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皇后》第19章


旁边连宫女都不住笑了一下,秦丰更是敲她的头:“只知道吃喝拉撒睡!”
“唔……”挽心不依地瞪他一眼,抱着墨箴手臂,将脸埋到手弯处撒起娇来。若不是墨箴怀着孕,她想必会扑进怀里去!
。 
墨箴回房,猛然见秦非坐在桌边,吓了一跳。她心中不禁责怪外面的宫女,也不给她提个醒。但想起外面并没有秦非身边的人,想他是故意不让她知道。就这么突然出现,也不知哪里惹了他…… 
除夕那夜,他来吃饭,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对她不闻不问,现在是心血来潮吗? 
她走过去:“叩见皇上。” 
“平身吧。”秦非在看书,头也不抬,翻过一页。 
墨箴站直身体,不敢动。他说:“过来坐下吧。”她坐下后,他问:“去哪里了?” 
“后面阁楼。”墨箴双手放在膝上,有些紧张,将裙子揪成一团。 
秦非看了一眼,放下书,伸手碰触她脸颊。她微惊,闭上眼,没敢有任何反应,只呼吸急促了一些。 
“一个人?”他问,手指轻轻下滑,没入她的衣领。 
她呼吸更加乱起来:“还有挽心和秦丰。” 
介意
“什么时候和他们熟识了?”
“就前些天……”
“嗯。”他应了一声,收回手,拿起书,“朕今夜在这里歇,不会打扰你吧?”
墨箴看着他,只见他侧脸:“这里?”她不太明白,他是要和她同床吗?她都快生了,也不可能伺候他,还容易挤到肚子。
他看她一眼:“你辛辛苦苦怀着孩子,朕本不该扰你,但老不在你这里过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不重要。”
“……”难道她重要吗?他不是说他不屑她?他不是说,太后高兴,他才娶她?
青竹进来放了茶,他那杯也换过了。他端起喝了一口,见她呆坐着,问:“这些茶还习惯吗?”
“习惯。”墨箴完全是反射性回答,话出了口才想起他说了什么,忙端起茶来喝。
秦非说:“听闻你喝茶也有些讲究的,但太医说你现在不能喝那些茶,你便先将就一阵吧。再有两个月就生了,到时候便能过足瘾了。”
“是。”墨箴低应,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喝茶讲究?
她进宫后,先前在太后那边,一切都是太后吩咐下来的,她全不敢表示什么意见。后来到了青鸾宫,琳琅和宝奁过手她的事了,才将她在家中的许多习惯恢复过来,其中一项便是喝茶。
……难不成,她平日的言行,一直有人向他报告?如此一想,她心中忍不住一片寒。忙回忆自己过往有没有做错哪里,有没有背地里发过牢骚、说过他坏话……
突想起他刚刚问自己去哪里了,他一定早知道的!还好她没有说谎,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不成他今日是为了这事来?不满她出门,或者不满她出门见了什么人?
如此监视她是什么意思?他不屑她、不在乎她凤凰的身份,不管她不是更好,又天天打听些什么?纵然不快,她也不敢质问什么,只能端着花茶连喝了几口。
“青竹泡的茶还好吧?若不喜欢,朕让明镜过来。” 
“挺好的。”青竹……青竹莫不是他故意派过来盯人的?出门在外,原本青鸾宫的人没带几个,多半没带到他原本的眼线。 
墨箴心中难受起来,真不知自己跋山涉水来嫁他是为了什么!早知道,她选凤韶或者吉国多好?她就不信,个个皇帝都如他这般! 
“你说我们什么时间回帝都好?”他突然问。 
墨箴呛了一下,望着他:“臣妾以为……这种事不该臣妾过问的。” 
他眼神暖了暖:“也没什么该不该,只不过你现今的状况不比别人,自当引起重视。若等你生了才走,少说还要三个月,路上也不比送太后去轩辕的时候,必然是走走停停,等回宫,怕已盛夏了,算起来有些耽搁时间。” 
帝都是他的叔父秦勇留守,虽然秦勇一向忠心,但他不得不防。谁叫秦家现在只有三个男人,他、秦勇和秦丰父子。 
特意来找你
“皇上当以政事、社稷为重,自然不能随着臣妾。臣妾听皇上安排就好了。”
“若有安排,最快也是下个月,到时候你还有个把月便生,一定来不及赶回宫。”他叹口气,“等你生了再走吧。”
她听了,有些感动,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到时候若你状况好,或许不必等做完月子就出发。路上也不去耽搁,一两个月就可以回宫。”
“臣妾听皇上的。”她说。
“朕明日去城外私访,你一起去吧,顺便散散心。成日呆在这里,闷坏了身子怎么办?”
