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超级雇佣军》第223章


览!?br /> 是第一旅,他们早就等在这儿了,隐蔽的树丛中,不起眼的岩石后,陈荣带着毒蝎华人队员神不知鬼不觉的摸清了法国人撤退的路线!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法军被包围了,伤亡数字飞一样的增加,罗西纳只能选择投降,在他们还剩下一千多人时。
那个骑在一匹高大强壮的白马上的男人接受了罗西纳的投降。
此役,法国士兵被俘虏1200人,校级军官三人,尉级军官十四人。
……
接下来,青山军第一军第二军会合,将天全县包围。
“大帅,为何不进攻?”哈泰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陈玉山和他一起,这俩现在比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还亲。
“什么?”赵大帅放下一本书,陈玉山尖着眼睛瞄,可赵大帅反应快,立刻把书扣了过来,不让陈玉山看到书名。
“金瓶梅?”陈玉山瞪大眼睛,“大帅!这是军营!”
“瞧你这幅尿性。”赵大帅将书朝后扔去,“老子扣那么快,你也看见了,你怎么不去偷窥,妈的有你在,针孔摄像头都不用。”
“啥?”两人都没听懂。
“杨泽呢?”赵千不想解释了。
“在前面观察,这小子说自己还有很多不足,要学的地方太多了。”陈玉山说。
“你俩给他上了一课,尤其是哈泰,哈哈。”赵千坐直了身体,戴上军帽,笑望着哈泰,“娘了个蛋,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狡猾。哦,你这家伙以前就很奸诈,那时老子运了一大堆家伙进北京,你就装猪来着。”
哈泰笑道:“大帅啊,我也记得你说过,以后要给我更多的枪。”
“老子做到了没?”赵千朝他抿着嘴笑。
“谢谢。”哈泰目光轻轻波动着,“大帅,谢谢你相信我,相信第二军。”
“谢什么,老子也是在赌。”赵千扔给了哈泰一支烟,“赌你们是不是兄弟,是不是死心塌地,是不是我付出的代价满足了你们的需求,而且,这也是我唯一的筹码了。还好,哈泰,你是老子的兄弟,他妈的烧黄纸值得坟头堆真金白银的兄弟。”
站了起来,走到哈泰面前,甩开生铁色的兹宝打火机,帮哈泰点上了烟,“老子才该说谢谢,但咱们兄弟不讲这些虚的,不像陈墨风那尿性。”
哈泰哈哈大笑,陈墨风则鼓起眼睛说:“大帅,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法国人的炮弹已经没了,胜利就在眼前,我们应该一鼓作气拿下!”
“拿你个球!”赵千叼着烟,披上军装外套,朝帐篷外走去,“你他妈懂不懂,战争一开始就要想到结果,没有利益的战争老子才不打,死了那么多弟兄,花了这么多钱,老子现在就要逼法国人拿出点诚意来,不然的话……”
哈泰和陈玉山望着大帅走出帐篷的身影,那脖子后面的蝎子纹身露出了尾刺,让他们后颈一阵发凉。
第二百二十二章 收网(一)
六月天,成都的老槐树都有知了叫了。
成都军政府,就是以前的四川总督府,一只燕子停在了朱红的横梁上,叫了两声。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胡余胡解开了衬衣扣子,门大开着,案头上全是文件。
“呵呵,寻常百姓家。子问,你所言非所物啊。”梁启超夹着一叠厚厚的纸走了进来,纵然是六月天,他的军服也整齐的很。
“如何不是?卓如,难道你我就不是寻常百姓了?”胡余胡朝着梁启超微笑,他没刮胡子,配上清瘦秀气的脸有些别扭。“奎俊已死,法兰西败北,成都尽在掌握,很快便是整个四川,大帅这一仗,当真打得惊天地泣鬼神。”
“我记得某些人那时可是紧张的很呐。”梁启超将写满字的那叠纸放在胡余胡面前,微笑道:“总理大人,下官已将《四川军政府法令》草拟出来,名字有所变动,不再是《成都军政府暂行法令》。还请总理大人尽快批阅。”
“哈哈。”胡余胡大笑,“改的好,四川已握在大帅之手,大帅将法国人围困在天全,就是在等法国人提条件,昨日陈玉山遣人送来战报……”
“快讲!”梁启超精神大振,自从赵大帅将迪加困在天全,他每一日都是神采飞扬,着实的扬眉吐气。
胡余胡声音也提高了,“法国人弹药已绝,天全已是空城,很快,他们就要开始挨饿了。”
