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天下》第62章


“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乱啦?”吕子盔此时终于是来了,他望着门前两个神色焦急的丫鬟急冲冲地问道:“你们小姐呢?”
“小姐。。。。。。”丫鬟欲言又止,她们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老爷实情,只得结结巴巴地说:“在,在屋里。”
往屋子瞅了一眼,听着里面传来的各种喝斥叫骂声,吕子盔心中了然。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举步向着门前走去,但他心中实在是没底能够劝服里面的三人住手。只是,没想到他刚刚来到门口,一张凳子就飞了过来。
吕子盔甲身体微微一偏让过了这支暗器,但这里毕竟不是战场,他心中难免不够警觉。飞凳刚刚从头边滑过,一只盛满了茶水的茶壶打着转儿就飞了过来,并且还很准确得把壶口扣在了吕子盔的脸上。
“呃。”扔出飞壶的富不同一下就呆住了,他实在没有想到吕子盔会忽然出现门前,更没想到的是他女儿都能轻松躲过,他这做爹的堂堂大将军居然被砸个正着。
眼看自己相公忽然动不了,光着大半个身子的阿丽朵一边挥舞着一只桌腿,一边大声喊道:“相公,快出手,抓住这个疯婆子!”
“老娘威武无敌,会怕你们这对奸夫**!”
吕子盔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拳捏地紧紧得微微颤抖,随着茶水滑过脸颊他心中的怒火已经不可遏制。这真是老虎不发威,这些人还真当自己是病猫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屋内三人喝道:“那个扔的茶壶!”
听见吕子盔的声音,吕清铃上蹦下窜地叫道:“爹,快来帮忙啊!”
吕子盔循声望去,不想正好看见了呆呆望着他的富不同,那家伙居然还向他摆了摆手,那张窘迫的脸立刻就让他知道是谁扔了自己一脸的茶水。
“富家小儿,看招!”
“我的妈呀!”见吕子盔奔袭而来,富不同一声哀嚎,转身又开始逃命起来。
第十三章 龙阳之夜 '本章字数:245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9:44。0'
“诶,轻点,没看见我这里已经乌青一片了吗。”
阿丽朵扬手就在富不同背上拍了一巴掌,嘟了嘟嘴似笑非笑地说道:“啥时候你神通广大的背后也长眼睛了,居然能看见这些乌青。我看呀,你是心里青了才是。”
富不同一下翻过身来,皱着眉头争辩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少爷我心里亮堂着呢,不管什么事儿少爷我都看得它一丝不挂!”
“哼!”阿丽朵捂嘴轻笑,眼睛瞄着富不同的下身鄙视道:“是啊,一丝不挂,看得可清楚了。”
富不同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嘿嘿一笑说:“老夫老妻了,我就爱坦诚相待。”说着,他伸手拉着阿丽朵的手柔声说道:“娘子,我看老头给俺们重新安排的这屋子充斥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咱们可不能辜负他老人家一片好心啊。”
“是吗?”阿丽朵狠狠地瞪了富不同一眼,抽出手来看着房间说:“这就是一间柴房摆了张床,不知道哪里来的暧昧味儿啊。”
确实,两人现在待的这房间还真就是一间柴房。在四人将原本的屋子拆得七零八落之后,吕子盔终于是痛改前非,把毫无做客之心的富不同赶到了府里最破烂的房间里。自然,作为富不同的老婆,阿丽朵也只能跟了过来。
原本的座上宾沦为如今这个待遇,也只有富不同这种花花肠子满地跑的家伙此时才能甘之如饴。
富不同满肚子的火气正烧得正旺,那里有心情与阿丽朵品评周围的陈设。他坐起身来一把从后面将阿丽朵抱住,一边在她的头发里嗅来嗅去,一边闭着眼睛笑道:“嘿嘿,娘子目光如炬,一定知道相公在想什么。”说着,他用头在阿丽朵的后颈不住地拱来拱去,撒娇似得叫道:“娘子,咱们熄灯睡觉吧。”
阿丽朵挣扎了两下,见相公死狗似地黏在自己身上不下来,她便低声问道:“那事儿真有那么好?”
“这能延续下一代的事儿能不好吗?娘子。”
“那在成亲的那天晚上你还不怎么愿意?”
