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阿黄》第6章


林王氏刚要斗狠,被扑上来的阿黄吓到,乖乖,这大狗跟狼似得。
林王氏骂骂咧咧的出院子,末了丢下一句狠话,“女子在家从父,父死从兄,你就张扬吧,等你哥亲自来,有你的好看”。
怀榆等林王氏走的不见影儿,急忙忙找任寡妇帮出主意。
任寡妇也为难,说长兄如父,自古的规矩,连官衙都管不了的。
怀榆为难,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转的任寡妇眼花。
任寡妇忽想起一个人来,“你说,叫庞兄弟帮忙,如何?”
怀榆发愣,“他能帮到什么呀?”没名没分的,算什么?
任寡妇促狭的笑了,朝怀榆撇嘴,“这会子别再装样了啊,人家三天两头的往你家里跑,还帮到什么呀!”
怀榆一握拳,终于决定,事情只能这样办了,再晚些,她就真叫人给卖了。
怀榆领着阿黄上山,偏偏庞文龙门户柴扉紧闭,人很久不在家的样子。
她的家是不敢回去了,万一那没良心的哥哥使人来抢,将
她往麻袋里一装,说不得,要像祥林嫂一样被人绑缚着逼迫拜堂了。
她在山上守着,人等人急死人,久候不至。
她索性蹲人家院子里。
饿了便进人家的厨房自行烧饭吃,她不敢打发阿黄去寻人,仍叫它陪着自己。
终于,等到天黑。
庞文龙打猎收获颇丰,正要给怀榆家里送些猎物,惊喜的发现,女人家亲自上门了。
怀榆一如失牯的幼兽扑到男人怀里,失声痛哭。
“人家,呜呜,等你一天了,又累又饿,还困,,,!”
庞文龙美人在怀,心里甭提多美,“怎么了?”不是见他没自动上门,想他想的不行了吧。
怀榆继续使美人计,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将她兄嫂使坏心要将她强行嫁了事告诉庞文龙。
庞文龙听后,心情郁闷,快到嘴边的鸭子,他不能让她飞了。
“你别急,我这就到县城找那狗日的柳云龙去!”那人名字里也有个龙字,明显跟他的名字犯冲啊,这还了得?
庞文龙打水,亲自替女人擦脸,嘱咐她夜里在他屋里歇下,门户关严实了,一切等他从县城回来再说。
阿黄被男人勒令,不得离开女主人身边半步。(其实,狗哪里知道人类的心思?那么多弯弯绕绕地,狗类其实是很单纯地!)
怀榆安心了,只要他出面,事情就好办了。
她这样笃定,坚信他能圆满完成英雄救美的光荣任务。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对他这般有信心。
反正,他若把事情给办砸了,活该他讨不到媳妇。
怀榆姑娘洗洗睡了,床上留有男人的气息,让她安心无比,魂有所依。
她这边睡下了不提,单说庞文龙。
这家伙星夜兼程,办事效率高,找到在县衙工作的一位好友,帮忙打听一个叫柳云龙的人。
他的朋友是衙役,每日里巡逻,走街串巷的,自然知道柳云龙,“哥,你说的准是柳大头,这人是个无赖,最是讨人嫌,平日里专会勾三搭四,调戏个良家妇女,赚足便宜。”
庞文龙听后更火,羞于同这样的败类同比。他打听了柳云龙的具体地址,直奔而去。
柳大头是过惯夜生活的人
,正在聚众赌博,他新晋的大舅哥就在几人里面。
庞文龙一脚踹开人家的门,威猛地呵斥:“哪个是柳云龙?”
他须眉开动,唇齿奋扬,兼有一股大义凛然之气,加之白面俊挺,身健体魄,一看便知,此人是个言语爽恺,礼度周全的。
这样的一个人,他无礼地踹起门来,反倒让门里的几人先自心虚了。
柳大头一抱拳,当先报名:“这位兄台面生的很,找柳某人何事?”
庞文龙哈哈一笑,“找的就是你!”
庞文龙二话不说,揪住贼人猛捶,直揍的柳大头无还手之力,旁人看了虽有意相帮,无奈柳大头那挨搓的惨相,瞧着令人胆寒。
酒肉之徒,关键时刻,真正替友人出头的人很少。
柳大头心里冤啊,怪声嚎啕着,“好汉饶命些个,小人哪里得罪了好汉?”
庞文龙冷笑:“你名字里有个龙字,犯了爷忌讳,你需改名字”。
柳大觉头冤枉死,名字是爹娘给起的,“小人改,小人一定改了名,好汉饶命吧!”
庞文龙怒叱一声,“休要夸口,你说,为何要强娶民女?”
柳大头这才知道事由,忙把责任推卸,指着林家栋道:“他欠小人钱财,自愿将妹子嫁我,关小人何事?没有强娶这一说啊”。
林家栋吓得腿打哆嗦,他妹子啥时候认识了这么个凶神?
