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第99章


婉、若兮、张迎南、吕惊雁,哪一个不是姿容出众,美丽无比的绝色,但面对床上这个绝色美女,他还是有一种窒息般的惊艳感觉。绝代容颜散发着一种异样的魅惑之态,完美的姿容挑不出任何瑕疵,仅仅是慵懒的躺在那里,仅仅是轻轻地睁开明眸,从未做出任何动作就能让李烈一阵心神摇曳,实在是太惊人了。 “你们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那少女轻轻说道,那声音清脆娇媚之极,宛似天籁之音般悦耳动听。 李烈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放低声音道:“姑娘好像误会了,金人已经溃败,我们是宋人!” “啊!真的?”那少女闻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满眼惊喜之色。 “当然是真的,纥石烈执中已经就擒,徐州城也已经光复了。”李烈说着,将苍穹剑抽出,三下五除二将少女身上锁链削断,伸手将她扶坐起来。 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竟然伸出左手将李烈的脖子搂住,一缕沁人心脾的幽香令李烈短暂的失神。“公子,您不记得奴家了吗?”那少女在他耳边突然轻轻呢喃一声。 李烈一愣,难道她真是萧萧? “小心!”身后的浮沉子突然大喝一声,飞快的跃了过来。然而已经晚了,少女右手衣袖一抖,一缕寒光突然翻出,径直向李烈心口刺去。 李烈听闻浮沉子大叫,心中已经有了一丝准备,见少女短匕刺来已经无法躲闪,因为他的脖子还被少女搂着,李烈使出浑身力气向上一窜,同时伸手要去抓少女的手腕,却还是太晚了,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飞快地插向他的胸膛。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电光火石之间竟然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就连浮沉子也都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李烈只觉的胸口一凉,匕首已经刺入,他的手才刚刚抓住对方的匕首之上。那少女还待用力刺入,却觉得匕首犹如被铁箍箍住一般,再难刺入分毫,此时浮沉子已经到了近前,一掌将她震飞出去,少女手中匕首攥得很紧,竟然带出一股血花向后飞出,刀刃再次将李烈的手掌划出一条大口子。 李烈难以置信的低头看了一眼胸口,下意识的伸手想将伤口堵住,却哪里堵得住,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流了出来。他觉得身上的力气飞快的流失,双手无力的垂下,仰身倒在床上。 少女被浮沉子一掌打中,整个身子飞出丈远,后背撞在墙壁之上,一口鲜血喷出,缓缓顺着墙壁滑下,委顿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浮沉子顾不得看少女情况,手指飞快在李烈伤口处连点,暂时止住鲜血喷溅,神情凝重之极。 李烈惨然一笑,“道长,没想到我没死在沙场,却被这么个小女子给刺死,太窝囊啦!”说着又喷出一口鲜血。 “别说话,匕首刺得并不很深,你死不了的!”浮沉子一边给李烈止血一边安慰道,“你小子是命相贵不可言,虽有磨难却不会这么早就死的!” “托……托你吉言吧!”李烈再也没有力气,缓缓闭上眼睛,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 宋汉生等人听到里面声音不对,连忙跑了下来,见李烈满身鲜血躺在床上,不知死活,不由惊骇欲死,“道长,大人这么啦!”宋汉生飞快跑到床边,紧张的看着李烈苍白的面容。 “被那个女刺客暗算了!”浮沉子一边运功给李烈疗伤,一边说道。 宋汉生双目赤红,一把抽出腰刀,几步来到少女近前,大喝一声劈头砍去。那少女方才承受浮沉子一掌,伤势十分沉重,已经站不起来,见宋汉生凶猛一击,勉力举起匕首挡架,“当”的一声匕首脱手飞出,宋汉生提刀再砍,眼见少女就要香消玉损,浮沉子突然喝道:“住手!先不要杀她,等我处理完李烈的伤势还要审问她。你们不要着急,李烈死不了,先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别让她自杀!” 宋汉生闻言收刀,一脚揣在少女脸上,顿时将她踢晕过去。几名亲兵连忙取来绳索,将少女紧紧捆绑,为防她自杀,将一块破布塞入她的口中。 徐州城已经落入李烈的手中,然而任谁都没想到,李烈竟然被一个少女刺伤,宋营众将紧急商议,决定封锁消息,所有事物全部交给王铁军和徐立两人暂理,等到李烈醒过来后才请示下一步怎么办。这次李烈在进攻濉溪时的决定起到了关键作用,众将并没有因为李烈缺席而慌了手脚,而是各负其责,将各项事务有条不紊的开展起来。毕再遇来见李烈时,却被浮沉子挡住,告诉他因为有紧急情况,李烈已经连夜回泗州了,希望毕再遇能够配合徐立等人先将徐州各地城镇全部攻陷,以应付将来金军的反扑。 接下来的日子,李烈的宋军和毕再遇的队伍合兵一处,以徐州为中心,向外不断扩张,打下大片土地和城池,形势一片大好。###二十三 重重帷幕密遮灯(2)
