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田园》第232章


冲和墨清清道谢,感谢墨门此次肯仁义相助。
后田朵又慢慢引导田凌薇将船上所知的事说出来。
据田凌薇所说,被抓的年轻姑娘身段柔软或有特长粗识乐理地都被教养麽麽教养几天后送上二楼,剩下年龄偏大的就被关进船下底舱,田雨和田花就属这一类人,不过幸好田雨有一手好针线,田花会养一手好花,因而她们在船上的日子虽然艰难,但并没遭受毒打和挨饿,只是田凌薇的身腰绵软,柔韧性也好,小姑娘脾气又傲又倔引起了那船头张公子的注意。
每天天不亮就让人将田凌薇提出来练功,不练,行,在外面冻着去还不给饭吃,起初,田凌薇硬着脾气顶了几天,在晕迷几次醒来后,看到田雨哭地梨花带雨还有那担忧心痛的眼神后终于向那张公子妥协,接受那教养麽麽教她的一切。
田朵又问田凌薇有没见过那张公子的面容,他的身高胖瘦,体貌特征有没奇特之处,比如脸上有颗痣,眼睛或鼻子比常人大,或者腿脚走路,外八字等等,引导田凌薇慢慢回忆那张公子的样貌,虽然田凌薇回忆到的没准也不是人家真面目,但人的习惯一旦养成不是轻易说该就能改地。
田凌薇摇头起初说从没见过那张公子的面,不过在吃了一口糕点时,她想起来那姓张的公子最喜欢吃船上一位厨娘做的怪异炸鸡,还有一种长长的说叫薯条,说是蘸着冬果梨酱吃有润芬止咳化痰的功效,说着还舔了舔唇角,说那炸鸡炸得金黄金黄地看着就十分好吃,可那张公子每次都要,要了也不吃,只吃几口薯条蘸冬果梨酱,然后那一堆吃食就便宜了练功勤奋地田凌薇嘴里,小姑娘想着那金黄的炸鸡腿,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除了人身不得自由外,她在船上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田朵一看小姑娘那嘴馋的样就晓得这小丫头片子在想什么,忍不住抬手就扒拉了下她的脑袋几下,“再好吃,那也是绑架你和你娘的坏人,别因为他给了你三两瓜的甜枣你就忘了自己和自己娘亲受地罪。”
田凌薇又舔了下唇角,顺着田朵的话道,“就是,那个张公子最讨厌了,可是,小姨,他让人那厨娘做的炸鸡真的很好吃的,就连那薯条也很脆爽好吃还有种浓浓的果香味,和你以前做的不一样,小姨,等将娘和三姨,四姨救出来你也给我做好不好。”
田朵又扒拉了下她的脑袋,笑着点头应了。
之后,又问田凌薇有没和田春接触过,田凌薇摇头,只说远远地看见过田春,并且有次还看见有个厨娘偷偷给田春塞东西,然后经常三五不时地,她娘亲就给她留些个好吃地,有时是一个馅饼,有时是一个肉包子,她想着应该是田春偷偷给她娘地,要不然她娘整日在舱底缝补衣服,而田花一般都在花房里养花,两人谁也没机会接触到吃食的机会,唯有四姨和那厨娘勾勾搭搭地,且她还看见过一回。
这个消息对田朵来说还真不晓得是好还是坏,能给田春东西,还会做一手好炸鸡,好薯条,能因地制宜根据当地的蔬果制作适宜的果酱之人,会是谁,能有谁?
再联想到刚得到姐妹被绑时,刘飞扬告诉她的,都已嫁人的楚秀言就那么在深宅大院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而今,这么位无所不能又与田春相识的厨娘除了她楚秀言还能有旁人吗?
