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18章


贺子也不废话了,直接裙子微提,腿一抬,一脚踩在忍足脚上,然后干脆利落的一扬头,骄傲如同公主一般,脚步锵锵的离开。
原地只剩下忍足在后边忍痛的跳脚,口里直道:“最毒妇人心。”尤其是他们家这位,谋杀亲夫,毒上加毒!
迹部酒宴(下)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迹部酒宴(下)ˇ 
哼着小曲心情愉快的踏上迹部宅二楼,轻车熟路,楼梯旁第二个门是书房,轻轻叩门,里边传来清悦的声音“请进”。
一开门便看见那清冷的身影站在桌旁,微弯身拿着支毛笔……毛笔?疾步上前仔细确认,确实是毛笔,贺子惊讶了,“你什么时候又喜欢上这玩意了?”流夏这人不怎么定性,除了钢琴和长笛,其他东西学起来纯属凑热闹,嗯,和她差不多。
“前两天和妈咪去横滨参加个画展,觉得挺有意思,你看我画的怎么样?”
贺子仔细的看了看,赞道:“这云彩画的不错,刚学不久,果然天才!”
等了半天没人搭腔,讶然抬头看见对面人面色冰冷,利眼直直的瞪着自己,樱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贺子立囧,在如此大的气场下,她弱弱开口:“我直言赞扬难道有错?你要是让我来拍砖就直说,不要鲜花也不要打击我啊!流夏妹妹,你如此傲娇究竟为哪般啊啊啊?!”一副窦娥我冤啊我真冤啊,只差当空一段白练寒血三尺了。
流夏紧抿着唇直直瞪了她良久,才不甘情愿的说:“我画的是山,不是云彩。”
贺子扑地,这浅淡的颜色,这层次分明的墨迹,这圆润的勾勒,这细腻的晕染,这这这……哪一丝哪一毫彰显出了山的巍峨、山的壮丽?
流夏果然也不是事事精通!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用重墨描一下,这里浅浅点一下,然后这里……”贺子直起身,果断的指点。
流夏讶然,“你也会?”复又想到什么了然道:“想起来了,你高中选修的美术。”
贺子嘿嘿一笑,“凭这一点,我也可以做你的师傅了。”
流夏不屑道:“省省吧,你也不过就是学了一年就没兴趣了,还不如佐藤小姐,人家一直坚持到现在。”
“一年也是学,相比于你这个没学过的,我就是前辈,听我的准没错。”
流夏想想也对,便按照她说的抬笔改了改,片刻后再看果然像样了些,正想感谢感谢这位师傅,一抬头便看见某人一副来夸我吧来夸我吧小人得志的欠扁模样,挑挑眉转口道:“你过来画一张,看手生没生?”
没有赞扬贺子表示很遗憾,但谁让流夏是一个如此傲娇之人呢,原谅她吧。心怀宽广的忍足夫人提着裙子小碎步很欢乐的走到桌子前,已经很久很久没画画了,但看见那只毛笔手还真的有些痒痒。当年雪晴学油彩,她学水墨,两人一起去郊外采风的情景似乎还在眼前,一转眼却已数年过去了。
手指随心而动,线条流畅的在光滑的宣纸上渐渐展开,一幅幅景色慢慢显现,流夏磨着墨探过头赞道:“不愧是练过的。”
贺子弯唇一笑,没有答话,握着狼毫一笔一笔仔细的画。
明亮的灯光下,对面的女子笑颜如花,眼神柔软,提着毛笔的手动作优雅沉稳,倒是少见这人如此认真,流夏想。这么思筹着,她忽然想起叫贺子过来的原因,便随口说道:“我有个事想看看你怎么想的?”
贺子心不在焉的问:“什么事?”
流夏给她递上一支小狼毫,供她勾勒线条,口里随意的道:“意卿妈妈和妈咪最近劝我要个宝宝,你觉得怎么样,我是要还是不要?”
“你自己看呗。”
流夏听着她干脆的语气,低头想了下,确实如此,这种事也就是自己做主,但是真的好纠结……
慢慢晕染完最后一抹阴影,贺子看向沉思的流夏嘻声道:“过来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流夏走到画的正面,细细的观赏一番后,点头道:“画的不错,这好像是郊外架桥边吧。”清澈的河流,丛生的绿草,高高的桥檐,隐约可见路过的车辆,不算很好,但是很清晰。
“就是那里,看来手还没生。”贺子一脸得意,又审视了一会后,随口道:“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你婆婆让你要个宝宝?”
