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欲望录》第48章


第十六章 假男朋友
第十六章 假男朋友
桃子说,心理作用,纯粹是心理作用,你说浑身感觉有精神我倒是相信,运动刺激雄性激素的分泌,这是有医学根据的,你看。 以前你是个小白脸,现在都满脸络腮胡了。 我说,哪有,我本来就有络腮,只是今天没刮罢了。 他说,哦,那你真的不打算搞她了?我说,怎么搞,人家有男朋友,哪有那么容易?桃子说,她不仁你就可以不义,当初可是说好招没有男朋友的,既然她骗你,你也可以使个手段,找个机会把她灌醉,不就可以下手了?我还是犹豫不决,那要是她醒来了怎么办,我和她这段时间相处的不错,多尴尬啊。 桃子果断的说,怕什么,现在的女孩都开放,失个身跟破个皮没什么两样,有什么尴尬的,她醉了你不上才尴尬呢,你呀,就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当ji女还想立贞洁牌坊。
我正在一本正经的和陈莎莎打球,心里却在想桃子教的怎么想办法将她灌醉。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竟然是谭芳打来的,自从上次她生气之后,我们彼此都没有联系。
“怎么这段时间也不给我打电话?”她幽幽的问,
“不是把你得罪了吗?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我说,
“你没有惹我生气,我是自己在生自己的气。 ”
“为什么要对自己生气”我奇怪的问。
“都怪我没有生在一个有钱的人家,都怪我们家不是有钱人。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 说完就哭了,我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是没见过女孩哭,只是她这样没来由的说哭就哭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她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哭泣。 我就一直愣愣的听她啜泣。 不知如何安慰,她又哭着说。 能不能见个面,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我说好的,在那见面?她说山大北校门吧,我十分钟后到,你呢,你现在在哪,没什么事吧。 我说,我就在附近,没什么事,能到,十分钟后见。 挂了电话,我看见陈莎莎一直看着我,我说,今天就到这儿吧。 我有点急事,先走了,说完掏出钱包给了她钱,她笑着说,你女朋友?我说,不是。 一个好朋友。
有一个月没见谭芳了,她明显清瘦了很多,头发烫过,卷起来偏向一边,很可爱,屁股圆圆的结结实实地被一条修长的牛仔裤包裹着,格外性感。 睫毛湿湿地,有哭过的痕迹,她一看到我,就猛地扑过来给了我个熊抱。 我一时手足无措。 周围的人眼球都被吸引了过来,连看守大门的保安都从门房里出来了。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还是搂着不放,我只能静静的等着,等到人们的眼光都失去兴趣地时候,她柔软的身体才离开了我,眼里晶晶莹莹满是泪珠,好像清晨挂在野草上的露珠一样。 我好担心一个不小心,它们就会掉下来,摔在地上被砸个粉碎。 她说,我爸要死了,你能帮帮我吗?我一听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说,你爸怎么了,要我怎么帮你。 她说,我爸得了淋巴癌晚期,化疗了一个月,医生说没得救了,现在回老家了,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我。 我以前告诉他我有了男朋友,都是骗他的,怕他担心我,现在他很想见见我这个男朋友,但我又没,所以想请你,请你假装一下我的男朋友,好吗?说完她满脸期待地望着我,我马上就答应了,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相信这样地事情任谁都无法拒绝,只是个假男朋友,又不是假新郎官,况且帮一个孝顺女儿圆谎,让一个将死之人瞑目,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啊。
谭芳的老家在洪洞县的一个小村庄,我开车载着她大约走了四个小时的路程,终于来到这个七扭八拐,道路崎岖不平的小村里,这儿车辆稀少,而且一般都是马车,我开着这辆现代车在这儿是个十足地稀罕物,不但人们碰到会伸长脖子观看,就是沿途的一些狗啦,鸡啦,马啦,这些畜生都会驻足欣赏,好像上辈子做人的时候也没见过似的。 最兴奋的就是小孩了,他们撒开腿,一路奔跑着追赶,两条腿都要成直线了,也不管车轮溅起的泥土扑了他们一脸。
