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艳星》第56章


杜衡笑了笑,点头,“需要。”
“好的。”服务员点了点头,忽然俯下身来,贴在杜衡耳边,低声说:“接下来一切事情交给我就好了,你直接出去。”
“那么就麻烦你了。”杜衡浅笑,眨了眨眼,拿起钱包,付了账单,却尾随着他俩,消失在了大厅内。
接下来的事情,她可就管不着了。
Eudora应该是安排了些好戏的,是她的话,一定要叫一些媚功了得却得了花柳病的风尘女子来陪他过一过这空虚荒芜的一夜,不浪费*宵一刻。
哼哼,用强的男人都该死。
从酒店的后门出去,风迎面吹了过来。替身已经上去了,下面的戏不需要她了。今天的她穿得很保守,看起来就是简单地去赴普通朋友的约,不像是跟他有什么关系的。
但却有些冷。
她想念席景了。
她拿出手机,给Eudora打了电话。
“我已经出来了。”
Eudora答道:“你拐个弯就能看到我。”
杜衡想了想,还是打算去见Eudora一面。今天的事情比想象中轻松多了,Eudora仿佛无所不能,料事如神,什么都给她安排好了,她只需要享受完这一顿大餐,就能出来了。
连钱都是中堎付的,道理很简单,度过了那一夜,中堎身上所有的信用卡,还有现金,以为还会在么。当然,他第二天醒来,自然是记不清楚任何事情的,这也是药效之一。不过,他当然会觉得很不对劲,那么被买通的“服务员”就应该上场了。
他要很恭敬地给中堎道歉,他端错了盘子,中堎肯定会很愤怒,也会怀疑,调查。不过,有一碟录像带等待着他,里面就是他想要找的证据。服务员出了厨房,厨师进来了,看到已经好了的菜诧异,把服务员叫了进来,服务员吓到手软,找了借口,慌乱之中,端的时候,也就端错了。
然后服务员会解释,因为看到老板这样子,就明白是自己端错了,于是赶紧挽救,就想把那个美女关上,这样生米也煮成熟饭了,谁知道,美女临时接到了电话,打了电话就走了,他根本来不及阻止。没有办法了,老板中了招,只能暗地里找了几个特别风流的美女过来救厂子,而且他要拍拍胸脯保证,这些美女都是干净又有很好的条件,而且绝对不会走漏任何风声。
如果说中堎这样还是不信的话,那么还有一卷录像带等着他。就是他被扶上楼的时候,替身对他的关心,但是没有任何一丝亲密的举动,只是跟在后边,然后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地对服务员说了两句,就快速地跑出了大厅,服务员还搀扶着中堎,这实在是没办法冲过去拦住。
中堎有什么办法,眼见为实,他不信,也必须信了。
目前,还不能让中堎明白,他现在是瓮中的鳖,在劫难逃了。因为这部戏还要继续拍摄。
杜衡已经大概猜到了整个过程,她坐在Eudora旁边,头抵着软垫,说道,“Eudora,去帮我找一把木吉他来。”
“你要做什么?席导出去了,估计是活动活动去了。”
杜衡想到心上人,眸光就软了,“没事儿,你给我就好了。好不好不重要,反正能弹就行了。”
“杜大明星的东西还能用差的?立刻给你整把来,绝对好材质。对了,你还会弹吉他?”Eudora微微诧异。
“自然是会的,我还会写歌。给你唱首来听听?”杜衡显然心情有些好。
Eudora将车开慢了,“只是光说让你多栖发展,还真没听过。”
杜衡清了清嗓子,来了一首《火光》。
在昨日星辰里
你有一双动人眼睛
它闪动着火光
照怯了迷茫
在往日情深里
你有一双灵动眼睛
它点燃了火花
燃烧了爱意
我多么怕
明天不能够和你相遇
千万人中的千万
是否能组成一个遇见
我多么惧
往后不能够和你相知
万千情分中的万千
是否能拼凑成一个缘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很有磁性,余音绕梁三尺。
每一个字咬得很清晰,节奏也把握得好,没有一个音是不准的。
莫名其妙的,这首歌多出了一分味道,莫名地让人感觉到心悸——有一种沧桑的感觉。
至少Eudora是形容不来她现在是什么感受。像是心被人用枪抵住了,阴森森地感觉就从后脑勺开始散发出来,凉意几乎能够滴出冰川来。又像是一个溺水者,身边都没了浮木,只剩下自己的飘飘荡荡,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种孤单仿佛要让人发狂的感觉——
怎么和歌词相符合。
她却唱出了那样的味道。
却将两种感觉合二为一,融为一体,仿佛天生就该这样的。
杜衡顿了顿,继续唱道:
你能照亮我的黑夜
给我梦的延续
