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第135章


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能坦然回到便还罢了,如果托词不回,大祸只怕早就临头了,还不是本相念你是个人才,这才放你一马!” 李烈额头冷汗簌簌而下,心中波涛汹涌,难道泗州还有韩侘胄的眼线?看来自己把这些古人还是看得太轻了,险些坏了大事,以后可要万千的谨慎啊!他扑通一声跪在堂前:“末将忠心可昭日月,绝无谋逆之心,请太师名鉴,李烈年轻识浅,做事荒唐,太师……” 韩侘胄将手微微一摆,“你不用多说,我知你绝无异心,小小泗州也决不可能成事,只是年纪太轻,做事不知轻重罢了,所以才将你晾一晾,等过得几年,自然会委以重任,不过贤侄今日既然来访,又献退敌之计,忠心可嘉,想来你也不会在做荒唐之事了,‘自古英雄出少年’如果此事成功,你便直接到泗州赴任吧,其他事我自有安排!” 李烈连忙道:“多谢太师抬爱,李烈之前多有怨怼,如今听得太师一言方明白您的苦心,今后一定小心为官,为国效力,忠心拥护太师!”说到这里,李烈停了一下,迟疑的说道:“李烈此去九死一生,十分凶险,不知还能否有命回来,所以有一言如鲠在喉,不知当讲不当讲!” “贤侄一心为国,但说无妨!” “太师,据我所知,这次我得到的消息十分准确,主和一派您不得不防,钱象祖乃是这些人的发起人,应该以雷霆手段除去,不然边境征战不休,朝廷内部又有这些人扯咱们后腿,对北伐大业妨碍极大啊!” 韩侘胄冷冷一笑,“几条小鱼小虾,翻不起大风浪,但贤侄的话也有道理,我会尽快安排此事!” 李烈又道:“自古以来,江南有事,自采石而入者十有八九,末将觉得我朝大军固然胜面较大,却也不能不做万一打算,有一个人您一定知道,他便是辛弃疾,此老一贯主张抗击金人,曾献《美芹十论》,力主抗金,与您的主张不谋而合,被主和派排挤出朝堂之外十余年,这次借此机会,大人可任命辛弃疾到太平州赴任,整军备战,如此攻守兼备,可保万无一失!” 韩侘胄捻须沉吟,“此人我倒是知道,却是一个人才,不过他年岁已高,真能胜任吗?” “辛弃疾虽年过六旬,但身体尚好,当年他在湖南潭州任知州并湖南安抚使时,曾编练过一支名为“飞虎军”的队伍,于治军一道很在行,应该可以担当胜任。” “好吧!只要你的计划成功,我就有了休整防御的时间,到时一切都依你说的办,不过这可是在你的计划成功的前提下的,如果你做不到,老夫可就难办了。” 李烈连忙肯定的说道:“此计虽然凶险,但成功的希望也大,请您放心!” 对于韩侘胄其人;历来毁誉不一。毁之者将他痛斥为“奸臣”;同秦桧相提并论;誉之者把他盛赞为“英雄”;与岳飞同日而语。宋金自隆兴和议的40余年中,和平相处,边境宁静。时蒙金战争正酣,使金朝府库空匮,国势日弱。宋太师,平章军国事韩侘胄鉴于金连年穷于对蒙战争,边防空虚,决定兴师北上收复失地,得宋宁宗支持。遂以薛叔似为湖北、京西宣抚使,邓友龙为两淮宣抚使,程松、吴曦为四川正、副宣抚使,郭倪为山东、京东路招抚使,赵淳、皇甫斌为京西北路正、副招抚使,统兵攻金,企图收复中原、陕西失地。韩侘胄为求盖世之功,过低估计金军实力,以致造成主力受挫后,便无计可施,被迫撤军,进而导致全线溃败的结局。而金军在被动情况下,主动创造有利战机,同时乘势扩大战果,变被动为主动,最终赢得了战争的胜利。总的说来,此人能够积极进攻,抗金之志可嘉,这是应该肯定的,李烈对他的一丝好感便也有源于此。不过他志大才疏,急功近利,刚愎自用,独揽朝政,专横跋扈,听不进反对意见,又是导致他最后败亡的主要原因。李烈利用他急于保住北伐胜利果实的急切心理,争取到自己的利益,也在意料之中,毕竟他二人没有根本上的冲突,利益便成了两人再次妥协的粘合剂。 李烈终于再次得到了韩侘胄的支持,两人计议已定。李烈才告辞走出太师府的大门,抬眼望一眼那巍峨的朱红大门,李烈感慨万千,为了重返泗州,这次真要拼一次啦!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给山东的宋汉生修书一封,写完后小心翼翼放在怀中,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出了书房去找找众女。 若兮重伤未愈,李烈自知自己又要离开,心中十分歉疚,便将众女都叫到若兮房中,温言安慰,直聊到三更时分,这才拥着崔婉和迎南回到房中。 