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25章


“我饿了。”花泽类说。
“你在对我说?”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冰山睡美人,声音真冷。
“我只带了一人份的便当,你能给我留一半吗?”我装可怜,心里却在雀跃。
他点头,拿过便当盒。
我伸长脑袋偷听牧野和道明寺讲话。
当听到牧野提出交往的时候,我恨不得冲出去亲她两口,这姑娘终于开窍了。
不过说是交往也只是秘密交往。她和道明寺约定不告诉任何人,包括F3,当然也包括我。不过这可是质的飞跃。
“既然都不准备告诉我们,我们两个就当不知道吧。”我回头看花泽类。
“唔。”他含糊不清地答应。
我看到便当盒里所剩无几的饭菜,算啦,待会去买面包充饥吧。
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他把空便当递还给我。
“很好吃,你明天还回来吗?”他是把我当成管饭的了吗。不过这感觉很好。
“你想吃什么?”我问道。
“只要不是甜食或者带有鱼腥味的都行。”他想了想回答。
“好。”
面对他少有的温柔,这要溺死我的温柔,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明明知道他一点也不喜欢我。
可我忘记了他还有青梅竹马还有红颜知己。他的静,俨然是《圆舞》中的伊丽莎白,那么美,却不是没有灵魂的灯塔,她有自己的闪耀。他的杉菜,坚强得像根杂草,就像《宫》里的申彩京,虽然平凡却不平庸。
我在灵魂和身份上会选择后者,我也没有那么坚强。
他喜欢的样子我都没有。
而我喜欢的样子他都有。
TBC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下一章开虐,我把结尾改了。
好久不见忍足怪想他的。
其实之前有计划过写《头文字D》的同人,但是对车的了解几乎等于零。但是非常喜欢高桥凉介,心中的男神top10。
下一章要让只出场过一次的人物出现w
先去写番外啦。
、第十八页 蝉羽(せみは)
我们最恐惧的,从来都不是未知而是已知。
—by西园寺千代
有这样一类人,即使脱去华丽的贵族羽衣,也无法掩盖本身的耀眼。那是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入灵魂。
在我认识的人中,具有这样灵魂的。有迹部景吾,丰臣拓。
还有,藤堂静。
最近看了部动漫《XXXHoLiC》。壹原侑子总说,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若将我和藤堂静的初遇视作一场偶然,那重逢便是上帝老儿设下的一场必然的局。
10分钟前我结束了今天的学车课程开始漫无目的地逛街和购物。走在路上的时候,与一辆疾驰而过的车擦身而过,一个踉跄,崴到了脚。我疼得蹲下身去揉脚踝。
很不幸的是我今天臭美,穿了双Christian Louboutin桃红色细高跟。
一直很喜欢这个设计师的一句话,再怎样的女人,穿上高跟鞋也会变性感。好吧,这可不是介绍这个品牌的时候。我应该担心如何回家。
现在这个糟糕状况,我根本没法穿着这双鞋走路。
“你穿几码鞋?”身后传来好听的声音。
“23。0。”我顺口就回答了,都没回头看是谁。
“正好啊,给。”
我看着递过来的纸袋,是新百伦的袋子,然后抬起头,女子笑颜如花,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穿着普通的运动服,仍然难掩本身的耀眼。
这个人是藤堂静。
我和她仅一面之缘,但深入人心。
有的人,确实又这样的本事,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
我没有拒绝她的帮助,连衣裙和运动鞋的搭配也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糟糕。为了表示谢意,我提议请她吃午饭。
我们去了一家日式咖喱饭店,名叫Coco壱番屋。平价又好吃。
当然在此之前我们互相认识了一下。
即使是在最普通的连锁店吃饭,藤堂静依旧保持应有的礼仪。这种表现不能说是做作或者装逼,而是已经深入骨子里的习惯。
欣赏这样的人吃饭,是赏心悦目的。
怪不得F4和牧野只要提起藤堂静眼睛就开始发亮,她确实值得尊敬。
“你在哪里上学?”藤堂静吃完饭,才开口问我。食不言寝不语大概也是从小的习惯。
“英德。”我如实回答。
“这么巧,我有几个弟弟也在那里上学。”她果然把F4他们当作弟弟。
“是啊,真巧。”
出了餐馆,我提议去附近的百货商店买双一模一样的鞋还给她。藤堂静拒绝了。她说。
“每个女人都需要一双好鞋,它会带你到最美好的地方去。”
和她道别的时候,电话响了。她接起。眼角是密密的温柔。
“类,你已经知道我回来了吗?”