正在徐州战线宋军高歌猛进之时,两辆马车趁着夜幕悄悄出了徐州南门,向泗州方向行去,前边那辆马车驾车的是一个高大的汉子,手中紧紧握着长鞭,腰背挺得笔直,如果宋营将士看到此人,一定会大吃一惊,这名大汉赫然是宋军特战营统制宋汉生。 马车缓缓向南而行,车中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和衣而卧,不时轻轻咳嗽两声,身体十分虚弱。此人正是李烈。他对面浮沉子盘膝而坐,一双眼睛炯炯的看着李烈。然后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老老实实养病,非要立刻回去,这一路颠簸,可是很不好受啊!” 李烈轻轻咳嗽两声,“这小丫头还真狠呐,差点儿就要了我的命了,不过也正是如此,我久久在琢磨的计划倒也可以因此展开啦!” 浮沉子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又有了什么鬼主意,老道也不打听,只是这些天你要听我的,加紧疗伤,不然回去后若兮还不把我烦死!” 李烈呵呵一笑,“没问题,到时自然有我去对付她!”想到若兮娇蛮的样子,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两辆马车一辆是李烈和浮沉子乘坐,另一辆则由几名特战队员看管着纥石烈执中和那名少女刺客。马车一路上缓缓而行,唯恐颠簸了李烈,经过十多天的修养,李烈的伤势开始好转起来,那一刀险些刺中心脏,十分凶险,不过因为关键时刻李烈抓住对方的匕首,所以刺得并不甚深,留了一条小命下来,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所以才十分虚弱,这十多天来经过浮沉子以内力输灌,将胸口堵塞经脉冲开,李烈已经明显有了起色,气色也渐渐好了起来,等将要到达宿州之时,已经可以下地缓慢行走了。 张进北得到密信,早就秘密布置一番,率一众官员出城迎接,众人见李烈被人从车中抬出,面色蜡黄,胸口鲜血染红了裹伤的白布,整个人陷入昏迷之中,看起来气息奄奄,不由大吃一惊。若兮听闻李烈回来,天性好动的她非要跟来,如今见李烈如此凄惨模样,顿时晕了过去,幸好黄盈手脚麻利,这才将她扶住。两女哭得直如泪人一般。 众人护持着重伤的李烈一路向知州府衙而去,道旁百姓见深受爱戴的李烈大人成了如此模样,都紧紧跟随在后,直到他被抬进了府衙才停住脚步,个个祈祷知州大人能够吉人天相,化险为夷,一时间宿州的寺庙的香火都鼎盛起来,多是为李烈祈福的百姓。 且说李烈被抬到府中,一进内院,崔婉早就和张迎南等在门旁,见李烈竟然被人用担架抬了进来,只见他形容凄惨,面色惨白,正昏迷不醒,伤势十分严重,不由吓得脸上血色尽退,身子晃了两晃,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如不是张迎南扶持,怕是要栽倒在地了。她勉力站稳,双眼紧盯着李烈的脸庞,一步步缓缓走到担架旁边,低头看着爱郎,泪珠儿扑簌簌落下,晶莹的泪水一串串滴落在李烈脸上。若兮和黄盈都是双目红肿,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张迎南站在崔婉身后,将嘴唇咬得发白,看着平生最敬仰的英雄,自己的未婚夫伤成如此模样,终是没有忍住,也落下泪来。 浮沉子见一院子的文武官员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知道李烈是他们的主心骨,平时虽不见李烈怎么管理各项事务,那是他对下属们充分信任,让他们放手施为,李烈在他们的威信还是很崇高的。武将们都是李烈一手带起来的,忠诚自不必说,文官们原都是一介布衣、白身,如今都身居要职,备受器重,这份知遇之恩也是不浅。浮沉子心知大伙都极为关心李烈伤势,连忙说道:“众位,知州大人被金人奸细刺伤,伤势十分严重,不过大家放心,李烈大人并无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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