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43章


关门瞬间的响声,和我的心跳同步了。
我听到头顶传来忍足的声音,和以前一样的魅惑。他说。
“真是好久不见呢,千代。”
他从我手中拿过实验报告,“交给我也是一样的,我父亲有急事回大阪了。”
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想要告辞,因为他的语气像是在生气,“既然你拿到了报告那我先回家了。”
是想要逃啊。
像是撒了五年的谎突然被揭穿了那样。我突然觉得连知道我离开的忍足都这样生气,那从头到尾什么也不知道的迹部,F4,牧野他们是不是更加生气。
真是造孽。
“千代。”他这样叫我,靠的太近,呼吸喷在耳畔,有些痒有些热。
“干嘛。”我这样回答他,语气凶巴巴,想让自己先得理直气壮些,可对上他的双眼,整个人又焉了,“好吧,我道歉,为了这五年。”
他笑了,却靠得更近了,埋在发间,脸颊都触碰到了我耳朵。他说,“哦,那你要怎么道歉呢。”
我愣住,没有接话。耳朵却传来麻麻的湿润的感觉。
我反应过来,他在亲吻我的耳朵。
“别闹了,忍足。”我躲开,却与他面对面,看到他的表情,悲伤的还有欣喜的还有压抑着的狂热。
“乖,叫我侑士。”他这样要求着,语气带着蛊惑。
“侑,侑士?”我一定是被蛊惑了才会这样的。
他上前,吻住我,是和他的表情一样,悲伤的欣喜的狂热的吻。就这样席卷了我。
我想到在新加坡的那些日子。
一个人,孤独的。偶有伙伴,仅限生活。更多的是竞争对手。快乐也许有人陪伴,但难过的时候没有人分担。是最坏的岁月。
我好讨厌。
毋容置疑,这样的吻,我是喜欢的。所以没有拒绝。
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的欢喜和放纵。
撞入脑海的是那一年的那场未完成的艳遇。我释然,任由他这样吻着。
忍足停下,对我命令,“回应我。”
我勾住他的脖子,吻了回去,交缠。
此刻,就此沉沦。
又有什么好顾虑的。
TBC
作者有话要说:忍足少年~
先放上来,明天再改改。
好期待下章的戏。
暂时要忘记花泽少年,否则太有负罪感了w
、第二十六页 雨水(うすい)
千代,欢迎回来。这是礼物。
—by忍足侑士
相传在日本明治年间,有个女子投河自杀。不是因为生活困苦,失恋或其他的一些什么,只是觉得青春年华太过美丽,以至失去了不知如何是好。
和她不同,我并不害怕老去,我害怕的是,自己曾这么年轻过。“那时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幸好现在,这些负面情绪都不在眼前,眼前有的只有膨胀的情/欲和易得的快乐。
在这种重逢时分,再好不过。
我伸手摘掉忍足的眼镜。叫着他的名字。
Yuushi。Yuushi。Yuushi。
朗朗上口,妙不可言。
我能看到IEKA工作灯暖黄色的光。右耳上温热的呼吸。
——千代,疼吗?
我能听到桌上时钟秒针走动时的细微声响。身体里是源源不断的暖意。
——千代,欢迎回来。这是礼物。
我抬头,对上他的眸子,认真的并不带有任何戏谑。下一秒,我吻上他的喉结。然后莫名地,就留下泪来。我相信这透明液体的源泉是内心深处,所以此刻只能靠着粗暴的动作才能抑制它的倾泻。
嗯,我回来了。
我们在这个办公室,像两头困兽,放纵自己的情绪和欲望。
想到了那一年在我的公寓里那场艳遇,我对他开玩笑,以后会有机会的。原来真的有这个“以后”。
情/欲是水,流过身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坚信明早醒来,我和忍足还只是朋友。
忍足的办公室连着休息室。
漫漫长夜,我和他窝在一起听了莉莉周的唱过的歌,名叫《Erotic》,情/色的意思。
然后又看了《向阳处的她》,在听完那首名叫《Would’t It Be Nice》的插曲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不看那个画蛇添足的结尾。
他揉我的头发,问我,“怎么想要去剪短。”
“因为新加坡太热。”我是这样解释的,我向他伸出手,“拿来,我托付给你的东西。”
他笑了笑,惋惜,“虽说是物归原主,但是还真是舍不得。”
我把玩他的眼睛,戴上,这才发现是无度数的,“要帮你问问隔壁的需不需要出售吗?”
