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汐-请在这里等我》请在这里等我-第83章


他先是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让程中谦负责全权招待,又交待陆绪平不要急着回京,他有还有事商谈。等回到卧室后,看到小丫头已经洗好了澡,换好了衣服已经睡着了。
他知道今天这孩子累坏了,便先不理她,自己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上床。不管她是否装睡,捧起她的小脸儿就吻了下去。然后把那洗的香香的小身子搂在怀里,大手一点点挑逗得她哼哼叽叽醒来,闻见他嘴里还有酒气,便嫌弃地推开他贴的太近的脸。
这样的良宵他哪里能放过她,一阵心肝宝贝儿的乱疼,也知道她的小身子渐渐适应了他的掠夺,便也理直气壮的一个晚上折腾她,要了不知道她多少次,直到她哭喊着叫叔叔求饶,这才尽兴地抱起她去卫生间清洗,然后满足的搂着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69、妖孽当道
童童早上是被一阵欢笑声吵醒的。有孩子在街上欢叫好大的雪啊!
已经是接近了春节,一场大雪给城市穿上了一身雪衣,如童话般晶莹剔透。她慢慢睁开眼,才发现窗帘拉着,遮住了外面灿烂的光线。
一双大手紧紧地搂在她的腰上让她动弹不得,偷偷抬眼,看到那张俊到极至的脸离自己那么近,平日那双凌厉的眼眸已经藏匿在深凹的眼眶下,长而浓密的睫毛竟然像像小扇子那样摊在那儿,看着像是假的。童童不觉顽皮地伸手去摸,想用手指头量量那睫毛倒底有多长。却不想手指刚触到睫毛,就被他的大手一下子捉住。拉到唇边吻着,又用牙齿轻轻咬着,引来她一阵阵酥痒。
也许是开始时候的相处方式留下的后遗症,如今做了他的新娘子还是有点像小孩子一样喜欢赖着他,只要他稍做亲密的举动,她便小脸儿红红的把头埋在他怀里做鸵鸟。而他也已习惯了她这种小女儿姿态,手臂一搂,便把她拉紧到胸前。小脑袋枕在他的肩窝,小手档在他的胸前,一副防御的姿势让他好笑。
是昨天晚上他要的太狠,让她心有余悸了。
他笑着,吻吻她的小脸儿,似抱着婴儿般拍拍她,把她更紧的兜在怀中。
他有三天假期,是夏经旭很认真为童童争取的。无论他是什么地位,童童都是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不能给她一个童话般盛大的婚礼,没有浪漫的蜜月旅行,总该让他有几天假期的陪陪她的。陈晋南当然理解他这个做父亲的心情,便也乖乖的把手头工作交待下去。他答应她会陪她三天。
“丫头,今年春节要去北京过了。”他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不去!”上次北京行,已经让她心有余悸,伤的她支离破碎,她还怎么敢。
“去看爷爷,他很喜欢你呢。”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好吧。我也喜欢爷爷。”嘟着嘴,心里有点不是很情愿,嘴上答应着,却又想起不妥。
“不行呀,我要是走妈妈怎么办?”她去年春节没在家过年,担心死妈妈了,在老校长家哭的眼睛肿的像鸡蛋。
“她今年会去外婆家过年。”他笑,这丫头操心不少。
“还有以璨呢。”
“她有人陪着过年的,你甭操心了。”
“谁?”她惊讶地抬头看他。
他抿着嘴低声笑却不答她。
以璨那丫头正在和程中谦闹别扭,程中谦正千方百计哄她,想带她去普罗旺斯去看塞尚的故乡,品评橙黄色的干桃红酒,去看古罗马的建筑,感受石头古巷和小广场上的浓烈的艺术氛围。就是不知道春节时能否看到紫色薰衣草花。
不过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事,如果需要,以璨自是会和她讲,他不想插在里面。
可是这小丫头精着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什么,趴在他的胸前,不顾形象地拧着他胸前的小红扣子恶狠狠地问:“说,是不是那个妖孽程大灰狼!”
陈晋南愣了一下,听明白这小丫头给程中谦起的这名子,不禁笑不可抑,直笑的全身发抖。他不知道程中谦听到这个称呼是什么表情,突然童心大起,真想现在打电话问候一下妖孽程大灰狼。
“笑什么笑!你俩只不过差一个音阶罢了,以为你比他好多少啊。”她瞥他一眼冷冷地说。
陈晋南顿了一下,细一想,还真是只差一个音儿,陈和程,不仅又乐的全身发抖,翻身覆了上去,那吻也就毫不客气地吞下了她所有的嚷嚷。
“小丫头别瞎操心,以璨好好的呢!”他低声在她耳边喷着热情说。
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脸,喘着粗气说:“你告诉那个程大灰,如果他敢欺负以璨,看我不当他妖怪灭了!”
