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狂》第49章


“唐老师。”田丝葵小声叫他,唐坤回头,见到田丝葵的刹那,先是有了一丝笑,接着板下脸:“田丝葵,多久没回学校了?还记得我有这个老师吗?”
田丝葵立刻赔笑:“怎么会不记得呢。”心里头嘀咕,她都一口气送了十八个花篮了,还想怎么样?!
“唐老师。”谢长斐也跟着田丝葵称呼,喜不自禁的模样有点滑稽。“这位是…”唐坤上下打量他,努力回忆他。
“晚辈姓谢,谢长斐。”他有些激动地自我介绍。“谢长斐?”唐坤似乎有点印象,念念有词,“你就是那个很有天赋的青年油画家?长许工作室的那个谢长斐?”
谢长斐异常惊喜,没想到唐坤竟然也知道他。“唐老师,您认识他?”田丝葵也有些诧异,毕竟她印象中一穷二白的谢长斐竟然真的有点名气,果然还是自己太不了解他了。
“小谢当时参加比赛,作品还是比较突出的,我有参与评审,所以记得。庄许也常常提起他。”唐坤笑呵呵的,很少见他这么和气的样子,“不过这几年你是去进修还是怎么了?没有什么消息啊。”
谢长斐笑得有些牵强:“出了点意外,一直在医院里,最近才好起来。”他一笔带过,“我很喜欢您的作品,没想到椒椒是您的学生。”
说道田丝葵,唐坤有些无可奈何:“田丝葵这丫头简直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一点儿天赋都没有。”
田丝葵尴尬,谢长斐却是笑起来:“我也很惊讶,她竟然会选择学画画,她从前连颜色都分不清楚。”
“你们是兄妹吗?”唐坤没什么眼力地询问,两人皆是一愣。“我们是情侣。”谢长斐率先开口,拉住田丝葵的左手。
唐坤对于田丝葵情感记录的剽悍很有印象,一时反应不过来,面上五味杂陈似的。田丝葵见他神情复杂,连忙打算脱身:“唐老师,您也挺忙的,就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自己看就好了。”
正好有客人来找唐坤,他也没多说什么,只说了句一会儿再见便离开了。
“我们很像兄妹吗?”谢长斐耿耿于怀,两人走出老远,忽然又开口问起。田丝葵错愕,笑了笑:“唐老师大概觉得我们都喜欢画画,才问的吧。”
两人一路看过去,田丝葵真的没什么天赋,唐坤这样大师级的作品她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除了写实的很写实,抽象的太抽象之外,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而谢长斐则是对每一幅画都仔细观察,什么光线,线条,笔法,田丝葵脑子有点发胀,却不能表露出无聊,经历配合他说着话。
所谓不是冤家不举头,田丝葵推着谢长斐,正看得认真,就遇到了传说中的极品前任曹月清。
曹月清也很意外的样子,身边挽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田丝葵知道这位和自己一样没有什么欣赏能力,她记得之前还吐槽过唐坤的画,今天能在画展上撞见证书太不可思议了。
曹月清一脸的凶相,完全不是曾经播音系首席的儒雅模样。谢长斐正独自欣赏着衣服巨大的油画,曹月清也甩开了女伴走到田丝葵近前。
“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找了个残废的?”曹月清讽刺,目光从谢长斐脸上瞟过,这个男人和自己有些像,下意识这样想,“你那了不起的未婚夫知道吗?”
“不用你管。”田丝葵哂笑,“小白脸,照顾好你的富婆才是王道。”曹月清噌地火了:“田丝葵,要不是你我会落到今天?”
“哪一点不是你自找的?”田丝葵讥诮,准备回到谢长斐身边,被曹月清一把拉住,面怒狰狞道:“这位还不知道你水性杨花的恶毒脾□□?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田丝葵冷笑:“去吧,我等着。”曹月清被她的无所谓激怒,大步朝着谢长斐的方向走去,田丝葵的心猛地一拎,却纹丝不动。谢长斐眼里的那个她仍旧四年前骄纵单纯的田丝葵,而不是现在这个恶霸。
曹月清走到谢长斐身侧,他投入在画里,曹月清主动和他打招呼:“你好。”谢长斐诧异回首,对方含笑的脸一下子变了,由惊讶变得不可思议。
“你好,我们认识吗?”谢长斐也礼貌地开口,曹月清回神:“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转身离开,有些狼狈。
谢长斐才发现身侧的田丝葵不见了,回头焦急地寻找,在几步外看见她,远远地对他笑,才放下心来。
曹月清走到田丝葵身侧,忍不住质问:“所有人都是因为像他?”田丝葵笑了笑:“你不用知道。”他轻轻挡了一下田丝葵的手臂:“田丝葵,我喜欢过你。”交身而过,田丝葵只给了他一记讥诮的笑,不曾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男二就是那种有点才华,但是性格很流俗的人。。。男主没粗来,不要捉急~百已经疯了,古言大纲已写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相爱十年看得好压抑。。。
、第45章 田丝葵啊受伤?
