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诱受》第173章


“都怨我,不应该放开他的手。”
胥桦业蹲在战一丰身侧,他能感受到战一丰的痛苦,和他当初一样。
“我们一起找,你要坚持住。”
一滴眼泪从战一丰眼睛中流出,他无声的呜咽着,不敢去想封熵会怎么对待茉莉。要是和谢轶楠一样被折磨,茉莉能不能坚持的住呢?
也许,被打被骂还是好的,就怕封熵没有耐心去折磨他,而是用最快的手段复仇。
“业子,我很爱他。”
胥桦业烦躁的掏出兜里的香烟,点烟的时候,手抖的不成样子。他怕茉莉死了,战一丰会疯了。把点好的烟塞在战一丰手里,强迫他吸了一口。
战一丰现在太萎靡了,胥桦业怕他坚持不住。
“你放心吧,我找不到封熵,就让封熵来找我。”
战一丰慢慢抬起头,不能确定胥桦业要做什么,可他脸上阴鹜狠毒的表情已经足够战一丰后悔的了。后悔不应该通知胥桦业。
“业子……”
胥桦业站起身,用力拍了战一丰的头一下,眼底有化不开的愧疚。
“你等我,我一定有办法逼迫封熵出来,希望茉莉能挺的住。”
战一丰想点点头,可却没有勇气,他怕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人生中,第一次有了不敢承担的事情。
胥桦业用力拉起战一丰,把他塞进车子了,一脚油门,箭一般的窜了出去。
车子一直开到机场,胥桦业踩下刹车,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良久才对战一丰说道:“帮我保护好谢轶楠,等着我回来。”
“业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战一丰慌了,胥桦业眼睛中的狠厉是他没有见过的。那不是一个军人应该有的眼神,而是复仇才会出现的怨恨。
胥桦业直直的看着后视镜,上面映衬着战一丰担忧的五官和一双不安的眼睛。
“去找封熵害怕的东西。”
“封熵疯了,他什么都不怕。”
“是人就会有弱点。”
胥桦业下了车,脚步沉重的走进机场,一瞬间消失在人群中。战一丰用力的敲打着自己,悔恨万分。
谢轶楠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大门,等待着熟悉的倾长身影。当战一丰独自一人出现的时候,谢轶楠忍不住落泪了。
一滴泪,轻轻浅浅的,从脸上滑落。
战一丰立在门口,不敢看谢轶楠的眼睛。
“业子去了哪里?”
“云南。”
“茉莉去了哪里?”
“……不知道。”
战一丰的声音很小,谢轶楠几乎听不到,但从战一丰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已经找到了答案。
“要是有电话找我,请一定通知我。”
战一丰突然抬起头,谢轶楠这种做法和自杀有什么区别,难道他想拿自己去换茉莉吗?战一丰摇摇头,用行动拒绝了谢轶楠。
“可能只有我有办法,我想去休息了。明天,陪我去监狱吧,我去看看封熵的替身,是否和封熵一样的无情。”
谢轶楠上楼了,去了业子的房间。把自己裹进被子了,眼泪瞬间被棉布吸收了,好像谢轶楠从来没有哭过一样。百威说的,谢轶楠都记在心里了,和封熵是应该做个了结了。
不过,要用他谢轶楠的方法。
第233章 231封熵,你不累吗?
第二天,谢轶楠特意换上一身墨黑的衣服,和战一丰去了关押假封熵的监狱。和谢轶楠想的一样,他没有探视权。
谢轶楠淡淡的看了接待的狱警一眼,把手里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把这个给应该看的人,我有没有探视权,还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优美的唇型中吐出刻薄的话语,谢轶楠冷着脸,手指重重敲着桌面,没等狱警回话,转身和战一丰走了。
出了监狱,战一丰吐出一口气,心压的更难受了。
“谢轶楠,要是业子知道会生气的。”
“就算他在这里,也一样会陪着我来。”
战一丰点点头,以胥桦业对谢轶楠的宠溺程度,是会这样的。但是方法是多种多样的,谢轶楠选择了最直接,对自己最残忍的方式。
“会有用吗?”
