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古事》第68章


⑾只故窍咦笆椋馄ど嫌梅碧遄中醋拧度龂狙萘x》,底下还有一行小字:上海天宝书局印行,落款是民国玖年。
民国九年换成公历的话,应该是1920年吧?
我心说,呵,这东西还是个古物啊,1920年发行的石印版线状三国志,很有收藏价值。要是弄到外头碰到个三国迷,还能对付十几张毛爷爷不是问题。我翻了几页,本想把它装起来,但犹豫了一下,感觉不妥当,就又把书放下了。
书旁边有个广口瓷碗,一瞧就是民国时民窑烧的灰瓷,里面还有多半碗水。我心下一动,用手指伸进碗里蘸了一下,妈的,水还是温的。
究竟是谁来过这里?房间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人在这里生活过很长时间,现在暂时离开了一样,他离开之前,还坐在桌子前,对着煤油灯在看书。外面的监牢里没有一个人,那在这里的也不可能是牢头儿,会是什么人呢?
我边思索,边在身上蹭了蹭手指,又开始翻其他东西。
这时候,黑子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很讶异的叫了我一声:“老毛你来看!”
我闻声扭头看过去,见黑子正盯着对面墙上出神,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冲我摆摆手。我心下疑惑起来,连忙就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瞧,发现对面墙上挂着一个铁质的号牌。仔细一瞧,上面还印着几个字:“青海…西…102監…丙區。”
乍一看到那行字,我还没完全理解,但稍稍一想,立马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第六十四章 他们的目的(六)
当时我看到那上面的字后,立马就愣住了,旋即倒抽一口冷气,青海?西?102监?丙区?
那不就是说……
这太疯狂了,我连想都不敢想,心下一颤,目瞪口呆的瞧了黑子一眼,能看到他眼中的无比震惊!我使劲咽了口唾沫,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对不对,一块牌子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我又仔细看那牌子,牌子用白色金属打出来,边缘上还有印花,上边缘一左一右有两个孔,看起来很正规,此时用一根麻绳拴着挂在墙上。看这东西的做工,原先多半是挂在丙区入口或者某种需要标识的地方。
可是,可是上面写着青海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们现在在青海?!这怎么可能?!
黑子是实干家,他呆了两秒,才脸色很凝重的走过去,伸手把牌子摘下来,用手电灯照着。我也忙往前走两步凑过去瞧。
牌子上有一层白白的粉末,用手一摸还有落灰,说明这东西挂在这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那东西不是铁质的,很轻,有点像铝。黑子又翻过来照了下,贴牌背面有几道黄色的锈痕,明显是之前挂在某种铁质的东西上,粘上了铁锈的痕迹。
除了那几个字之外,再没其他东西。
“也许是有人从外面带无意中带进来的,挂在这里做装饰用。”我试图找到最合理的解释,来解释眼前出现的问题。
“不太可能。”黑子边思索,边缓缓地摇头:“先不说谁会这么无聊,你瞧瞧上面的字,就这个丙区就巧合的有点过头。”
是啊!我上来的时候看到墙上刷的大字,的确是丙区,和眼前的牌子上写的一模一样,如果这东西不属于这里,那也太巧合了。
可,可我们原先是在四川西南方向的大山地下,总不可能从这里一下子跑到青海去吧,青海离这里至少有三千多里地。
黑子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翻来覆去看了十多秒,停下来。最后目光从手里的牌子移动到桌子上。我心下一动,对啊,此时我们所在的地方,没有参照物,所以压根我们对时间和地理压根没多少概念。如果想知道,我们究竟在什么地方,那桌子上一定有我们想知道的答案。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总之我和黑子都冲到了桌子上,开始疯狂的翻上面的东西。我最先翻出一个很薄的册子,一看就是登记用的花名册,封皮发黄,像旧时的劳保本。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字,我仔细辨认了一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入獄人員登記簿………青海省西寧一0二監所丙區”
看到上面的那行字,我整个呆住了!细细一想,就陷入了无比的恐惧之中:这,这不就是说,我们现在在青海?怎么可能?
