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青春不朽》第7章


迟到的世勋刚好进来,看到雪儿瞪红双眼,不解地问她:“哦?怎么了你?”
雪儿狠狠朝着吴凡的角落白了一眼,随即变脸,笑对世勋说:“啊,没什么事啦!臭小子,你又迟到!”
世勋尴尬瞪了瞪雪儿,两个人马上有说有笑起来。
届时祁东回来继续让大家练习套路。
人群里,祁东揪出迟到的世勋,罚他单独领舞,更要延长练习时间,以及隔日上交千字检讨一份。世勋和雪儿都是迟到大王,这些惩罚早习以为常,不为所动。
“雪儿,你腿不疼了?”祁东走到雪儿身边,低声问。
雪儿虽尴尬,还是腆着老脸羞怯的摇了摇头:“哥哥,我还能坚持。”
身后不高不低传来一声轻笑。
雪儿扭头,目光条件反射地往吴凡那边杀过去。揣踱时宜不佳,雪儿朝他哼了句“给我等着”,便跟祁东哥哈腰示好,继续练习。
公司设计的舞蹈基础练习甚为枯燥。表面上,雪儿总能耍宝偷懒,实则日日都会被留下“重点辅导”。
今天后半段她格外卖力,祁东不可思议,喜笑颜开放了她先走。昔日的“留伴”世勋唉声叹气,恨雪儿无故抛下自己。
雪儿顾不得这些,跟前辈朋友打过招呼,挣脱了拉拉扯扯的世勋,直勾勾盯着吴凡的背影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已经入夜,路边燃着昏黄的路灯。
出了公司后门,练习生三三两两各自走着。
雪儿径直冲向前方的绝对海拔。
“休”,雪儿碎步赶到吴凡身前,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吴凡没有避让,一副打量脑残的神情打量雪儿,罢了戏谑一笑:“什么事?”
雪儿先被那高度辐射扫描了一番,又加上这句莫名的次声波干扰,楞了会,嚷道:“你,你凭什么嘲笑我?”
吴凡明确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转身绕道走了。
蒋雪儿急忙追上去拦住问:“你回答我啊!凭什么无视我!”
吴凡舔了舔嘴唇,哼笑了一声,弯下腰,对雪儿一字一句说:“找不到理由不嘲笑。”说完,凛凛走了。
蒋雪儿气急败坏,攥紧了拳头。明明想大声还嘴,看到那家伙若无其事搭在宋秉洋肩上的轻松背影,雪儿的舌头像被死死打了结,半个字吐不出来。
*
后面几天,雪儿一如既往的打混敷衍,少动一步是一步,多休息一会是一会。
好几次,和吴凡照面,她本来都想辩上两句,奈何吴凡面瘫一样,没见到她似的绕道而行。偷懒休息的时候,她总直勾勾盯着吴凡,想要确认他的蔑视。只是经过上次的正面交手,吴凡似乎彻底将她无视了。
从此,到哪儿先确定吴凡的坐标,成了雪儿的习惯。
她渐渐发现,吴凡对她的蔑视不是没有理由。她喜欢轻松欢快的练习,稍觉无趣她便尽量偷懒。可吴凡无论什么练习,从不偷懒。别的练习生都坚持不下去,他咬咬牙还会坚持,直到老师叫停。
吴凡的声乐不好,常被批评。雪儿借机嘲笑几句,他根本波澜不禁,自顾自继续开嗓对音,直到老师喊ok。
几次三番下来,都是蒋雪儿自讨没趣。继崔表姐之后,雪儿遇到了人生最大的挫折和耻辱。和鄙视相比,吴凡对自己的这种无视,更加折磨人。郁而不发,雪儿憋屈得体温都烧高了。
今天,雪儿真的生病了。
昨晚,雪儿又被老师留下“补课”,练到凌晨2点多,勉强算了她合格。困到跌头,雪儿就没在公司洗澡,直接汗津津的回了宿舍。3月份的首尔,凌晨很冷。雪儿路上着了凉。
早起的时候室友刘逸云以为雪儿又懒床,生拉硬扯把她叫醒。
眼看要迟到,逸云急忙往公司去了。
迷迷糊糊地醒来,雪儿觉得格外累,嗓子也哑了,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发烧。平常样闭着眼睛洗漱过,火急火烧地奔往公司练习室。
迟到如常,被说教片刻,雪儿匆忙插到队伍里跟着练舞。
伸手、踢腿,简单几个动作之后,雪儿感觉到身体不正常的怪异。腿脚根本使不上力,自己的反应严重跟不上。头疼脑热,浑身酸疼。到了定格动作的时候,没几秒,雪儿就摇摆起来。
老师严厉点了她的名。她想开口解释,嗓子刚喑哑发出点声音,脑袋里突然“嗡”一声炸开,而后满眼金星,身体不受控制地后倾。
几百豪秒的瞬间里,仰面倒地的雪儿被身后人稳稳双臂托住。
