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122章


该做的事,但是,我不后悔,为了我的好兄弟做出冒险和牺牲是我的意愿,但是,花无百日红,美好的时刻总是短暂的,希望你记住那些美好,尽快忘掉现在的我!不要纠缠我,不要为难我!”她说的字字珠玑。
李论无话可说了,他仿佛喝醉了酒,又像一只断线风筝,飘飘然然,晃晃悠悠,离开了团长室,飘出剧团院门,飘向街头……
与此同时,高玉树也和倾城摊了牌,他如泣如诉地说:“我真的是对不起你,不管最初是谁的主动,但,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能耽误你的青春,更不能毁掉你的青春,为了补偿你,我愿给你五万元。”他拿出一个大纸袋递给她。
她两眼泪汪汪,接过钱袋,然后打开,抽出一张百元钞票,继而用桌上的火柴把它点着。他心痛如扭:“倾城,你不要这样,这是犯法的。”
“你管不着,这些已经是我的!”她继续烧。
高玉树实在不忍心,把钱夺过来,她坐在地上大哭。
高玉树束手无策了,对于这个小女人,他始终弄不明白是爱她或是由于寂寞而和她玩玩而已,她太任性,太矫情,太贪婪,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是她对她又是那么痴情,那么黏糊,那么献身,他始终弄不懂现在的女孩为什么这么开放,这么随便,这么主动?有时他感到可怕,也许她对谁都是这样,简直是饥不择食!
她不哭了,抹一把眼泪说:“我只要你一句话,你是否愿意我当你的情妇?”
高玉树实在是不想,可是,他又不愿伤害她,他只好保持沉默。
“那你是同意喽?”她明知道他不同意,却故意这样苟延残喘。
他依旧不说话,他以为这是最好的方法。
果然,她发怒了:“好,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我现在就去对大家伙说,你一个堂堂团长却勾引我,又始乱终弃!”
高玉树服输了:“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不娶我,我就做你的情妇。”
“可是,我那有那么大的精力?”
“那我不管,反正我做定了。”
“你可要想好,你年轻漂亮,跟着我这个半截入土的人会有什么出息?”
“那我不管,也许将来我讨厌了你,就主动给你下最后通牒!”
高玉树笑道:“好,那我就等你下最后通牒吧!”
高玉树和震豫东很快复了婚,他们一起住在她和鲁天舒的豪宅中,并且把红燕及她姥姥接了过来,从此一家四口过着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李论却常常纠缠震豫东,往日卸妆后的浪漫情景时时在他眼前晃动,使他心神不定,夜不能寐。他向往,往日她对他的好,他坚信她一定还会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可是,每次散场以后,她都如惊弓之鸟似的,以风般的速度和猿猴样的动作卸完妆,便匆匆忙忙走啦,他根本摸不着她的边。每天晚上,他只能一个人徘徊在街头,有时喝得酩酊大醉,连宿舍也难以回,渐渐他连戏也演不成了,病倒在床。
震豫东听说后,心如刀剜,全团人,只有她清楚他的病因,也只有她才能治他的病,她必须去看看他。
他直挺挺躺在床上,面孔苍白如纸,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小李,你病了,好些没有?”她将罐头、水果放在桌上。
他吃力的睁开眼,见是震豫东,连忙坐起来“团长,你来了,你那么忙还……”他热泪盈眶。
“你有病,不要激动。”
“你知道吗,我这是一种享受,因为只有如此我才能和我的梦中情人约会。”
她感到脊背上一股股凉气在穿,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如期而至:“你不要想太多,人都有痴迷、冲动的时候,但,也有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们不能沉沦、不能堕落!”
“你认为我们是冲动,是堕落?”
“那你认为呢?”
“我们难道没有一点爱么?”
她不吱声了,思想似乎已经凝固。
“哈,显然你不能完全否定,我们还是有爱情的!”
“可那是在我还是孤身一人的时候,现在已经是时过境迁,我们也必须结束!”
“可是,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其实,我也不是木头人,我也很痛苦,但是,我更知道人比动物之所以进化,就表现在他知道克制!
