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个个都很拽》第264章


兄弟是手足,其他的什么都不是,所以,我这王府里,只要是你喜欢的,你看上的,我就双手奉上……”
“那,我要刚刚她说的那两样……”分明是绝对的要和陶心然过不去,端木灼一指陶心然重复道:“我就要她喜欢的那个丫头,还有那个雪里追风……”
刚刚听到这两样,再一看到陶心然变得铁青的脸,端木灼象是个赌气的孩子,冷笑道:“那个丫头叫丹珠是吧,这一次,我要验明正身……”
“不行,不行,丹珠是我的,雪里追风也是我的。”一看到端木灼竟然将主意打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两样东西上,陶心然扯着端木阳的衣袖,开始急了起来:“我不管,我不给,你答应了要送给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可是……”端木阳望着小儿女姿态的陶心然,眸子里涌出了无数的爱怜出来。他轻轻地抚了抚陶心然的头顶,颇为难作地说了句:“可是,我已经答应……”
“你先答应我的,要是没有丹珠,要是没有雪里追风,我就和你急。”陶心然再也不理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端木灼,然后跺了跺脚,跑出帐蓬去了。
望着自己的王妃跑出了帐蓬,端木阳的眸子里,现出一些说不出的担心出来。一面吩咐下人去叫丹珠过来,端木阳这才蹙着眉转过头来,望着端木灼,冷冷地说道:“四皇弟,我还真不明白了,你为什么总是和她过不去呢?她究竟惹到你什么了呢?”
是啊,端木灼仿佛是和陶心然扛上了一般,无论陶心然想要什么,端木灼都要从中插上一扛子,非要象是现在,把她气跑了,把她气哭了,端木灼才觉得开心……
冷冷地望了端木阳一眼,说实话,端森灼的心里,还真是恨透了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心想事成。
傲然地望了一眼疑惑不解的端木阳,端木灼冷笑道:“我喜欢,我高兴,这个理由够充足了吧……”
一边说,端木灼转过身来,在帐蓬的一侧坐下,再也不理端木阳了。
看到端木灼再也不理自己,端木阳也微微地摇了摇头,有些担心地望了一眼陶心然消失的方向,再一次地,微微摇了摇头——
丹珠来的速度非常的快。
陶心然才没有走多久,她就来到了帐蓬之内。那是一个极美丽的女孩子,大约十四、五岁的年纪,眉目温婉,五官秀丽,一种草原女子少见的羞涩,使她更显得如池中荷花,亭亭玉立。更难得的是,她的身上,有一种天然的,隐然的香气,远远地闻来,令人十分的舒服。
“见过三皇殿下,见过四皇子殿下。”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丫头,丹珠站在那时,只是望着自己的脚尖,然后开始垂头不语。
266——谁落到了谁的算计里
“抬起头来,让本殿看看……”端木灼,向来是一个不知道掩饰为何物的人,他一看到如此亭亭玉立的丹珠,便觉得打心眼里喜欢。于是,他不等端木阳吩咐,便来到丹珠的面前,让她抬起头来——
丹珠的头,是在迟疑了一下之后,才抬起来的。她望着年轻的两位皇子,只一下,又轻轻地低下头去。
这下,端木灼看清楚了。这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儿,姿容秀丽,王官如画,更难得的是,那个女子的身上的那一种一闻之下,就令人觉得十分舒适的味道。
于是,端木灼指了指丹珠:“嗯,就是她了——还望三皇兄过一会叫人把那匹雪里追风牵过来我的帐蓬,这件事,就算是完了……”
冷冷的话语,犹如冰浸过一般,端木灼一说完,顺手扯着那个丹珠,转身离开了端木阳的帐蓬——
是的,他决定了,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敢骗他,那么,无论她想要得到什么,他都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而端木阳就站在帐蓬之中,手掌慢慢的握紧,直到最后,将指甲生生地嵌入皮肉里。他的额头上青筋勃,起,他的眸子里,仿佛是一片可以灼人的光芒。他望着端木灼扬长而去的身影,眸子里的暗色,仿佛墨染一般地蔓延开去……
端木灼,你等着……
当端木阳来到陶心然的帐蓬里的时候,陶心然正在喝茶。
不得不说,刚刚的那一场戏,现在想来,陶心然还觉得恶心——她竟然在一个可恶的人的面前,和端木阳大秀恩爱。而且,还要作出那样的令人误会的暧,昧动作……
微微地叹了口气,陶心然不禁想起了还关在柴房里的珠玲花。那样的重的鞭子抽在她的细嫩的背上,不多不少,整整二十鞭。而且到了现在,因为自己的命令,因为要将这一场戏演上个全场,所以,珠玲花的背上,还没有敷上药粉。而因为她的命令,那些人,都不敢给珠玲花送饭,想必那个伤上加伤的女孩子,到了此时,还没有饭吃,也不知道现在的她,究竟怎么样了……
可是,若是为了一生的幸福,若是为了那个一心爱着的人,若是受过了这一次的罪,那么,受这样的一顿鞭子,也是值得的吧……
微微地叹了口气,陶心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怎么说呢?人就是这样的啊。轻易得来的,没有人会珍惜,可是,若是争夺而来的,是不是就会变得好一点呢?
