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映移城之天蟾功》第67章


麒英也是出剑杀敌,但禁不住敌人太多,这时孟贵又冲到孟庭芳身前,又是一个交锋,在交手的一刹那,二人擦肩而过,相距毫厘,只是一瞬,但孟贵却把话悄悄说了,“门主,傀儡!” 孟庭芳当即听明白了,回想起小的时候没人陪自己玩,就是孟贵曾教她一起玩过‘傀儡’的游戏,这个游戏是通过把对方抓到手中,当做人质然后加以控制的游戏。孟庭芳毫不犹豫,再一次和孟贵交手,孟贵假意对抗不过,失手被擒。孟庭芳短刀往孟贵肩头一架,冲来人喝道,“孟贵已在我手,若在纠缠,就杀了他!”,那些人自是踌躇犹豫起来,孟贵也喝道,“你们他妈的还不住手,想看老子送死不成,快让出路来,让他俩人走!”。 那些人当即听命让开一条路来,孟庭芳和窦麒英便挟持这孟贵往山下走,那些人倒是不敢相比,在后面紧紧跟随,但是因为孟庭芳和窦麒英的功力都不低,在加上就着下坡之势,其行也如飞,脚下层峦叠嶂,踢石踏草,疾疾穿行于山涧,也颇容易,不久便将后面的追敌给抛开了。再行不远,便放下了孟贵。孟庭芳道,“贵叔叔,刚才真是误会你了,这次幸亏有你,我俩才能平安无事,真不知该怎么谢您!” 孟贵把手一摆,道“孩子,别说这个了,老爷于我有救命之恩,小姐对我更更是宛如再造,这个恩情是什么也比不了的,只要你能脱困就好,你这一去,就别再回来了,离开的越远越好,白若蟾已把邹彪杀死了,现在又连接火焰帮的老怪物宇文破虏一起抓你,说要给他的侄子宇文峤报仇,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那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孟庭芳问道,而很少发言的窦麒英这时也眼睛湿润,道,“贵大哥,那个地方根本没回去的必要,还是同我们一起离开吧,有我和庭芳一起照顾你,何必再回去呢!”孟贵眼神迷离,苦涩一番,随即摇首道,“落叶归根,我是不想再奔波了,再说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去哪儿呢,还是呆在这儿吧,我回去也好有个交代!”说完又打量窦麒英一番,而后笑道,“小姐的眼光不错,他是个值得托付之人!”孟庭芳不禁脸红起来,“小姐是个好姑娘,你也要好好珍惜她,祝你俩幸福!”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地往山上攀去。依窦麒英还要阻拦,但孟庭却摆手阻止了。因为她知道孟贵的性格,只要他打定主意的事,是很难改变的。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对孟庭芳和窦麒英来说,显然这话不适合二人,因为他俩人上山用了两天,下山却用了一个时辰不到,虽然遇到了一些不快,但还是把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因此很快便到了山脚下,虽然如此,但还是将近傍晚了,只见天色阴沉,远方墨云翻滚,感到晚来风急,这是大雨将至的前兆。二人不再赶路,便在山脚下的一方客栈中歇息。 这一夜,山风呼啸,大雨倾盆,哗哗的雨点拍打在房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震响,尽管白天累得要紧,但窦麒英却是睡不着,而孟庭芳却是呼呼沉睡着,半夜时分,孟庭芳因为口渴,便醒来了,一见窦麒英还未睡觉,不禁奇怪道,“怎么还不睡,难道是失眠咯不成?”窦麒英似是毫无倦意,一展手中剑,指向窗外道,“我睡不着,感觉到有事要发生似的,你说,那位贵叔叔不会有事吧?” 孟庭芳俩眼圆瞪,道“难道你是怀疑贵叔叔他会出卖我们?不会的!”。窦麒英却摇头道,“我不是指这个,他当然不会出卖我们,但他也可能瞒不了白若蟾和宇文破虏!没准他已经遇害了。” “难道是、、、当时真该把贵叔一块带走!”一听窦麒英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孟庭芳也不禁为孟贵担心起来。 然而就在二人在屋内奕奕交谈的时候,外面却是满布杀机了。客栈外尽是杀手埋伏,就只等听令一下,便准备一起攻进客栈。###第八十一章 何处归期