先前听说她和挽心、秦丰在一起,他还不以为意。心想那两人虽是小孩子,但她也才十五六岁,比起和他,自然是和他们更有共同语言。谁知刚刚一见,却发现秦丰长大了!若再让他们在一起,除非他是傻子!
本决定了不为她费什么心,谁知道还是会介意……

墨箴跟着秦非出城,住在一座寺庙里。来之前他说得好听,带她散心,免得闷坏了身子。结果到这里后她成天一个人,比之前更闷!
他不知在干什么,她到这里后就没看到他,只偶尔荣贵和明镜来给她请安。这庙宇圣地,她又不敢乱走,每天去佛殿跪一下,再沿原路返回,就哪里也去不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来,至少可以和秦丰、挽心在一起。
来之前她没来得及和他们说一声,也不知他们突然见不到她了会怎么想。
独自在这里的第八天,她从大雄宝殿回来,青竹去煮茶,琳琅去做点心,宝奁留下来陪她。
“荣公公和明镜姐姐这两日都没过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奴婢瞧皇上就是折腾您,平白无故跑这里来窝着,还不如在殷廷呢,你干嘛答应他?”
墨箴放下手中的佛经:“他是什么人?我岂敢说个‘不’字?” 
宝奁咬咬牙,不再说了,但在心里骂了一句“狗皇帝”。 
窗户上响了一下,她看了一眼,见没动静,想是猫猫狗狗之类,也就没理了。这寺庙里的东西那些和尚宝贝得紧,管你皇上和皇后,在他们眼里和偷食的老鼠都是一样的。他们从不拿敬仰的目光看人,这点她倒是喜欢。 
刚转过身,窗户吱呀一声开了,她跳着回身,见一个人从外面翻进来,吓得大叫:“你做什么?快来人——” 
“别叫,是我。”窗户上的人出声。 
她看清是秦丰,又是惊又是吓,忙跑过去将他扶进来。 
墨箴也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特意来找你。”他啪地一声落了地,将窗户关上,然后看着她,“你还好吧?” 
“好啊。”墨箴一笑,拉着他坐下,见他额头都是汗,拿出手绢来给他擦,“你一个人吗?可别告诉我你把挽心也带来了,那我一定骂你!” 
好姐姐
“别骂!没带她来。”他咧开嘴一笑,“连着几天没见到你,听说你没在乌氏殿了,我打听好久才知道你和他出来了。”
“有事吗?”
“没事。”他撇撇嘴,“就想看看你开不开心。结果发现他将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故意不让你好过吧?”
“他他他……你可知你在说谁?”墨箴责备地看了他一眼。
他一副桀骜不驯地样子:“怎么了?别的事我没意见,但我看不惯她如此待你!”
“我都不在意,你急个什么劲?”
“你前阵才说把我当亲弟弟,就不准我把你当亲姐姐了?如此的关系,我替你急还不应该?”
墨箴听了,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下。他哎哟一声,捂住脸,控诉地道:“你打人!”
“打你怎么了?”墨箴瞪着他,“你说你该不该来?你和谁说了?”
“……我用不着和人说!”秦丰心虚地道。
“那就是偷跑了?虽然你是世子,但我可不认为你这么做就没人追究。”
他不耐烦地道:“追究就追究,来都来了,还能怎样?好姐姐,你别告诉人,大不了我又偷偷地回去,不让人发现,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你可知有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你是要告发我了?”他袖子一甩,像是不高兴了,“人家跑这么远、冒着生命危险来看你,你就这么不领情!”
墨箴窒了一下,突见宝奁端了茶过来,急问:“青竹呢?”
“我将她支去帮琳琅了,她没听见。”
“那就好。”墨箴松口气,将茶递给秦丰,“解解渴吧!”
秦丰一笑,端过来喝了一口:“我就知阿箴姐姐还是待我好的!”
墨箴脸微红:“叫嫂嫂!” 
“不要!”他撇过头去,“我偏要姐姐亲近些,嫂嫂可是隔了一层了!” 
“我又不是你亲姐姐!”墨箴笑着摸摸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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