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诱受》第178章


接下来几天,胥桦业依然没有和谢轶楠坦白绑架封逸财的事。一个是怕事情真的往不好的地方发展,会连累谢轶楠。再一个,谢轶楠在他心里是干净的,胥桦业不忍心让他见了这些东西。
谢轶楠只是笑笑,没有追究。偶尔,会长久的凝视着胥桦业的背影,在他转过身时,又会挂上一抹浅笑。
这天,战一丰来了,对着谢轶楠点点头,就和胥桦业出去了。
胥桦业临走的时候,依然嘱咐谢轶楠不可以外出。
“你什么时候回来?”
“半天,或者几天,我不能确定。”
胥桦业说的诚恳,直直的看着谢轶楠的一双水剪。谢轶楠叹了口气,觉得此刻自己十分的无力。
“我并不是女人。”
“我知道,让你一直藏着,是我不好。但是,我怕会再次失去你。”
“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谢轶楠很少和胥桦业提要求,突然这么正式的询问,让胥桦业心里十分的不安,手足无措起来。但谢轶楠的眼神很坚定,胥桦业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好,你说吧。”
“下次,带我去。”
胥桦业紧抿着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谢轶楠。
“我在做违法的事……所以……”
“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违法?”谢轶楠的声音不禁拔高,一张小脸气的发白。
“我……”
“业子,我知道,现在报警没有用。但是,事情不是绝对的。”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去报警,我们已经派人去监狱了,只要拿到有力的证据,就能曝光封熵越狱的事。”
谢轶楠无奈点点头,他已经去监狱见过封熵了,知道封熵的势力很大。胥桦业现在的处境一定很艰难,还要在自己面前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好,早去早回。”
胥桦业微微一笑,俯身轻吻谢轶楠一下,便和战一丰匆匆走了。
谢轶楠一直在门口看着,直到他们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他现在彻底明白了百威的话,他和业子不一样。要是想维护好这段感情,要么保持沉默,要么全力支持。
这已经不是一场单纯的恋爱了,而是一场赌博。
下午的时候,谢轶楠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呆呆盯着手机,谢轶楠蹙起眉头,心里已经隐约猜到是谁了。
封熵说的很简洁,时间,地点,和谢轶楠一个人。
谢轶楠权衡了很久,决定还是应该去一下。封熵既然在监狱里没有动他一根汗毛,现在也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况且,封熵找他,一定是关于胥桦业的事。
谢轶楠没有告诉胥桥巧,因为她知道了,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只在自己经常看的一本书里留了言,因为胥桦业一定看的见。
和谢轶楠想的一样,封熵确实没有动他的意思。
地点在一处高档咖啡厅,封熵带着墨镜,静静的坐在座位上,不疾不徐,很闲适的样子。要不是谢轶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也一定会被封熵现在的气度蒙逼了眼睛,以为他只是来看看风景,来消遣的。
“坐吧。”
谢轶楠坐在封熵对面,面前有一杯温好的牛奶。
“你的保镖真是多啊!”
封熵勾起嘴角,回头对着保镖们点点头,让他们不要过度谨慎,衣服里的手枪都看的很明显。
“我也怕死的,惜命的很。”
谢轶楠把牛奶杯子推到一旁,冷笑一声。在他看来,封熵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也不怕死。
“有事么?”
第240章 238让人操心的笨蛋
对于谢轶楠的冷淡,封熵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可看到谢轶楠的本人,和真真切切的疏离,心脏仍然很疼。
“有,胥桦业把我父亲绑架了,昨天战一丰把钟叔也绑架了。”
谢轶楠有点懵,头突然很沉,很重,像被人狠狠闷了一棍子似的。嘴唇抖了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是在骗我?”
封熵很满意谢轶楠现在的表情,他就是想让谢轶楠知道,胥桦业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没有理由骗你,我还想求你们手下留情呢。我父亲和钟叔年纪大了,经不起严刑拷打。”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鄙夷,刻意把“严刑拷打”四个字说的很重。
谢轶楠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呆了半天,才起身要走。
封熵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去哪里?”