雪映移城之天蟾功 第八十一章何处归期 前世姻缘相思引万种风情笑回首 接上回,因为暴风雨的降临,孟庭芳和窦麒英一起住进了常山脚下的一座二层客栈。当午夜时分已过,窦麒英却还未入睡,倒不是他不累,而是因为他始终觉得憋闷,心里有事搁着,始终难有倦意。然而就在这时,山风呼啸不止,満川风雨难闻轻声沉吟。只见孟庭芳倒在榻上呼呼沉睡。 窦麒英把孟庭芳叫醒,二人起身藏起身形,隐匿踪迹。窗外人影晃动,呼啸一声,便有几人分别从门窗,及房梁上窜进了卧房之中,对着床铺便是一通刀砍剑刺,但是他们很快便发现,他们扑空了。而就在这时,孟庭芳和窦麒英突然从房间的角落里袭出,剑露寒锋,那些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正脸,便都栽倒在地上,痛叫呻吟起来。 而外面人一发现屋内突袭计划失败,当即一起将早已准备好的强弓硬弩向窗内袭射,只见箭如飞蝗,雨点般洒向窦麒英二人的住房,就在这时,两条身影从窗内疾疾射出。 “别让他们逃咯,要死的!”为首一人号令道。其余弓弩手闻声得令,乱箭射向那两条黑影,只听得两声惨叫,两条黑影,被射成了刺猬,落在地上,为首一人赶紧上前探看,掀起蒙头遮布,当即大喝中计,然而为时已晚,孟庭芳和窦麒英适时从两侧窜出,雨中厮杀,漫天花雨,又是在举行对谁的祭奠。二人配合默契,两厢出击,那些刺客恍然无措,血肉横飞,自难相顾。 转眼间便把十余个刺客杀死,剩下六个刺客,吓得屁滚尿流,慌忙逃命去了,孟庭芳并不急着追赶,反倒撒出拿手的飞镖,顷刻之间便有五人应声倒地,而剩下的那一人,腿脚一软,跌翻在泥地里,再想爬起,是也困难了。就在这时,窦麒英的长剑已经搭在那人的背后了。此时漫天的雨点渐疏,稀稀拉拉地,不久天就放晴了。 孟庭芳也走上前来,恨恨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按常理来讲,她问这句话属于白问,因为推理也能猜到,他们都是孟庭芳的师兄白若蟾派来的,但出于肯定,孟庭芳还是问了一句。 “我是火焰帮的弟子,是我们帮主要杀你,为少帮主报仇的,我们只是听命而已,请你绕我一命吧,我知道的都已告诉你了!”。窦麒英啪地一脚,把那人踹飞出去老远,“滚你去的吧”,那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也不敢回头便逃开了。孟庭芳狠狠地一跺脚道,“哼,谁让你把他放了,我要杀了他不可,这种人实在死不足惜!”,窦麒英却笑道,“哎,他也是身不由己,再说这么个小角色不值得你下手的!”。孟庭芳和颜笑道,“喝,就你会说话,我看你是想救他的命罢了,这次就算你赢了,不过我要你和我再上山,去把黑刀门掀个底朝天、搅个稀巴烂,你可敢吗?”。窦麒英倒也不惊奇,反倒问道,“是吗,白若蟾像是个狠角色,他比你怎么样?”。 孟庭芳对大师兄还是很了解的,虽然白若蟾平日里道貌岸然,与世无争的样子,但其实内心里极负权谋,下手阴狠毒辣,不讲情面,要不然也不会有‘飞天毒蛤’的美誉,说起他的武功狠,倒不如说他的心肠更狠。孟庭芳把白若蟾的详情一股脑都叙述出来,此刻,白若蟾竟然和宇文破虏联手,就更难对付了。窦麒英怪眼一翻,嗔怒道,“我平生最看不起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比那些看着坏的恶人跟可怖!” “你说的‘看着坏的恶人’不会是我吧?!”孟庭芳两只眼珠乱转,柔声问道。 “哈哈,你怎么知道的,没错啊,就说你哪!”窦麒英笑说道。 孟庭芳两只手攥拳便打向窦麒英,“你真坏,竟然学会耻笑人家了,再不理你了!”,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觉得一甜,因为窦麒英己能和她开玩笑,说明心里已经有她了。孟庭芳趁着转身的时候,一把又抓住了窦麒英的手,也不搭话,便拉着窦麒英向山上奔去。 此时,已是凌晨了,但是天还未亮,黑漆漆的山道上,只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迅速向山上移去。 再说常山半山腰黑刀门的黑风观内,白若蟾手里端着一个茶壶,从外间走进观内,抬眼一看,火焰帮的帮主宇文破虏正倒在一张榻椅上闭目养神,白若蟾和他相对坐下,然后才说道,“我说老爷子,你派出的那些人真的能办成事吗?” 宇文破虏缓缓睁开眼皮,端过一杯茶水,送到嘴边,先闻了闻,然后才品了一口,才慢慢道,“怎么能这么问哪,难不成你对我的安排不放心吗?” 白若蟾一愣,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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