“后天的飞机,要见个面吗?”
“那我明天去英德找你吧,你是不是总是逃课去天台睡觉?”
我向她摆手然后转身离开,有时候听力太好并不是件好事,我总能听到让我难过的事情。
低头看到脚上的新百伦,这双好鞋并没有把我带到美好的地方,反而把我推向了万劫不复。对藤堂静那么完美的人产生嫉妒让我心生一丝罪孽。
我们最恐惧的,从来都不是未知而是已知。
我知道也许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喜欢花泽类,更有可能他会喜欢其他女孩,那些未知反而让我产生斗志,我不怕。
可是面对已知的静和杉菜,我没了底气。
一个完美的女神一个坚强的杂草,她们的闪光点太明显,而我和普通千金小姐并无两样。
我很恐惧。
脑海中闪过花泽类的模样,他银闪闪的耳饰又浮现在脑海中,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否则我也不会脑抽想要去打耳洞。
下午的时候我联系了忍足。
听说他是医院的继承人,打耳洞的话还是找正规医院好了。至于为什么不拜托迹部,因为他一直觉得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而且如果他得知我打耳洞的原因一半是为了验证到底痛不痛,一半是因为花泽类,一定会和我发火的。
迹部最不喜欢的是我作践自己。
在忍足赶来之前,我找了家港式甜品店,芒果班戟不能更爱。
他来到约定地点时候,我已经吃了第三份。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有用美食来安慰自己了。
一路上,我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满嘴跑火车。
“有个医院继承人朋友真是方便,以后堕胎也麻烦你了。”
声音有些大,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忍足无奈。
东京综合病院。
我坐在椅子上。医生问我是手打还是枪打。我问哪个不疼,她说看个人体质,有人都疼有人都不疼。
我陷入选择恐惧症,还是选择了手打。听说银针不容易发炎感染。
医生又问我,打在哪里。我看着镜子中的耳朵,从上看到下,鬼使神差指了指右耳上部耳骨位置,一个看着都疼的位置。
“确定吗?”医生问。
“会很疼吗?”我试探性反问。
“耳骨的话应该会有点疼。”她认真地回答。
“就这了。”我深吸一口气,“忍足,你坐过来点,我要抓着你的手,太疼的话就抓你。”
“你确定不用咬着我手吗?我怕你咬舌自尽。”忍足毒舌。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毒舌。
他坐了过来,握紧我的手,“别担心,不会疼的。”
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可我现在一心只想着打耳洞,没有深究。我低估,这点痛算什么,这点痛算什么。
医生帮我耳朵消毒,把耳钉的针剪尖,然后小声说,别怕。
我别过头,不想看到镜中自己的表情,那一定很糟糕。
其实只是几秒钟的事情,没有想象中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像被虫子咬了一下。虽然打完后会有隐隐阵痛,但基本忽略不计。
我雀跃,“原来真的一点也不痛。”
耳骨上,一个很小的银色耳钉,不浮夸,甚至难以发现。
顺便我还去配了点扭伤的药膏,虽然脚踝那里已经不痛了,还是注意一点好。
为了表示对忍足的感谢,我邀请他去看电影,听说《向阳处的她》在重映,机会难得。
出了东京综合病院。
意外碰到了迹部,想起来迹部老爷子最近因为换季有些感冒所以住院观察了,没想到这么巧。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你们怎么在这?”迹部直接问道。
“千代脚扭伤了带她来配点药膏。”忍足帮我,这可不算撒谎,所以我也有些理直气壮。
可我们都忘了,迹部的洞察能力可是出类拔萃的。他伸手撩开我遮住耳朵的头发。我看到他眼中我的耳钉。
他冷笑,“我竟然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
然后连道别也没有,直接走进医院。
迹部一定是生气了。
当然他生气的原因不可能是因为我和忍足走得近,而是因为我瞒他打耳洞的事情。如果我刚才告诉他,最多被他骂一顿。
也许很多人觉得我们互相干涉太多,你以为青梅竹马是胡乱可以叫的吗,迹部他就像我另一个大哥,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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