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生涯》第2章


过了中午,我才知道,原来不但南京下雪,江苏大部都下了。想象一下,十万平方公里皆飘着这白白的雪花,又是不是一种奇景呢?
早晨,无伞,冒雪,疾走。待到了教学楼,成了一个雪人,我笑了。
我喜欢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写一写这种笔记。但是今天着实是例外,欣赏了一下雪景,看了几出二人转,唱了几首难听的歌,心情却极好,语句之间未免减少几许悲伤。看的人觉得不像我的风格,我想说我为什么要始终悲伤?
我不想去用什么辞藻去描绘那雪塑造的景象,如果非要将它描写出来,恐怕没有几千字,定是不够。
我在我自己的小说《冒险王》里也似乎描写了一个雪的场景:主人公落入一片冰天雪地里,四处茫茫一片白,由于过分的白,眼睛受不了,主人公就得了一种眼部疾病雪盲,他什么也看不到了,成为了一个暂时的瞎子。但是主人公不知,当他醒来,发现一片黑暗,他失去了光明……他想到他的身世母亲早死父亲经商,一个妹妹,当然还有他遇到了那个聪明伶俐的心上人……他似乎丧失了最起码的信念,他想:一个瞎子能够做什么?
不能回想,决不能!写的时候,写到动情处,忍不住泪落。现在再提,未免矫情!
六朝古都还在下雪。
五、我看水浒(针对“系列之一个梦”发)
离月醉按:本文是我在高中时写的一篇论水浒的文章。
先不谈其他的,单就几个绰号便是如雷贯耳,譬如“豹子头”“花和尚”“呼宝义”……这些个外号无疑在中国老百姓的印象中,除了爹娘之外,便是最为深刻的一群人!这部“武侠”巨著何以会产生如此的力量?又何以会影响了无数的中国人?他们大碗吃酒,大碗吃肉的豪气;他们义薄云天,肝胆相照的气概;他们互相友爱,团结奋斗的精神……无一不从这部大书里透露给我们!
我爱这部大书,我爱那里每一个活生生的人物,我爱那一个个荡气回肠的故事。这部书我读了无数遍,也试图分解一下,可是,我毕竟不是那“圣人一叹”的“神品”金圣叹,我只能以一个血气方刚中国青年,去窥探他那犹如一座大花园里的一朵奇葩!
且说大明初年,一个叫施耐庵文化人,用自己的一腔心血写出了这部前无古人的“反叛”大书!我不知道施老先生究竟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如此讴歌那些“绿林好汉”,这太不同寻常了!就此来看,这部书本身就具有永恒的价值!
我先说第一个重要的人物,缺了这个人物,所谓的“一百单八好汉”,所谓的“梁山聚义”,所谓的“风雪山神庙”……都不会有!这个人生得眉目分明,琴棋书画样样不精,平时弄枪使棒,最善踢得一手好球,乃是东京汴梁府第一破落户,人唤:高球者也,因嫌“球”字难听,故而改作“俅”。
这个人我敢打包票说,他是水浒这部书里第一重要人物!这个人人生发家史可以另外写成一部类似于《我的发家史》,《人性的弱点》等一些靠机缘巧合,溜须拍马取得成功的“成功”法典!你说你高某人喜欢踢球,巧了,一个姓赵的王爷也好这口,二人一见面便对上了眼,当即两眼泪汪汪的叫了一声“兄弟!”王爷吃了狗屎运,有一天突然当了万岁爷,他有意提拔高大兄弟,于是就把国防部长这个咽喉职司交给了这个兄弟!
高俅一混大,便打王进,屈林冲……
一桩桩,一件件,他的双手沾满了别人的鲜血!引得一个好汉对其无限的仇恨,这个好汉生得豹头环眼,一副好相貌,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总教练!他的妻子被高衙内调戏,他控制;他误入白虎堂,被冤屈,他控制;他被流放他地,两个小辈,本要在路途结果了他的,他得知,他还是控制!陆谦个不要脸的竟然要害这个自己曾经喊着比爹还亲的大哥恩人,对不起,他控制不住了,他一枪搠死这个东西!这雪纷纷扬扬而下,这风刮得正紧!他一切的一切都没了,他的脸上只留下一个用烙铁烙的“囚”字,他要走了,他要带着仇恨反他娘的!梁山之上,林冲遇到王伦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他终有一天还是没有控制住,宰了这个玩意,迎了晁盖干“一把手”!他在等待着时机,一个对朝庭充满无限信心,一个本想为朝庭挣得功绩的人,竟然被逼迫到这般下场,是命也夫?在林冲悲叹命运不公之时,山东一个叫郓城的县有一个叫“黑三郎”的中年人,迫于无奈杀了一个女人,而后也被流放!这个人物,是这部书热情讴歌的一个大人物,这人号称“及时雨”,又称“呼宝义”,在江湖上赚得了美好名声,到哪都有他“兄弟”!宋江这个人物,被中国老百姓恨之入骨,这人高不成,低不就,要文,也就写一首反诗,若说武功,也未见着他数个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这个人五短身材,凭什么又能获得众家兄弟的拥护和爱戴?
