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赐婚》第70章


第65章李承浩春风得意抱得美人怀
严虎案件的公文送了出去,他的案子算是尘埃初定,青玉县衙的事情也是结了,现在就等着上面的行文了,只是不知道送到州府的公文顺不顺利。
不过一日李承浩的美名便传便了青玉县,接连两人不断有人来告状,比之初来乍到不可同日而语。
李承浩起初还兴致勃勃的,只那来告状的人,不是东家偷了西家的鸡,就是西家摸了东家鸡下的蛋,再不济就是街上谁跟谁吵起来找他断官司,李承浩心烦意乱间有人凑到他耳边道:“大人,狱卒来报,严虎快不行了!”
李承浩趁机丢下人群跑了,将事情丢给杨县丞。
原来是那严虎被大刑伺候又给扔到牢里,没人看病也没人清理,那刘氏想去看望也被打发走,现在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到现在连哼哼声也是停了下来。那牢头见状不妙,虽则有些看出这知县大人似是要下狠手,到底不敢真要了他的命。怕死在牢里要自己担责任,这才急急到了堂前报告知县。
李承浩听到严虎不行了,跑到牢里欲看个究竟,捏着鼻子进去了一趟牢房,看人还有气便离开,朝后衙去找闻以蓝了。还没说到一句话就听说有人求见,李承浩哪里管那些,这两日春风得意蓝儿看他的笑容也多起来,只想腻在后院,回头不耐烦道:“去去去,不见不见!”
那门房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冀冀道:“大人,来客自称是通州府衙派来的,说是特来拜会大人。”
闻以蓝便猜到是严知府着人来了,便推了李承浩一把道:“赶紧去看看吧,不管怎样是知府派来的人,这个面子咱们还是要给的。”又向那门房道:“你先把人带到后堂,就说李大人很快便到。”那门房诺诺地走了。
李承浩好容易才跟闻以蓝亲近一会就被人打断,但是闻以蓝的话又不能不听,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就要去后堂。
闻以蓝拉住他,替他理了理官袍道:“一会儿去了别乱说话,严知府在你之后,那人代表的就是严知府,不必撕破脸给自己树敌。”
李承浩听她这样说,嘴里只嘟嚷一句,“真烦!”终是朝着后堂去了。
“李大人年少英雄,我家大人远在通州府亦是有所耳闻,今日在下来便是特意拜会。”李承浩一进屋就被他带了一顶高帽子。徐图见李承浩进来边说话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以他起先所想,这李承浩下手如此狠辣,想必应是个人物,没想到如此年轻,举止甚至有些轻浮,坐无坐相,心中有些讶异,面上却是不显,只记得自家大人所说此人后台甚硬不便得罪。
徐图满口奉承的话说了半天,李承浩见他只顾打哈哈,半天不讲正题,正恼他耽误自己的时间。徐图惯会看人脸色,见他已露出不耐,便笑容满面道:“李大人年少得志,到青玉县为民父母官实属本县之福。我家大人命我转上一 点薄礼,算是恭贺大人到任,还望大人勿要嫌弃。”说着咳嗽一声,站在外面的一个随从听见,便捧了只沉重的匣子进来,放在桌上打开。
李承浩瞟了一眼,见匣子里装的竟是黄澄澄的金币,随手抓了一把,币面上铸了政和通宝四字。此时金银并非流通货币,官府所铸金银币数量有限,这样一匣子的金币,便是一般官宦人家也拿不出手。
徐图见李承浩把玩着金币,面色一喜笑道:“我家大人的侄儿严虎,有眼不实泰山得罪了大人,此时官司缠身,虽说国有国法该当如是,只请看在我家大人的面上,还望大人往开一二。”
李承浩捏着金币笑道:“那日严虎在本官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有一叔叔在通州任知府,要我好看,却原来就是你家大人啊!”
徐图在心里暗暗将严虎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还是恭敬道:“我家大人一定好好教训严虎,让他给您赔罪,只不知大人的意思?”
李承浩一拍桌子道:“这我当然做得了主,我要给你家大人面子别人管不着!让你家大人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马上就放了那严虎。”
徐图擦了把汗,急忙点头称是,又将李承浩上上下下夸了个遍,这才被下人送走。
李承浩抱了匣子,急急忙朝浩蓝院走去,将匣子放到闻以蓝面前,得意洋洋地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闻以蓝瞪着一匣子的金币,惊道:“你怎么收了他的钱,真打算做个贪官不成!”
