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诱受》第199章


“我这不关心你吗,那你问问我。”
“问什么?”谢轶楠一脸懵逼,问业子什么?业子也没有受伤。
胥桦业装模作样的看看自己的手,腿的,企图找到一个新的伤口。末了只能的失望的看了谢轶楠一眼。
“我能对外的都没有受伤,就对内的受伤了。”
“对内?什么对内?”
胥桦业上前一步,大手拍在墙上,把谢轶楠圈在怀里,在他耳边低语。“你说呢?老是问我这么敏感的问题,我多不好意思。”
说着,身体又贴紧谢轶楠,用力的在他腿间蹭了蹭,动作猥琐的不得了。
谢轶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胥桦业现在越来越流氓了!以前最多就是直接一点,现在换着花招,让他往里钻。
“我听不懂,我要去玩游戏。”
谢轶楠板起脸,故意不理会胥桦业炙热的眼神。胥桦业哪里能如了他的愿,刚刚都问过了,手不疼了。可他憋的疼,恨不得现在就把谢轶楠给吃了。越是靠近他,小小业就越是不淡定。
“那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
谢轶楠无语的看了业子一眼,大白天的发什么情。再说了,百威还在花房干活呢。
“不亲!”
“不得,亲一下,就一下!”
胥桦业微微低下头,嘟着嘴,把嘴凑到谢轶楠嘴边。
美色当前,谢轶楠不吃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慢慢凑近,把唇贴在上面。舌头灵活的撬开薄唇,伸了进去。
胥桦业低吼一声,大手紧紧压住谢轶楠的脑袋,不让他离开。长腿一勾,就把门带着,手熟练的上了锁。
晚上的时候,百威灰溜溜的回家了,带着一身的泥土。业子诓骗他,说好的大餐连了毛都没有。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胥桦业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角膜。谢轶楠吃了特效药,病情也没见得转好。
胥桦业严禁他踏入厨房半步,连吃个苹果,都把皮削好了再给他。谢轶楠隐约觉得胥桦业又再开始忙,却不想问他在做什么。
把花房门口的玻璃门擦干净,谢轶楠把门合上,又笑呵呵的打开。玻璃通透,连个指印都没有,谢轶楠擦的很干净。
花房里的花花草草也都种好了,不如胥向军打理的精致,倒多了一份大自然的随性和温馨。
谢轶楠擦擦头上的汗,现在快中午了,挺热的。谢轶楠眯起眼睛看看头顶的太阳,很红,很亮。
淡粉色的嘴唇微微翘起,谢轶楠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吐出,竟然觉得身体无比的轻盈。
突然,眼前明媚的阳光不见了,雾蒙蒙的,融于一团漆黑之中。谢轶楠嘴唇哆嗦着,细白的手用力握着玻璃门把手。
“谢轶楠?”
胥桦业刚刚从外面回来,第一时间跑到花房。只是几个小时不见,胥桦业就觉得时间变的难熬起来。
谢轶楠没有回头,没有了双眼,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胥桦业。怎么才能做的自然,让胥桦业发现不了,让他不会和自己担心。
“怎么了?”胥桦业上前一步,摸摸谢轶楠的脸,外面的太阳毒,别晒坏了才好。
“业子。”
谢轶楠睁开眼睛,凭着感觉,“看”向业子。
“刚刚擦完玻璃,有点累。”
胥桦业呆住了,谢轶楠的脸明明对着他的右面,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睁的大大的。眼底有泪,嘴角勉强的勾起一丝弧度。
大手颤抖着举高,在谢轶楠眼前晃了晃,谢轶楠没有丝毫反应,依然直直的看着那个方向。
胥桦业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眼眶。
“业子?你怎么……不说话?”
谢轶楠很紧张,他怕自己的演技太拙劣,再被胥桦业识破。
“没,没事。我在看你擦的玻璃,擦的真干净。”胥桦业握紧谢轶楠的手,把地上的水桶提到一边,小心的带着谢轶楠往别墅走。
一路上,捡着平地带着谢轶楠,走的很慢。
“我啊,今天去见了一个医生。他在眼科很权威的,能治好你的眼睛。”
谢轶楠手指不禁收紧,握的胥桦业的手有些疼。
“真的?”
“嗯,真的,他很厉害,我们明天去好不好?”
