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第13章


这种事情,高立死也不会承认的,自从花清绝过世之后,高立便将自己的全部心思用在辅佐花重舞身上,无奈花重舞烂泥扶不上墙,高立无奈之下,只得将大小事务揽在自己身上,全身心投入公务中,武功自然荒废了不少。
况且,眼前这位多年前就已经跻身一流高手的行列,即使自己日夜勤奋习武,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吧?
想到这一层,高立彻底泄气了,任命地叹了口气,在心中暗暗感慨,花重舞与鹤沧澜,从某种意义上讲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极品。
“对于住所的问题,不知道鹤公子有什么要求?”踢皮球谁不会啊,高立不是傻子,这么棘手的问题,当然还是让当事人自己决定才更有说服力。
鹤沧澜洞若观火,早已探知了高立的意图,不由得会心一笑,道:“客随主便。”
什么叫客随主便?
难道他真的打算住在花重舞的房间不成?
“这样……不太好吧……”高立的眉头紧紧皱起,满脸希冀地望着鹤沧澜,希望他可以改变主意。
鹤沧澜嘴角掠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淡淡道:“其实,右护法的房间也不错。”
任高立反应再迟缓,也早已洞察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如果鹤沧澜住在段无琴的房间,那么段无琴肯定会继续鸠占鹊巢,最后无家可归的那个人,肯定是他!
“其实,宫主的提议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好吧,高立在心中默默默哀了一番,这一次他只能对不起花清绝的在天之灵了。
鹤沧澜认同地点点头。
花重舞囧囧有神地看着他。
高立汗颜,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宫主的眼睛居然可以瞪得那么大,传说中有人目如铜铃,他过去一直觉得那是夸张的说辞,今天他居然感同身受了一回,实在是开了眼界!
“既然如此,我马上就去安排。”高立觉得,珍爱生命,远离这对极品才是安身立命的上上策。
离开之前,高立竟然自寻死路地问了一个问题。
“鹤公子,依照你的秉性,断然不会答应宫主的要求才是。”这个问题,高立在心中纠结了很久,实在是不吐不快。
鹤沧澜点点头,道:“你倒是了解我。”
得到鹤沧澜的肯定,高立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忍不住追问道:“那么鹤公子为何不拒绝宫主的提议?”
鹤沧澜望着高立的眼神略有几分不忍。
高立忽然一脸期待地看着他,莫非他有什么难以言喻的苦衷?
“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觉得很享受。”鹤沧澜说完,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高立在地宫中的精彩表现,他可是时刻铭记于心,这笔账,他会慢慢讨回来的。
高立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恨恨地瞪了鹤沧澜一眼,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相公,想不到你居然也有这么恶趣味的时候。”花重舞玩味地打量着鹤沧澜,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充满寻味与探究地审视着他脸上的表情。
鹤沧澜后知后觉地后退了两步,报复高立之后的感觉确实不错,但被人像食物一样地端详,这种滋味却不见得好受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与花重舞同住,明明他才是洪水猛兽般的存在,却为何有一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睡觉是一个严肃而重要的话题。
比如,几个人睡。
花重舞的房间虽然大,但是床只有一张。
入夜,漫天的星辉将大地映得衬多了几分迷离的韵致,鸟儿也没了白日里的生气,早已停止了叽叽喳喳的鸣叫声,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小窝之中。
花重舞的房间内烛光摇曳,灯火通明。
烛光中一男一女端坐在窗前的茶几两侧,彼此深情地凝望着对方。
夜空寂静,屋内更是静的出奇,只能隐约间听见低沉的呼吸声。
长久的安静让屋内变得更加沉寂,花重舞终于按捺不住了,只见她用双手撑着下巴,强忍着席卷而来的困乏,一脸期许地望着鹤沧澜道:“相公,时辰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应该休息了?”
