜相信,第一一定在投胎的路上,薛若碧绝对是那种狗咬他一口,他拼死也要咬回来的主儿。
无论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他不救他的借口,枉费他视薛若碧如手足兄弟,如今看来,竟是他自作多情了。
见鹤沧澜眸光越来越冷,段无琴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想着薛若碧的近况,他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道:“其实,御风使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鹤沧澜剑眉微挑,朗声道:“那么你说说看,他是缺了条胳膊少了条腿,还是耳聋眼瞎了?”
段无琴点点头,悲伤道:“追风使失踪不久之后,御风使的眼睛就看不见了。”
身体微微一顿,藏在袖口中的拳头用力地拧成一处,鹤沧澜摇摇头,审视着段无琴,似乎想从他眼中捕捉到慌张的神色。
段无琴的目光异常坚定。
“他……他……他……真的……看不见了?”鹤沧澜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也变得愈发迷离,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段无琴点点头,眼里满是无奈。
忽然冷笑一声,鹤沧澜道:“不要告诉我,他是为了我哭瞎的。”明知道这个想法很狗血,鹤沧澜却仍旧试探性地问道,他宁愿真相是如此荒谬,也不愿事情朝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
如果,薛若碧是被人暗算而失明,那么魔教的现状,岂不是令人堪忧?身为魔教的追风使,他绝对不允许有这种状况发生。
段无琴叹息道:“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只可惜,御风使是遭人暗算才双目失明的。”
“不可能……”鹤沧澜斩钉截铁地打断段无琴,“放眼当今武林,能够暗算他的人能有几个。”
那些名门正派一向自诩光明正大,又岂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而黑道武林,一向唯魔教马首是瞻,又有谁敢公然挑衅它的地位。如此一想,鹤沧澜竟是觉得段无琴的解释近乎荒谬。
“属下也觉得匪夷所思,但那人身法奇快,长老们循着声音追去,只看到了那人的衣角。”
室内被烛光照的通亮,鹤沧澜却忽然觉得那光芒是如此的刺眼。
薛若碧一向轻狂,如他这般高傲的人,却从此生活在黑暗之中,无法看到缤纷的世界,陪伴他的,只有永恒的孤寂,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只是想想,鹤沧澜就觉得心疼。
“魔教教众遍布天下,难道就找不到可以医治他的奇人异士?”
“属下惭愧!”
一句惭愧,让鹤沧澜愣生生吞掉了后面的话语,凭借魔教的人力和财力,如果都没办法医治薛若碧的眼睛,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也是最糟糕的可能,薛若碧的眼睛已经无法可医。
鹤沧澜恨得咬牙切齿,一掌劈向前方的茶几。
茶几应声而碎,段无琴心疼地皱皱眉,不动声色道:“如果这样能好受些,属下再去搬一张过来就是。”
自知理亏,鹤沧澜无奈地撇撇嘴,忙道:“算了,不早了,你先休息吧,免得被人察觉。”
折腾了一天,段无琴此时亦是心力憔悴,见鹤沧澜转身向内走去,躺在里间的床上,段无琴徐徐退了出来,顺手将房门关上。
沿着长廊走了几步,段无琴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那里,是他的房间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鸠占鹊巢?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人家是追风使,自己只是魔教一个小小的堂主呢!
其实,在繁华宫卧底是个不错的差事,至少在这里他是风光无限的右护法,除了宫主之外他可以不用顾虑任何人,包括那个总是道貌岸然的高立。
高立回到房间之后,匆忙地洗了个澡,便心急火燎地钻进被窝,打算与周公来个迟来的约会,望着镜中黑眼圈越来越重的自己,高立一头栽倒,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朦胧之间,睡意渐浓,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恍惚中似乎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竟是越来越近,直至逼近门口。
高立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那脚步声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老天爷似乎刻意与他作对,叮叮咣咣的叩门生随即响起。
高立从床上跳起来,随手扯过一件披风披在身上,一脸暴躁地向门口走去。高立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打扰他美梦的始作俑者打得跪地求饶。
拉开门拴,段无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逐渐在眼前放大。
高立握紧拳头,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此时不忍,以后定会忍到吐血。
这个难缠的家伙,还是少招惹为妙,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高立强作镇定道:“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我没地方睡了。”段无琴眼里冒着精光,直勾勾地盯着高立的床。
“繁华花宫有很多客房。”高立再一次强调,他实在弄不明白,偌大的繁华宫,几百间客房,怎么就无人问津呢?