一提起这事儿富不同肚子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早已知道自己是着了阿丽朵两父女的道儿的他一把就把阿丽朵拉倒下来,翻身压了上去,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
“娘子,为夫再给你一次虐待我的机会!”
“啊!”
“别叫,再叫吕子盔那个老家伙又要来了,咱们到时候只能野战了。”
“那,那你至少把灯灭了。”
繁星满天,龙阳城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京城繁华之地果然不是高阳那些偏远之地可以比拟的。
龙阳的最中心,宏伟的皇城散发着辉煌的光亮,如同一颗巨大的明珠镶嵌在龙阳之巅。而在这颗明珠的旁边,围绕着它的那些连片的巨大庭院中,居住的无一不是夜郎的权贵之家。
就在正对皇宫大门的那一栋房子里,正对大门的那间房间内,两个人相对而坐。
白发白须的翰林院掌院学士曹亚东捻须而笑,一张爬满了皱纹的脸旁全是一副了然于心的自得。
太子周栾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老师,就连呼吸也弱不可闻,生怕惊扰了老师的思考。
“殿下,可听过中人一说?”
见老师忽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周栾顿时有些纳闷儿,又有些窘迫,只因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
曹亚东微微一笑,衣袖轻轻在桌面拂过,然后从茶盅里粘出水来在桌上写下“中人”二字。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学生,夜郎的太子,他微笑道:“中人者,亦正亦邪,做事不讲道理,利字当头。如果要用这种人,自会有很大的风险。但如果用人者足够强势,自然可以无忧耶。”
身为当今太子,周栾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平庸之人。听了曹亚东的话,他只是淡淡一笑,显出一些高深莫测的味道来。
曹亚东年老成精,往往能将太子的心思算得**不离十,因此才能成在太子身边以老师之名行幕僚之实。但越是这种人,在乎的往往多是自己的利益。
这个叫做富不同的家伙确实用得好了是块好料,但曹亚东心头明白,凭太子这块料怕是束缚不住这样的黄鼠狼的。可他就是不说自己的意见,一切都扔给自以为是的太子去决定。
“然而,最大的问题则是,中人者做事往往不按常规。太子殿下,这其中的好与坏还是要你自己来权衡了。”
“中人?”周栾哂笑一声,站起身来背握双手抬头挺胸望着自己的老师,骄傲地笑道:“看来孤还要再会会此人。”
朝廷现在势力盘根错节,如论实力太子实在算不得突出。要想破局,他知道自己不下点本钱怕是不行了。而那个富不同,就将是他落下在盘外的一招险棋。
而此时,在吕府的后院香堂之中,吕子盔与女儿吕清铃也在进行一场相似的对话。只是,人看人不同,何况是吕清铃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子。
吕子盔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轻笑道:“你真这样看那富不同?”
吕清铃嘴嘟得高高的,一脸的不高兴道:“他不是那种软弱无能,贪生怕死又色胆包天的人谁还是。爹,你不会真打算重用他吧?”
“你呀,还是太年轻。”吕子盔摇了摇头,完全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女儿一眼瞪过来,他更是苦笑着叹息道:“整天就知道和刘琳那个野丫头乱混,她爹虽然已经被她气得不行了,但那丫头至少兵法还说得头头是道。你学她一天到晚关在屋子里看书,我看也是一点好的都没学到。”
“爹!”
“好好,不说这个了。”吕子盔捂着头无奈地叫道,他这辈子最没办法的可能就是这个女儿了。但最后,他还是侧头看着小鸟依人状的女儿说:“富不同这人很不简单,你以后就知道了。”
“阿嚏!”
柴房内,富不同有气无力地揉了揉鼻子,狠狠地嘀咕道:“是那个孙子在说老子坏话!”
“就你这德性,还有人会记得你?”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伸了上来,在富不同的腰间狠狠得蹬了两下,就听阿丽朵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捏个脚也磨磨蹭蹭得,你怎么这么弱啊!”
“我。。。。。” 富不同刚想反驳,就见对面的大眼睛瞪了过来,他马上就阉了下去。握着那只小脚,他细揉慢捏,脸上却看不见一丝喜欢的痕迹。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嘀咕道:“也不知道什么变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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