谢轶楠也没有把握,只能摇摇头。“不知道,只能看封熵到底有多恨我了。”
“业子会怪罪我。”
“不这样,我会怪我自己,茉莉救过我一次。”
谢轶楠没有等太久,就接到监狱的电话。这一次,谢轶楠依然穿着正式的黑西装,总给人和瘦弱的感觉。
战一丰被挡在外面,谢轶楠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给了他一个微笑。
冰冷的门带着微微的寒气,谢轶楠知道,现在是盛夏,不可能会冷。冷是来自他的内心的。
门被打开了,狱警把谢轶楠带了进去。
一张桌子,中间横陈着厚重的钢化玻璃。封熵坐在那一头,谢轶楠站在这一头。连接他们的,只有玻璃上几个冷冰冰的小孔,是传声用的。
封熵瘦了,也黑了,头发依然整齐的梳着,一丝不苟的,和以前一样。一双眼睛毫无感情的盯着谢轶楠。
狱警对谢轶楠搜了身,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才压着谢轶楠,坐在椅子上。
“你胖了,这样很好。”
封熵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身体前倾,想仔细看看谢轶楠。
谢轶楠白着脸,后背紧紧帖在椅背上,一动都不敢动,和粘上了似的。桃花眼里有丝毫不掩饰的憎恶,和失望。
“你来就想是看看我吗?不想问点别的?”
“你的替身呢?”
封熵眼睛微动,又迅速变的冷漠。封熵接到监狱给的消息很惊讶,却也在他意料之中。他想过谢轶楠会找他,却没想到这么快。他仅仅犹豫了一下,就来了。
“什么替身?这里只有我。”
谢轶楠不禁有些失望,封熵冰冷的眼睛已经预示着他今天什么都问不出来,茉莉在哪里?替身在哪里?都会成为一个迷。
“封熵。”
谢轶楠轻声叫了一声,水剪一样的眼睛带着些微的怜悯。封熵愣了下,他看不懂了,谢轶楠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封熵,你不累吗?”
累,很累!从封熵出狱以来,他好像把一辈子的劳累都积攒在一起。他累的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谢轶楠叹了口气,手指渐渐放松,放在桌子上交握在一起。
“我和胥桦业在一起了。我没有想到,他的父母会接受我,他姐姐也对我很好。我……”
“这些和我有关系吗?”封熵冷声问道,身体不自觉的前倾,压制着汹涌而来的怒气。
谢轶楠闭上嘴,唇色苍白,呆呆的看了封熵一会,才又说道:“我们打算结婚了,去国外……”
大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封熵暴戾地站起身,盯着谢轶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特么的和我说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封熵难耐的颤抖着,心脏很疼,像要被掏空一样。眼前的男人云淡风轻的说着他的生活和对未来的打算。可是……里面没有他,从来就没有。
他因为一张纸条,巴巴的飞过来,不是听谢轶楠说这些的。
“和你没有关系吗?”谢轶楠低声问道。眼睛里水光流动,怒火夹杂其中。“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封熵,你问问你自己,我对你有过一分的勾引吗?我怕你,还要敬着你!因为你是我老板,仅此而已。”
“好个仅此而已。”封熵收敛了锋芒,自嘲的笑笑。“谢轶楠,你的心真是硬啊!”
“封熵,爱情不是你给的,别人就要双手接受。”
“那是什么?是胥桦业利用完你,再随便使个苦肉计,你就乖乖的敞开大腿?”
“封熵!”谢轶楠站起身,大步上前,手指按在玻璃上,一张小脸气的泛红。“你真是幼稚!”
谢轶楠的突然靠近,让封熵的心跳漏了一拍。谢轶楠想错了,他根本不需要勾引自己,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能让封熵感到身体发热,呼吸困难。
“封熵,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收手?”
“收手?我为什么要收手?”封熵指指这个小小的房间和立在门口的狱警,嗤笑道:“胥桦业把我送进这里,我难道要乖乖的等死吗?”
“可你已经报复了,你把他的父母也送进了监狱!”
“那是罪有应得!”
谢轶楠沉默了,封熵冷血的样子让他害怕。纤细的手指从玻璃上滑落,谢轶楠慢慢后退一步。
“封熵,你又何尝不是呢?”
封熵紧抿着嘴唇,一口银牙用力咬着。谢轶楠的脸上有毫不掩饰的失望和痛苦。封熵上前一步,把手印在谢轶楠的手刚刚放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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