鹤沧澜望着不远处宽大而柔软的床,还有花重舞越贴越近,几乎马上靠过来的脸,毅然决然道:“今夜月色悠悠,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可以考虑对月饮酌,吟诗作对。”
“吟诗作对?”花重舞眨眨眼睛,似乎没听清鹤沧澜的话语。
鹤沧澜附和地点点头,他觉得他的提议还是很有建设性的。
“相公,原来你喜欢淫诗啊,其实这样也不错,一边念着淫荡的诗,一边在床上成双成对,倒是挺浪漫的……”花重舞一脸憧憬地望着里间的床。
鹤沧澜目瞪口呆地望着窗外的月亮。
看来,他高估了花重舞的语言造诣,想不到她一介女流,居然可以说出如此下流造作的话,而且还能还摆出一派正大光明的姿态,丝毫没有面红耳赤的迹象,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他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花清绝是被她活活气死的。
“看宫主说得如此轻松,想必平日里一定经常练习吧?”鹤沧澜不满地瞪着她,明知道眼前的女子总是语出惊人,但不知为何,鹤沧澜心中仍然抱有一丝侥幸,觉得她不过是呈口舌之利罢了。
鹤沧澜望着花重舞的目光,复杂而凝重,生怕她真的点头承认。
随意地把玩着茶几上的杯子,花重舞忽然低头不语。
难道真的练习过?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鹤沧澜心中油然而生,好看的眉弯不自觉地皱紧。
“相公!”花重舞忽然抬起头,笑嘻嘻地望着鹤沧澜,她笑起来十分天真烂漫,与其他十七八岁的少女无异,甚至还带有几分乖巧的感觉,这样的外表,非常具有欺骗性,若不是充分见识到了花重舞的破坏力,鹤沧澜险些以为她只是个需要人保护的邻家少女。
“怎么?真的有练习过?”鹤沧澜的眉头锁的更深,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之意。
花重舞连连摇头,道:“怎么可能,在遇见相公之前,我一直心如止水,任何男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具白骨罢了。”
“那遇到我之后呢?”
“人家便春心荡漾了!”花重舞泰然自若道。
鹤沧澜冷不防打了个激灵,他又不是春药,哪里有那么迅猛的效果。
“我对相公一见钟情,不知道相公有没有对我一见钟情?”花重舞眼巴巴地望着鹤沧澜,灼热的目光让鹤沧澜有些无措。
鹤沧澜坚定地摇摇头,他的品位还没有达到这么惊世骇俗。
“那相公会对我日久生情吗?”花重舞丝毫没有被鹤沧澜的拒绝打击道。
鹤沧澜依旧坚定地摇摇头,如果真的存在日久生情的话,那么现在他最留恋的应该是地宫里的床。
“相公!”
“我会自动把这两个字转换成鹤公子。”
“我自己享受就好。”花重舞的抗打击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被鹤沧澜如此拒绝,居然仍旧生龙活虎地与他对望着,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失落。
“宫主还真是懂的自娱自乐。”鹤沧澜发现,语言真的是一种苍白无力的存在,因为他搜肠刮肚,也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花重舞的所作所为。
“相公,夜深了,我们不如早些休息吧?”花重舞复又将注意力瞥向里间的床。
花重舞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影倏地在眼前掠过,如鬼魅一般迅捷。
坐在自己对面的鹤沧澜竟是忽然没了踪影,侧身望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悠闲自在地哼着走调的小曲儿。
花重舞健步如飞地向着床前走去。
鹤沧澜一脸警告地瞪着她。
“相公,这是我的床!”花重舞道出了残酷的事实。
微微勾起嘴角,鹤沧澜脸上闪过一丝魅惑的笑,淡然道:“我知道。”
耍赖,他也会!花重舞的厚脸皮,鹤沧澜早就见识过了,虽然最开始他有些惊诧,但是慢慢地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当初魔教那位极品,与花重舞绝对是伯仲之间。
想到薛若碧那条无人能敌的毒蛇,鹤沧澜忽然觉得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眼里的失落一闪即逝。
面对心安理得地躺着床上的某人,花重舞的嘴唇撅得越来越高,几乎可以挂上一个秤砣了。
“相公,其实这张床挺大的,容纳两个人绝对没有问题。”
鹤沧澜认可地点点头,道:“在我躺下的那一刻,我用手测量了一下,的确可以容纳两个人”话虽这么说,鹤沧澜却丝毫没有向里侧挪动的意思。
“相公,你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床,你让我睡在哪里?”
“繁华宫那么大,宫主总会找到地方休息的。”
“可是这是我的房间。”花重舞再一次陈述着客观事实。
“所以,宫主这是在下逐客令?”鹤沧澜面露不善道。
花重舞连连摇头,道:“我怎么忍心让相公受苦。”
“既然如此,宫主何不早些离开,我要休息了!”对于花重舞的答复,鹤沧澜显得极为满意,不由得有些得寸进尺,扞卫自己胜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