只因,两个东西,一个“忠”,一个“义”,这两个特点在新版电视剧中表现的很好!且看,宋江招一些兄弟都是这样说的,“目今,朝庭奸臣当道(没说皇上是昏君),我等暂时受了一些委屈,待朝庭招安(既定方针)之后,我等再为朝庭效力不迟!”于是,这些人就投降了,造反了,可是必须说明一点的是,宋江造反的,反的不是朝庭,不是皇帝,等哪一天皇上来招安了,他还是愿意做一个顺民的!他只是再祁求万岁爷给他一个做臣子的机会,他对朝庭皇帝的忠心从未改变!宋江的“义”就更加表现的淋漓尽致了,谁有困难,他都第一个跑到现场帮忙,活脱脱一个“雷锋”大爷。对待朋友兄弟两肋插刀!
如果说上面两点是都能看出的,那么,他的“欲擒故纵”能力也是值得肯定的。比如,在请河北“玉麒麟”卢俊义上山落草之时,便“假惺惺”地要请卢员外做这一山之主,卢员外一听,怦然心动,“呀,还有这好事?”可是,宋江党羽便不同意了,“晁天王猝死,理当报仇为上!”于是乎断箭为盟,去打曾头市,先宰了史文恭者为主!当然不可否认这确实是宋江的真心美意,可是从另外的角度来讲,他确实是在欲擒故纵,自己想稳稳地当老大,便故意推辞,他卢一个新人怎么敢去贸然抢位?只能无奈地说:“哥哥莫要推辞,俺为哥哥马首是瞻!”
宋江第一步“阴谋”达到了,可是再换一个角度来看,这又何尝不是宋江的良苦用心?因为在一开始,宋江给众家兄弟就已经提出了一个宗旨:暂时落草,将来以图招安大计,为朝庭效力!
可是一些好汉,走着走着,就贪图梁山那种快意江湖的生活,根本就没有归顺朝庭的意思。而宋江不同,他一直都是坚持这个既定方针。如果换作他人来干一把手,也许招安这个大计就不会坚持下来!只有我宋江做老大,才可能带着一帮兄弟走上“正途”,无论这“正途”如何,总归是封建产物的结果。宋江做到了,他正如曾子所说的“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走好了每一步!如果我是宋江,也会那样做!
我把梁山好汉分为三类,第一类就是坚守自己目标的人,这一类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宋江!第二类,就是矛盾着的,一方面想归顺朝庭,但又害怕不敢,他们被这个可怕的朝庭(奸臣)整怕了,其中以林冲杨志为代表。第三类,就是顺大溜,没有自己的主见,哥哥往哪走,俺便往哪走,其中以李逵阮氏三雄为代表。这三类人构成了梁山这个小社会的形态。在这个相对独立的社会里,他们保持着一种相对纯洁的精神和目标追求。就像古时罗马雅典城邦一样呈现出一种小国寡民,易于管理的状态。这一种状态势必是要被打破的,一被打破,他们的一切一切都没了!他们也许只能保持那相对长的时间!终于,他还是要归于覆灭的!掩卷沉思,从口中吐了一口长气,我虽不是金圣叹,却也要长叹一声!我叹什么,却不甚了然起来!我是叹他们的命运结局,还是叹他的……说不清!我仿佛有无数话要说,可是,到得最后却又一时语塞。
中国人读这本书,理当从这本书里获得一些东西。譬如,一些“气”,就是“水浒气”,这种“气”是时下中国人所不具有的!这种“气”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具有的!比如无畏,比如忠诚,比如忍。这些个词说将出来,觉得好生单调,我劝喜欢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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