李承浩笑道:“哪可能啊,不是你说不能得罪严知府吗?”
“那我也没让你收人钱财啊!”闻以蓝怒道,“还不让人抬走还回去。”
李承浩被骂也不恼,顺手拾起一枚金币道:“他要送钱给我为什么不收,金子又不咬人,娘啊,我都没见过这么多金币。”李承浩想起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荷包。
笑道:“我收了他的银子替他办事,人已经答应送回去了。”
闻以蓝道:“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当晚,刘氏便领了人来接人,四个衙役抬了担架出来,将严虎交给刘氏带来的四个壮汉手中。刘氏见严虎气息微弱二话不说让人赶紧抬了走。
“轻点,走稳点!”刘氏见严虎因为一点颠簸而轻哼警告道。
事实上四个壮汉已经很小心了,只是严虎浑身是伤经不起一点碰撞。
走着走着突然从对面冲过来一匹马,刘氏惊恐地瞪眼那匹马尖叫:“快让到边上去,抬稳定了!”
可惜来不及了,而且道路只有那么宽,刘氏未免节外生枝走的是小道避无可避。除非这匹马突然良心发现往边上跑,只是马儿不知道什么叫良心,朝着正中间跑来,撞上了一名壮汉。
“啊,爷!”
壮汉倒地,担架倾斜严虎从担架上掉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口吐血水。刘氏急急冲了过去跪在他旁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爷,你没事吧,别吓我!”
严虎弱弱地哼了一声便不醒人事!刘氏连叫了几声都不再有反应。她抬起头怒视着他们,“让你们好好抬,怎么做事的,若是爷出了什么事要你们好看!”
这能怪得了他们吗!四人却不敢做声,只默默抬起严虎到担架上,将人快速运回严府找大夫治疗。
回到严府,守着的大夫立刻给他看,却是已经无能为力,本来就伤得严重,如今一摔更是难。刘氏不管出多高的价格也挽救不回严虎的性命。
第二天严府上下一片凄凉,白带飘飘,严虎死了,乡民奔走相告。
刘氏率着一干小妾们哭得是昏天暗地,严家里外一片缟素。那徐图虽知李承浩必定是做了手脚,这严虎才抬回家中不过一夜便熬不住了。只他话说得圆满,明面上做得又好看,严家虽吃了亏,却也是个没处诉去的哑巴亏。眼见自己留着也是没甚用处了,只得赶回通州府去向知府大人回禀去了。
“这严虎就这么死啦!”闻以蓝不可思议道。
“那是当然,我不是说过谁也别想救严虎吗!”李承浩洋洋得意。
那严虎本就重伤,在他的刻意下无人给看病,拖了几日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昨天他又在刘氏必经之路埋伏,事先买了匹马守在那,等刘氏几人经过那个巷子就戳了马屁股。那马吃痛拔腿就跑,冲向了刘氏等人。
李承浩见事成转身回衙门,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只等着严虎一命呜呼,果不其然严府今天就办起伤事。
他顿时觉得自己当真是英明神武,有勇有谋。
闻以蓝哪里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横了他一眼道:“你这算不算草菅人命?”
“不算不算,本官可是为民除害!若是走正常程序不知到猴年马月,他要是死灰复燃不是白白浪费了我一番苦心。”李承浩道。
闻以蓝点点头,虽然行为粗暴了些,结果总是好的。
李承浩眯着眼道:“蓝儿,这是我第一次办大案子,是不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是该庆祝,不过你可不能忘了衙门里的众人。毕竟以后你得用得着他们。”闻以蓝道。
“那好办,我请他们去青玉县最好的酒楼吃饭。”
闻一蓝摇头道:“那到不必全部请过去,衙门里人可不少,兴师动众会让人起疑心,虽然严府将责任怪到你身上是一定的,可你别忘了你是收了严知府的钱财的,至少明面上不能太过。”
李承浩摸摸后脑勺虚心请教。“那你说该怎么办?”
闻以蓝笑道:“你可以请县丞,主薄,文书,总捕头这些人吃饭,联络下属,其它捕快狱卒赏些银钱便是。”
李承浩大手一挥,豪气道:“这简单,爷现在有的是钱!”
两人商议完毕,李承浩便让杨县丞着手此事,得到赏钱的捕快狱卒甚至看门的都觉得跟着新知县混有前途,出手大方,不愧是京城大家族出来的。
受到邀请的更觉荣幸,总之是一片祥和!
出门前,李承浩又想起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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