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第14章


“既然如此,宫主何不早些离开,我要休息了!”对于花重舞的答复,鹤沧澜显得极为满意,不由得有些得寸进尺,扞卫自己胜利的果实。
“相公怎么忍心让我受苦!”花重舞忽然俯下身去,半弓着身子蹲在床前,伸手拉着鹤沧澜的衣袖,眼里委屈的几乎快滴出水来。
鹤沧澜觉得自己有些难以招架了,会哭的花重舞,只怕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如果花重舞继续跟他比无耻,他倒是可以见招拆招。
虽然极度不情愿,鹤沧澜还是向内侧挪了挪身子。
花重舞见缝插针,噌地跳到床上,躺在鹤沧澜身侧,一脸满足地望着鹤沧澜。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终于周五了,每天最开心的时间:吃饭,下班,每周最开心的时间;周五下班,每个月最开始的时间:发工资!
、十八、相公,我们煮饭吧
高立最近忙的晕头转向,且不说繁华宫的事务大部分都需要他亲自处理,单说花重舞忽如其来的婚事就让他措手不及,偏偏这个时候,居然还要横生枝节。
“报告左护法,秦盟主前来请辞!”一名弟子前来禀报。
高立早就忙晕了头,头也不抬地坐在椅子上与一堆公文战斗。
“除非天塌下来,否则不要来打扰我。”
弟子应了声是,一脸抑郁地离开了高立的书房,之前明明是左护法交代他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秦劲风的,毕竟人家是武林盟主,是繁华宫的贵客,如今贵客要离开,左护法怎么可以如此敷衍了事呢?
淡定,淡定,淡定……
高立反复地告诫自己,切记心焦气躁,在繁华宫生存,就要拥有一颗强大而彪悍的心,不然如何面对惨淡的人生。
望着堆积如山的来往信函,高立只觉得头晕目眩,恍惚中忆起,似乎方才有人与他说话,内容似乎只有一句:秦盟主前来请辞!
什么,秦劲风要走!
高立如临大敌一般从椅子上跃起,懊悔着咒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忙向山门的方向奔去。
段无琴来到高立门前,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青色的身影在眼前一闪即逝。揉了揉眼睛,段无琴确定是自己眼花的缘故。
青山绵延数十里,一眼望去,端的是郁郁苍苍,广袤无垠,下山的小路曲曲折折地掩映在青山绿水间,若不是有人引路,秦劲风估计自己会在山中过夜。
想他堂堂武林盟盟主,在江湖上绝对是响当当的人物,不知道多少人要对他倒履相迎,视若上宾。这一次他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捉弄,好好的盟主不当,偏偏要来这里受虐,坐人家的冷板凳不说,就连离开都这么凄凉,偌大的繁华宫,竟然只派了两个看门弟子为他送行!
繁华宫的待客之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秦劲风如是想,发誓在有生之年,绝对不再踏进繁华宫一步,除非他欠虐!
高立匆忙地来到山门口,没有看到秦劲风的身影,心中隐隐猜测自己应该是来晚了,却仍旧抱着一丝侥幸,问看守山门的弟子道:“你们,有看到秦盟主吗?”
弟子甲忙不迭地点头道:“看到了,那老头子在这里傻站了一个时辰才离开。”
弟子乙跟着狗腿地补充道:“而且眼神十分哀怨,像是被扫地出门的怨妇!”
高立的嘴角微微抽搐,欲言又止地望着通往山脚的小路!
这一次,无论繁华宫如何解释,都无法弥补怠慢武林盟主的事实了,虽然他是无心,但是繁华宫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一个懂得考虑周全的呢?
高立的心情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回到书房,高立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将段无琴、司徒幽、琳琅、桃雪的月俸减半,至于花重舞,高立脸上闪过阴测测的笑意,既然宫主要风风光光地出嫁,那么自然会花费一笔不小的开支,宫主下半年的月俸,就直接清零好了,谁让繁华宫最近开支紧张呢!
