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摧花录》第45章


他急切地用膝盖顶开花葙域的双腿,一寸寸压着她深入床帏,压至人都喘不过气来,亲密的距离,她分明能感受到他的硬物若有如无细微地触碰着她的身体。
叶明昭的手也顺着衣物滑入花葙域的身体,顺势而下,抚摸上花葙域的翘臀,紧致细腻的感觉刺激得他的硬/物粗壮几分。
花葙域瞪大双眼,大力推搡着叶明昭,但叶明昭处于主导地位,容不得她的拒绝,他要不能让她离开,不能。
一回,涂川和常远醉酒而归,被他逮着,二人脚步不稳地嬉笑着翻看一本册子,常远调笑涂川道:“学会这里的招式,哪个女人能逃出你的手掌心。”最后的结果是名为《红袖添香图》的册子被收,二人被罚。
叶明昭回房翻看了那本册子,看完面红耳赤,却又免不了想入非非,幻想自己与花葙域行那红袖添香之事,燥热得一个晚上不曾安睡。
如今,温香软玉已被他压在怀中,脑海中的清明,也渐渐被涌上来的情。欲蛊惑。她的回绝,只换来更肆意地侵略。
顺着美妙的弧度,探寻到更为隐秘的地方。那是从未有他人涉足的地方,有细密的绒毛阻挡他手指的触碰,他耐心地挑开障碍,抚上了她最后的秘密领地。
花葙域对叶明昭的侵入束手无策,内伤尤在,外伤加持,她已痛得没有力气再去反抗。
叶明昭感到身。下的人停止了动作,怔愣片刻,睁开迷蒙的双眼,手也滑出她的禁地,顺势搁到了她的腿上,手感不是光洁的肌肤,而是密密麻麻的纱布。剧烈的动作下,已渗出了血迹。
他随即一愣,慌忙缩回手,伏起身,他乌黑的长发如水般倾泻下来,盘踞在她身上,惹得她j□j地又颤了颤。
放开花葙域,她终于得到喘息:“明昭,我疼。”花葙域每一个音咬在齿尖,字字袭人。事实上,这点疼,来自身上,也来自心里,疼久了,就有些麻木了。
他和她,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
房内寂寂无声,花葙域的脸色青惨,朱唇红肿,回心髻也已凌乱不堪,她环抱着缩在角落,直愣愣地盯着床帏,不知在思索什么。
叶明昭坐在她身侧,伸展开修长的双腿,手支撑在背后,笑得酸涩,胸前白衣也染了几分鲜红,他也受着伤。
受着伤的两人,依旧在继续伤害,让伤口雪上加霜。
凌乱的床铺像是隔开在二人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将他们分隔在天涯海角,经过高山低壑,穿过疆域万里,回不到从前。
有什么从叶明昭的眼眶中滴落,化作最刺眼的宝珠落入尘埃。
一个翻身,下床找出崭新的纱布,扔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对花葙域道:“这几天你就待在这儿罢。”言毕开门离去。
门重合的声音成了这间屋子最后的奏响,床上洁白的纱布像是飘落在人间无暇的雪,冰凉无情,也像是在嘲笑花葙域和叶明昭二人的种种过往。
花葙域意识到,叶明昭的最后一句话,预示着她囚禁了,困在耀光堂,出不去,更别提她想要的生活。
花葙域隐隐后怕,她与叶明昭相识十余年,彼此对对方的触碰都非常熟悉,即使方才她即力推拒,但从内心而发的却不恨叶明昭。
她其实能理解当日叶明昭的所作所为,使得逼得鸾镜之盟需要正面对待江湖众人,这复仇之路走来,叶明昭付出的心血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可一想起,他曾经利用她,将她视为这场局的棋子,滋长的怒意不可磨灭地盘旋在她脑海。
十多年来的信念起了动摇,她待他回不到从前。
夜幕降临,叶明昭也没有回来,只是指派了丫鬟送来吃食,花葙域忍着疼痛心烦意乱,根本没有胃口,丫鬟又原封不动地将食物搬了出去,这已经是今天她第三次回绝用食了。
“还是没有吃?”叶明昭在书房问着从花葙域房间出来的丫鬟。
丫鬟低头称是,叶明昭挥手让她下去。
这是要绝食示威么?叶明昭茕茕独立,像是伫立在悬崖边缘孤寂的落寞之人。
他是叶明昭,就算心绪再如何烦乱,但仍然有很多事,需要他思考。
在登远山坟院袭击耀光堂的人,极有可能是那帮黑衣人。来人皆着黑衣劲装,他们直奔花葙域之墓而来,大有强抢棺木的意思。黑衣人究竟为何这样做?是猜测了花葙域未死,还是依然有其他计划?