谢轶楠白着脸,用力甩开封熵的手,身体颤抖着。“你在骗我,我出来的太久了,需要回去,家里人会担心。”
封熵犹豫了下,松开手掌。谢轶楠说“家里人”的时候,脸色好了一些,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好,你路上小心些。”
谢轶楠出了门,一直到坐进车子里,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手指剧烈的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方向盘。良久,他才无力的捂住脸,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谢轶楠此刻很感谢胥桦业的诚实,让他有了一瞬间的缓冲时间。本以为业子口中违法的事,无非是利用自己的小聪明,钻钻法律的空子。
可居然是绑架!
为什么会是绑架?
谢轶楠拿出手机,按下胥桦业的号码,却怎么也拨不出去。飞快的按下删除键,又忍不住再一次按下那一串数字……如此反复,直到手机从他手中脱落。
谢轶楠的手心里都是汗,潮湿的,冰凉冰凉的。跌落的手机屏幕亮了几下,才又回归黑暗。
晚上回到玫瑰园的时候,谢轶楠才知道手机已经没电了。胥桦业冷着脸站在别墅的门口,手里紧紧握着一本书。
谢轶楠下了车,低着头不敢看业子的眼睛,除了愧疚还有愤怒。
胥桦业身体颤抖着,几次想把书扔在谢轶楠脸上。书里就几个字,已经让他心惊胆战的了。他把那家咖啡店快拆了,也没有看见谢轶楠的影子。胥桦业不敢去想谢轶楠去了哪里,那种无助,让他濒临崩溃。
可谢轶楠现在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除了想把他紧紧抱进怀中,语言已经穷尽。
细白的手指轻轻抓住胥桦业的衬衫,谢轶楠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真是不省心啊!”胥桦业叹了口气,伸手一拉,谢轶楠跌入他的怀中。“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特么的快吓疯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
大手紧紧把谢轶楠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想让他再说一句惹自己生气的话。胥桦业怕自己忍不住打他的屁股,狠狠的惩罚他。可最终也说不出责怪的话,脱口而出的,只剩下关心。
“吃饭了么?”
“没有。”谢轶楠抽抽鼻子,眼泪落了下来,搂住胥桦业的手臂缩紧。他很冷,只有胥桦业能给他温暖。
“笨蛋……让人操心的笨蛋。”
胥桦业低头吻下谢轶楠的额头,手臂穿过谢轶楠的腿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谢轶楠一惊,慌忙搂住胥桦业的脖子,不解的望着他。
胥桦业微微笑了一下,谢轶楠小兔子一样的眼睛,让他保护欲瞬间爆棚。
“乖乖把脸贴在我胸口,装晕倒。要不进去了,他们怎么都会说你两句的,谁让你不听话了?”
谢轶楠闻言脸一红,眼泪还在眼圈挂着,乖乖的把脸埋在胥桦业的衣服里。
胥桦业把人抱进别墅里,胥桥巧和百威,战一丰已经黑下脸了。胥桦业尴尬笑笑,经过三人的身边,又小声说了一句。
“我已经教训他了,你们……”
百威忍不住白了业子一眼,他们在门口扭扭捏捏的样子,屋里的人透过落地窗,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听见胥桦业这么说,便揶揄道:“你是不是想回房接着教训啊?用不用送点吃的上楼?教训这种事,特别的费体力!”
胥桥巧憋着笑,伸手拉了百威一下,示意他别说了。谢轶楠脸皮薄,现在连耳朵都红了。
胥桦业干笑几声,一低头正对上谢轶楠的眼睛。“他们说他们的,咱们不用管。”
谢轶楠红着脸,挣扎着从胥桦业怀里出来。“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见他道完歉,胥桦业便把人拉回楼上了。进了房间,把谢轶楠的衣服脱了,推进浴室。才捂着额头,疲惫的闭上眼睛。
战一丰敲了敲门,把饭菜端上来,放到胥桦业手里。
“我建议你和谢轶楠好好谈谈吧,他再这样,我们不可能放下一切事情再来找他了。”
胥桦业冷下来,虽然知道战一丰是好意,但是这话听到胥桦业的耳中依然很不舒服。微微颔首,便把门关上了,送客之意不言而喻。
谢轶楠冲完澡,慢吞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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