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林家大少》第56章


丹青生道:“我去向大哥求个情,不能伤了这位好朋友。”黑白子摇头道:“进去不得。”便在此时,琴音铮铮大响,琴音响一声,三个人便退出一步,琴音连响五下,三个人不由自主的退了五步。秃笔翁脸色雪白,定了定神,才道:“大哥这‘六丁开山’无形剑法当真厉害。这六音连续狠打猛击,那姓风的如何抵受得了?”
言犹未毕,只听得又是一声大响,跟着拍拍数响,似是断了好几根琴弦。黑白子等吃了一惊,推开大门抢了进去,又再推开琴堂板门,只见黄钟公呆立不语,手中瑶琴七弦皆断,在琴边垂了下来。令狐冲手持玉箫,站在一旁,躬身说道:“得罪!”,脸上苍白,一丝猩红,显然是受了内伤。可这番比武却是黄钟公输了。
黑白子等三人尽皆骇然。三人深知这位大哥内力浑厚,实是武林中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不料仍折在这华山派少年手中,若非亲见,当真难信。他却不知道,令狐冲前段时日受了内伤,幸得平一指相救,后来有炼化了那七股内力,虽说内力量不多,但是极为凝练。否则早就败下阵来。
黄钟公苦笑道:“风少侠剑法之精,固是老朽生平所仅见,而内力造诣竟也如此了得,委实可敬可佩。老朽的‘七弦无形剑’,本来自以为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门绝学,哪知在风少侠手底竟如儿戏一般。我们四兄弟隐居梅庄,十余年来没涉足江湖,嘿嘿,竟然变成了井底之蛙。”言下颇有凄凉之意。
令狐冲道:“晚辈勉力支撑,多蒙前辈手下留情。”
黄钟公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颓然坐倒,神情萧索。
第十九章 脱困
令狐冲和梅庄三人走出来,向问天见那三人垂头丧气的样子,想必令狐冲又赢了。上前拱了拱手,说道:“梅庄之中,竟无人胜得了我风兄弟的剑法吗?唉,真是。。既然如此,三位庄主,我们就此告辞。”转头向令狐冲道:“咱们走罢。”
令狐冲抱拳躬身,说道:“今日有幸拜见四位庄主,大慰平生,日后若有机缘,当再造访宝庄。”林昊也拱手致意。心里却知道那三人一定会留自己的。他们现在和输红了眼的赌徒也差不多多少,即使知道对方有阴谋,也总抱着那一丝希望,希望自己能赢一把,然后就走人。可事实呢?显然不是。
黑白子等直送到大门之外,这才和令狐冲珍重道别。秃笔翁和丹青生对着向问天只直瞪眼,恨不得将他背上那个包袱抢了下来。林昊瞧着他们三人的目光,知道他们绝不会罢手的。
向问天携着令狐冲的手,步入柳荫深处,离梅庄已远,笑道:“那位大庄主琴上所发的‘无形剑气’十分厉害,兄弟,你如何取胜?”令狐冲道:“向大哥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差点我就挂在那里了。”向问天道:“这得问你的好兄弟咯?”令狐冲把眼光瞥向林昊。林昊受不住,说道:“三顿酒。”令狐冲不依,起码十顿。林昊点头,令狐冲这才罢休。
忽听得有人叫道:“童兄,风兄,林小兄请你们转来。”令狐冲转过身来,只见丹青生快步奔到,手持酒碗,碗中盛着大半碗酒,说道:“风兄弟,我有半瓶百年以上的竹叶青,你若不尝一尝,甚是可惜。”说着将酒碗递了过去。
令狐冲接过酒碗,见那酒碧如翡翠,盛在碗中,宛如深不见底,酒香极是醇厚,赞道:“果是好酒。”喝一口,赞一声:“好!”一连四口,将半碗酒喝干了,道:“这酒轻灵厚重,兼而有之,当是扬州、镇江一带的名酿。”
丹青生喜道:“正是,那是镇江金山寺的镇寺之宝,共有六瓶。寺中大和尚守戒不饮酒,送了一瓶给我。我喝了半瓶,便不舍得喝了。风兄弟,我那里着实还有几种好酒,请你去品评品评如何?”