扑朔迷离地这个黑衣组织到底有多少秘密?
黑衣人和鸾镜之盟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但那些人针对耀光堂是显而易见的,先是抓走花葙域,后又伤及叶明昭,除了对神宗秘典的探寻,他们还有更多的事没有暴露,不得不对他们提防有佳。
当日与慎南联手除掉影流门,原以为黑衣组织就此瓦解,可如今又再现江湖,很有可能当时他下错了手,真正的黑衣组织仍存在。
有没有可能影流门跟黑衣组织根本没有关系?当日阿域又为何指认汤奎是抓走她的人……
今日他们未能靠近墓地,定还会再出现,那就等着他们吧。
大花上坟去
花葙域在叶明昭房间和衣而睡,阳光一透进房内花葙域就惊醒了,胸口泛起的疼痛钻像全身,一刻不歇地叫嚣着,让她来开这个给她带来伤痛的地方。
她不吵不闹,等着叶明昭出现。
叶明昭昨天一心想解释缘由求得原谅,花葙域的不谅解和要离开的想法,冲击得他昏了头。昨日冲动下做出那般事,早就在清醒时后了悔。一时间羞悔难当也不知如何面对她,只好避着不见。
花葙域一直待在他身边,像是如影随形的空气,他离不开空气,断了空气,他如何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还是选择了妥协。
叶明昭步入了一日都未曾涉足的房间,见到花葙域时,她依然维持了昨日他离开时的动作,烛火影影绰绰打亮房间,如同在漆黑时光中,微亮的灯塔,给人守候与温暖。安静地坐在床上,仿佛时光没有在她身边流逝。
走到她身边,她依然恍若未觉,叶明昭打破了这一室寂静:“阿域,你可是在恨我?”
花葙域长睫微扇,缓缓转过头来,带着凌烈的寒意望着叶明昭。
跳动的火苗将阴影滚动在他脸上,一半隐入黑暗,神秘的如同她未曾了解过他一般。
这样冰冷的双眸是他不曾见过的,仿佛自己在数九寒天坠入了冰窟,即将万劫不复,他本能地想靠近温暖,而记忆中,他所有的暖意都与花葙域有关,如潮的记忆如绒毛般,带着纤细的安详,令人沉醉其中。
“阿域。”叶明昭带着试探的呼唤。
这两声叫唤,像是喊回了花葙域的魂魄,她闭上眼复又睁开,弥漫着沉沉压抑:“我不能待在耀光堂,我,已经‘死了’,再出现在这里,对你今后安排怕是不便。我会回七遇山不再出来,躲到别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无懈可击地从叶明昭的角度出发,表明了她从耀光堂消失的好处。
叶明昭像是镀上了一层寒冰,凛凛冷意流窜,剑眉再次纠拢在一起,她说到底,还是要离开他。怒气像是聚拢到一个无底的冰窟,有源源不断的冷气无孔不入地钻入。
半晌,叶明昭依然固执地问:“你是否在恨我?”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花葙域却笑得很淡:“明昭,你做的对。”笑意隐在嘴角,但整个脸庞都柔和起来,“也许换做是我,我也会顺水推舟的做这些事。”
叶明昭没想到过了一日,花葙域会是这种态度,有些迟疑地看着她。
花葙域不甚在意,继续说:“你既然开始你的计划了,就索性应该进行到底,我愿意配合你。”
花葙域觉得自己一副热切忱忱的样子,大义凛然的样子着实令人感动,“你不用觉得对不住我,让我离开,你的困扰会少许多,不用藏着掖着我,大大方方去讨伐鸾镜之盟。”
这番话,听在叶明昭耳中,如同讽刺。
花葙域盼望着叶明昭给她一个想要的结果,她再留在耀光堂,只会扰乱他的计划和自己的心绪,不如离开,好好缓和自己。说不恨是假的,被爱的遗弃利用的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其中蕴藏的痛苦折磨。
叶明昭心思再转,方道:“我的困扰数不胜数,再多一件,也无妨。”他竟是难得的无赖起来。
花葙域找到契机,佯装好奇地问:“说说,你还有那些困扰?”先与叶明昭维持好关系,再找机会离开。如果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只要能跳开这个漩涡,让她清净清净。
叶明昭看似兴致大增地回答:“今日我去查了在登远山被黑衣人伏击的事。”
花葙域想起昨日闯入的涂川说起的就是那件事,不免存了好奇心。他吃准她强大的好奇心,总不能让她离了他,便继续说道:“明日我打算带人上登远山查看。”
花葙域心念一转,忙道:“带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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