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花开犹多情》第20章


顾烨文捏捏他的脸颊,“好。”
待他躺好,茹意又将丫丫搁在他的身旁,自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她将扯着自己的那只大手放平,然后将自己的手叠上去,再将丫丫的小手放上去。
顾烨文了然的收拢手,三个人的手就这样紧紧握在一起。他看着茹意脸上那温柔的笑,深觉人生足矣。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茹意刚伺候着顾烨文吃完了中饭,顾烨文的妈妈就开门进来了。
顾夫人就在门口,红了眼眶望着房里的三个人。
茹意忙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拉住丫丫的手。
顾夫人跟五年想必,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只不过耳鬓添了些银丝,依旧温和慈祥。
“丫丫,叫奶奶。”顾烨文揉乱孩子的头发。
丫丫有些不明白,今天怎么都是不认识的大人,但是还是乖乖的喊了声奶奶。
顾夫人眼泪刷拉一下就涌出眼眶,忙走过来拉住丫丫的小手,笑着道:“乖孩子乖孩子。”
陪同顾夫人来的人看到这场景便将门掩上了。
茹意将凳子搬给顾夫人,也不知道如何称呼她好,只定定的看着顾烨文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你坐吧。”顾烨文拉着茹意坐在床边,“别光顾着孙子也看看我媳妇儿。”
这个比茹意年长那么多的男人此刻多像一个毛头小伙子。
顾夫人拉起茹意的手,“孩子,叫声妈我听听。”
茹意不好意思的看她,糯糯的叫:“妈。”
“恩,乖!”顾夫人边搂着丫丫,边对自己儿子道,“有媳妇儿子了就不管我这个娘了?你大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差点吓死了。”
顾烨文不满的道,“我都让大哥不要告诉你们了,大哥真是的。”
“你别怪他,他要是不告诉我我往后都得念着这事儿呢。”顾夫人埋怨道,又爱怜的看着丫丫,“老头子说了,回去以后把事儿办了。”
顾烨文知道指的是什么事儿,他早就已经跟家里知会过了,“等出院了就回北京。”他手里牵着茹意,心里满足得很。
“茹意啊,这些年你辛苦了。”顾夫人真诚的道。
茹意摇摇头,抚着丫丫的背,她自己的孩子,怎么说得上辛苦呢?再辛苦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
“去北京之后,你们的婚礼我亲自操办,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我们顾家。”顾夫人对当年的事情还有些耿耿于怀,所以不免对她怀有愧疚。
茹意看了眼顾烨文,“不用了,领证就行了,我不想大办。这样就很好。”她将他们相握的手指一根根的□他的手指缝里,十指相扣,还有什么比现在这样更好呢?
顾烨文柔柔的笑,“恩,听你的。”
“妈妈,我们要去北京吗?北京远吗?好玩吗?”丫丫抬眸好奇的问。
顾夫人笑呵呵的给他解释北京。
茹意与顾烨文相视而笑。
下午,顾夫人将丫丫带出去走走,留了茹意和顾烨文单独相处。
顾烨文虽然手臂只是伤了,但是偏偏使唤茹意,一会儿让她倒水一会儿给他擦擦脸,再过会儿就是让她坐在床头任他抱着。
“阿茹。往后的日子里,你要信任我。”顾烨文的唇黏在她的嘴角。
茹意避着他手上的那只手臂,唔了一声,便让他夺去了双唇。
在他深情的亲吻中,她无力的将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嗯……”
他的手不安分的揉着她胸前的柔软,直让她难耐的出声,顾烨文也是知道环境的,忙亲了亲她的两片唇便松开了她。
茹意羞红了脸,整了一下上衣,靠在他的肩上道,“你也答应我,以后也不能太冲动。”
顾烨文知道她肯定让自己大哥那夸张的话给吓到了,忙解释道,“情况没我大哥说的那么夸张,不然丫丫还能这么安然无恙?别听别人瞎说,只听我的知道吗?”