“客房很久没人打扫了,脏。”段无琴幽怨地看着他,活脱脱一个受了婆婆气的小媳妇。
“咳咳……”高立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忙后退了两步道:“你可以去司徒幽那里。”此时高立才发现,某人的存在竟然如此的伟大。
“你刚才也看见了,那家伙顺手牵羊的本事可谓登峰造极,我害怕他对我图谋不轨。”段无琴双手扶着门框,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愣是将门口堵住了。
“难道你还怕他劫财不成?”高立觉得有必要为大家请个夫子,训练一下他们的语言造诣,免得他们总是想出来一堆垃圾借口出来丢人。
况且,繁华宫还不至于穷到让他们打劫自家人的地步吧?
“你刚刚说过,最近繁花宫开支紧张。”段无琴将高立方才的借口搬了出来。
高立懊恼不已,搬石头果然容易砸脚,偏偏那脚还是自己的。
“而且,我更怕阿幽劫色!”段无琴刻意做惊恐状看着高立。
高立默默地退到一边,让出一个缺口方便段无琴进来。
想不到花重舞的影响力居然无孔不入,连段无琴都被她传染了,又或者段无琴本身与花重舞就是一丘之貉,只不过是他隐藏的比较深,以至于自己今天才发现他的真实面目。
望着霸占自己床的某人,高立忽然觉得,如果方才他同意让鹤沧澜睡在花重舞的房间,是不是现在的麻烦就不会发生了。
用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高立在心中咒骂了声该死,自己怎么会有那种想法,莫非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期与花重舞和段无琴这样的人为伍,他也跟着堕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明天的存货啊,今天一口气拿出来算了,谁让开始更新的慢了呢,呜呜,存稿,你怎么越来越憔悴了
、十三、拜见媒人
躺在床上,望着大而开阔的房间,鹤沧澜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自由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现在仍旧觉得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梦境,生怕闭上眼睛,梦就醒了。醒来后,面对的依旧是铁壁铜墙,目光所及不过是寸方的牢房,几乎都快遗忘了天空的颜色。
“真的就这样出来了吗?”鹤沧澜自言自语着,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自嘲地摇摇头,眼里充盈着难以置信。
无论繁花宫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反正按照目前的情势,这场交易,他都没有吃亏,重获自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至于那些疑问与烦恼,暂且抛在脑后算了。
朦胧之中,思绪渐渐地迷离,一觉醒来,这一夜竟是无梦。
清晨,望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光,这种久违的感觉是如此的温暖,鹤沧澜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噙着淡淡的笑意。
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鹤沧澜不适地皱起眉头,冲着门外道:“什么人?”
“相公,我是来伺候你洗漱的。”花重舞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带给鹤沧澜的依旧是熟悉的恶寒与战栗。
“这等小事,不必劳烦宫主吧?”鹤沧澜没好气道,每当他以为能够适应花重舞毫无章法的举动,花重舞总是及时地给他新的视觉冲击。
“哎呦,相公,你不会是害羞了吧?”虽然隔着一扇门,鹤沧澜眼前忽然浮现出花重舞兴奋的样子。
被这个想法着实地恶心了一把,鹤沧澜十分识趣地从床上起来,不甘不愿地走到门口将门拴拉开。
花重舞端着洗漱用品站在门口,殷勤地望着鹤沧澜,倒真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样子。
在花重舞的服侍下,鹤沧澜简单地梳洗了一番。
“相公,一起去拜见我们的媒人吧?”鹤沧澜发呆之际,花重舞忽然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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