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独步》第18章


的笑了声,深沉道:“呵~亦柔,都几时了,还不起床啊,寡人可是每天都有按时上早朝,每天都有用心批奏折啊。” “哼~亦柔,小莺子送来了你最爱的鸳鸯雪花卷,快起来吃吧,晚了就被盖聂那家伙吃掉了。” “亦柔,你看,昙花开了,你快看啊。” “亦柔,你快起来吧,寡人真的很想你快些好起来啊。”说道此处,赢政眼中泛起了涟漪。不小心滴落在了亦柔的眉上。 不知是赢政说的话触动了她,还是眉尖落泪的作用,她眉目终于微蹙了一下。而赢政则喜不自胜的紧握亦柔的纤细的双手手,轻微的摇晃她,嘴里则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亦柔?亦柔。亦柔!…” 亦柔终于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睛,赢政则揽住了她全部的视线。亦柔迷离的看着赢政,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激动的清泪滑落,并用颤抖的声音虚弱的说着:“大王…大王…” 过了数日,亦柔的身子日渐好转,赢政也放心许多,可是盖聂跟他说的那些始终在他的心中像是一块大石悬着,不着不落的。 我赢政终于耐不住心中的种种疑问,最终决定将亦柔叫到逆月殿来。 “大王,您看,这些是臣妾今晨命下人做的,都是大王您爱吃甜食。”亦柔笑靥如花的看着赢政。 赢政柔情的与她对望,吃过几口甜点后,赢政屏退了下人,用沉重中略显严厉的口气问她:“亦柔,你与寡人成婚以来,可以何异样。” 亦柔面色微怔一瞬后恢复平静,而这一瞬却让他寒了心。 “亦柔不明白大王指的是什么。”亦柔平淡的说着,眼神不敢直视赢政。 “是真的?你说出来,寡人不怪你。是谁教你这么做的。是不是仲父,或是另有其人,快说啊!”赢政的语气越来越僵硬,逼问着亦柔。而亦柔依旧闭口不语。 “你不说?”赢政挥手叫来几个手下,大声说道:“来人,伺候娘娘起驾百花宫。” 赢政这是第一次对亦柔狠心,也许是因为他是真的寒心了,所以心里一点都没有伤感之意,只有严寒。 “不要啊,大王。……去不得百花宫啊,大王,百花宫是冷宫啊!那种地方娘娘去了受不了的…”此时,亦柔的贴身侍女跪到他面前,不停的为亦柔磕头求饶。抽泣的声音,使她舌跟像是打了结,说话吞吞吐吐的。 赢政冷眼看着他,语气十分严厉吼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侍女泪花四溅,回首看了眼亦柔,此时的亦柔紧闭双眼,任由事态肆意发展。 “寡人让你说。”赢政随手拿起盘子,摔在侍女面前,这下可怕侍女吓到了,哭声都戛然而止。 “我家娘娘不是存心想害大王啊,她是冤枉的。”牙齿打架的声音,伴随打结的舌根使赢政听她说话很费劲,却也没有打断她的话。 “是吕邦国!”这四个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日,吕邦国来找我家娘娘。他身后还有个衣着妖艳,容貌闭月的姑娘。那是吕邦国花重金请来的,想要让那位姑娘传授异术给我家娘娘。”她微带抽泣声的说着:“我家娘娘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架不住吕邦国对我家娘娘的软硬兼施,最终,我家娘娘在吕邦国的威逼下,被迫听从了吕邦国的计谋。” “计谋?”本该是义愤填胸的嬴政却强忍住怒火,耐心的听她说着。 “对!吕邦国这样做是设计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就连…就连大王您能当上秦王,也都是吕邦国一手策划的。”她咬着牙说着每个字,似是恨透了。“就连我家娘娘,也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第17章 嬴政有喜了~
嬴政的额头青筋紧绷,双手已经气得越发颤抖,本想用琼浆压抑怒气,却无意碰落觚,遂即整个案几都被他掀翻。 “住嘴!”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盖聂背对着在场的奴才们,冷漠的说:“今天在场的人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大王依旧是在为国家社稷日理万机着。懂吗?” 除了小莺子在外的众奴才纷纷因惧怕而跪地连连磕头,连忙说奴才什么都没看见之类的话。声音很杂乱。 盖聂依旧是背对着他们,语气更加冰冷的说:“都退下!” 身后小莺子赶忙跑到嬴政身后扶住他,此时的他已是气得说不出来话,只得用颤抖的手指着那个奴才。 “大王息怒,请听她说完。”