分别在即,加之日久生情,两女本来感情就好,也逐渐适应了爱郎的荒唐行径,在李烈的强烈要求下,从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也就变得接受了。 三人躺在床上,崔婉抚摸着李烈身上依然粉红结疤的伤口,心疼得眼圈一红,“相公,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们这些姐妹怎么活呀!” 李烈想起长江上险死还生的那一幕,不由一阵黯然,“哎!是我不好,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你们的深情啊!” 张迎南从旁边抱住李烈的胳膊,“夫君千万别这么说,我们都觉得很幸福呢!夫君敬我们、爱我们、宠我们,有了这些,我们已经很满足了。婉儿姐姐,小南说得对吗?” 崔婉点点头,没有说话,将脸颊贴在李烈胸前。###二十八 暧昧
崔婉点点头,没有说话,将脸颊贴在李烈胸前,静静的听着他胸膛中强劲的心跳,迎南也依偎在李烈的臂弯,三人就那样静静的躺着,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宁静。 李烈率先打破这份宁静,嘿嘿一笑,“反正也睡不着,春宵苦短,正是襄王有情,神女有意,不如……”一只手已经从迎南胸前的双峰迅速下滑,掠过温软腻滑的平原,探入湿热的绿茵深处。 “不要!烈哥,你的伤还没好呢!”迎南忍不住脸上一热,两人早就不知温柔乡里徜徉了多少回,听得李烈这夫妻间的私房闺语仍是一阵羞意。 “呵呵!这点伤算什么,来,你们给我亲一下,那就什么伤痛都不觉得了!”李烈将嘴附在少女耳际悄悄笑语,轻轻舔弄她精巧的耳垂儿,大手却在二女身上肆虐起来,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渐渐便成了呻吟。 二女也情意绵绵,心中如痴如醉,不忍拂逆爱郎的意愿,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便少了几分羞涩,索性放开怀抱,放任情怀,任由爱郎为所欲为,被翻红浪,粉腿玉臂搅起无限春光,鸳鸯锦被裹住三人交颈而眠。 李烈是在崔婉和迎南两姐妹的身上被唤醒的,一阵悉悉索索后,李烈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来到前边客厅。李浩臣正陪着一名官员在说话,见李烈进来,李浩臣笑着为李烈引见,“烈儿,快快见过吏部的刘大人!” 李烈连忙施礼,刘大人哈哈笑道:“千万不要如此,李将军大名那是如雷贯耳呐!本官这次来,便是通知你,你已经被任命为金军马帅帐下马军指挥使,这是任命书,特事特办,手续已经办理完了,今日便可到秦帅帐下报道,上面已经打过招呼,由你自行挑选人马。” 李烈连忙接过任命书,三人寒暄一番,送走刘大人,李烈顾不上为父亲解说,简单讲了个大概情况,便走出家门,直奔瑞祥绸缎庄。 店中伙计估计已经被打过招呼,任由李烈走向后院,并无人阻拦,李烈迎面正遇见福伯,摆手止住他施礼,说道:“也不用你带路,福伯你自去忙你的,我去找你家小姐!” 李烈穿过回廊,来到吕惊雁的小楼,走了进去,正见她入神的在书案上画着什么,连忙咳嗽了一声。吕惊雁一惊,抬头见是李烈,脸上没来由的一红,慌忙将案上宣纸卷起,轻声问道:“李烈突然来访,可是有要事?你……你的伤好些了吗?” 李烈微微一笑,“多亏惊雁一路照顾的好,现在已无大碍了。”说着从怀中取出密信,“这封信十万火急,立即派稳妥之人送到山东梁山,不能有丝毫差池!” 吕惊雁肃容将书信接过,取过火漆将信口仔细封好。“你放心,一定安全送到,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安排一下!”说着向李烈一颌首,转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很安静,几株粗大的月桂枝叶浓密,两旁的花地里绿肥红瘦,几支月季花正开放得灿烂,淡淡的芳香由窗口飘进小楼,沁人心脾。 李烈走在桌前,随手在桌面上拿起一把轻罗小扇,没有金边和坠络,是柄淡雅的白扇,却见上面轻描淡写画了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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