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女侠》第2章


木泽兰的手指还在那按着,她没想过如果贼人武功极高,完全可以趁着她还没有拨弦的功夫把她解决掉,只是记得说书的说女侠每次出手都是不慌不乱,却一招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木泽兰又是一笑,那贼人头上冒出些许冷汗,谁知木泽兰开口道“先生,您可以冲破那些脓包的屏障,教我武功好不好?”
贼人愣了半晌,瞧了瞧木泽兰那按在琴弦上的手指,一个好字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喉咙里滑了出来,他也不知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在戏弄自己,只知道她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喜事,笑盈盈地撤去了琴弦上的手指,笑盈盈地朝自己走了过来,笑盈盈地拱手拜了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木泽兰一拜,徒儿可否见一见师父真容,知晓一下师父名讳?”
这一拜,把那黑衣人彻底拜蒙了,那年师父夸他轻功不错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蒙过,此时那木琴明明已经是囊中之物,他却没有什么兴趣了,只是又从喉咙里滑出两个字来“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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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尉陵阴差阳错收泽兰
尉陵觉得自己这一天很奇怪,非常奇怪,小时候习武的时候总爱偷懒,除了轻功其他简直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轻功这方面的造化,连他自己都颇为吃惊,长大了随便做了个不入流的驿丞,掌管些驿站车马之事,是个闲的不能再闲的闲职,谁知道这日走在路上,竟然偶遇了当年同窗,许久不聚,便小酌了几杯,不不,是小酌了几缸。
友人几锭金子在桌上敲得响亮,酒家的眼睛都要放出光来,赶忙拿出陈年的老酒,全都往桌上摆。酒喝多了会误事这种事,尉陵向来是听过却没做过,同窗那几锭金子像是打在他的胸口上,让他这个向来无拘无束的人都觉得胸口有些闷,酒过几旬,客套的话早已将耳朵磨出了茧子,同窗有些醉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嘴边的笑意尉陵怎么看怎么碍眼。
“当年习武的时候,就属尉陵你最差,当时我们都在想,你以后一定是我们当中最穷的,后来你轻功练的那么好,连老师都追不上你,我们还以为你天生注定会做个窃贼,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没出息,连个窃贼都不做。”说罢竟哈哈大笑起来。
尉陵觉得自己没醉,却又觉得自己醉了,同窗这话虽说的伤人,却只是句醉酒的玩笑话,看在那几锭金灿灿的金子的份上,他一个小小的驿丞也该忍了六品同窗的话,但尉陵却一把把酒杯摔在了地上,“谁说我没出息,谁说那叫窃贼,那叫梁上君子,那叫君子。”
同窗抬眼诧异地看了看他,整个店里的人抬眼诧异地看着他,尉陵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对,脑子里却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哪里说的不对,同窗笑嘻嘻地对别人说着“抱歉,他醉了。”又低声对尉陵说“你疯了,为窃贼说话,你不会真的做了窃贼吧。”
尉陵最崇拜的是他的爷爷,尉陵的爷爷当年是个窃贼,不,是个梁上君子,而且是君子中的君子,有穷人当年悄悄将他称作盗佛,只因劫富济贫,是个好人。
尉陵看着同窗,再说出来的话却已压低了声音“我还不是梁上君子,可你听没听说过什么盗圣盗神盗佛的,要我说,他们,是君子。”
同窗笑笑,看着他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道“你轻功这么好,要不你也去做做盗圣盗神盗佛?”