盖聂异常恭敬的说着。 嬴政也顾不上惊讶,只是极力压制心中怒火。小莺子把我搀到席边坐下。 他正襟危坐的坐在高席上,继续听着。 而那侍女像是看到嬴政这样,更加来了劲头,喋喋不休的说着。而且越说越激动,看来吕不韦真是让人痛恨之极。 “大王,您刚当上国君之后是怎么生活的呢?有真正管理过国家大事吗?”侍女问道。 她这句话把嬴政问蒙了,他怎好意思开口,说我刚当帝王时未理过朝中。他哑口无言。 小莺子接茬道:“放肆!大王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卑微侍女过问。”他提高声音反问:“再说,那吕邦国做什么事,心里有什么打算,还要事先告诉你个下人么?” “没错,他是不会跟别人说的,无论是谁。那些,都是奴婢猜测的。奴婢只是给大王提个醒。”她转而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但是…但是我家娘娘是真的无心陷害大王啊。” 嬴政微微点头,并对小莺子说:“带她下去,盯着点,别死。” 阴霾的天空,阴霾的气息,阴霾的嬴政沉默不语。仔细回想着侍女说的话再把它和吕不韦多年的行为串联在一起,虽有些小疑问,却又是有些吻合的。 “你。”他冷眼看着盖聂说:“把那个女人找来,要活的。” 盖聂轻轻点头,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望向天际,过了段时间他用深沉的声音说:“嫪毐。他最近有些不老实。” 嬴政鄙夷的说:“他?他能惹什么事。先把吕不韦办了,其余的以后再说。” “不急,这事要想办成,还要他帮忙。”盖聂嘴角微杨,面露阴狠。随后跟我耳语几番。我像是得到了绝技般越听越兴奋。 又是一个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轻安宫殿的正前方,照射在诸位朝中大臣的身上,让这寒霜的天气缓和了许多。 嬴政从轻安宫里缓缓走了出来,站在凛冽寒风中,听着众多大臣对治国与统一的意见与建议。 他发现吕不韦的面色有些发青,不知是为何。便说道:“吕邦国,你不舒服么?” 吕不韦立刻作揖说道:“谢大王关心,臣下没事。” “不必勉强,下朝后你就回府好好休息吧,近些日子,没什么重大事件你就不必上朝了。”嬴政甚是关切的说道。 “谢大王。”吕不韦面色更加难看了,而他却丝毫没有在意。 几个小时前。 吕不韦匆匆往轻安宫的方向走去,途中却被嫪毐拦住了去路。 “呦~吕大人,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啊?”嫪毐讥讽的声音字字刺痛着吕不韦的神经。 “上朝。”说着,吕不韦就急忙往前走,嫪毐将他拦住了。 “吕大人好忙啊。”嫪毐怪腔怪调的说着。 “是啊~哪像嫪公公,落得清闲。”吕不韦也没有好脸色的说着。 “哟,可不敢这么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敢闲着。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嫪毐依旧讥讽的说:“倒是邦国大人您,最近怎么对朝政把持的少了?” 嫪毐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吕不韦面色发青的瞪着嫪毐。嫪毐也不甘示弱的反瞪着吕不韦。这次的偶遇又是不欢而散,这让吕不韦和嫪毐中的仇恨更加深了。 逆月殿中,嬴政正在和数不尽的奏折交战。不知过了多时,他终于将它们逐个击破。疲惫的倚在墙上,肩膀酸到不行。 盖聂倒是轻快的在他身边走来走去,得瑟的很。 嬴政不耐烦的瞥着他说:“瞎逛荡什么,寡人看着心烦。” “心烦你出去啊。”盖聂却及不以为意的说。 嬴政听到他的回答先是诧异,遂即怒吼道:“这可是寡人的殿啊!!!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好吧好吧,我出去行了吧。小莺子方才跟我说吩咐那些奴才们做了些糕点,我去看看。”盖聂散漫的走着,还不时观察着嬴政的表情。 嬴政欲起身站起来,可是跪坐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腿已经麻的动不了了。手也被那刻刀印出几道深深的红印。 嬴政哀求的喊道:“师哥,师哥~帮帮寡人。” 盖聂转过来看见他的样子,强掩笑意,猛力将他拉起。 “啊~~~”本来麻到不行的双腿猛然站起,说不出的痛楚使他失态的叫出来:“寡人的腿废了。” “哪有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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