这个问题,陶心然忽然不能回答自己。
看到端木阳掀帐门而入,陶心然微微地凝了凝眉,却没有开口。
端木阳的脸上,是带着笑的。他一想起这个小女人的小女儿姿态,就觉得心里好笑,曾几何是,他看到过这样的她呢?
那样的娇憨可爱的表情,那样的似真似假的温柔,那样的说不出的含羞带嗔,端木阳微微地想着,然后,微微地摇了摇头——他真的宁愿,这个女子永远都是刚才的那个样子。
可是,当那个女子抬志头来。望着那个女子的那一对充满智慧的,冷然淡定的眸子,端木阳就知道,他这又是妄想了。
心里微微地觉得遗憾起来。可是,端木阳勉强抑制住自己心里的失望,含笑来到陶心然的面前,微微一笑:“刚才你风风火火地跑来,就为赶在端木灼的前面吗?而你来找我,就只为演这么一场戏?”
刚才,就在刚才,端木阳刚刚回到帐蓬里坐下,就看到陶心然匆匆忙忙地跑来,然后,要求他配合演一场戏——
“要不怎么样呢?我说过了珠玲花不给,可是你,偏偏要给,我不骗骗他,他能甘心么?”
陶心然的话,还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恼怒之意。她恨恨地说道:“什么皇子嘛,我怎么看,都象是一群强盗——看到什么好的想要,吃的想吃,还有人家的丫头也想抢一个走……还偏偏要人家不想给的……”
陶心然越说越气,越气就越说。她望着端木阳,怒道:“人家做皇子,你也做皇子,可是,你看看,你就是专门被人家剥削的……”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那是因为,陶心然的蓦地转过来的眸光,正好看到了端木阳的仿佛带着深切的悲哀的眸子。
那一对黑色的眸子里,不再是平日的神采飞扬,而是一种颓然的,无能为力的,说不出是悲哀还的绝望的眸子。
那是一种决然的,可是却又无奈的痛楚。那是一种睁眼看到恶人横行于天下,可是他倾尽了全力,也没有办法阻止的无奈,那是属于一个不得势的皇子的无奈,还有沉重……
端木阳低低地叹了口气,然后,他长臂一伸,将陶心然拢在怀里,然后静静地说了句:“你放心,总有一天,他们会为他们的今天,付出他们想像不出的代价……”
端木阳的话,字字如冰雪,听在陶心然的耳里,有一种猝然冷漠的冷。陶心然被端木阳抱住了。她用力地挣脱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出来。心里排斥着,可是却又蓦地开始为这个如此难过的男人感觉到难过。于是,如伏针毡的她。只好一边排斥着,一边却又不得不静静地伏在端木阳的怀里,听着男子的粗重的呼吸,过了半晌,才纳闷儿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敏感地感觉端木阳正在筹划着什么,可是,等陶心然想要问个清楚时,端木阳却放开了她,然后走到一边坐下,似是在对她说,又似是重申一般地说道:“你放心,总有一天,他们会为今天付出他们意想不到的代价……”
意想不到的代价吗?陶心然猝然一惊,再抬起头时,却看到端木阳早已恢复了平日的冷清淡寞,他的宇眉之间,再一次地展现了平日才有的空负大志,以及阴沉冷酷。
不得不说,这男人,实在是矛盾,矛盾得就连陶心然,都不知道他究竟在算计着什么,在想着什么……
那是个永远都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那是一个永远都没有办法透过他的外面,将眼光直达他的内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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