他低语,“那不一样。”
那不一样。
我不想深究他话的内涵,因为我知道若真触及,便是潘多拉的宝盒。想必我承受不起。
大概,我是一个非常混蛋的人。
这一夜过去,在医院我和忍足偶有见面,仅限点头示意。他结束实习工作,我结束研究小组工作会约着一块去喝酒。
他带我去一家酒吧,叫做迦南口。
上帝引领以色列人出埃及;不再做奴隶了;应许他们可以到流奶与蜜之地;就是迦南地。“迦南”在《圣经》里面是个好地方,那么多人为它征战和流血,因为它是神应许给人的。
这家名副其实的酒吧,有好酒,美不胜收。
就像记忆中的某一页光阴,我和他会去乱世佳人喝酒一样,如今也无异。
我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却没有立刻恢复以前的拜金生活。实验室和英德不同,在英德只要摆好自己的心态,在实验室自己心态摆好了但是你无法让别人也摆好心态。
还是联系了迹部,他见到我后还是一句不华丽。我无力反驳只好八卦他,和小滋相处如何?
“比你和忍足好。”我不喜欢他这个比喻。
我告诉他一切都解决了,联姻事件在五年后最终落幕,所有有关人士都已经落马。他问我是否会继承西园寺家。我摇头,幸亏我不是独生子女我还有个弟弟。
迹部说,这样未免不是件好事。
我无比赞同。
我归国后的生活非常平静。
不幸的是有天和忍足在迦南口拼酒,遇到了医院熟人,第二天就传的满医院风雨。
更不幸的是,麻美听闻了这则绯闻后,告诉我Amanda追忍足很久。
Amanda当着全实验室的面指责我,作为一名来交流的学生却不务正业太差劲了。哦忘了说,当时忍足瑛士也在场。他的表情和平时无异,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不过,我也无需猜透。我用一句“彼此彼此”回应Amanda的指责。
实验室里的人有意无意开始排挤我。麻美很纠结,她既不想和实验室的人关系搞僵,也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我建议她这两天还是跟着队伍走,然后安抚她,别担心,过几天我就能搞定这事。
这事,算是事吗。比起当年的道明寺枫,也太幼稚了。
被孤立的第三天。
我背着那只从椿姐那里敲竹扛敲来的全钻扣喜马拉雅birkin,穿着久违的高跟鞋,蹬蹬蹬蹬,趾高气昂地走进实验室。
面对企图因为我差点迟到而指责我的Amanda,我没有了以前的耐心。
挑眉,微笑。
“你算什么?在研究室三年连篇像样的学术论文都发表不了。我导师是让我以正式成员身份加入研究小组不是以大学实习生身份当你助手。By the way,我在国大医学院第三年就有在发表论文了。What’s more,你什么时候能不背着烂大街的MCM,到那个时候再来排挤我行吗?”
没有长头发给我甩真是太不应景了。
不过我想,我的爱马仕已经给她最后一击。钻扣喜马拉雅,一定程度上是身份的象征。
西园寺千代,隔了要整整五年时光,终于正式回归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和Amanda正面交锋,值得庆幸的是,由我主持的一个实验达到了预期效果,大家渐渐觉得这个从国外回来的日本妹子,其实并不是中看不中用。
我表示,你们眼神太差。看看麻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价值。
在实验室的生活终于步上我预期的正轨,深表欣慰。
我还没来的及联系F4他们,便收到了一份请柬。是大哥的婚礼。
新娘算是熟人,栗卷彩乃。不过这圈子就这么大,互相认识也不足为奇。因为是大哥的婚礼,想到外公一定会在场,所以我也不敢在服装上太走心。翻箱倒柜找到了以前的振袖和服。这大概是最不会出错的选择。
是草地婚礼。在新加坡认识学设计的朋友,曾经她设计过一场草地婚礼,设计完毕她问我觉得如何,我说浪漫到恨不得马上就找个人结婚。
花团锦簇,气球飞扬,甜品桌上的翻糖蛋糕和cup cake精致到让人怀疑能不能入口。
遇到了一块前来的迹部和忍足,我戏谑,你们站在一起感觉真是奇怪。
迹部打量我,“这次不敢穿你那些专门参加吸血鬼派对的礼服了吗。”
我被讽刺得哑口无言。
忍足替我圆场,“迹部,小滋来了。”
我看到小滋,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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