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重器》第94章


刘国栋掉头一笑,回答道,“晚上加班穿,明天再送过来!”说完,叼着烟,直接走进厨房,开着门,装着很忙碌的样子。
女船员似乎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就有点纳闷地跟了过来,伸头往里面瞅瞅,却见他在厨房里低头涮着碗碟,水花四溅,便不再怀疑,走回“洗烘室”工作。
刘国栋见她走了,便马上走出厨房,来到后甲板。将绳梯全部放到底,然后顺着绳梯爬到小船上,赶紧划走。离开客轮约有几十米时,才启动汽油机,快速向三四码头之间的小船码头驰去。
林涛的偷车之行,却遇见了大麻烦。准确地说,是一场“艳遇”。
公交集团的修理厂就在市区,与二路车城西总站、集团总部都在一起。他到汽修厂时,里面焊光闪闪,晚班的工人正热火朝天的干着活呢,不时有车辆进进出出。原来,总站停车场与汽修厂也靠在一起,西边修路,停车场的车辆进出车站,需要全部从汽修厂中间的大道穿过。
他穿着军便装,与汽修工穿的蓝色工作服一个调子,晚上根本分辨不清。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张报纸拿着,匆匆走过一大排车间,来到汽修厂的停车场上。
隔壁的二路总站停车场,忙忙碌碌的,车辆进进出出。而这边的汽修厂停车场,却安静得很。修好的车有四五辆,静静地并排停放着。中间较新的一辆,正是二路车,门都开着呢。
林涛欣喜地跳上车,从仪表板下拉出一束电线,借着外面的微光,找出两根轻轻一划,车启动了。看一眼仪表板,里面油量足有三分之一,足够。
挂档起步,将车开到车间中间的大道上,此时正好有两辆总站停车场的车出站,他便跟在后面,将车子开出汽修厂。林涛没想到这么顺利,正想高声唱歌,忽然,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在耳边响起,“喂,你怎么直接开走了?”
他回头一看,一个高个子姑娘,手正捂着肚子,从后面晃晃悠悠地向他走过来。他惊得一时无语,咬牙继续开车前行。
“问你话呢,也不带售票员,车站有人招手也不停,你怎么出的车?”
林涛哑口无言,只好随口说道,“你不就是售票员么。”
“我都下班了,又没带票箱,怎么卖票?再说,你新来的?我怎么不认识你,你……不会是小偷吧?”
“大姐,你见过有这么帅的小偷吗?”林涛干脆贫开了。
“难说,越是三只手,越是穿得人五人六的。你停车,我要下去!”姑娘惊慌起来,大声说着,伸手就要按车门按钮。
林涛抓住她的手,“你别怕,哥真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你还偷车,开门,不然我可叫了……”说着,又要伸手去推窗子。
夜晚的街道上,车不多,人也很少,林涛将车子开得飞快。姑娘吓得坐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别开这么快,太危险了……你放我下去,我只当什么也不知道……总行了吧?”
林涛说,“姐姐,不瞒你说,我是军人,不是小偷。我们完成一个重要任务,需要一辆二路车。明天或者最多后天晚上,我们肯定会把车子悄悄还给汽修厂。我求你了,你想想,我要真是小偷,也不会偷个大公交啊,我偷它好干吗用?”
这是实话,姑娘想想也是,“你说你是军人,肯定是海军了,拿证件我看看。”
林涛便掏出士兵证递给她,“‘特种作战训练营!’你叫林涛?看来你真是当兵的,行吧,我先信你了。”
看完,却将士兵证直接揣进了口袋里。林涛说,“姐姐,你这是干吗,明天好报案用啊,证件得还给我吧。”
姑娘说,“一会哥一会姐姐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还不能给你。你这是要开去那里?”
“海水浴场,去接几个人。”
说着话的时候,车已经拐进东海路。姑娘说,“小屁孩,你放我下来吧,我打车回家。”
“稍等。一会我领导不反对,我开车顺道送你回去。对了,你怎么会在这辆车上?”
“我们下班后,本想回去,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肚子疼得很,就找到这么个地方躺一躺。谁会想到你这么大胆,竟然敢直接到厂里面来偷车?”