谭芳的父亲躺在床上,戴着个鸭嘴帽,还是可以看见露出来的秃的头皮,他腮帮子肿起了一大块,神情低迷。 谭芳说,爸,你看谁来了,这是我男朋友,陈晖,我说,谭叔叔,我来看你了。 他挣扎着要起来,最后还是谭芳和她妈两个合力才把他搀扶起来,他摸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其实听谭芳说,她爸才48岁,可是看起来,脸上沟壑分明,像刀刻到千年古树上一样,好像有六十几岁地模样。 我最怕这种气氛,别看在一些欢闹地场合我可以插科打诨,逗得每个人都笑哈哈的,但是在这种悲凄地氛围,我却像个傻子一样,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行将就木的人,最后,我动情的对他说,叔叔,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谭芳的。
来谭芳家串门的人特别多,除了椅子上坐的,还有把一张长凳挤得满满的,还有不少站着的,甚至门外仍有不少人将脸趴在玻璃上往进望。 我看见贫穷深深的嵌进他们皮肤的褶皱里,色泽深重。 有几个大婶一边安慰谭芳母女,一边不时的拿眼神瞄我。 说实话,我真不习惯这种参观国宝一样的眼神,不知道这种眼神是因为我这个人,还是因为谭芳的男朋友,还是因为那辆漂亮的现代车。
谭家有三间房,晚上谭芳爸妈住一间,谭芳和弟弟挤一间,特意给我留了另外一间,谭芳在8点多的时候过来和我说了会话,她说她爸在去年刚切除了脑膜瘤,花了三万多块钱,还给了主治医师和主刀医师各500元,麻醉的300元,她说也不是人家非要收,关键是不送他们实在是心里不踏实,要是主治的拖延时间不好好看怎么办,要是主刀的往里面落放个什么东西怎么办,要是麻醉的打的针时间短了手术还没做完就没了怎么办。
第十七章 计划得逞
第十七章 计划得逞
她说没想到送了医生钱肿瘤还会复发,而且还是恶性的,才隔了9个来月就发现了淋巴癌,还是晚期的。 化疗了快一个来月,医生说没得救了,往老家送吧。
她还说其实本来她家境不错,以前父母开饭店,生意很好,她上初中的时候,父亲看见别人开游戏厅特别赚钱,就把饭店给卖了,又借了钱开了家特别大的游戏厅,哪知好死不死,没开一个月,当时的省委书记胡富国就下令关闭省内所有的游戏厅,于是家里欠了一屁股外债。 她高中毕业之后,不得不来太原赚钱养家。 我说,你之前缺钱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啊,现在我也可以帮你的,你说说,还缺多少钱?她说,这几年我已经把外债都还清了,我爸的病没法治了,也不需要什么钱了。
还好我在借桃子车的时候顺便取了点钱,于是我从包里拿出了那三万块钱,我对谭芳说,之前你和我一谈到钱就生气,我本来不应该这样的,但是你看,我都答应你爸了,以后会好好照顾你,就是你真的生气这钱我还是要给你,你不要拒绝,你爸要是不在了,他的身后事你总得好好安排吧,还有你妈以后的生活,还有你弟上学的学费,我相信这钱你一定会用到的。 大概是真的需要这些钱吧,谭芳乖乖的收下了
第二天下午,陈莎莎打来了电话,今天不打网球了么?我等了你一整天的电话了。 我忙捂住电话走到外面,哎呀,忘记跟你说了,我现在不在太原,这几天有点事,等我回去再联系你吧。 她又问,你在哪?没什么重要地事情吧。 我说,我在洪洞。 我朋友她爸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她又问,你那个朋友是个女的吧。 我说,恩,是。
回到房间,谭芳悄悄的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我说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她说,要不你就先回吧,你能来看看我爸我就挺感激你的了,再说接下来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想也是,况且这样悲怆的气氛,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很担心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
告别之后。 我上了车,把所有地悲苦都还给了这个小村庄,车行驶起来,轻松的感觉也扑面而来,我好喜欢这样自由地感觉,如果这个世上没有疾病没有死亡该有多好。 如果我能够一辈子这么健康这么自由该有多好。
我更加体会到运动的重要性,回到太原,我马上打电话给陈莎莎,我说,我回来了,你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继续打球。 她说,我明天什么时候都有空。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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