庆幸中,意识就要湮灭,却又见那毒药般的神情鬼魅地再度显现,更添了冰冷的厌弃。遇到这放大在面前的凌厉轮廓,雪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她的愤恨再多,都抵抗不了罢工的身体。她的怒气再盛,也改变不了面前的这个人。
闭眼以后,雪儿唯一记得的只有自己一道很不争气划过脸庞的泪水。
**
再醒来,夜已深了。
雪儿独自躺在医院。
值班的护士来换吊瓶,被瞪园眼睛一声不吭的小病人吓了一跳。
“对不起,护士姐姐。”雪儿声音哑哑的。
护士点点头,小心给她换上吊瓶后说:“之前你舅妈来看过你。给你带了果篮。”指了指着雪儿床柜上花枝招展的果篮,护士匆忙走了。
雪儿扭头看了一眼,旋即锁目。
周围的病床边多少守着亲友,她的身边却只有一盆冷冰冰的果篮。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顺风顺水。
虽有崔可莉为难,自己却恰好被选上sm的练习生,顺理成章地离开崔家,也算不上是被扫地出门。进入公司那么久,表哥始源对自己仍旧是关心的。她蒋雪儿的天生丽质、美丽可爱不提,又擅长撒娇扯皮逗笑话,没有老师不喜欢。兼之,雪儿钢琴功力深厚,声乐颇得要领。连李秀满都发话,蒋雪儿要重点培养。公司上下谁都不敢小觑这个娇俏的小姑娘。
眼看着惬意的小日子,逢到雪儿生病卧床,竟显出无力的苍白。
说到底,她终归是个死了娘又被爹嫌弃,而后流放首尔的野孩子。她刘梅子自己的平淡宁静更加渐行渐远。
雪儿不是个喜欢自楚自怜的人,大概生着病又一通乱想,脸上不觉划满了泪痕。
“你居然也会哭。”
闻声,雪儿吓了一跳。她想不到,这个受自己诅咒了千万遍的梦魇竟然跑来看自己。她又似乎立刻明白了过来。一把抹干泪水,甩头说:“哼,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如果你觉得这样能羞辱到我。我认。”
吴凡什么也没说,兀自睡在了雪儿身边陪夜的床铺上。
雪儿困惑,掂着脖子打量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不累么?”吴凡明明闭着眼,却问。
雪儿泄了气倒在枕头上,过了会说:“你今天破记录了。”
“什么记录?”吴凡问。
“又破了一项。”雪儿转头打量吴凡,他闭着眼,似乎很疲惫,“你不但连续跟我说了两句话,居然还愿意接话。为什么?你不是最讨厌我么。你这个样子,我受到了惊吓。”
“你真的很吵。我在这里也不是因为对你的看法有什么改变,我就见不得人哭。”说完吴凡翻身背对雪儿,呼吸渐匀,大概睡着了。
这一晚,雪儿第一次听那毒药面瘫说这么多话。虽不中听,她到底还是感动的。对他的愤恨一下子缓和许多。注视吴凡的背影许久,等他睡着,雪儿低声说了句“谢谢你”,平静睡去。
今夜的天空很晴,没有繁星,月色纯白而耀眼。吴凡知道。
因他面对着医院干净的玻璃窗,迟迟不能入眠。
来首尔5个月了,这最冷的5个月,也是吴凡人生的低谷。
和雪儿一样,吴凡也是S。M上下皆知的练习生之星。他身材高挑,相貌俊朗,眉目之间的英气神采只能是上帝意气风发时的作品。
在棒子国,拥有这样天然出众的身材和脸庞,注定被众人追捧。加之,吴凡加拿大籍华裔的身份,更被镀上了棒子国最爱的西方泊来品标签。
他,吴亦凡,完美到无可挑剔。
可是,吴凡选择来韩国受训的原因却无人问津。所有人想当然的以为这样一个人间方物,天生的艺人,不是S。M,也会被其他经纪公司签约。
可吴凡心里,当什么韩流明星从来不在自己的梦想。
一切只是一个脆弱而又痛苦的巧合。
去年,吴凡的父母离婚了。
吴凡虽出生在加拿大温哥华,却一直受到家庭里中华文化的熏陶。
爷爷是他的良师益友,是他童年的依靠。吴凡家中世代经商,爷爷辈的生意就扩展到了海外,父亲更带全家移民温哥华。他是家里的独子,万千宠爱。也因爷爷的传统管教,礼貌又懂事。前两年,和吴凡很亲的奶奶、爷爷相继去世,痛彻之中,吴凡更发现了父母之间的裂痕。
吴凡的父亲吴勉渊继承父业,是个温文儒雅的大企业家。
可谁人少年不风流,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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