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的拼图:心灵杀毒2.0》第3章


刂棺〗挪剑詈谏暮O亢偷缆废允咀叛牖鹨谎墓馍唷E笥炎咦牛胰匆桓鋈送T谀抢镆虿话捕蹲牛腋械阶匀磺苛业哪藕啊!?br /> 绘画是心灵的产物,反映了他内心郁积的压抑、绝望,通过艺术的表达引起共鸣,震撼所有人的神经。专家们认为,精神类疾病不可避免地使人退入自己的心灵世界,而画家运用自由联想将内心挣扎表现在画布上,这些天才之作揭示了难以言传的心灵体验。
第一颗水晶球(鱼肚白色)(5)
经历了长期的内心冲突与煎熬,1908年在哥本哈根,蒙克在连续4天的酗酒后精神崩溃,在接受8个月的治疗(包括电击疗法)后,蒙克回到挪威,开始了一种完全隐居的生活,他甚至连他的家人都不接触。此后的30多年里,蒙克完成了大量作品,但在表现手法上已不像19世纪时的作品那样投入,心灵之门已经关闭。在蒙克70多岁的时候,他曾对他的医生说:“我的后半生是努力站立起来,我的道路上到处是深渊。”
闪回之二:寻访蓬莱仙山般的缥缈求医路
不幸之不幸不在于其本身,而在于没有希望。一方面是医生们说通过正规治疗,绝大多数抑郁症患者都会治好;另一方面却是无数的患者家庭为治病而倾家荡产,结局还是人财两空。
自从考入重点高中后,我的高一是在昼夜颠倒中度过的。先是失眠加重,经常从天黑醒到天亮,夜这么短,没等睡着就过去了,又这么长,脑海里走马灯似的过电影,永远也不会停下,蹂躏我的神经,每一夜我都在魔魇中浮沉;而白天却是在梦境中度过,安眠药尽是在白天发挥效果,趴在课桌上我才有机会见一见“周公”。
高中的数学老师知道我以往的成绩,课间曾叮嘱我好好学习,要把我当竞赛人才培养,但是,看到我越来越迷糊的状态,也不禁摇头叹气。回想起来,我很感激当时老师和同学对我的宽容。重点高中的学习纪律严明,我是班级中唯一可以趴在课桌上听讲而不被老师批评的学生,同学们知道我得了这种古怪的病,尽管说话颠三倒四,脑子不好使,依然对我和谐友爱、平等对待。
被这种疾病折磨得越久,体质就越虚弱,精力消耗殆尽,状态就越接近行尸走肉。我的食欲极差,胃口像被封堵上了,在十七八岁长身体的年龄,饭却难以下咽,每顿只喝一碗粥。我的手脚开始变得冰凉,一种说牧梗馊米约憾几械胶ε隆C悦院忻疾恢阑岫谀睦铮白匀辉俟瞬簧希杉ㄒ宦淝д伞?br /> 最痛苦的就是学习成绩下滑,在内心里我都不敢正视面对!因为患上抑郁症,思考能力大幅度下降,我眼看着自己一天天沉沦变成废人,别说考大学,高中都未必能坚持下来,更别说去实现成为物理学家的人生理想了。我感觉就像是与亲人的生离死别,无比残忍,生活都失去了意义。
在这样的情况下,学习完全没有效率。学校同意我休学一年,给我时间系统地治病,没有想到从此开始的抑郁症求医之路,比寻访海上的蓬莱仙山还要缥缈……
在休学的第一年,我先是被变成西医的“药瓶子”,瓶子里装着多虑平、奋乃静、艾司唑仑、阿普唑仑等小药片,这些化学合成品价格很便宜,您可能要问为什么没有看到百忧解的身影?答案是当时这个“主治大夫”还没有被发明。然后又被变成中医的“药罐子”,这可是进了一个百宝箱,盛满了祖国中草药的精华,人参、鹿茸、黄芪、龟板、朱砂……那些老中医认为我气血两虚,大补汤加大力丸,给我进补了不少“延年益寿”的宝贝。
第一年的治疗真的是有病乱投医,一些片段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第一个镜头是在哈尔滨,我坐在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专家面前,央求他让我入院治疗,盼尽快治好,早点回到学校。这是托我们本地医院医生找到的一位著名教授,神经症医疗专家。有熟人的穿针引线,气氛很亲切、很融洽,他很随和地问我一些问题,在他不停眨巴的小而有神的眼睛的注视下,我思虑再三、左右为难,究竟是装病好还是不装病好呢?装病吧,我的表现还挺理智,基本能控制住自己,不知道该怎样装病;不装病吧,我确实从心里到身体都很难受,像是火烧般烦灼,很担心他看不出来发生误诊。正在为此焦虑的时候,老专家说出了判断,应按焦虑症对症治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颗水晶球(鱼肚白色)(6)