生命是我爱你的唯一
火光为你点起
如果没有你——
杜衡的声音低了下去,尾音拉长,几个转音,让曲调悠长——
Eudora却感觉心哐当一声,有什么被打破了,有什么乍泄了出来,神经一再地绷紧,她仿佛听见了死神的声音,仿佛接下来就会被恶魔摧毁一切,让天地处于幻灭。
杜衡结了尾:
如果没有你——
我会怨恨这个世界
如果没有你——
我会幻灭这个世界
最好——
这个世界,还有你
仿佛是来自于她心腔内的独白,又深又沉,她忍不住把眸放低了,情绪才有片刻地显露——那是与歌曲相符合的疯狂和炽热。
Eudora却良久地沉默了……
、第十八回
“杜衡……”过了很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可怕,“你……”
杜衡云淡风轻地扣着指甲,说道:“怎么了?你的脸好白,还出了冷汗,不是我吓到你了吧?很难听吗?”明知道自己唱这首歌是投入了全部的感情,而音调的基调又是又沉又悲伤的,经她这么一演绎,很容易让人心惊。
冷凝是第一个听她唱这首歌的人,吓到做了两天的噩梦。
她从来不觉得歌曲有很大的魅力,但偏偏有些人听到一些歌曲会哭泣,会伤心,有些人听到一些歌曲会亢奋,会受激烈,而只有少数人是听了很多歌曲全然无感觉的。
想来,这就是最大的魅力。
杜衡侧眸,见Eudora仍不会回答,才收下玩世不恭的表情,沉沉地陈述道:“写这首歌我用了六年,每一个音调,每一个词,都是经过上万次的修改。也许歌词你会觉得很一般,但却最符合我的心境,它是我第一次回忆那段记忆时,心里面所想。但是Eudora,我也想告诉你,你听完了就代表你是自己人了,那么从现在开始,请你学聪明:不要问不要想不要猜,你只有信我。”
这是Eudora当初对她说的话,你只有信我。如今,她原封不动地还给Eudora。
是,两个人之间必须建立起完整的信任来,才能够克服未来的种种难关。
杜衡不是纯良的小猫,她不能够任谁支配,不能够温驯顺从。
她要掌权,她要主权。
“我懂……”Eudora喃喃道,“我明白你的感受,我同意你的说法。这两天的事情,你动怒了,我很抱歉,因为个人的恩怨拉你下水。但是,就算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
杜衡硬声道:“所以我没有怪你。我现在是在等,等你的坦白。”
Eudora沉默,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
杜衡顿了顿,突然笑道:“Eudora,快去帮我找木吉他吧,我今晚可以练练。”
凡事不能逼太急了。
Eudora沉沉地吐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我送你回去,待会儿给你送过来。”
杜衡回去之后,先是给袁锋打了电话,问他几时能到,袁锋大概回了个时间;又给黄耀拨了过去,对方没有接,杜衡也就发了条短信过去,道了声晚安,接着就关了机。
Eudora很快就将一把木吉他送了过来,杜衡笑着接下,道:“谢了。”
Eudora撸了撸头发,面色沉定,坐在床边,淡淡地说:“我现在就告诉你。”
杜衡停下拨弦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吉他放在床上,挑了挑眉,“想明白了?”
Eudora转头看了杜衡一眼,深呼吸一口,沉沉地说道:“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正是大四,父亲就将我送到这儿来实习。然后,我遇到了纪安,他就是费蜡迪。”
“他是我第一个带的新人,当时我也是个新人,还跟在前辈后面实习,很是青涩。他当时很小,才17岁,什么都不会,我事事亲为,手把手地交他。他很有天赋,我送他去私人的学校学习,无论是社交方面所用的技巧,还是说演技,他都学得很快,甚至在一个月以后,已经有了一口流利的英语,还会德语和西班牙语。我为他感到高兴。”
“两个年轻人,自然是心是稚嫩的,况且那方是情思萌动的时候。他个人的经历不好,每一次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会找我,我心子软,都会去安慰他,开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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