尉陵双眼一瞪“如此甚好,我听闻木家有一宝琴,现在我就去偷来给你看。”说罢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同窗只觉好笑,奈尉陵一个醉汉在外面乱跑也不会乱出什么事来,怎知尉陵真的去了,还遇见了木泽兰,还被木泽兰叫了师父。
木泽兰那一声师父让尉陵的酒醒了大半,他从不知自己的轻功这么好,好的竟然真的让他看见了木府的宝琴,后来尉陵偷了数不尽的宝物,把玩几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仔细想想,或许就是因为这第一次很是成功的关系,给了他不小的信心。眼前地小丫头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却活生生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仙女,嘴甜的一句句的师父叫着,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不会什么,就这一身轻功是他最骄傲也是唯一拿的出手的,自己不知不觉中就收了这么个徒弟,便只能应了她的请,隔几日偷偷溜到木府来教她武功,她学的认真,连他那些三脚猫的功夫也一一学了去,着实让他佩服。
尉陵就像是木泽兰女侠之路上的一道明光,可惜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本就是不入流的武功,不过能制伏几个泼皮流氓,碰到再厉害些的,就只剩下木泽兰从尉陵那学来的那一身好轻功可以好好地派上用场,再后来,木泽兰就遇见了白尧。
那是段挺好又不太好的回忆,木泽兰抬起头来,不想去想那些陈年往事,也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像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一般,开始喜欢想过去的事,好像自己有大把地时间无事做似的。
、第三章 假女侠仗义救佳人
眼前的三个乞丐目光皆是不善,木泽兰伸手挡在粉衣女子的面前,木泽兰的手掌格外地好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粉衣女子脑袋里不知从哪里冒出这样的句子,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比她还要矮一点,还要瘦弱一点,却十足地演了一出美人救美人的戏码,现在又伸手挡在自己的面前,还真是有些滑稽。
木泽兰挑了挑眉毛,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樱唇微启,声音好似出谷的黄鹂,脆生生的,倒是像个还没长大的女孩,好像和刚刚那从天而降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本女侠最讨厌这种欺负弱小的事,给你们三个数的时间,快快都给本姑娘滚干净了,否则……”那女子又一个挑眉,眼里竟迸射出杀气来,若是此刻有面铜镜让木泽兰看了自己的模样,定会拍手称赞自己这女侠范也是足足的。
三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看了看那名躺在地上的胖子,又对视一下,相互点了点头,一个细嗓子的颤巍巍地喊道“一个还不够,又来一个给大爷们享福,小姑娘,大爷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我劝你还是快快束手就擒,一会儿哥哥们会好好疼你。”
语罢三个人齐齐的冲了上去,气势再大不过是个女子,刚刚打中那个领头的也是从天而降的偶然,现在她单枪匹马的,若是跑了,他们可真是没面子。
木泽兰看着三个靠近的流氓,勾唇一笑,吐出四个字来,“不自量力。”
粉衣女子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只看见木泽兰三下五除二便打倒了那三个地痞,冷冷地一声,“还大爷呢,和姑奶奶斗,还不快滚。”
那三个男子狼狈爬起身来,顾不得那些衣服上的灰,一溜烟地跑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不知是谁说的这句话,可是用起来好像一直很是管用。
木泽兰一回头,看见那被逼到墙角的粉衣女子,眯着眼睛对她笑了笑,“姑娘,你没事吧。”
一般人家的姑娘被歹人逼到墙角,此刻想必是被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或是早已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怎知这女子一脸平静,嘴边还礼貌地挂着一丝笑容,从容回着,“谢姑娘救命之恩,我没事。”
木泽兰一笑,露出一排牙齿,却也是自然的很“嘻嘻,我木泽兰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只能打打这些废物了。”
粉衣的女子勾了勾嘴角,眉间紧紧皱着却一直没有松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虽然怪的很,但依旧带着三分温婉,遇见这种事情,多少也是受了些惊吓,见这木泽兰平易近人得很,也放松了些许,“姑娘莫要谦虚了,小女子百里樱雪,刚刚看见姑娘从天而降,可是轻功了得。”
闻言,木泽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摸了摸后脑,却又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问道“百里姑娘,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白尧的人,他总是穿着一身白衣,身后背着一把木琴,用黑色的袋子装着的。”
白衣木琴?
百里樱雪想了半晌,摇了摇头“没有印象。”
木泽兰嘟了嘟嘴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微微有几分失望“哎,离家都寻了半个月了,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那样的人,怎就没有人听说过呢。”
百里樱雪看她的模样,心里像是有些懂了,却想起那些往事,心中不知怎的多了几分苦楚,语气淡淡道:“这个白公子怕是姑娘的心上人吧。”
木泽兰一下子跳了起来“啊……”
“呵呵,这世间,到底是有多少的傻女孩,苦苦寻着那个心里的人。”百里樱雪自顾自地说着,两行清泪轻轻落下,这个姑娘,就好像曾经的她。
木泽兰看着她的模样,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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