“……好。”
胥桦业偷偷抹了把脸,走到别墅前的台阶,故意笑道:“我想抱你进屋,都一天没见了,让我抱抱你。”
谢轶楠正担心着,万一撞上台阶怎么办,业子的提议,无疑解救了他。伸出两条手臂,等着胥桦业去抱他。
胥桦业紧抿薄唇,怔怔的盯着谢轶楠的脸,心里有无尽的愧疚。俯下身,含住柔软的嘴唇,极尽温柔的吻着。
谢轶楠愣了下,双手顺从的搂住胥桦业的脖颈,热烈的回应着。
当晚,胥桦业把谢轶楠哄睡了,拿着手机偷偷出了卧室。
“我想见封熵。”
第269章 267偿还
胥桦业说的直接,他已经没有时间周旋了。得了承诺,胥桦业马上穿好衣服,驱车出了别墅。
车子一直开到一处看似普通的办公楼,直接驶进地下停车场。
胥桦业刚下车,食人鱼已经在电梯门口等候了。不同于在悬崖上见的那一次,穿着黑色的不合身材的西装。这一次,穿着胥桦业最为熟悉的军装常服,笔直硬挺,英气逼人。
“这么急?”
“嗯,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见封熵。”
“成,正好,他也想见你。”
胥桦业点点头,随着食人鱼进了电梯。电梯不是向上去的,而是向下。一直下降了足足三分钟,才停止。
食人鱼从兜里拿出一个工作证,交给胥桦业。
“带上吧,里面查的严。你带着这个,能少了不少麻烦。”
胥桦业把工作证翻过来,上面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串编号和军衔。
“你还是上校呢?”
“怎么?不像?”
胥桦业把工作证挂在脖子上,忍不住又打量下眼前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兵。“没有,只是觉得你太年轻了,军衔这么高,有点惊讶。”
“呵,你要是在我手底下,只会比这个差一个级别。”
“你真这么厉害?”
食人鱼冷笑一声,带着胥桦业在一处金属质感的门前站定,门很厚重,上面连个窗口都没有。
“防止他越狱,枪决前,他只能在这里了。”
胥桦业脸色阴沉,他很紧张,手心里都是汗,食人鱼的话,他并没有听清。
食人鱼按下门口的密码锁,大门应声而来。他退后一步,没有要进入的意思。
“十分钟,我在这等着。”
胥桦业点点头,脚步沉重的进去了。
封熵盘腿坐在地上,靠墙闭目沉思,听到声音才慢慢睁开眼睛。见到胥桦业,他很惊讶,一下子站起来,紧张的问道:“他的眼睛不行了?”
“是,失明了,他没告诉我,我也不敢问他。”
封熵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件事他早就猜到了。谢轶楠的病情,他是知道的,胥桦业也没有隐瞒。
“我说的话还有效。他手术期间,我希望能陪在他身边。”
“谢谢。”
封熵叹了口气,心里明镜似的。要不是谢轶楠事发突然,胥桦业这辈子都不会来找他,更不会让他接近谢轶楠一分钟。
胥桦业情绪十分低落,有着深深的负罪感。他不是善良的人,但是此刻却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的卑劣。
“以前的事不算,这一次是我对不起你,我……”
“算了,我自愿的。这是我欠他的,我应该偿还。”
胥桦业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封熵说是欠了谢轶楠的,可是谁又不欠呢。想起初见的时候,谢轶楠一张小脸,带着勾人的笑容。现在,眼角已经有了淡淡的鱼尾纹。可谢轶楠的心没有变,不争不抢,活的很踏实,很恬静。
胥桦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口才没用刚才那么憋闷。细长的眼睛淡淡的看了封熵一眼,却见他同样怔怔的看着自己。
“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帮?”胥桦业不禁又紧张起来,封熵的表情太过正式。
“别告诉谢轶楠这件事,就和他说,我已经死了。”
胥桦业张了张嘴,忙转过身,不敢看封熵的脸。那是一张丝毫不畏惧死亡的脸,带着深深的歉意和无奈。
“我没有和他提过你,我不知道要怎么说。要不是你救了他,他也许已经死了。这件事我是卑鄙的,因为我的私心,无法告诉他事情的始末。”
封熵点点头,听见胥桦业的话,心里居然没有一丝的不甘心。
“你做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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