第二个镜头是在家里,我跪在地上,前面放着几个盆子,我正像龙王一样,轮番地向里面喷水,喝了吐吐了喝,激烈得像台喷气发动机,妈妈端水倒水、忙里忙外,忙得不亦乐乎。做“龙王”的滋味太不好了,一次就够了,胃里抽搐痉挛、翻江倒海,吐得天昏地暗,折腾了一上午,我已元气大伤、不成人形,因为治疗了半年不见效果,家里人信了一个骗子的话,买了他的“猛药”,所谓“痰迷心窍”,要倒出心里的黏痰……
就这样中西医结合轮番登场,每天把药当饭吃,也没能把抑郁症怎么样,它的“势力”反而更壮大了。时间在百无聊赖中度过,转眼一年的期限就要到了,家人非常着急。我的一个亲属是北京医院的医生,爸爸也正好有疗养的机会,决定带我去威海疗养,然后去北京找最权威的专家,做最权威的诊断和治疗。
那是在1990年的夏天,旅行中途经大连,我第一次看到向往已久的大海。晚上乘天鹅号轮船去威海,还记得起航时呜呜的汽笛,甲板下轰隆隆的水花,散布在海面上的航标灯,远处华光四射的灯塔,离港时回头看大连的灯火灿烂,一座浮在水上的光之城市,至今回忆起来仍像一个温柔的梦。
到了北京我们住在菜市口,一片都是平房区,印象最深的是寺庙多,仿佛每五百米就有一个。在这个庙里能听到那个庙的钟声,每个庙都有很深的历史渊源,比如皇帝赐字的碑文等,信徒也众,白天香火缭绕、和尚居士们诵经做功课。
在北京先是去了医院,诊断也是焦虑症,又托人找了一位老专家,询问了以往治疗的情况,他说我的病是隐匿性抑郁症,开了抗抑郁药物阿米替林,这是第一次被医生诊断为抑郁症。
休息·讨论·观察·嘉宾室
抑郁症遗传吗?
阳光:我是一名思想正统的精神科医生,我知道许多患者对我们这一行业有意见,说精神科医生都是“透视眼”,开点药,三言两语不等开口就把患者打发走人,其实他们怎么知道医生的苦衷?每天要面对几十个愁眉苦脸的面孔,我的心情也很郁闷。悄悄告诉你—— 我上班前也要吃镇静剂。看到你的文章我眼前一亮,但也有困惑,抑郁症是基因遗传病你知道吗?心理医疗还有必要吗?
回答:阳光医生您好,认识你很高兴!据说在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中,有1/3后来出现了心理障碍,精神与心理疾病发病率远高于其他地区,我们是否可以据此看清那组抑郁症基因的名字叫“地震”?现代科学研究表明,确实存在一组抑郁症基因,破坏或影响5羟色胺的生成,但也发现它至多是增加易感性的“系统漏洞”,而非唯一的决定因素,这让抑郁症有些像过敏性哮喘,也是有明显的遗传原因,但我们有其他方法缓解和治好。至于心理医疗是否有必要,在汶川大地震后,国家没有向受灾同胞大量发放抗抑郁的小药片,而是动员全国的心理医生,去灾区做心理危机干预,党和政府用前瞻性的英明决策,对此问题做出了有力的回应。
蓝瑾:洛生你好,看到你的文章,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你的症状和我家孩子太相似了。我的儿子患病6年,最初是强迫症,后来出现抑郁,我领他到处治疗,正规医院、民间偏方全试过,都没有效果!他在本地上大学,越来越孤僻,说那些同学不理解他、瞧不起他,更加感到难受。我们现在希望他能将大学坚持下来,请问心理医疗的适用范围是什么?适合我的孩子吗?
第一颗水晶球(鱼肚白色)(7)
回答:这位家长您好,听说您所在当地就有全国领先的神经症医疗机构,有些患者心理障碍非常顽固,用药不见效,治疗确实很棘手。关于心理医疗的适用范围,我的理解是,只要不是大脑先天畸形,或者器质性病变引起的精神障碍,而是可以调节的神经功能性障碍,都适合应用心理医疗。但长期的神经症折磨会对人的大脑造成损伤,比如,海马区萎缩、下丘脑组织增生,记忆力、智力随之明显下降,让疗程变得漫长,给彻底恢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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