令狐冲对“江南四友”颇有亲近之意,加之有好酒可喝,如何不喜,当下转头向着林昊,去还是不去。林昊不可察觉的点点头
向问天道:“风兄弟,四庄主邀你去喝酒,你就去罢。至于我们呢,正好去逛逛杭州城,就不那个……嘿嘿,嘿嘿。”
丹青生笑道:“一起去,一起去!杭州城有什么好逛的。”向问天还待推辞,丹青生左臂挽住了他手臂,右臂挽住了令狐冲,左手上却是抢过了林昊的白玉剑,笑道:“去,去!再去喝几杯。”
三人回到梅庄,秃笔翁等在门口,喜道:“几位朋友又回来了,妙极,妙极!”四人重回棋室。丹青生斟上诸般美酒和令狐冲畅饮,黑白子却始终没露面。
眼见天色将晚,秃笔翁和丹青生似是在等甚么人,不住斜眼向门口张望。向问天告辞了几次,他二人总是全力挽留。令狐冲和林昊并不理会,只是喝酒,任凭向问天表演。
向问天看了看天色,笑道:“二位庄主若不留我们吃饭,可要饿坏我这饭桶了。”秃笔翁道:“是,是!”大声叫道:“丁管家,快安排筵席。”
丁坚在门外答应。便在此时,室门推开,黑白子走了进来,向令狐冲道:“风兄弟,敝庄另有一位朋友,想请教你的剑法。”秃笔翁和丹青生一听此言,同时跳起身来,喜道:“大哥答允了?”
林昊三人心中一凛,果然来了。朝令狐冲使了个眼色,一切靠你了。令狐冲点点头,放下酒杯。喝了这么多酒,终于该干正事了。
黑白子道:“风少侠,劳你驾再走一趟。童兄,林小兄,先请用饭,咱们过不多久,便回来陪你们。”
向问天连连摇头,说道:“这场比赛,你们志在必胜。我风兄弟剑法虽高,临敌经验却浅。我们如不在旁掠阵,这场比试纵然输了,也是输得心不甘服。”
黑白子道:“童兄此言是何用意?难道我们还会使诈不成?”
向问天道:“孤山梅庄四位庄主乃豪杰之士,在下久仰威望,自然十分信得过的。但风兄弟要去和另一人比剑,在下实不知梅庄中除了四位庄主之外,竟然另有一位高人。请问二庄主,此人是谁?在下若知这人和四位庄主一般,也是光明磊落的英雄侠士,那就放心了。”
丹青生道:“这位前辈的武功名望,和我四兄弟相比,那是只高不低,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向问天道:“武林之中,名望能和四位庄主相捋的,屈指寥寥可数,谅来在下必知其名。”
秃笔翁道:“这人的名字,却不便跟你说。”
向问天道:“那么在下定须在旁观战,否则这场比试便作罢论。”
丹青生道:“你何必如此固执?我看童兄临场,于你有损无益,此人隐居已久,不喜旁人见到他的面貌。”
向问天道:“那么风兄弟又怎么和他比剑?”
黑白子道:“双方都戴上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便谁也看不到谁了。”向问天道:“四位庄主是否也戴上头罩?”
黑白子道:“是啊。这人脾气古怪得紧,否则他便不肯动手。”
向问天道:“那么在下也戴上头罩便是。”黑白子踌躇半晌,说道:“童兄既执意要临场观斗,那也只好如此,但须请童兄答允一件事,自始至终,不可出声。”
向问天笑道:“装聋作哑,那还不容易?”
林昊出声道:“把我一人丢下怎么行?”
当下黑白子在前引路,林昊三人跟随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后。令狐冲见他走的是通向大庄主居室的旧路,来到大庄主琴堂外,黑白子在门上轻扣三声,推门进去。只见室中一人头上已套了黑布罩子,瞧衣衫便是黄钟公。黑白子走到他身前,俯头在他耳边低语数句。黄钟公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几句话,显是不愿向问天参与。
黑白子点了点头,转头道:“我大哥以为,比剑事小,但如惹恼了那位朋友,多有不便。这事就此作罢。”
六人躬身向黄钟公行礼,告辞出来。
丹青生气忿忿的道:“童兄,你这人当真古怪,难道还怕我们一拥而上,欺侮风兄弟不成?你非要在旁观斗不可,闹得好好一场比试,就此化作云烟,岂不令人扫兴?”
秃笔翁道:“二哥花了老大力气,才求得我大哥答允,偏偏你又来捣蛋。”
向问天笑道:“好啦,好啦!我便让一步,不瞧这场比试啦。你们可要公公平平,不许欺骗我风兄弟。”众人又看向林昊,林昊耸了下肩膀,道:“我无所谓,有人陪着就行。”
秃笔翁和丹青生大喜,齐声道:“好极了。”
向问天笑道:“我在棋室中等候。风兄弟,他们鬼鬼祟祟的不知玩甚么把戏,你可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千万小心了。”
向问天拉住他手,令狐冲便觉他在自己手掌之中,塞了一个纸团。令狐冲一捏之下,便觉纸团中有一枚硬物。向问天笑嘻嘻的拉他近前,在他耳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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