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第39章


铝恕!?br /> 早就适应了言语癫狂的花重舞,这样的花重舞,反而让他不知所措。
见鹤沧澜没有回应自己,花重舞不禁强忍着心中的失落,含笑道:“天色不早了,不如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起程回繁花宫,来一出请君入瓮。”
瞥了一眼愈加浓密的夜色,鹤沧澜认同地点头道:“好。你去隔壁休息吧,我今晚住在这里就好。”
“相公,如果我们突然分房睡,会让对方发现马脚的。”花重舞将无耻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以公谋私,应该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鹤沧澜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出于对大局的考量,还是与花重舞一同离开了薛若碧的房间,回到隔壁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一、宫主是个偷窥狂
回去的路上,两人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心境,释放了所有的怀疑,只剩下同仇敌忾,是不是真的就是最好的状态呢?
花重舞默默地骑马跟在鹤沧澜身后,望着鹤沧澜挺拔的背影,陷入沉思之中。
多么希望这条路永远也到不了尽头,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哪怕只是让她就这样默默地跟在他身边,也好。
只是天不遂人愿,距离繁花宫越来越近,山门口老远就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相公,我貌似看到表哥那张怨念的臭脸了。”花重舞忽然加快速度,追上鹤沧澜道。
早就习惯了花重舞变脸的速度,鹤沧澜见怪不怪道:“放心,你表嫂会看好他,不会让他乱咬人的。”在繁花宫里,鹤沧澜最大的爱好,就是调侃高立与段无琴,谁让这俩人,怎么看怎么欠扁呢。
见一向不苟言笑的鹤沧澜也跟着加入了调戏高立的大军,花重舞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造孽太多了,若是高立真的因此娶不到老婆,她是不是要被死去的舅舅、舅母提前拉到下面报道啊!
“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段无琴身份的?”这个问题,困扰了鹤沧澜很久。
花重舞忍不住用手抓着头发,神色颇有几分忸怩。
鹤沧澜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兆,该不是要又听到一个惊世骇俗的理由吧?
果然,他的直觉越来越准了。
“听说魔教的人,后背上都有一个莲花印迹。”
“没错,根据等级身份,颜色会有所不同,手下弟子是白色,各分舵舵主是黑色,堂主是黄色,长老是蓝色,教主是红色……”鹤沧澜忽然没了说下去的欲望,他相信依照段无琴的小心仔细,断然不会当众被看出这个破绽,除非……
“相公你不要误会,我那次只是想要躲避阿立,才藏在阿琴的房间里的,谁知道一个不小心,看到了阿琴洗澡的全过程。”花重舞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全过程?”鹤沧澜不悦地挑挑眉,内心无比纠结。
“相公放心,我会把我看到的全部忘掉的。”花重舞信誓旦旦地发表着自己的雄心壮志。
“你都看到了什么?”
“该看到的我全部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我什么都没看到。”眼前不禁浮现起那日的场景,乍看到段无琴身上的莲花印迹,花重舞的激动远远多于愤怒,因为那时她早已排除了魔教与父亲之死的嫌疑,正苦于无法与魔教达成联盟。
这边鹤沧澜却在纠结另一件事,当时花重舞是怎么判断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的,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日后一定要仔细地盘问花重舞才是。
望着越来越近的山门,望着高立与段无琴渐渐清晰的面容,鹤沧澜忽然觉得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段无琴了,要是段无琴知道花重舞曾经的壮举,不知会做何感想。
“阿立,阿琴,我想死你们了。”花重舞忽然翻身下马,向着高立和段无琴的位置飞奔过去。
段无琴快速地错开身,道:“还好,宫主只是想死我们了,而不是想我们死了。”
高立暗暗在心中哭诉,自己美好安逸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从此他又要面对花重舞与段无琴的荼毒了,他的人生,为何注定如此悲惨呢。
“阿琴,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如此刻薄?”花重舞嘟起嘴巴,怒气冲冲地望着段无琴。
段无琴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丝毫不以为意道:“我找不到不刻薄的理由。”
“可是,我是宫主啊。”花重舞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还是有点用处的。
“宫主是不会做出私奔这种事的。”段无琴幽幽道。
花重舞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忍不住提醒他道:“阿琴啊,当初是你提议让我和相公私奔增进感情的。”
段无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为此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左护法已经教训过我了。”一想起高立挥舞拳头的样子,段无琴至今仍旧觉得肉疼。
“怎么,你们圆房了?”花重舞大惊失色,十分难以置信地望着高立。
果然是躺着也能中枪啊,城门失火关我屁事,奈何殃及我这条池鱼,高立发现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悲剧。原本以为自己早已练就了千锤百炼的境界,谁知面对这两位极品才一个回合,自己就生生地败下阵来。
“宫主,不要总是把我和他扯在一起。”高立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开始用自己苍白无力的言语反击。
“阿立啊,难道你希望我棒打鸳鸯,拆散你和阿琴?”花重舞很是惋惜地望着高立。
段无琴知道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高立一定会暴走,而高立暴走的后果,倒霉的一定是他们几个。
“就算宫主学会了舞刀弄棒,我与左护法,也永远不可能成为鸳鸯。”段无琴向高立伸出援手,他和高立做事一向南辕北辙,两人总是相互找茬,如果说他们之间还存在那么一丁点可怜巴巴的感情,那么一定是在花重舞的摧残下培养出来的革命友谊。
“为什么?”