秦劲风的离去,不过是一段小插曲,在每一天都精彩纷呈的繁华宫,根本掀不起一丝波澜。期间,司徒幽带着桃雪去高立的房间闹了一番,对于高立私自克扣他们月俸的无耻行径,两人可谓义愤填膺,面对高立的理直气壮,两人十分无语地发现,一向彬彬有礼的左护法居然开始向着厚颜无耻的方向靠拢。
高立的理由很充足,由容得人辩驳半句:“你们的生活太安逸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与蛀虫有什么分别,我这么做不过是想让你们知道,要想过得好,干活少不了。”
于是,高立将一堆杂七杂八的事物交给司徒幽与桃雪。
段无琴与琳琅听说了事情的始末,非常自觉地躲在屋内不敢离开,两人似乎是达成了共识一般,乖乖地秉承着远离高立的信条。
一连三日,繁华宫很是太平,除了花重舞的房内偶尔会传出几声杀猪般的惨叫。
连日里众人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声音,每当声音传出,众人都会十分自觉地用耳塞堵住耳朵,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屋外惨叫连天,屋内却不见得哀鸿遍野。
花重舞委屈地站在门口,望着霸占了整张床的某人,苦着一张脸道:“相公,其实我的提议不错的。”
“闭嘴……”鹤沧澜不知道这是他第多少次对花重舞发出警告,只知道眼前的女子这几天开始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先是趁他睡着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后来又放肆地伸长了魔爪,搂住他的腰,最后更是肆无忌惮地妄图躺到他的怀里……
“相公!”花重舞眨巴眨巴眼睛,抿着小嘴无辜地看着鹤沧澜,眸光中溢满了一种叫做委屈的情绪。
鹤沧澜被她搞的焦头烂额,索性直接躺在床上,翻过身去背对着花重舞。
眼不见,心不烦,心不烦,气不乱,气不乱,睡得安!
自从认识花重舞之后,鹤沧澜发现自己的忍耐能力越来越高,与从前相比,不知道升华了多少个台阶。
“相公,其实,煮饭挺好的,你真的不考虑?”花重舞见鹤沧澜不理会自己,不由得委屈地噌到鹤沧澜身边,用手轻轻地拽着他的衣角。
煮饭!
没错,花重舞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这种荒唐的要求,他要是肯答应,那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他脑子坏了。
“想都别想。”鹤沧澜头也不回,理所当然地拒绝道。
身后隐隐传来女子抽泣的声音,鹤沧澜皱着的眉头越来越紧,凝神倾听着身后的动静。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么伤心欲绝,花重舞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几许呜咽。
不耐烦地从床上翻身起来,鹤沧澜随手从角落里摸出来一条手帕,像抹桌子一般在花重舞的脸上向左抹三圈,向右抹三圈,直到确定花重舞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的泪痕,鹤沧澜才胡乱将手帕丢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相公,我的脸皮很娇嫩的,你为什么那么用力,丝毫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花重舞抱怨道。
娇嫩这个词语,怕是与花重舞的脸皮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关联吧?
“宫主的脸皮不是早就刀枪不入了吗?”鹤沧澜忍不住挖苦她,谁让这个女子总是让他有一种想要拍死的冲动呢。
“相公说笑了,如果你刚才用的是刀子,我想你现在面对的应该是一个血葫芦。”
想象着眼前娇俏的面孔变得血肉模糊的样子,鹤沧澜任命地摇摇头,还是这个样子看着顺眼些。
“相公,真的不考虑煮饭吗?”花重舞见鹤沧澜的目光柔和了些许,心里头那些歪念头再一次升起。
鹤沧澜的忍耐几乎快到极致了,绷着脸孔道:“如果宫主不介意,我现在很愿意把手帕换成刀子!”
花重舞嘴巴张得老大,虽然心里头是千万个不情愿,但是却不想真的惹恼了鹤沧澜。
这一夜,终究太平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江湖自古以来,就是各种是非聚集之地!
最近,沉寂已久的江湖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人们纷纷如打了鸡血一般,天天聚在茶馆,聊着八卦。
没办法,日子过得太过清闲显然无趣,总有那么一些唯恐天下不乱不乱的主儿,每天依靠说人是非度日。
飘香茶坊最近这几日生意异常火爆,过去还偶尔有些文人雅士在这里以文会友,吟诗作对,附庸风雅,最近来到飘香茶坊的却都是一群五大三粗只懂得舞刀弄棒的江湖人。
店小二不解地望着一旁拨弄算盘记账的老板,明明最近茶坊生意红火,为何老板总是唉声叹气呢?
“掌柜的,我看你最近总是唉声叹气,不会是有什么烦心事吧?”
掌柜撇撇嘴,目光瞥向不远处一桌靠近窗户的客人,道:“最近来我们这里喝茶的江湖人越来越多了。”
店小二颇有些不以为然地看着他,道:“这有什么,谁给银子谁就是大爷,咱们开门做生意的,哪里有挑剔客人的道理!”
掌柜用手指戳了戳店小二的额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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