“不是,是这厮设局害我输钱,小的无奈,这才将妹子嫁他”。
柳大头待要使奸耍狠,被庞文龙一拳头砸在右眼眶上,痛的他鬼哭狼嚎。柳大头准备日后奋起,打击报复的雄心一下子给痛没了,这货惹不起啊,下手这么狠。
林家栋吓的嘴角抽搐,那一拳要是砸在自身,那要多疼啊!
庞文龙大手一挥,指着在场的几人:“若有不服气的,尽管来试试我的拳头,看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众人服软,窥见门外有孙衙役在,知道此货官衙里有人,俱不敢揽事上身。
庞文龙又逼迫柳大头,林家栋写下血书,发誓再不敢逼迫林怀榆嫁人,一切婚嫁事体,需由她本人自行决定。
闹了至天明,庞文龙辞别好友,往山上赶回。
、你别心急,
怀榆睁眼时,望见了个痴心汉子,披着一身的露水,坐在床边一心呆看美人困觉。
怀榆起了逗弄他的坏心,伸出羊脂白玉似的嫩脚,往男人腰间的软肉磋磨着,一下又一下地。
男人半边骨头都酥了,心内奇痒,忍着不去抓住那只做耗的香脚脚。(噗,写到此处,我想起了济公对屠夫的一句著名台词:我要光脚脚不要毛脚脚!)
女人娇俏的微扬着嘴角,双眼微挑着点缝儿,别有一番慵懒迷人的媚样儿,男人双眼忙的看不过来,真心希望,这样的美景能天天看的到。
怀榆见他毫无作为,感稀奇,这男人转吃素了?
她往外间挪一挪,这一挪,衣襟口稍敞开,她穿着小衣,胸一侧的事业线微外露,果然引的男人目瞪口呆,不错眼的魔怔了。
她装着头痛病犯的样子,将头歪在男人肩上,一边手抚着男人胸口,一边嘴里嚷疼。(女主应该抚着自己的胸口喊疼啊,她因自己想吃免费的豆腐,所以没想到这一层。)
男人老实,以为她真头痛,温情软语的抚慰,过问病情。先前的一点色胆,全被病情搅合没了。
怀榆撒娇了半晌,见男人不上钩,气的将衣襟拢严实了,酷着脸蛋坐床沿边上装13。
男人这才回过味儿,心里美的冒火花,待要厚着脸皮将女人搂抱了,却被她挣脱,狡猾如狐的小妖怪还道:“我头不疼了,该你做饭去了,我饿!”
庞文龙对这样转着弯的搞情趣的游戏,心里半是爱半是恼。记挂着她自昨日起便三餐不继兼提心吊胆的,一定没吃好睡好,心里头到底是心疼她更多一些。
他乖溜溜的煮粥去了,怀榆这才起床漱洗,哈一口气,嘴里一股味儿,昨夜貌似流口水来着,再往枕头上看,果然!
她前世今世岁数加一起,这么大的人啦,难道是年龄到了,那方面的需求自然就强烈了?怀榆捂着老脸,觉没脸见人了。
她急忙将枕头拆卸了,乘着男人生火的功夫将它洗净了,这才仔细打量男人的家。
他是个男人家,又生的魁梧,便以为他于家务上多疏懒。哪里知道,这货比她还爱清洁,将屋里屋外整的干干净净,条理清楚。
怀榆给男人的印象分又加了许多分,更添好感。
女人嫁了后常年有肉吃、有个会打猎,又会做
家务的好男人,这在古代是多么地难得啊!
怀榆对日后的新生活充满向往,便往小厨房套男人口风。
男人先将县城里的事说给女人听了,舀了一碗粥,端出小碟的腌辣白菜,招呼她吃早饭。
怀榆见碗里还有些咸腊肉丝儿,就着酸辣微甜的辣白菜,下饭的很。
她装作不在意的问男人,“今后,你有啥打算?”
庞文龙愣了一会儿,琢磨半天才慎重了答话。
“榆,我想着咱们成亲的事,一定要庄重的大办一回,不能委屈了你!你有那么个没良心的兄弟,又在婆家吃过许多苦头,我想着,今年冬天多打些皮子货,再往山里采些珍稀药材,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怀榆看着男人真诚的脸庞,心里感动。三下两下的扒完早饭,命令男人快些吃完。
男人不明所以,但听话的吃完,刚放下手中的碗,就被女人熊抱了。
女人急切地亲着他,嘴里嘟哝着甜言媚语,轻轻款款,将他的舌儿使劲的咂着,双手还伸进了男人的里衣,胡乱摸着,直弄的男人神魂颠倒,浑身快畅,遍体酥麻。
两个人迎着暖日,照进厨房的晨曦中,?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