花重舞一脸同情地望着高立,高立一脸警告地望着段无琴。
段无琴道:“两只都是公的,顶多算作一对鸳鸳。”
花重舞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望着身后的鹤沧澜道:“相公,阿琴欺负我。”
鹤沧澜冷哼一声,道:“我没看见。”
“他是用嘴巴欺负的。”
“我没听见。”
“相公……”
“闭嘴——”
花重舞不甘不愿地跟着高立与段无琴回到繁花宫,一路上不断地拿眼瞪着段无琴,见识过薛若碧的毒舌之后,花重舞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怪不得段无琴是最得薛若碧赏识的魔教堂主,原来是深得薛若碧真传啊!
阳光明媚,照在段无琴脸上,将他原本英俊的面容,映衬的更加耀眼,高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平心而论,抛却两人行事作风上的争执,段无琴还是有很多值得称道的地方, 比如,他是繁花宫内唯一一个能够与花重舞大战三百回合的。
这样一想,高立忽然萌生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日后或许他应当多与段无琴亲近亲近,说不能还能学会几招克敌制胜的法宝,来应付花重舞的刁钻古怪。虽然段无琴看起来有些面目可憎,但是与欺负他为乐趣的花重舞比起来,还是十分和蔼可亲的。貌似在整个繁花宫,能够与花重舞斗上那么一两个会合的,恐怕也只有段无琴了,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鹤沧澜,听最近的江湖传言说,似乎还多了一个薛若碧,不过魔教的人,怎么说也不可能成为盟友,还是段无琴可靠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全文进入第三部分,来晋江一个多月了,写了五个月的文,贴了一个月就没了一半,果然,贴文容易写文难啊,昨晚将新坑大纲撸到了五十章(大纲五十,正文估计就七八十了),预计再撸二十章左右,新文就可以动工了,好激动,很喜欢新文的题材啊,哈哈哈
小剧场:
记者:没有节操的作者叫什么?
墨墨:大太监!
记者:……可不可以文雅一点?
墨墨:绝世坑王
记者:……那么, 你觉得你是坑王么?
墨墨:不是。
记者:这么说你坑品很好了?
墨墨:我懒得挖坑!
记住:……
巴拉巴拉,快中秋节了,中秋节快乐,收到从前的同事做的手工月饼,卖相不咋地,味道,明天我要是能上线,就证明我还活着……
、五十二、民主社会
“阿立啊,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想我啊?”花重舞努力地刷着存在感,生怕被遗忘一般。
高立将方才从段无琴那里学来的手段抛出来,现学现卖道:“有,我们都想着宫主去死。”
想起这句话的出处,花重舞瞬间兴奋起来,跃跃欲试地望着段无琴,道:“阿琴啊,想不到几日不见,阿立就学会妇唱夫随了。”
段无琴闻言,只得怨念地瞪着高立,这家伙居然敢在花重舞面前自作聪明,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高立若是找死,他顶多会帮忙张罗后事,可是现在偏偏被高立拖下水了,这让段无琴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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