茹意笑着捏他的手,“大哥也是为你好。”
“那你呢?”顾烨文搂着她,手指绕着她的长发,丝滑的黑发在指尖流淌。
茹意主动仰头亲他的下巴,“你要好好的。”
“恩,我一定好好的。”顾烨文信誓旦旦的道,他现在明白所谓的一家人,就是缺一不可,一个都不能少。
“笃笃笃”
茹意忙站起来,“请进。”
护士进来查房,看着茹意脸红的模样,再看了看床上的人物,心中几分了然,随即赶紧查完房撤出去。
茹意才坐下,又有人来,是顾烨文的助理。
“阿茹,你去里间睡会儿吧。”
茹意点了点头便走进了病房里面的一个小房间,是专门为了陪夜的病人家属设立的。里面一张床,一个跟病床边一样的柜子。
茹意坐在床沿,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顾烨文的助理正在交代姜涛事件的后续跟进,可能是因为顾烨文特意嘱咐,所以助理的声音不大,茹意只勉强能捕捉到姜涛的名字。
她反正也不再关心这些事,只半趴在床上。
顾烨文走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她半躺在床上,背对自己,以为不舒服,忙走过来,却见她闭着眼睛,面色平和。
茹意感觉到了他的出现,睁开了眼睛望着他。
“不舒服吗?”顾烨文轻轻的揉揉她的脸。
茹意摇摇头,刚要起身,却让他按下了,他坐在床沿,“躺着吧,反正没什么事。”牵起她的手不停的揉来揉去,“下午就出院吧。”
“不行,再待一两天观察一下。”茹意的手指点在他受伤的手臂上,“我不放心。”
顾烨文俯□,在她耳边吹气闹她,“那晚上你陪我?”
茹意脸红,只垂下眸子点了点头。
顾烨文得逞,忙亲亲她,跟个吃到糖的孩子一样,“让我妈把丫丫也带走。”
茹意知道他的心思,只能顺着他点头。
方宇和沈之恒是晚饭之后来探病,顺便按照茹意说的将一些换洗的衣物送过来。
沈之恒将茹意带出了病房。
医院有一个大花园,这个时节,正是花枝灿烂的时候。花园里弥漫着各色花香,令人暂时忘却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
他们亦步亦趋的慢悠悠的并肩走着。
“他要带你去北京?”沈之恒问道。
茹意左手捏着右手的手指,“嗯。他妈妈今天也来了,让我们去北京结婚。”
沈之恒凝思,说出自己的顾虑,“他们家,对你和丫丫还好吗?”
“挺好的。”茹意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看顾夫人和他大哥的态度,应该算是很亲近了。
“那就好。”
迎面而来是一堆相互搀扶的老夫妻,茹意和沈之恒忙走到小路边给他们让路,老夫妻笑呵呵的感谢他们。
“你们呢,什么打算?”茹意若有所思的回望那对夫妻。
沈之恒也同样看着他们的背影,“去国外,结婚。我不想再跟他分开了。在国内他的顾虑太多。”
茹意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那也好,学长,的确会介意。”
“他太敏感。”沈之恒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样形容方宇,他们从大学到现在,认识了十年多了,他至今还是这么举步维艰,踏出第一步却不敢再走下去,总是顾忌这顾忌那。
茹意送走沈之恒和方宇的时候,问顾烨文:“你能接受他们相爱的事实吗?”
顾烨文好笑的挂她的鼻尖,“说的好像我跟他们其中之一有过一样。”
茹意仔细一想,也觉得太暧昧,“我是指,他们这样的人群。你介意吗?”
“恰好喜欢的那个人是跟自己一样性别而已。没什么的。”顾烨文轻柔的抱她。
茹意心底却也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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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
【自述】
写文几年,其中10年到12年只字未动。
这篇文章是临时起意写的,耐着性子通篇看下来的话,估计会有感觉,这像是一个故事大纲,只不过作为大纲他长了那么一点,而作为一个故事他短得太多。
不过也基本上满足了我动笔的两大心愿,一平了一个坑,二写了一个故事。
对于前者,我表示,平坑真的是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我坑了那么多,一个一个平,不知何年何月去。
而后者,这个故事显然太苍白——毫无文笔可言,毫无阅读性。就像是一杯白开水里□去一根筷子,什么都明明白白。
语言苍白、寡淡。
其实,我也考虑过,为什么我会写成这个德行?答案是因为我这两年看书看得少了——大学里混着,没像以前那样沉下心看看书做做笔记,没有了积累,也就没有了文笔。
再看《寸草》的时候总是会怀疑这是我写的?那些巴拉巴拉随便诌出来的诗句真的是出自我的脑子?真不可思议。
犹记得,当年高中刚毕业,闲得发慌,天天鼓捣纳兰词,写文没有大纲,情节很是混乱逻辑也诡异的很,但在文辞上很有讲究,主动追求一种“矫情”的境界。
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动笔写了一个3万字不到的短篇,是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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