门口靠里的一排比较醒目的位置挂着唐坤带的学生的毕业作品,田丝葵一眼就认出了自己那一幅董存瑞炸碉堡;前头还立着三两个人评头论足;她下意识低下了头。
不料谢长斐却是认真的态度;抱着一幅画都不能落下的精神,硬逼着田丝葵走了过去。乍一看落款也是惊疑不定:“椒椒;这是你画的?”那种纠结的口气;让人不爽。
“我的毕业作品。”田丝葵厚着脸皮;面孔绯红。“抽象派的素描?”谢长斐歪着脖子用心点评,“椒椒,你这是开创了新的流派。”说着就笑了起来。
田丝葵不快,想反驳可面前这位是鼎鼎有名的画坛新锐;是她穷极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撇了一下嘴角,自暴自弃:“我就这水平!”
“往后我教你画画,好不好?”谢长斐笑得温柔,田丝葵却是连连摆手:“得了吧,我既没天赋也没热情,现在你醒了,我终于解脱了。”拒绝的态度极为坚决。
谢长斐有小小的失落,却和他的记忆重叠,田丝葵从小就不喜欢画画,每次他静下心来作画的时候,她总能捣乱,叫他哭笑不得。
谢长斐恋恋不舍地又转了一圈,田丝葵发现他眼里已有了明显的疲态,强硬地要送他回医院。两人踏着夕阳,画面也算美好。
忽然远处一辆明黄色的跑车逆向飞驰而来,田丝葵吓了一跳,将谢长斐的轮椅朝身后推,自己吓得跌坐在地上。
车子在距离两人不到半米的地方紧急刹车停下,谢长斐因为惯性也从轮椅上摔落下来,两人都很狼狈。
始作俑者从驾驶座上慢悠悠地开门下车,简颂临一声暗红色的衬衣,敞着领口,撑着车门姿态潇洒,没有半分歉意,特别是望向谢长斐的眼睛里都是笑。
“是椒椒啊,哥哥太不小心了,没事吧?”简颂临假惺惺地走过去将田丝葵扶起来。此刻的田丝葵,挣开他的手,怒火中烧:“疯了吗你?”
“这就算疯了?椒椒,看来你对哥哥还不够了解。”简颂临的笑越加轻佻,目光扫过谢长斐,冰冷刺骨,“我还没要他的命呢。”
田丝葵听得一哆嗦,强辩:“你敢。”简颂临大笑:“我有什么不敢的?”那种张狂让人胆寒,他的确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个性。
拉住田丝葵胳膊的手十分用力,像是想要捏断她手臂那么用力,生生扯断了田丝葵想要扑过去扶起谢长斐的念头。
“放手!简颂临你放手!”田丝葵只能拼命挣扎,又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谢长斐吃力地坐起,可怎么也站不起来,更无法爬回轮椅,那种竭尽全力的狼狈让谢长斐难堪得煞白了面孔。
“这样的废物你也看得入眼?”简颂临毫不收敛,一言一语都极为刻薄,“阿阅输得可真冤枉。”
“简颂临,你不要太过分!”田丝葵看着谢长斐面色白得透明,急躁地辩驳。简颂临嘴角一勾,一下子将田丝葵甩到身后,大步朝谢长斐的方向走去,在他几乎费尽全力要爬回轮椅的时候,一脚将轮椅踢开,而谢长斐再次摔在地上。
“你该庆幸自己是个残废。”简颂临弯腰,挑衅般对谢长斐道,“不然现在就该是个死人。”谢长斐霍地抬头,显然是极为生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最终没有说话。
简颂临站直了身体,拦住田丝葵前进的路:“椒椒,快点了断,不然…这只能算是个开始。”丢下一句威胁便转身离开。
“长斐,你没事吧?”田丝葵冲上去扶他,可谢长斐抽出手掌,倔强地靠着自己的力气爬上了轮椅,费尽周折,谢长斐大口大口喘气。
“回去吧。”谢长斐幽幽开口,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田丝葵很是愧疚,推着轮椅,两人一路沉默,气氛冷清到极点。
回到病房,谢女士已经急得团团转,瞧见两人进屋,连忙把谢长斐从田丝葵手里抢了过去,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