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块五,扯个证》第53章


她叫侍者拿来几只杯子,一边放着骰子。
“规则很简单,大家随意往杯子里倒酒,轮流掷骰子,掷了几就喝几号杯中的酒,要是空杯子那就可以自己选择再其中倒酒给下一个人。”
姚叶有些担心,“那不是很容易醉了?”
“那就这样吧,要不回答大家一个上家一个问题,要不就喝酒。”
最后还是变成了老套的真心话大冒险。
“那第一个人是谁呢?”
程筱匿斜眼看徐惜,“当然是我们的老板娘了。”
、40、张清磊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下午会改成正章内容
以上内容是作者另一篇小说的正章,拿来防个盗
章节提要呢,大家也看到了,这一章其实已经写好了……
40、张清磊
从太皇太后处回来;秦方好也算放正了心态。
像她这样的女子,只要安安宁宁地给了她支配;她总能把日子过得下去。
历尽两朝;多难走的路她都走过来了?
蔺J仁要宠奸妃;差点要宠妾灭妻,把皇后给废掉,生生把前主给气死,她来了也险象环生中保住了后位;皇朝覆灭;前朝旧人们大多被清算了,就她还能独善其身。
多难走的一条路,可不是寻常**声吼着“我是魏帝女”就可以解决的事――谁都知道;当初魏帝既然抛出了这么个女儿;就是不在乎她生死的。
如今不过是另一场战斗罢了;她总能把日子过下去。
倒是永寿宫的话让她好好地看清了自己的境遇。
无论是魏帝女,废帝前妻,她出嫁后就是北帝之妻。外面的人再如何地唾骂她,只要北帝的这个政权还在,她就不会被人用石头砸死。
换句话说,名分已定,她只能盼着高家店开得下去,否则和前朝一样,男人出的错,头一个要顶缸的就是女人。
她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活下去,丑恶的是“宁国公主”这个名号,至于这个名号为何丑恶,该要去问那些使它蒙尘的人们。
婚事如今又了当权者的一句话,内府、礼部办事效率奇高。
年前,安平公主送嫁的队伍抵达洛阳,同时入住到姐姐宁国公主所在的明光宫。
一宫无二主,礼法、旨意上写着的,宁国公主都要尊于安平公主。然而卖安平公主生母华贵妃个面子,秦方好也不至于太冷落人。
宁国公主居于主殿,而安平公主在侧殿。
头一回见面,这对难姐难妹相见无言,一个是穿着北朝样式的玉色宫装丽人,一个是公主钿钗礼服的二八少女,两人隔着十步相望,不一会儿都是红了眼眶。
安平在魏朝是得宠女儿,突然被弄到了辽国做滕妾,有她年龄合适的缘故,但要说和南朝政局无关也是不可能。
安平见了姐姐就是难以自禁地落泪,“往日给元姐送嫁,妹妹还记着旧时光阴。”
秦方好在魏王宫的小名叫阿元,故而安平公主秦臻容称其为“元姐”。
秦方好引着妹妹两人往殿里走,进了宫殿里,两人才得好好说了话。
昔日华妃得宠,多年才只有安平这么个女儿,可不是当了眼珠子似的宝贝。
世事无常,秦方好估摸着华妃那样气焰嚣张的,和着嫡母、还有众多妃嫔们斗,也不定讨了好去。前朝势力此消彼长,正也牵连后宫,华妃怕是要失势了,连唯一的女儿都被人排挤到了这儿。
秦方好自然是不会直接勾了人伤心事,说是姐妹,其实以前的交情也不深。如今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
安平自身觉得比之秦方好更苦逼。
秦方好好歹还是个妻,她呢,说是来和亲的,其实就是个小老婆。
在北地,就连感叹一□世、命运都不可――总不能说嫁给北帝是件坏事。
安平不但不能说,还要支着笑。
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唯一让她安慰的是还能见着姐姐。
“我此行能见到姐姐,也算心安了。”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眼中看来,姐妹同侍一夫不是坏事,至少比起后宫那些说不清的女人来说,两人还是照应。
秦方好淡笑了下,“你也别多担心,你封妃的旨意已经下来了。初封的就是贵妃。”
无论如何,这都让十六岁的安平舒了口气,又自嘲对姐姐说,“你看我,咱们都是天潢贵胄的,如今得了个贵妃,我竟高兴成这样。”
秦方好伸手按在了安平的唇上,“这话往后可不能再说了,咱们毕竟在北面,这话是忌讳的。”
“听姐姐的。”
安平也不是真不懂,只是一腔幽怨,途中不能对着对别人发,算起来也只有同病相怜的姐姐了。
这南朝的公主,一个两个都是悲剧。
又简单说了大婚的安排。
“听说是定在正月的,你这从南面赶来,估摸不久咱们就要入宫了。”
安平有些惴惴的,“咱们要怎么入宫?”