车到浴场旁边的钟楼下停住,林涛跳下车,虞松远、刘国栋、鲁丑儿三人已经来了。“怎么还偷了个女人?”虞松远看着车上的姑娘,小声问。
“别胡说,小声点,泼辣着呢,听见又来事了。”林涛赶紧将过程轻声说了一遍。
虞松远走上车,姑娘倚着座椅,有点紧张说,“你……不会杀人灭口吧?”
第二十七章 智战 '本章字数:3515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24 12:40:37。0'
“难说,如果你不听话的话。”见姑娘故意装出一付害怕的样子,虞松远笑着问道,“你好,我叫虞松远,特训营战士。你叫什么?”
“我叫陈瑾。”
“我们在执行一个训练任务,需要偷一辆大车临时用用。完成任务后,我们会悄悄把车还回去。能请你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吗?”
他这么问,其实是在评估这个姑娘值不值得他相信。如果不敢相信她,他将把她临时关到仓库地下室去,等完成任务后,再放她出来。至于后果,现在实在来不及想了。
陈瑾说,“我已经信你们了。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们完成训练后把车还回去就成。另外,我有一个要求,你们要是不答应,难保我不会嘴松。”
“你说吧!”
“你们明天晚上执行任务时,我要看着你们把汽车还回去。”
“这好说,我答应你。你家住那里,我们顺道把你送回就近的地方。”虞松远没感到有不安的感觉,于是便答应了。
“我住武汉路,就在二路车线上,六道口那个站就行,你们顺道吗?”
虞松远用电线打着车子,“正好路过。”边说边招手让车下几人上车,刘国栋和鲁丑儿也和她打了招呼。
“都说你们这个单位的兵很厉害,是真的吗?”陈瑾看着四人都人高马大的,便问道。
虞松远边开车子边说道,“是啊,这还能有假。”
林涛问,“大姐,该把士兵证还给我了吧。”
陈瑾说:“说好了的,小屁孩,等你们把车子还了,姐会把证件还给你的。”说完,便将单位与自己家属院的公用电话,都告诉林涛。然后,还不忘提醒,“明天晚上,我穿红色风衣。”
“你还当真了,我们是在实战训练,是要开枪动炮的,很危险。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姐好奇,行了吧。”
将车开到训练营后山藏匿好,四人悄悄潜行到铁丝网边慢慢爬过去。走到围墙边,报警器也没响,虞松远轻轻窜上墙头,观察了一下,便轻声跳下,其他三人也紧跟着跳了进去。
回到宿舍一看,已经凌晨一点,林柱民、张五常等人,还没回来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跳过墙头的时候,张铭正握着夜视望远镜,趴在操场边缘的掩体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
张五常、林柱民五人,晚饭后先从工具房房顶掀开瓦跳进去,偷出两台水下电氧切割机。然后,几人偷偷摸摸将服务排停在食堂后边的一辆卡车,推着走了约有几百米。只到远离营区,才发动汽车,沿着训练场内的简易公路,直奔小码头。
到码头一看,涵洞果然被潮水淹了。林柱民与张五常两人背着气瓶先下水,钻进涵洞,走到栅栏前。强光手电下,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栅栏门是有八根胳膊粗的实心钢柱,六竖两横,交叉部位都焊死了,两头都浇注入水泥之中,真是铜墙铁壁。必须把每一根全部切割掉,栅栏才能打开。
我的天,这得多大工程量。
尤其是现在处在涨潮时,水底都是礁石,海浪在猛烈摇晃,人根本就站不住。两人先将切割线进行清理,去除钢管表面的泥沙、海生物、铁锈和其它障碍物,然后出水,简单商量一下。他们决定采取三人同时下水的办法,两人扶稳,一人操作。
接好电、气线路,仔细检查确定管线够长、状态完好后,张五常备足割条等消耗材料,先下水试割。他带着割炬下到水下,两名队员同时下水,将他牢牢固定住。
他一手握住割炬,一手持割条并将它夹入割炬的夹头内,拧紧螺钉将割条固定,握住割炬手柄,使割条接近切割点,然后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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