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欲望录》第50章


是**的一种催化剂,你不觉听了后会更加兴奋吗?
早上起来,床单上竟然有落红,我说,你保护得真好,以前没弄破过?她打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小时候没有爬过树?大了也没经常骑脚踏车吧。 她说,我塞过黄瓜可以了吧,说完,她自己就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边笑还边打我,一会儿就笑出了泪花,我说,你这个疯婆子!
第十九章 高中同桌
第十九章 高中同桌
她的欲望非常大,这个曾经的纯情yu女,到此方领略到性的迷人之处,经常索取,和我一起欣赏了几部*片之后,主动要求换各种姿势,角色扮演,最后又想要道具来玩**。晚上,她躺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拿媚眼勾我,我用事先在杂货店两块钱买的劣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 她**道,紧一点,再紧一点,我还没有痛。 我狠了狠心,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像绑一捆麦子似的使劲的压了压,她呻吟了两声,我这才连结了两个死疙瘩,然后在旁边的台灯的嫉妒下,我点燃了一支灯管粗的红蜡烛。 当蜡水滴在她的手臂上,脖子上,背上,屁股上,她就会啊啊啊的叫起来,有时候叫的太大声了一点,我担心吵到隔壁的邻居,对她说,宝贝,别叫那么大声。 但她置若罔闻,还是叫得肆无忌惮,我急了,就用手使劲捂住她的嘴巴,她憋得小脸通红,等我放开手时,她喘着粗气,嗲声嗲气的说,舒服死了,就这样弄,老公,你这样弄我舒服死了。
自此我就举一反三,每当我们做*,她**的声音太大时,我也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或者直接将四根手指塞入她的嘴巴,直到她双脸通红,头开始摇动我才放开。
谭芳来太原了,我在电话里听她嘤嘤的哭泣,听她述说她爸在哪一天去世,又在哪一天下葬,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很多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离开人世,坦白说。 她滔滔不绝提到地这个人,对我来说并不比其他人让我产生更多的同情,我的同情只是对谭芳,她每一次的哭泣都像风摇动一棵树,而我的眼泪就是那棵树上的果实,摇摇欲坠。
我请她在百姓渔村吃饭,安慰了一会。 我说,我交女朋友了。 以后怕是很少有时间和你碰面了,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可以来找我。 她楞了一下神,问,你什么时候交地?她是做什么的?我说,不久前刚刚,就从你家回到太原后。 她是山大美术系地,很可爱,有空让你见见。 她的目光黯淡了下来,我说,不过你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啊,你就说是我高中的同学,反正咱们都是临汾人,她嗯了一声。 也不回话。
我送她到了租住的楼房前,告别之后,她默默的往楼门走去,我正要回头,只见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我跑过去一看。 原来是一块石头绊了她一下,我说,怎么样,没碰疼吧。 只见她的泪水簌簌地往下落,像坏了阀门的自来水一样,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一下子慌乱起来,说,别哭,别哭。 为了解她心头之恨,我拿脚后跟将那块石头踢飞。 可她还是不停的哭。 我一时手足无措。 不知如何是好。 她突然说,你过来一下。 我忙踏上一步。 她就又给了我个熊抱,泪水打湿了我的肩头。 许久,她才用红肿的眼睛望着我,说,我这段时间很难受,除了陪你女朋友,你能不能也抽点时间陪陪我?我想,陈莎莎有很多时间都在上课,腾出点时间还是有的,而且,这时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甚至在我地整个人生中都是很重要的事。 于是我很肯定得对她说,可以,我不但有空陪你,过几天,我还会带你去参加我们高中同学的聚会。 她说,真的?你不带你女朋友么?我说,不带她,她得上课,到时候应该去不了。
我之所以带谭芳去是因为她很会唱歌,以前我高中的同桌赵艳春就很会唱,联欢会的时候她在唱,歌唱比赛地时候她在唱,文艺晚会的时候她也在唱,她最后一次唱的时候是在杨永华的生日派对上。 在高中时,我和杨永华是朋友,更直接的说他是我的棋友,他学习很烂,但象棋下得还不错,在我们班也只有他还会偶尔赢我一局。 他家里很厉害,父亲是公安局户籍科科长,母亲是工商银行副行长。
