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第9章


被自个儿脑补的内容打击到的容修拉长着脸,他突然觉得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很不顺眼。
想当年他“五好青年”有才有貌有车有房有存款,虽然年少轻狂的时候做了不少混事,但自从决定要安定下来以后几乎就没再吧里鬼混。从前那些留了电话说好下次联系的419情人再都没有联系过,甚至有段时间他就靠着左手解决一切有关情|欲的生理需求。
但是现在,他在干嘛!?
容修,你想清楚,这个人是你的护卫随侍,他一身武艺一世忠诚。他不是那个时代坐在吧台里能够在众人目光下悠然脱下衣服疯狂跳钢管舞把红钞票塞进裤裆里的男妓,也不是你用一杯酒一个吻就能钓上床颠鸾倒凤的一夜情对象。这个时代,一夜就是一生便是一世。容修,你想清楚,你可愿意承担,你可承担得起?
深吸一口气回神,容修看到栖梧的左肋处有一条被划破了的伤痕。他的眼神深了深,伤口从下自上,却是刚才有一瞬间他的手拿不住匕首抖了一下划出到的痕迹。
容修闭了闭眼睛又睁开,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下来。
翻手将刃归鞘,他站直身子从床上拿过亵衣披在身上,又半蹲下来拢起栖梧的衣衫。
一直惨白着脸任容修施为的栖梧缓缓抬头看容修,动了动唇,声音干涩:“……主人……”他的声音带着颤音,连说话都很困难:“栖梧错了……别,别赶属下走……主人……求您……”
给栖梧整理衣衫的手顿了顿,容修抬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脸:“抱歉,我玩过火吓到你了。”
栖梧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容修,容修却又低头整理他散乱的衣衫。这个时代的衣物穿戴复杂,但栖梧却只是着了件单衣,腰间一条束腰。
容修把栖梧的束腰扎紧,随口问:“你喜欢男人?”
栖梧在容修开口的瞬间绷紧了身体,但其实他自从进了容修房间以后就没有放松过。哪怕是在他动情的时候,也不曾真的乱了意迷了情,更多的不过是为了赌一把试一试。
容修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于是耸耸肩继续理栖梧的衣领。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凑上去在栖梧的脖子上嗅了嗅问:“洗过了?”
“……是。”栖梧喃喃地开口。
“呵呵。”容修轻笑:“你是觉得自己一定能上我,还是觉得我会乖乖被你扑倒?”
栖梧的眉毛颤了颤,动了动嘴唇。容修皱了皱眉,他的耳力很好,可是却没听清楚栖梧讲了什么,似乎是两个字又好像是三个字,含糊在嘴里仿佛刚刚出喉咙却被堵在了唇舌间。
“你想说什么?”容修轻声问。
或许是容修的声音太过轻柔蛊惑了栖梧,他又重复了一遍:“不,不是……”
不是?
不是想扑倒?那就是想被扑倒!?
容修微楞。栖梧不会骗他,或许其他人会为了自己的行为做辩解和掩饰,但栖梧不会。他说不是,那便真的不是。
手自动自发地伸进了栖梧的亵裤,拂上腰际手指仿佛在栖梧的身体上跳舞,敏捷又轻柔地走过圆润的臀肉移到了他的□,果然在穴口触碰到了一块硬质物体。
玉势……
栖梧闭着眼睛,他一如被容修用匕首抵着喉咙时样的温顺,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将自己完全交给容修。
容修在栖梧亵裤中的手动了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着稍稍露出一个头的玉势顶端慢慢地将玉势往外拉。栖梧依旧闭着眼睛,除了容修开始动作的时有一瞬间的僵硬外,什么都没有显露出来。
容修的动作很温柔,他本身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但他的动作总是能给栖梧一种温柔的错觉。玉势在他的体内慢慢的移出,摩擦着他的内壁,原本冰凉的玉石在他的体内被体温所温暖,一种酥麻的快感在身体内延伸。栖梧能感觉到自己身前的某部位也在产生变化,其实早在容修用匕首亵玩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了情。
玉势渐渐离开栖梧的身体,最后整个出去的时候发出一个“啵”声。声音很轻,甚至不比栖梧的喘息声更响,但屋里的两个人都有一对听力灵敏的耳朵。栖梧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耳边传来容修的轻笑。
他感觉容修的手带着那根从他体内取出的玉势离开了自己的亵裤,屋里依旧安静,安静得不自在。栖梧悄悄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容修拿在手里把玩的玉势。但容修的视线却没有集中在那玉势上,而是盯着自己的□。
下意识地并了并大腿根部,栖梧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过,小腹发热,竟就在容修的目光下射了出来!