边说,还边用小手在他身上掐着,以发泄着心中的懊恼。却不想引来他强势的惩罚。直到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脸色绯红。
可惜的是,这三天的假期也没有休完,第二天就有会议通知,让陈晋南去上海参加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于是童童便收拾了一下行李,便随着他去了上海,自己在上海玩了一天,等陈晋南会议结束后一起去了外婆家,一是看看外公外婆,二是去拜祭童童的生母丁佳欣。
丁佳欣的墓地在小城的一个公墓最西角的地方,虽然地方偏了点,但是胜在可以看到山脚下的一湾河水,视野还算不错。一方小小的黑色墓碑上刻着“丁佳欣之墓女儿欣童立”。这是二十年前,林子叶以女儿童童的名义为好友丁佳欣立的墓碑。
陈晋南牵着童童的手来到坟前,墓碑上,美丽的女人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这对情侣。小丫头手里的白色长寿菊还未放下,已经泪如雨下跪倒在墓碑前。
这里躺着的是生她的母亲,这个美丽的女人在给了她生命以后便抛下她匆匆离开了世间。生死两茫茫,在她快二十岁的时候,才知道生她的母亲这二十年来一直孤零零地一个人躺在这里,她在心里呼唤着妈妈,似有着千言万语要表达,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哭倒在坟前,凄厉地喊着“妈妈”!
陈晋南忙上前抱起她,哄着她,喃喃地和母亲说着小丫头一切都好,请她放心,自己会照顾她一辈子。
从墓地上回来,小丫头像是病了似的,精神不振,把陈晋南吓坏了,外公外婆也是慌里慌张问她哪里不舒服。小丫头抬头看了外公外婆一眼,“哇”地扑到外婆怀里大哭起来,直着嗓子只是喊:“外婆!外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抱着外婆就不撒手。外婆只当她生病了,抱着她当三岁的娃娃又拍又哄,陈晋南却明白,这是积郁了二十年的委屈在发泄,只是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哄着,一个晚上不放手,就那样抱着她守了一夜。
从外婆家那儿回来就是临近春节了,陈晋南从到B市以后,第一次回京城过春节。尽管童童打怵,但还是听话的跟着他回去了,林子叶回了父母那儿过年,以璨还真的叫妖孽程大灰狼给骗去了普罗旺斯。
对于童童新婚后的第一次进门儿,陈家爷爷倒是对这个小孙子媳妇表示了极大喜欢,一改自己少食素餐的原则,一叠声地吩咐人给丫头做好吃的。并把自己收藏多年的,陈晋南奶奶戴的一只玉镯交给了童童,并告诉童童,另一只在大嫂默默手上呢。
而陈伯康将军倒是用很自然的态度接纳了她,比较不舒服的倒是柏青。对于儿子的强势作风,她已经有点无能为力了,倒是有点里外不好做人,两个儿媳妇都不是她选中的,想想也心凉。儿大不由娘啊,心里凄婉,眼泪就控制不了。
陈西却不在乎地堵着她:“妈,您也不想想,您这俩儿媳妇加起来比您俩个儿子小了快三十岁,算起来怎么都是您儿子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您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要换了是我,就是死也不会让那么老的牛来啃我这么嫩的草。我家老方比我大七岁我都嫌弃他脸上折子多的硌手。”
柏菁一听脸上还带着泪就啐她:“亏你还是世家出来的淑女,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哥哥和弟弟的!真是粗俗不堪!”
“话糙理不糙。”陈西撇嘴。
不知道是因为生米做成了熟饭,还是陈西的话刺激了柏菁,这个年过的倒是没有为难童童,还不停地在童童面前念着默默也不知道带着小孙子回来看看,只是任性地在外面过年也不肯回家陪老人。童童只是抿着嘴浅笑,不多一句嘴。两下里倒也相处不错。
陈晋南只在京城里停留了三天便回B市了,他知道童童年纪小不习惯那种大家族的生活,所以年一过就回来了。
过了春节不久就是新学期了,童童开学办好了手续以后,便正式去步支山乡中学带课了。她在一个周未带着笨重的行李开着车一个人去了步云山中学。
平时坐长途客车要走三个多小时的路现在只走一个半小时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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