我需要一个家庭,一个完整的家庭,你能给我吗?”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总是难以割舍,总是想你。”
“说真的,我已经将我最好的东西给了你,我们有最美好的时刻和足够的回忆,你应该知足,知足者常乐。”
“我知道,但是,我总感到还缺点什么,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
“你说。”
“我想再和你做一次,只一次!”
她其实在来之前就朦朦胧胧意识到这一点,她最怕的也就是这一点,这是一个说难也不难的问题,既然有了那么多次,再有一次也不为多,可是,危险的是,有一次就可能有二次,就可能有更多!可是,面前的他,已经是病恹恹的,如不答应他将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可是,你怎么保证只一次呢?”
他犹豫一会:“我可以发毒誓,也可以立字据。”
她没有选择。
他立即发誓:“这一次后,我如果再要求第二次,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你,好好养养,等一周以后。”她说完转身而去,给他一个优雅的背影,他欣欣然,立即下床,病体已经好了九分。
震豫东还有一件不了情时时敲打着她的心胸,那就是于天宝,他为她差一点跳楼。她已经很久没有去他家了。她带着礼物走进他家的楼门,说来也怪,他们家竟然空空如也。所谓空,是说没有主人,只有一个保姆,她三十多岁,一看便知是农村人,原来是于太太娘家的一个远方亲戚。震豫东从她那里知道于明辉已经退休,他现在热衷于钓鱼,这不,眼下就是去钓鱼去了;于太太去朋友家打麻将去了;于天宝去学开汽车去了,他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常常念叨着要去找震豫东:“今天,他要是知道小姐你来,他说啥也不会去,他说学会开车天天去接你上班哩!”
说曹操曹操到,于天宝回来了:“咦,姐姐,你咋来了?”
保姆连忙退出。
“听说,你的病好多了?我来看看你。”
“其实,我的病早好了,我之所以装,主要是为了撵走白薇!”他实话实说。
“现在她走了,你也该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啦!”她一针见血。
“其实,我心目中早已经有了。”
“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着他去拉她的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震豫东的脸顿时一片绯红,她觉得他的病根本没有彻底好,前些天的跳楼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别跟姐姐开玩笑了,姐姐已是结婚之人,而且还生过孩子。”
“那有什么,我要的是你这个人,至于其他,那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姐姐,你给我一次吧!”他仿佛已经懂得男女之事。震豫东慌忙转移目标:“那我就把我的妹妹嫁你吧!”
“你有妹妹,我咋没有听说过?”
“她走丢了,不久前才找到的。”她说的有鼻子有眼。
“那你明天就把她领来让我看看。”
“好呀。”
“不行,明天太晚了,必须今天,不,现在!”他拉住他的手哀求道。
震豫东有些为难,她怕小震豫东不愿意,但,既然已经说出,只好试试:“好,走吧!”
来到剧团门口,她叫他在门外等着。少顷,震豫东领来一位小姐,于天宝一看,立刻喜上眉梢,这个小妞太像姐姐了。
“我还有事,你带她去逛逛吧,注意,只给你一个小时。”
他欣欣然答应着走了。小震豫东回头瞅瞅,震豫东向她点点头,她心知肚明。
一周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这一周对李论说来,比他的前半生都长。
震豫东见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很高兴,可是,她实在是不想答应他,基于他的再三恳求她动摇了。
散戏后,他们再次来到他姑妈家,老太太笑容可掬地欢迎他们。
不知怎的,此时的震豫东似乎也有些向往,甚至是渴望。上次的床第欢愉情景犹如滚滚潮水,向她袭来,是那么强烈,不可按耐,不可抵御!她下意识地看看李论,他满面红光,浑身仿佛在发烧膨胀。她明白此刻的他也已经是剑拔弩张了。他们很快做好大战前的准备,他有些过于激情,明显的缩短了前戏的进程,急切切便进入主题,但是,事与愿违,李论刚入港不久还没有扬帆远航,他的精华便如洪水破堤似的滚滚而泄了,他很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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