栖梧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裤裆,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个身体淫|荡下|贱,可是却没有想过只是被容修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就能够射出来。他低着头不敢看容修的表情,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偷偷瞧着。即使容修的脸上只有不屑和鄙夷,他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个人的心里留下哪怕一丝的痕迹。
容修也是愣了愣,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寻常的帕子,将帕子抖开,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被香腻膏油沾满的玉势。每擦净一分,他的心就沉下一分,直到这块玉回复了原本的光润容修已经将不悦摆到了脸上。他很少露着这么明显的感情波动,栖梧显然是被容修的表情吓住了,竟是忘了低头。
容修举起那块玉势对着桌上放置的火烛看了看,又在手里掂量着捏了捏,突然笑了。他走到栖梧面前,蹲下,用玉势抵着他的喉咙,栖梧自然不敢动。容修看了他一会儿,似笑非笑道:“难得的好玉……”
玉,确实是好玉。
入手温润,透光流波,触肌生温,何止是难得两字可以形容的。如此的玉,用作这般……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容修站起来,闭上眼睛,隐去了那要笑不笑的表情,有些疲倦道:“你下去吧,莫要再作贱自己,不值得的。”
终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十一章
那一夜,自然无人入眠。
栖梧衣衫大敞地在容修的门外跪着,以他的武功,这样做着实算不了什么。他知道容修听力好,可终究比不上那些会武功的江湖人。平时能够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已经是极限了,却怎么也无法听到这房门外的声音,更不会知道自己还在门外。
可是,他跪在门外,这样静静的,并不是为了让容修知道。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只是一种卑微的祈求,希望容修会为他辗转反侧。他求的不多,只有一小会儿,而不是和平时一样沾枕即眠。
可终究,栖梧失望了。
他苦笑,原本就不应该抱有这样梦幻的念想。
屋内那人的呼吸绵缓悠长,在他离开那个房间不久,甚至身上沾染到的湿气还未消退的时候,容修已然睡着了。栖梧很久以前就知道,他的主人随性慵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睡绝对不会睁着眼睛。
他熟悉容修,比容修自己都熟悉。可那又怎么样?那个人的眼里没有他,从来都不曾有过。
然而栖梧不知道,屋内的容修依靠着床栏,其实并未合眼。
他的手上依旧拿着那个从栖梧私密处取出的东西在手里把玩,玉势终究不是那活儿,拿在手里就是长长的一条。如果不是容修亲手从栖梧的体内将其取出,他根本不会想到这玩意儿的用处。
容修的手指运动,长条形的物体就在指间游动着。
在很久以前,容修还没有被奇异生物【哗——】的时候,坐在自家宝贝的笔记本电脑前看股票,就喜欢拿一只笔玩出各种花样。这是他思考的模式,放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用了。
不难想象如果容修拿着毛笔提溜着转,那墨水四溅会是怎样一个场景。无论这墨汁最后会不会溅到他身上,容修是没有把脑补付诸实践的打算。而现在他在手里把玩那根长条玉势,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件事情说起来并不复杂,在这个封建礼教时代凡是有些家底的都会给自家少爷配上那么个一两个通房丫头。这事儿到了容修这儿也没多大区别,说白了就是把丫头换成了男人,还是个身手矫健的男人。
然而男人和女人,容潜的这个选择本身就挺值得寻味的。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差别在哪里?
这对于异性恋或者同|性恋来说有很大的区别,但在容修眼里黑灯瞎火的不就是个洞么,怎么戳不是插?最多和男人做前戏麻烦些,不做到位容易伤着人,毕竟那地方并不是专门用来欢爱的,弹性和韧劲都有些欠缺。
早年混吧没给容修带来什么好处,倒是把眼光给减低了,基本只要不碍眼的他都能拖着人家上床,前提是他拖着的那人也心甘情愿地被他上。毕竟现代人里,像栖梧那样让容修口水的男人实在太少,就算有也不会是被上的那一方,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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