起初,赵艳春和我是同桌,我暗恋她的事还没有被太阳发现,只会在夜晚偷偷的呢喃。 我还为她写了我的第一首诗《我的爱》:我地爱,除我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她有垂柳地形状,有微风的温柔,有雨滴地痛苦,有黑夜的落寞。 我有时把她藏在大海深处的宝盒里,有时把她藏在白色云朵的氤氲中,有时又把她小心地放在枕边,对她说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话语。 但是;如果你是不爱我的,她对我就不重要了,我会把她放进棺墓,亲手拿起铁锹盖土,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默默地把她埋葬。
当然在白天里我俩会搞些小暧昧,比如互相打一下,上课时两个人一块偷吃零食。 互相送小礼物。 她偷看了我的日记,似笑非笑地问,那个dm到底是谁啊。 我脸憋得通红,不肯告诉她,我怎么能说,那是deskmate的缩写,你就是我x记中的女孩啊。
我朋友育红对我说,你和她是不是有意思啊,我在后面看见你俩的头都贴到一块了。 我嘴里说,瞎说,我们那是在研究题呢。 心里却很高兴。 有一次自修课,我正在看倚天屠龙记,班主任来了,她就用腿碰了我的腿两下,我把书藏起来的时候,下面也起了反应。 只感觉她的腿柔软的好像没有骨头,如果能摸上一下,一定很舒服。
一个学期后,班里重新调座位,赵艳春和杨永华成了同桌。 很多年后,我还清楚的记得,刚调完座位后的课间,她笑着向我招了招手,说,来,到这儿来。 这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萦绕,甚至都过去十年了,赵艳春的容颜在我的脑子里已渐渐模糊,但是当年她说的这句话,却深深的刻在我记忆的大门上,无法忘却。 我那时真是个榆木脑袋,看了看周围,不少同学都在盯着我,我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正襟危坐,不理她。
第二十章 高中聚会
第二十章 高中聚会
后来有一天,育红对我说,赵艳春和杨永华勾搭在一起了。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怎么他也成了这种爱嚼舌根的人。 但是到了上课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仔细看了看他俩,天哪,我的眼睛越睁越大,一直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杨永华的手向上探入她的衣服内,正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我多么希望这只是杨永华的一厢情愿,多么希望这时候赵艳春能暴起伤人,给杨永华两个耳刮子,我也能趁乱跑过去踹他一脚。 但是没有,她还像平时听课一样,认真的盯着黑板,眼神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任由那只手肆无忌惮的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游荡。
我无法表示什么,她是我的什么呢。 就这样,我每天默默的看着他俩卿卿我我,又漠然的将眼神移开,好像看到街上一对狗在**一样稀松平常。 但是在我独自的时候,在没人注意我的缝隙里,我会忍不住向空气挥舞几记拳头;忍不住大骂两声****。再忍不住的时候我就会留下几滴泪来,但是如果有人走过来,我就会提前将眼泪擦干,装出一副兴高采烈的表情来。 有时候我甚至恶毒的想,早知道她这么随便,这么下溅,我当初为什么不摸摸她,捏捏她呢,说不定我想上她她都乐意呢。
我和杨永华下棋的时候,她也会老缠着他,她会用撒娇的口气说,丑丑,给我挠一下痒。 杨永华边分析着棋局边说。 哪里?她说,背上啊,别的地方我自己能勾得着。 于是杨永华就在百忙之中将手伸进她地背来回的游动。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脸色,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同时心里又在幻想她的背是何等的娇嫩柔滑,而抚摸的那个人却不是我。 我想,赵艳春为什么会选择杨永华?首先我们在外貌上旗鼓相当,都不算帅也不算丑。 说说各自的优势吧,就是我学习好。 而他家境好,家里有钱。 所以我觉得最终在她地脑子里,金钱打败了学习。
我用手机查了下电话银行,户头上有一百七十几万。 我找桃子陪我一起去看车。 他说,你就用我那辆二手车吧。 我说,过几天就是我们高中同学聚会了,我想去的时候开辆新地。 他说。 那你可以先用我的现代啊,我借你几天,没关系。 我说,不行,那车太丢面子了。 桃子说,靠,你同学都是些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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