“好!”梁启超用力拍了下桌子。
胡余胡笑了一下接着叹道:“可惜大帅的封锁令未开,成都还是守得密不透风,外界对此战况一无所知。你看看……”胡余胡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报纸。
梁启超接过报纸看了起来,报纸的字都是竖着写的,黑白两色,印刷质量很差,几乎没有图片。
发明印刷术造纸术的天朝大国,报刊竟如此邋遢,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这个时代的报刊,基本上分为办报、邸报、民间报纸三类,作用也差不多就两种,一是充当介绍西方的媒介,另一个就是旧派与新派之间的口舌战场。
“胡说八道!”梁启超将报纸摔在地上。
这是一份大清公报,前身是康有为创办的《万国公报》,戊戌政变后这份报纸便被满清收缴,成为官办报,发行了几十期,现在俨然就是清廷的喉舌。1899年中国有多少民刊?定期发行的报纸,刊物六十份。绝大多数都是民办刊物,民办报纸。而这一份被新的历史催生出来的《大清公报》,绝对是大肆鼓吹清廷帝国中央集权的舆论阵地。
“他们说大帅是反贼,法国人是友邦睦邻。”胡余胡冷笑着,“可他们的法兰西朋友现在却要输了,如果大帅果真逼得法国人提出和谈条件,那可是抽了朝廷大大的一个嘴巴子。卓如,我一早便说过,如若大帅此战赢了,大帅这一身十万八千里外都闻得到的臭名,便可洗去大半。”
梁启超平定了情绪,“子问所言甚是,国仇家恨,深不见底,洋人欺我已久,天下仕子大多义愤填膺,大帅此战胜利已成定局,此等影响力,必不可与战前同日而语。”
“这还要靠我们呐。”胡余胡笑了,“大帅连字都写不清楚,又如何提得起笔杆子?”
“那是。”梁启超也笑了,然后看向胡余胡,表情变得严肃,“子问,我今夜便奋笔疾书,天明就送到重庆朝天门,托罗西先生的轮船送到上海。”
“甚好!”胡余胡赞了一声,“《时务报》,《国闻报》,这一南一北的两份报纸,天下读书人可都看着呢!卓如,我记得这《时务报》还是你在上海办的。”
“是的,没多久我就北上京城,师从康有为和复生师长,嗯,现在《时务报》应该是黄公度和汪穰卿在维持着。”梁启超想了想,“光绪原本想把《时务报》改成官报,汪穰卿不从,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管他的。”胡余胡道,“你梁卓如的文章,再怎么样,也找的到地方发。我已书信与大帅,建议解除封锁,把四川的战事昭告天下。”
“战事如何了!”
一个人影冲了进来,一把揪住了梁启超的领子。
“复生师长……你先放开。”梁启超很是无奈。
谭嗣同这仗剑书生自打听到赵大帅出兵后,就没有一天消停过,一天要来八回,每次来都激动的很。
“你先告诉我情况!输了还是赢了?”谭嗣同就是不放。
“复生兄。”胡余胡开口了,“你先放开卓如,我便给你看昨日的战报。”
“快给我!”谭嗣同飞快松开了梁启超,手都快伸到胡余胡脸上了。
胡余胡也不急躁,缓缓拿出昨日陈玉山送来的信,交到谭嗣同手上。
谭嗣同目光剧烈闪烁起来,颤抖着打开信……
然后,他的嘴唇抖了起来,慢慢的热泪盈眶。
“果真,果真赢了?”谭嗣同抬起头,泪水已顺着脸颊滑落,“我泱泱华夏,终于有可战之兵了?我中华男儿,也能把洋鬼子打的一败涂地了?子问,卓如,你们没有,没有欺我?这,这信,千真万确?”
“假了一个字,我脑袋给你!”胡余胡一脸严肃,“大帅乃天降神人,救我华夏于水火,复生兄若还是不信,自可等大帅凯旋亲自问他,大帅对复生兄,可是相当在意的……”
“哈哈哈哈哈哈!”谭嗣同仰天狂笑,笑声很大,笑了很久,笑的眼泪不停流,笑的声音都嘶哑了,“罢了罢了,满人皇族,窝囊懦弱,维新乱党,多有不堪,有骨气又有何用,不过皇帝不急太监急,口口声声还我河山,却不如一个乱臣贼子!好好好!乱的好,反的好,你朝廷把四川拱手法兰西,赵青山这天字第一号大反贼却把法国人打得落花流水,到底谁才是乱我华夏之祸根,到底谁才是卖国贼,铁证已如山!”
蓦地,谭嗣同转身,重重跪在地上,朝门外拜倒。
“这一拜,不是拜赵青山,而是拜我中华悍勇虎贲!”
谭嗣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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