黑子正翻着那本书,一看到我愣住了,连忙凑过来:“有发现?”,我闻言扭头看了他,之后把手里的登记簿递给他。
黑子瞧了瞧我,接过去低头看登记簿上面的字,一瞧就呆了一下,紧接着一张黑脸就沉了下来,他喃喃的骂道:“青海西宁?西宁?四川?妈的!难道是这样?!”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看向他,问:“你想到什么?”
黑子皱起眉头,对我道:“老毛,国民党从几十年前就开始在四川大山地下经营,你还记得山下古宅里的建筑物吧,那多半和这里也有关系。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如此劳师动众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我曾经思考过很多次,但随着对这地方的渐渐深入,我的猜想也在跟着变化。从初时的防空洞、地下掩体、实验基地等等,先前经历过的都是一些建筑物,但如果仔细想的话,先前的建筑物中并没有太多的秘密,应该只是辅助设施。而我们到高压设备区的地下室后,仿佛才真正的接触到地下建筑群的核心。
难道……
我眼前一亮,心说是这样?
黑子适时推测:“我们之前所见到的巢穴和很不少建筑都是上古时期的,相信神棍也和你说过,是夏商时期的产物,而那件青铜古件多半也是当时遗留下来的,在地下存放了几千年。而到民国时期后,国民党军队发现了这地方,并找到一些秘密。如果我猜的没错,咱们现在很可能已经离开了四川,而这也正是他们所做的研究……”
他的推测完全是建立在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黑子比我在那地方呆的时间长,肯定了解的更多。而他此时的推测不可谓不大胆,但正是因为够大胆,也许才更接近事实。
如果不是这样,国民党当时部队,为什么要在大山地下建立一座如此庞大的建筑?即使在地面上,若要建立如此大的建筑群,工程量也是相当巨大的,所要耗费的人力财力无法衡量的,更别提在地形复杂的地下。所要攻克的技术难题在民国时期的生产力,简直难比登天。但是,他们既然这么做了,肯定有近乎疯狂的目的。而这个目的就是……
关于空间的研究?!从一个地方短时间内的远距离传输?!如果真能研究明白的话,那对于打仗来说,相当于多了一件神器。比如说,你正在自己防区的营地里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敌人的大军就从背后杀进来了!
我把猜测跟黑子一说,黑子呆了呆,之后一拍大腿道:“妈的!八成就是研究这个!”
我一听,心下就愣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不就跑到青海去了?!
当然,可这仅仅是我们的推测,如果这座监狱原本就是在四川,只不过挂了一个青海的名称,那也说不准。
我道:“先别做结论,再找找其他线索。你看看花名册上有啥东西,我去床上找找。”
说完,我扭头就去翻床上的东西。把床上的被子翻开,就有一股浓浓的臭袜子味儿,呛得我差点就吐出去。我翻了翻枕头,枕头下有一串老式的钥匙,用铁丝串在一起,还有包火柴。再往旁边还有一个卡片,我摸过来一翻,发现是老上海女人的画片,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
我顿时感觉一阵厌恶,这牢头八成是个光棍汉,妈的!我把画片扔在一边,翻了下床铺,看到底下铺着一张毛毡,像是羊毛做的,有股很难闻的气味。
底下没东西,我把毛毡放下,扭头呸了一口唾沫。又蹲在去搜床底下,最边上有个陶罐子,我疑惑地把它拖出来,看到上面盖子,就掀开了。顿时一股难闻的酸味就冒出来。我连忙把脑袋歪一边看,那罐子里面有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腊肉还是什么什么,很臭,我又连忙合上盖子。
这时候黑子叫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瞧,看到他正拿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问:“那是什么东西?”
“有点像窝头,被人咬了两口,掉在桌子地下了。”黑子拿过来给我看看:“还是热的。”
我站起来接到手里,还真有点温度,再仔细一瞧,那东西有点像以前小时候我们山西吃的锅饼,不过用料不太一样,上面有个豁口,明显是有人刚刚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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