“嗯,对啊,还有妈咪。”流夏不在意的说。
“哦,原来你叫我上来就是……什么?”贺子猛然大叫,手中还没有放下的毛笔砰掉在画纸上,简单的素描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重彩,赫赫然的涂在中间,犹如贺子张大的口,不雅不堪不忍观看。
“干什么惊讶成这样,刚才还好好的。”流夏嫌恶的把毛笔洗了洗,放到笔架上。然后偏首看见贺子手指颤微微的指着自己,声音抖抖的问:“流夏,你怀孕了?”
流夏一皱眉,“我没怀孕,是意卿妈和妈咪想让我怀孕。”
听到这话,贺子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说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我怀孕你害怕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
贺子脸一垮,“咱俩这么亲密,要真是我的怎么办?”说完,恬着脸凑到流夏面前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景吾会不会让桦地把我扔出去吧?”
流夏瞪她一眼,“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贺子退到旁边沙发椅上坐下,摆手道:“不好玩不好玩,你一点都不配合,还不如侑士。”她两眼一转,又问道:“她们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事了,你们才结婚多长时间?”
“三年多了,也不算短了。”流夏重新抽了张纸,提笔细细描绘,漫不经心道。
“三年了啊。”贺子手撑着下巴,叹了一句,“照景吾宠你那劲头,我还以为你们蜜月还没过完呢,三年确实不算短了。”
流夏指间动作一顿,斜睨她一眼淡淡道:“某人似乎也结婚三年多了。”
“哈。”贺子耸耸肩,哂然一笑:“想着你自己吧。”看流夏撇了下嘴没有答话,她有些无趣,“你让我上来就是为着这事?”
“反正你也闲着,陪我来说说话,省的留着你祸害人世。”
贺子向着屋顶翻翻白眼,“我很忙的。”
“得了吧你,地球少了你停不了转。”流夏抬头横她一眼。
贺子又一耸肩没有答话,站起身走上前,歪着头审视她描的画,偶尔轻声开口指点几句,流夏点头细细思量一番,也轻答了话。
一时间,室内一阵清然闲逸。
“流夏都和你说什么了?”回家路上,忍足开着车貌似心不在焉的问。
贺子看他紧握着车把的手,心情颇好的转过身,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的说:“你猜?”
忍足瞪她一眼,沉吟了片刻道:“是不是说要孩子的事?”
贺子登时瞪大了眼,随后又无趣的垮下肩膀,嘟囔道:“知道还问我。”
忍足低声一笑,声音有些放松,“我哪知道啊,景吾跟我说最近意卿伯母还有老妈那边一直烦他,那流夏那边肯定也没多清净。”
“原来如此。”贺子疑惑道:“流夏才结婚三年,怎么这么快就提起这个事了?再说流夏才多大,这么早就生孩子。结婚都坟墓了,有了孩子那不成地狱了?”
“什么乱结论?”忍足失声一笑,“意卿伯母可能是在美国太闲了,老妈最近又没事,无聊的吧?”
贺子咋舌,都是无聊惹得祸。
“对了,你小心被老妈拉去喝茶。”忍足偏首说道。
贺子身子一缩,“咱俩情况多特殊啊。”
“那你更要小心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贺子脸一下子皱了起来,“这么说来,流夏还是快点怀孕好。”
“对啊,以后没事咱俩也有得玩。”忍足朝她挤挤眼,嘻嘻一笑。
粉嫩的小宝宝,奶声奶气的声音,笨拙可爱的动作,贺子立时笑眯了眼,果然是个值得期待的美妙前景。她朝忍足狠狠的一点头,义正言辞的道:“传宗接代乃是大事,一刻也不能松懈。流夏妹妹既然背负了如此大的责任,自然不可松懈一点。有空我定要去教育教育。”
忍足清咳一声,“夫人所言甚是。”
贺子矜持的微颔首,“这是一个作大嫂的责任。”
霎时,清咳变成了震天巨咳,贺子飞身过去,纤手在忍足背上来回拍抚,口里悲愤异常:“夫君啊,你可不能出事啊,这养家糊口可是你的责任,你若是出事,妾身我可怎么活啊啊啊 啊!”尾音还没传播完,被不堪摧残的忍足一掌推离身侧三尺远。
忍足抚抚胸口,余光扫到车窗边某人泪眼涟涟的可怜模样,头干脆的一扭,眼不见心清净,“开着车呢,不准乱动,小心真剩你一个孤家寡人的。”
贺子眼睛半眯,吃吃笑道:“我这么一个大美人,你舍得留我一人?”
忍足瞥她一眼,“哼,最毒妇人心,你穿着高跟鞋踩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舍不舍得我?”
贺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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