这难道当真是天意不可违吗?真不晓得如今的楚秀言到底知不知道设计她嫁给王文之的人就是自己和刘飞扬,若是知道,还能对田春如此好,当真是以德报怨,还是另有图谋,或者说,如今她还不晓得究竟是谁设计的她嫁人,田朵在心里慨叹一声,默默在心里向渊王妃说了声对不起,她已经尽力了,可仍没能阻止楚秀言进入辽越,是她能力有限有负渊王妃的重托,但若天意如此,轩辕澈该有此劫,还请渊王妃在天有灵,好好保佑轩辕澈能在入魔的最后一刻迷途知返吧,别的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做了。
她总不能趁这次救自家姐妹的机会,再次将楚秀言打包带回天顺送给楚家,再由楚家将其交还给王文之吧,纵使由楚家圆谎隐瞒楚秀言此次的行踪,可王家也是积年世家大族,且比楚家的历史还要久远,想必不等她将楚秀言打包带回辽越,王家家主就已晓得了楚秀言的行踪,那此次楚秀言回到王家后的日子估计连个下堂妇的日子都不如,她已经设计了楚秀言一次,也没能阻止人家到辽越的决心,可见其心也是坚韧地,既如此,她就当不晓得有这么个奇特的厨娘吧。
、【237】引魂散
在心内叹息一声,不再过多考虑楚秀言这个人,试想她都不愿意被困在深宫,何况比她还有本事的楚秀言又怎愿幽居在深宅内院,这恐怕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
重新将神思拉回到田凌薇所带出的消息,虽然说田凌薇没见过那张公子的真容,不过据她说出来的消息,那张公子很可能有哮喘体弱的毛病,于是,吩咐银翘将田凌薇带去一旁休息,她又与墨冲,墨清清还有卫烙将现有所得的消息进行整合,并商量了下如何安置田凌薇,现下田朵等着独孤信那边的消息,一旦独孤信那边有了消息,她就要随独孤信潜入辽越,之后在伺机而动,而田凌薇的安置问题,大家商量过后仍决定由墨清清带她跟着卫烙留在嘉峪关,同时让卫烙将消息传回南阳田家。
商量妥当,由卫烙带着墨清清和田凌薇去了卫烙在嘉峪关早就安排好的一座平民小院。
田朵则和银翘一起返回她们原先入住的客栈,墨冲则独自在外溜达至日暮西沉,也入住进了田朵和银翘所住地莫来卿客栈。
墨冲向客房走的时候,恰好正碰见银翘来喊田朵下楼吃饭,等田朵将自己收拾齐整,打开房门时,墨冲已进了隔壁的房间,银翘边随她往下走,边小声汇报墨冲住进了她们隔壁房间,两人走到楼梯的转角,从楼下上来两个贵公子,一身着白裳,顶着张田朵曾经熟悉莫名如今已显模糊的俊脸,另一长眉斜飞入鬓,也是田朵从不曾忘记也不敢忘记的脸。
田朵匆匆瞥了那两人一眼,就低垂了眼睑,闪身到一旁,让他们先行,银翘抬头亦瞄了那两人一眼,随着田朵不动声色地也闪到一旁。
没错,这两个人就是多年不见并销声匿迹了很久地三皇子轩辕喆和曾与田朵有过生死对决的巫医董清舒。虽然田朵很想拦住那董清舒问问田雪的下落,可从董清舒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强大威压,田朵不自觉地暗运周身灵力,全身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以防那董清舒突然出手。
可是,那董清舒在路过她旁边时,突地脚步顿了下,那原本目不斜视仿若全天下人都不在他眼里的超然之态,仿若又接回了地气,斜挑了长眉。双眼微微一眯。“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何你身上的味道我如此熟悉?”
田朵在心里暗嘟囔一句,不仅见过,还是生死大仇人。要不是眼下她不想节外生枝,她当真要讨回当日那差点令她魂死的生死债,面上却优雅一笑,“可能吧,大家都是天南地北地来回做生意,也许碰到过也不为怪,不知兄台是做什么生意地,也许咱们能合作一把,我是做药材生意地。兄台有需要的话尽管来找我!”
董清舒微微点头,转而不再与田朵说话,走向停在前方不远等着他的轩辕喆跟前道,“走吧。”
远远地只听轩辕喆问道,“认识的人?”
“不认识!”
董清舒清冷地声音遥遥飘来。田朵刚才从董清舒的眼睛里没有看到敌意,不晓得是几年没见,董清舒的隐忍功夫高了,还是说这董清舒再次脑子不清楚,忘记了她是谁,但愿是那董清舒脑子不清楚将她忘了,这样再遇到他的时候,她好一次性出手将其解决了,至于什么趁人之危,公平对决,修仙界本就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还谈什么公平对诀,只要能将对手一击灭杀永诀后患那才是能活下去的唯一真理,显然董清舒这个巫医走的就是修仙路。
不过,那三皇子在路过她身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显然早就忘记有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过想想也是,他与她接触也就那么一两次,现在想想若不是三皇子的脸给某人的相似,她现在也不会记得三皇子这个人,可奇怪的是,她如今看到那张类似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记得小时候头一次看到那张脸还会伤心,如今却能平静处之,可见时间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与银翘重新向楼下大堂走去,楼下大厅此次都在大谈嘉峪关最大农场主萧家最近弄了个比果招亲大会,明日早上开始比赛,现在擂台都搭好了。
田朵与银翘听了会,没听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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