名分已定,一中宫,一贵妃,她还怕什么?
秦方好笑道,“总不会是同一日办两场婚事的。”
两朝联姻,多大的体面,一日娶了南朝两个公主,魏帝的面子朝哪儿方?就算北朝有仗威风的心,也要看如今是两朝求安,休养生息的时候。
谁都不会在这个时刻把矛盾挑到明面。
更何况,贵妃、中宫都是高位,一日办两场婚事,新房该怎么布置?洞房要怎么办?
真要贵妃、中宫、皇上三人上一张龙床上滚,该换成北朝失面子了。原本他们就因为是异族入主中原,最忌讳人说无礼仪。
又想起了废帝蔺J仁昔日倒是有过带了妃子冯小怜和另一妃嫔上一塌的事,当时秦方好在侍寝的明证上盖了印,一点也生不起半点嫉妒――转头就当了笑话。
妃子到底是领有金册的,还能自主一宫的主位。大老婆是不能用来荒唐的,就连低位高一点的小老婆也不带这么玩弄。
不过周室末年,大多都是这样的荒唐皇帝。如今秦方好想来更是见怪不怪。
安平如今能关心的,一是她的位份,二就是婚仪了。
如今得了她姐的一句准话心里也安定下来,更没什么多想的了。
她想着婚仪的事,在前朝覆灭、两朝元年的最后一个月,高津予还是在大婚前和秦方好见了一面。
上一次见面两人还是一新朝皇帝和旧朝皇后尴尬对立的关系,再次见面,却成了北朝最尊贵的一对未婚夫妇。
比起前些个月,秦方好略施了些淡妆,稍显精神地打扮着,而高津予也只是穿了常服。
青年男子颀长秀美,劲旅中磨砺出的风华之姿,这样的成熟男性总格外让人有依赖之感。
“公主近来可好”
“托陛下之福,很好。”
两人这样干巴巴地对话,比起数个月前似乎更公式化。
“大婚定在正月,一应的流程都由礼部办妥。”
“就是下月了。”秦方好默然地低下头,又温静地问,“妾身知道了,那么……小容,也就是安平公主,陛下您打算怎么办仪式?”
“在中宫入宫前十日,礼部早是议好期了。”
“那就好。”秦方好像是安下心来,又有些像是颇有隐情,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腆着脸求恩典的样子。
“妾身……妾身的妹妹安平,出于宫廷,总是少女初嫁,若有失仪不明事理之处,还往陛下海涵。她总是二八少女,初嫁作人妇。”
她的样子,像似一个只为妹妹相求的姐姐。
想到安平公主其母是南朝华贵妃,高津予也算是明白了些秦方好的忧虑。
此次联姻,娶前朝皇后是正经,而安平公主只是附带的。但高津予对秦方好本人的印象不坏,如今有她这番求情在,总会给些脸面。
于情于理这要求都不过分,然而高津予却故意说道,“你只为他人求吗?”
“是啊,”秦方好温婉地地下头,目光柔和,声音轻缓,“安平是妾身的妹妹,又正当女子这一生最好的时光……看着她,妾就想起自己少年伊辰之景。”
说着就带了些怀念的惆怅。
然而也就是一瞬间,犹如刚才的怀念只如错觉一般,她带着些羞色说,“您看我,又说这些了。”
说起过往只会让人尴尬,但凡是个男人就不会完全对自己女人的过去不在意的。
高津予涵养再好,语气中也沉静得听不出喜怒,“公主年华正好,无需苛刻自己。”
秦方好便抬起头与他对视,只一瞬的目光相接,便只是坦然无疑的诚恳之色。
没有矫情,没有自矜。
“妾身是自知的,陛下。”
她知道什么?
作为帝王,最善的就是把一切孔于鼓掌之中,最忌的也便是这样不可捉摸的心思。
这个女人的表情中,一方面是对未知不可掌握的猜忌,一方面却又无法不为其吸引。
双十年华的丽人,侧过脸,光晕衬托出柔转的弧线。
犹如自我剖析一般的喃喃自语,“往日之事,废帝……虽庸、无道,然妾终归是周室之后。在其室,为其谋――这是妇之道。”
在其位,谋其政,同样的古语,也是为士之道。
“前朝事,妾已尽节。及后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